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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大白 ...


  •   灿灿残阳堕落天际,洒下粼粼波光。
      “包大哥,公孙大哥”飒爽的矫健身影匆匆跑进‘凯风阁’,边跑边喊着“我回来了”
      坐在阁内大厅休息的包拯以及小风筝几人忙跑上前“怎么样?”
      展昭却不顾回答众人,径直跑到大厅的餐桌前,拿起桌上的茶壶就往嘴里倒,痛快的喝了两大口茶水,才转头望向包策两人“拿到了”说着才气喘吁吁的从怀里逃出一本类似琴谱大小的古籍来,递给了包拯“包大哥,有关千岛穿一的所有记载都在这了”
      说着他接过小蛮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话说关于这千岛穿一消息可真难找,听说他当时得罪了权贵,所以整个东瀛京城的百都不敢谈起他,这个啊”说着他瞟了眼包拯手中的古籍“还是我跑了五条大街,最后从一个东瀛阿婆那里借来的呢”
      小蛮闻言,伸手夺过包拯手中的书,随意的翻了又翻“哎,这书也没有什么啊:无非就是记载了千岛穿一的生平,以及《解水摇》在江湖上的地位而已”说着她皱着眉头疑惑着看向包拯“哎,我们不是在查杀害千叶和火鹤仓真凶手么?你怎么又突然关心起他了?这有关系吗??
      包拯却也不答她,而是夺过她手中的手中的古籍,仔细的翻了又翻,看了又看,思绪如闪电般撞击脑海 “原来他真的是他”
      “什么”坐在红木座椅上思考药性的公孙策,忽的听他恍然大悟般的喃喃自语,忙站起身来,疑惑的看向他。他知道此时必是想出了常人想不到的疑点与线索!
      包拯慢慢的转头,看向他,深黑色的瞳眸里泛着阴沉而笃定的光芒。他慢慢的将手中的古籍递给了他“你看看这个,也许你会更明白!”说着径直走向偏殿的书桌,取下纸币,写起信来!
      公孙策接过古籍,快速的预览上面所记载的内容,转瞬他他抬眸,亦不敢深信的望向包拯“不会吧,怎么会,他可是……”
      “可是,这是唯一的可能”他看了眼公孙策。迅速将手中的信件装入信封“展昭,你速速带人前去‘访华寺’,亲自将这个交给少将军”
      “好”展昭面色凝重的接过信件,匆匆向着阁外跑去!他虽不知道到底出了何事,但他却知道包拯公孙策两人如此紧张,那就一定是他们知道了破解此案的关键……
      “展昭,我也去” 看展昭向着殿外匆匆跑去,小狸惊呼了一声,追着他的步子匆匆向殿外跑去……
      “哎,到底是什么回事?”看着匆匆远去的展昭两人,小蛮小风筝疑惑的走到公孙策两人身旁,皱着眉问道“为什么要去找少将军?这怎么又和他牵扯上了?”
      包拯深深地看了一眼小蛮,转而传目望向了匆匆而去的展昭,没说话!
      “也许,到时候能左右大局的就只有少将军了吧!”公孙策看着展昭淡淡说道!
      “啊!为什么?”闻言,小蛮惊呼出声,惊异的望向公孙策,不肯苟通道“大将军不就在这呢吗?到时他不是自会主持全局吗?”随后她故作轻松地一笑“其实,我看啊,是你们这两个自称是什么第一聪明的人,把事情看复杂了,这本来就是一个很简单的案子而已。而且,就算这个案子在复杂,难道还会有一年前的那个案子复杂!”
      此言一出,身旁远眺远方的两个人都猛地转过头来,看着她,斩钉截铁的异口同声的道“那可不一定……”
      突如其来的一声,让小蛮一愣“喂,你们两个这样高声小叫的要干嘛?小蛮姐我说错了吗?”微嘟着嘴,一脸蛮气!
      包拯公孙策看了眼小蛮,摇了摇头,继而对视了一眼“去见大将军”
      包拯公孙策一路急行,奔至‘将军府’主殿门外,刚要步入正殿,一身华服的度边惊讶的向着几人这边跑来,边走便拱手客套道“包公子,公孙公子”
      见度边笑着向几人这边走来,包拯公孙策两人亦忙作揖行礼客套道“度边公公”
      度边笑着回应,转而疑惑的望向包策两人“包公子公孙公子,这么晚了匆匆前来,可是为小姐与仓真长老一事”
      公孙策闻言,看了眼包拯,随后转头望向度边,正色道“没错,我和包拯在案发现场发现了些问题,需要与大将军商议一下”随后他认真的望向度边“公公,大将军可在殿里”
      度边愣了一下,忙陪笑道“大将军就在殿内,几位请随我来”说着向着两人摆了个‘请’姿,向着殿内走去!
      包策不动声色的看了对方一眼,慢慢随着他向殿内走去,刚刚走了几步,悠然的琴声便忽的从殿内幽幽传来。
      包策两人不觉皱了皱眉,疑惑问道“夫人也在吗”
      “呵呵,夫人也在的”度边闻言,呵呵笑着答道,说着轻轻推开殿门,带着众人步入大殿!
      几人步入大殿,抬眼便见一身便服的大将军懒散从容的斜倚在竹塌之上,微闭着着眼眸,身旁那一袭白衣青花素服静静的跪坐在下首茶几旁,请拨琴弦,神情依旧,淡然亦然……
      包拯公孙策相视不动声色的皱了下眉!
      度边上前推了推他,轻声禀报道“将军,包公子,公孙公子来了!”
      卧榻小眠的人似乎没料到几人前来,忙一个打挺坐了上来,睡眼惺忪的望了几人一眼“来了?”
      包拯公孙策忙含笑行礼道“大将军”
      大将军笑着点了点头,随后轻指了指右边的案几,示意几人入座,他淡淡的看了度边一眼,度边会意的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大将军看着几人,呵呵笑道“哎,上茶啊”
      话音未落,几个身穿青色和服的侍婢便鱼贯而入,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清茶放于几人面前后退了下去!
      琴音未歇,萦绕满堂,似杯盏新茶,悠然清畅,清淡婉柔,如同对面那抹孑然身影。
      小蛮不由自主地看向对边轻抚素琴的淡然身影,不觉微微皱了皱眉。
      也许是女人天生敏感的缘故吧,她每一次在望向夫人之时,都觉得她的眉宇之间总有一抹化不开的忧愁,而那种忧愁落寞竟与曾经身在皇宫的自己那么相似!
      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竟让一个人如此淡然?
      微微愣神间,这边包拯几人已步入正题!
      大将军微品了口杯中的清茶,抬眼望向包拯“包拯,这么晚前来找我,可是案子有了新的线索!”
      “没错”包拯闻言,望了眼公孙策,随后坦诚的看向大将军“大将军,我们已经找到了杀害千叶小姐的真凶,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畏罪自尽的火鹤仓真本人”
      “啪”话音刚落,丝弦断,琴音止,鲜红朱砂血珠现于素白莹指之上,淡然抚琴的人苍白了脸色,抬头直直的望向包策二人!
      “啊”小蛮小风筝两人惊讶的望向包拯两人,包策不动声色的地对视了一眼!
      坐在主座上的大将军转头看了眼面色苍白的夫人,继而回头看着包拯,扬眉道“哦?那说说看,怎么杀害千叶的真凶就是他”
      “大将军”公孙策闻言,站起身来,正色道“你知道的,那日晚宴,当我们听到禀告跑到千叶阁之时,千叶小姐周身的血液还未干,也就是说千叶小姐是回房以后遇害的,而自千叶小姐退下之后,我们大家都是在一起的,所以包括那些前来赴宴的官僚在内,都有不在场的人证据,除了一个人”
      “火鹤仓真”公孙策话音刚落,小风筝便望向他接口道,随后她回头抬眼望向众人“我听公孙策说过,仓真长老曾在晚宴之时确实是离开大约一刻钟左右”随即她转头看向公孙策“可是这也不足以说明仓真长老就是杀害千叶的凶手啊!况且,千叶是被短刀刺死的,小狸不是说过,那种刀不是每个东瀛武士都可以用的吗?”
      包拯闻言,抬眼望向她“当然,如果仅凭火鹤仓真出去一刻钟,一把短刀,当然说明不了什么,可以别忘了,当时我们在千叶房里还有一条重要线索!”
      小蛮闻言皱了皱眉“你是说脚印“
      “对”包拯闻言,抬头看向她赞许道“聪明”小蛮自豪的笑了笑,不再言语,可却忍不住小声嘟囔一句“当然,小蛮姐我是谁呀!”
      大将军皱了皱眉“脚印,怎么回事?”
      包拯看了小蛮一眼,复又望向大将军正色道“是这样的,大将军,那天当您和夫人离开之后,我和公孙策曾发现‘千叶阁’的地板上有一串痕迹很浅的脚印”
      “等等”包拯话还没说完,便被小蛮打断“这不对啊,按你所说那层脚印是火鹤仓真的,可晚宴那天的前天下了雪,从大殿到千叶阁的路面都是雪,我们谁都可能踩到的啊,你又怎样证明那行脚印就一定是他的?况且从大殿到千叶阁再从千叶阁到大殿,也不可能连一刻钟都用不了啊!”
      闻言,包拯摇了摇头,望向她“连你给我的提示也不记得了!”
      “啊,我”小蛮惊讶的长大了嘴“我哪有?”
      包拯望了眼小蛮,笑了笑,继而正色的望向大将军“大将军,大殿到千叶阁是就主道这一条路吗?”
      “呵呵,当然不是”大将军望向大将军笑道“千叶那孩子平时很懒的,平时不喜欢走路,所以啊,前两年就修了‘采菊廊”话到此处,他忽的顿住了,继而神情凝重的望向包拯!
      “没错”包拯望着他淡淡道“这就是小蛮给我的提示”说着他望向小蛮“你还记得,千叶遇刺的第二天早上,我们两个路过回廊,看见两个侍婢在那扫雪,而就是在那里我得到了一条重要的线索”顿了顿,他又道“因为千叶小姐爱雪,所以那雪是前日的残雪,未曾情理,而我在那里看见了和千叶阁地板上的一样的鞋印,而随后我们检查火鹤仓真的居室时,我曾看过或鹤仓真的鞋,那双鞋下面的花纹和雪上的痕迹是一样的”
      此话一出,众人倒吸了口凉气!
      包拯望向众人,笑了笑“接下来就来说说时间的问题,我问过侍婢,她告诉我从千叶阁到大殿其实很近的,因为两殿之间隔着一个‘采菊廊’‘采菊廊’的一头连着大殿的后门,而把另一旁连着‘千叶阁’正门,只要绕几个弯就能到!大家可以想,绕几个弯就能到的距离,千叶又还是个孩子,手无傅鸡之力,一刻钟的时间还是应该可以的!而且”说着他看了眼公孙策。
      公孙策会意“而且我们从火鹤仓真的屋里搜到了一件带血的夜行衣”说着他从怀里掏出夜行衣“大将军,一次是巧合,两次三次便不再是巧合了”说着他望了眼跪坐一边面容苍白的夫人,坦然道“所以,大将军,我和包拯断定火鹤仓真是趁晚宴之时,通过回廊里的‘采菊廊’悄悄潜入‘千叶阁’刺杀小姐,后又怕东窗事发,获罪自己,故上吊自杀而亡!
      公孙策话音刚落,大将军重重的靠在椅子上,坐在下首的夫人紧紧地抿着唇,不语。殿内一片安静,不知过了多久,小风筝抬头,疑惑的望向他“哎,不对哎,我们昨天不是看见过和仓真手指甲上有黄色的东西,难道不是毒吗?”
      小风筝话音刚落,夫人猛地抬起了头,望向了大将军,脸色更显苍白!
      “我查过了,那只是一种普通的茶料,只是久喝指甲才会泛黄而已,并无毒”公孙策慌忙打断小风筝的问话,并摇头示意她不要再问下去,同时微微抬眼微瞥了下夫人“大将军,公孙策等人查到的就是这些,还望大将军定夺”
      话音刚落,那抹素白缓缓站起身来,慢慢向着外面走去“将军,千叶是小姐,一切就交由您做主,结衣累了”说着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小蛮望着那抹淡然身影,皱起了眉……
      待那抹素白消失眼底,大将军才重重的叹了口气“原来真的是他”说罢,他抬了抬手“你们下去吧,接下来的事我会处理的”
      包策几人看了看对方,微微行礼,向着殿外走去。
      “包拯,你可知道,真相的代价是什么?”还没走多远,低沉的声线忽的传来!
      包拯顿住了脚步“包拯从不知真相的代价是什么,包拯只知真相只有一个!”说着带着几人匆匆离开大殿!
      殿外,天高云白。
      小风筝深深地吸了口气“真好,又破了个案子”
      小蛮皱了皱眉:“是啊,不过我总觉得二夫人不太对劲,可我又说不上来!”
      “管那么多干嘛呢”小风筝闻言,一把勾住了小蛮的肩膀“只要破了案不就好了吧”说着带着小蛮笑着向着远处跑去“走,我们去吃好吃的,顺便把你这个小寿星好好打扮一下,要不待会怎么接收礼物啊。走啦!”
      “什么呀,你!”
      “哈哈哈,还不承认”
      看着那两个打闹嬉笑的影,包拯心头一声深深地叹息,转头望向公孙策“就看今晚的了”
      月影斑驳,淡淡月光洒下,将军寝殿内一片清辉!
      花甲之年的伟岸将军站在案几前,眉头微锁,灼灼的目光凝视于面对墙壁上的行军交战图纸上,湛蓝色的铠甲在月光的照耀下闪耀着浅蓝色的微光……
      殿室静谧,烛火摇曳!
      ‘砰然’巨响突然响起,扰乱了满室静谧,一个身着全夜行之装的黑衣人如鬼魅般悄然而至,泛着清辉剑芒的利剑势如破竹般的向将军胸膛猛刺而来……
      与此同时,另一声巨响传来,只见另一抹褐黄色的矫健身影手持利剑越窗而入,飞身跃至大将军之前。泛着银色光芒的利剑自他的手中挥动,架住了那迅猛而来锋利宝剑,利剑相撞,铿然作响……
      被强大内力推至一旁的大将军猛地回头,再望向那抹褐黄色的身影时惊了脸色。殿门忽的大开,包拯,公孙策等人连带着度边匆匆跑来,站在大寝殿围,观望着殿内缠斗在一起的两抹身影!
      “啊,这么会这样?”刚冲进房里的小蛮惊恐道!
      一旁的包拯目光紧锁在那黑衣人身上“她真的动手了”
      “啊?”小蛮闻言,抬头好奇的望向他。包拯却也不答,只是抬头看着那边刀剑相向的两人!
      双剑碰撞,婉若游龙……
      缠斗之中,展昭看着眼前的黑衣人,那一双静然如秋水般的眸子,一股莫名的熟悉之感油然而生。
      待看清展昭之时,那个黑衣人似乎也是一惊,转而敛了思绪,翻转剑身,反手便向展昭面门挥来!
      展昭忙向后急退了两步,贴身擦过后面书案,猛地挥剑俯冲前来,闪身擦过黑衣人转到黑衣人一侧,右手反转了黑衣人的另一只手臂,同时左手快如闪电的挑过黑衣人的面纱,同时退出了几步,回头望向包拯“包大哥”
      轻纱脱落,淡然依旧的清丽脸庞现在众人面前!众人大惊,转而难以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夫人“怎么会,怎么会是夫人?”小狸站在原地,喃喃道。
      身穿夜行之装的人似乎早知会暴露般,怔怔的站在原地,不躲不闪,只是转头望向那边看着她的神色淡然的大将军。
      “啊,夫人?”小蛮看着眼前之人,难以置信的捂住了嘴“真的是你?”
      包拯等人漫步走到寝殿中央。包拯无奈的看了一眼神色依旧的夫人,淡淡道道了一句“已经结束了”
      大将军猛地抬头,望向包拯!
      “大包,火鹤仓真不是已经畏罪自杀了吗?案子不也完结了吗”小蛮看着眼前的夫人两人问道!
      包拯转头淡淡的看了眼站在案几前的大将军,摇头淡淡道“ 并没有完结”
      “啊,还没完结”小蛮闻言,不由看着他惊呼了一声,转而她似明白了什么一般,转头怔怔的看向静立在众人中间的夫人,转头猛地抓住了包拯的衣袖“怎么可能?千叶可是夫人的亲生女儿呀!她怎么会杀她呢?”
      包拯转头望向她,淡淡的摇了摇头“对,不是她!”继而他抬头,望着众人“其实夫人并不是凶手,千叶与火鹤仓真都不是她杀的”说着她顿了顿,抬头看了眼夫人,沉吟道“可是,夫人却和这个案子有着很大的关联”
      闻言,展昭等人不觉又是一怔,转而不约而同的望向夫人,小狸望向包拯“包大哥,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不是说千叶是被仓真长老用短刀刺死的吗?那这与夫人又有什么关系”
      包拯闻言,看向小狸“这个,也许等会你知道案子的所有真相你就会明白”说着他抬头看向众人,深吸了口气“其实千叶确实是火鹤仓真所杀,可他也并不是畏罪自尽”
      众人闻言,又是一振,小风筝抬头望向他“包大哥,到底是什么回事?其实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千叶只是个孩子,仓真长老只是火鹤观的一个长老,他为什么要杀她?没有动机啊”
      包拯看了她一样,淡淡道“我还是说下去吧:”说着他望向众人“其实断定火鹤仓真是杀害千叶的真凶,除了下午我说的那些,其实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说着他望向小狸“小狸,我记得你说过,仓真长老的腿曾经断过?”
      “是的”小狸闻言,看着他坦白道“仓真长老十年前来到观里时,左腿确实断过,后来隔了好几年才好呢,可是包大哥这又怎么样?”
      “可这确实是指认火鹤仓真的最好证据”一旁沉默不语的公孙策忽的抬头掷地有声道。他转头看了眼望向他的众人“因为脚有残疾的人,即便是掩饰再好,但踩在地上也是有区别的。
      小狸你刚才说仓真长老曾经左脚断过,也就是说他的左脚有疾。那么他走在地上一定是右脚用力大,左脚用力浅,所以留在雪里的脚印也一定是左脚浅,而右脚比较深的“说着他抬眼望了眼众人“大家应该还记得那天我们赶到‘千叶阁’时看到的那串脚印吧!因为那天下了雪,他顶雪而入,所以自然而然地的在地面留下了脚印,我和包拯观察过,那串脚印也是左脚比较浅,右脚比较深的”
      “所以,这也就更说明杀害千叶的凶手正是火鹤仓真,而绝非旁人”包拯闻言,转头望向众人接道“接下来就是火鹤仓真了”说着他望了眼站在原地的大将军,冷峻的脸上浮起了丝无奈“其实,火鹤仓真虽是杀害千叶的凶手,却并非自我了断,而是死于他杀!”
      “他杀?”小风筝一惊,抬眼望向她“为什么?那天我们可是亲眼看到长真长老自缢与他屋里的梁脊之上的,他还写了血书来说明了一切,这不是畏罪自杀又是什么?”
      包拯抬眼望向她,平静道“火鹤仓真确实是死于他杀,而我们看到的纸上的字迹也确实是火鹤仓真所写,这个我一会会慢慢解释,而我之所以说火鹤仓真是死于他杀,是因为公孙策在查验火鹤仓真的尸体时,曾发现火鹤仓真的指甲是成黄色的,因为案发现场是仓真长老自缢的场面太过逼真,而杀害千叶的种种证据皆是指向火鹤仓真,所以当时我们大家都被迷惑了,以为火鹤仓真是怕被发现,所以自杀身亡”说着他看了眼公孙策“可就在当晚,我们遇到了夫人房的青衣侍婢,在她的提示下,我们再次去了停尸房,那时火鹤仓真的指甲已经变为黑色”
      “黑色?”展昭抬头,皱着眉望向他“苍真长老的指甲变成了黑色,那不是中毒?”
      “对”包拯望向他轻点了下头肯定道“他确实是中毒,而且还是一种药性很慢的毒”
      “或鹤仓正遇害的第二天,我和包拯曾去看过仓长老的尸体”孙策接道“我们初步断定仓真长老中毒时间是在前日早上辰时”
      “辰时”小狸闻言一惊“那个时候,我们几个不还见过仓真长老吗?他那是还好好的,不可能中毒啊?”
      “对”公孙策回头向小狸,并不否认“在那个时候仓真长老确实没有中毒。”
      “啊!”小狸睁大了眼睛“公孙策,什么中毒没中毒的,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小风筝望着他急道。
      公孙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这个你一会就明白了”说着他转向众人,正色道“当我和包拯确认仓真长老可能中毒之后,我剖开了他的胃部”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块丝帕,摊开来“大家请看”
      一股恶心的酸臭随着丝帕的打开,充溢满屋,小蛮小风筝捂着鼻子走上前,看着丝帕上的令人犯呕的的黏稠物“公孙策,这是什么东西啊?”小风筝捂着鼻子,皱眉问道。
      公孙策平静的望着丝帕里的黏稠物“这是我从火鹤仓真的胃里找到的”说着他抬眼望向众人“而他胃里的这些尚未消化的东西,其实是一种慢性毒药,而这种毒药自服下到药性发作,我估计应该是在一个时辰左右”说着他抬眼望向小狸“小狸,你刚才说,我们前日辰时看仓真长老之时,说他还好好地,而且他告诉你他是从大将军那里回来的”
      “长老,大将军找你,所谓何事?”
      “哦,也没什么事,就是大将军找我前去,和我商议了一下观里这个月的收支计划顺便请我吃了杯茶而已,以前都是和玄武长老商议的,只因他没来,所以便把我叫去了
      “我们在一个时辰后赶到他的住所时,他却已经咽气身亡,所以我估计在我们几个在凉亭外看到他时,他就已经被人下了药”说着公孙策望了眼大将军“而从他胃里翻出来的东西来看,他中毒的时间和在大将军那里商议火鹤观收支计划的时间是一致的”
      话音刚落,大将军猛地转头,灼灼的目光直直的逼视向公孙策,微微带着审视。
      众人闻言,又是一愣,随即双双看向大将军“大将军”小蛮扯过包拯的衣袖,轻声道“大包,凶手不会是大将军吧?”
      包拯闻言,望着大将军轻叹了口气“其实,刚才公孙策刚才的推理应该很明显了”伸手指向大将军,毅然道“其实真正的凶手就是你,大将军”
      “啊”展昭小狸等人又是一惊“怎么会是大将军?包大哥你是不是弄错了,大将军一直都很重用仓真长老的”小狸望向包拯急道。
      大将军转目,望向包拯,神色之间微微起了些许变化,但随即变得平静,他望着包拯,淡淡开口问道“包拯,你是我是杀人凶手,你可有证据?”
      包拯抬头看着他,冷然的面容上有着些许无奈“大将军,其实是给我的提示”
      大将军闻言,挑了挑眉“哦”
      包拯平静道“大将军,你还记得吗?那天你派野腾去找我和公孙策时,我来到你房里时,恰巧看见了您房里的这盆花”说着他抬眼望了眼大将军身后的那盆红黄相间,娇艳可人的花“而且,是您亲口告诉我,这种花是上好的茶料,而整个将军府里仅有这一盆
      “这东西可是泡茶中的极品,整个府里仅有这一盆
      “而后,我和公孙策去见夫人,她给我们上的茶便是您说的用着这种花泡过的清茶”
      “都说你们宋人爱喝清茶,便备下了点,都说这将军府独一无二的盆花虽然做茶时日久了,会染黄人的指甲,但却是上好的茶料,只是不知喝起来合不合两位的口味!
      包拯说着望了眼夫人“而她也再次强调了着盆花在您这是独一无二的”
      “大将军,您和夫人都提到了这盆花,公孙策便觉的很奇怪,于是今天上午,我刻意的去查了一下这种花”公孙策看了眼包拯接口道“我发现这种花不仅是一种名贵的茶料,长期服用人的指甲便会慢慢变黄,所以夫人房里的侍婢的指甲会是黄色的,而且这种的芯蕊之间含有剧毒,而这种毒的药效是在一个时辰左右,服下它的人,一个时辰之内便会毒发身亡”说着他看向大将军“而从我们看见火鹤仓真到我们看到他毒发身亡这段时间正好是辰时到巳时之间,而这段时间正好他从大将军房里出来的的时间是吻合的”他顿了顿又道“当然,这种茶夫人房里也有,我问过夫人房里的侍婢,他们说这段时间夫人未曾会见过火鹤仓真“
      大将军望着公孙策,淡然的笑了笑,转而冷脸望向包拯“就算这花有剧毒,火鹤仓真在辰时也确实在我房里出去过,可包拯你有怎样证明就是我下的毒呢?”
      包拯看了看他,摇头叹道“其实,这是小蛮给我的提示”
      “啊,又是我”小蛮虽是指了指自己,眼眸里却并无惊讶,因为在他身边久了,给他提示也变成了习惯!
      “对啊”包拯望向她,冷然的面容里燃起了暖意“是你告诉我怎样知道大包里有东西的!”
      “啊,我知道了,是那日戴了仿制的人皮面具,拿着大包去找你,给你的提示,对吧!”小蛮眯眼望着他笑道。
      包拯望着她,笑了笑“没错。因为包子是你做的,所以你知道在这两盘包子里,那盘放了东西,那盘没放东西”说着他抬头,看着众人,正色道“所以,给火鹤仓真下毒的也只有大将军才行!”
      “包拯,你在说什么,我怎么越听越不明白了”包拯正要说下去,却被公孙策打断了“大包和茶有关系吗?”
      包拯看着他,平静道“茶和大包当然没有关系,我刚才说道大包只是想说因为小蛮是从头到尾做得大包,所以她最明白两盘大包有何不同”说着他望向公孙策“你应该记得,那天我们去见大将军,度边公公曾说过大将军亲为或鹤仓真火鹤玄武奉过茶”
      “这个当然,大将军是可是府里最懂茶道的。尊贵的客人前来,大将军都会亲自奉茶的,就连昨日或鹤仓真,火鹤玄武两位长老都不例外呢”
      公孙策细品了下包拯的话,一道‘闪电’忽的冲击脑海。令他转头望向包拯惊呼道“啊,我明白了,你是说昨日辰时,火鹤仓真与火鹤玄武应该同时去见过大将军,大将军亲手奉给他们茶,火鹤玄武却没事,是因为茶是大将军亲手倒的,所以大将军知道那杯有毒那杯无毒对吗?”
      包拯望着公孙策肯定点头道“对,而且今早我去见了渡边公公,我问了他些事以及昨日我们从大将军那里出来,我从那两个小童嘴里听到一些事情
      “你曾说过大将军曾为火鹤仓真泡过茶,这可否属实?”
      “属实,这绝对错不了,因为啊大将军给他泡茶,就是前日早上发生的事,当时他们谈论公事,谈到兴头上,大将军就为他泡了一杯”
      “您确定是什么时辰的事吗?”
      “那时候刚吃过早饭。应该是辰时左右,辰时不到”
      “可不是嘛,嗯,我想想,好像是什么‘是你’‘你没想到会是我?’‘从你动手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会是你,你去吧,我此生做得最后悔的是就是让他认识了你’‘哈哈,笑话,拥有一切,两颗被利用的棋子怎会值得你后悔’‘你走吧,他是你的,我不会告诉她是你。你走吧,走了她就解脱了,我们三个也该结束了,走吧,’之类的!’哎,你说这会是谁说的?大将军不可能说这些话啊?”
      “正是这些,让我更加深信,火鹤仓真他找过你”说着他俯身,亦是目光灼灼的看向坐在案几之旁的大将军“而杀害他的,正是大将军你”说着他转头,望向站在小狸身后的火鹤玄武“而你,也并不是昨天才来‘将军府’,而是早就来了,而你的目的就是协助大将军,助他了结火鹤仓真的性命!”
      包拯话音刚落,众人转头看向了火鹤玄武。火鹤玄武只是抬眼冷冷的看了一眼包拯,冷冷的道“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劝包大人您还是尽快找出凶手,要不然待会辜负了您‘天下第一人’的美名可就不好了”
      包拯闻言。望着他摇了摇头,不在说话,只是唇边浮现一丝无奈的讥笑。
      展昭冷冷的看了一眼火鹤玄武,继而皱了皱眉头“包大哥,你说的这些确实和合理,可是火鹤仓真为什么要杀千叶?没有杀人动机啊!”
      大将军也是冷眸看向包拯“包拯,你说我是杀人凶手,可就如你们所说,杀人是要有理由的?我为什么要杀他?”
      包拯转头看向他,平静而淡然的说道“千岛穿一”
      他的话音刚落,夫人和大将军皆是猛的一震。
      展昭皱紧了眉“包大哥,你是说那个十八年前在‘琴风’中脱颖而出,而后练就‘魔琴’,后来得罪了东瀛权贵,最后退隐江湖的青年人吗?”随后他抬头“可是。包大哥,他只是一个不同的个体,与这个案子没有任何关系啊”
      包拯却点了点头“可是那我要说的,却就是他”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本古籍来,望着众人“这本古籍是展昭跑了五条街才找来的。而这上面记载的正是十八年前那场震惊整个东瀛京城的以曲艺称世的‘琴风’,这期间,善用音律弹琴谱琴的能人辈出,其中集大成者便是方才展昭所说的千岛穿一”顿了顿他又道“他不仅通过选拔,在那些人中脱颖而出,更曾练就了‘魔琴’,在江湖中成立了‘琴门’”说着他望了眼火鹤玄武“可是‘琴门’虽然成立了,但是因为它在当时的江湖上过于盛大,所以并不方便当时的统治阶级的管理与通知,所以也受到了当时东瀛权贵的大力打压。为不让自己辛苦创立的‘琴门’被打压,千岛穿一奋起反抗,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打消了统治者的气焰,保住了‘琴门’,但是也因此开罪了东瀛皇室,东瀛天皇便开始大肆铺杀他,被逼无奈的千岛穿一留下他在世间所写的唯一真迹后便退隐了江湖。因为没有了领导。苟延残喘的‘琴门’不多时便解散了”
      众人听后又是一阵唏嘘。展昭皱了皱眉,还是不解的询问道“包大哥。你为什么总提起他,他和这个案子无关啊?”
      包拯看着他,摇了摇头,“不,有关系,而且是很大的关系,”说着他望了眼结衣“因为他不仅和火鹤仓真有关,还和夫人有关”凌厉的眼睛里闪动着锐利的光芒“因为火鹤仓真就是千岛穿一”
      “啊?火鹤仓真就是千岛穿一”小蛮展昭闻言皆是一惊,小蛮更是拉着他的袖子“怎么可能
      呢?大包”
      包拯望着众人,微微笑了笑“可能的”说着他又从怀里拿出了另一份古籍“这是从火鹤仓真哪里找来的《解水谣》真迹,我听小狸说这《解水谣》是千岛穿一退隐后留下的唯一琴谱。也正是练就‘魔琴’的唯一秘籍”
      小狸闻言赶忙上前,看了眼那古籍,点头道“对,就是这个,错不了的”
      包拯点了点头,随后有从怀里拿出了一张字帖,“而这张字帖,是三天前火鹤仓真亲笔所写”
      “是的,包大人,这张字帖确实是长老所写,奴婢亲眼所见”
      “而我在这本古籍和这张字帖上发现了点问题”说着包拯琴谱和字帖横铺在桌面上“你们来看,我发现琴谱上的字迹和这张字帖上的字迹是一模一样的”随后,他有从怀里拿出一张写满血书的纸来“而这张血书,是火鹤仓真临死前用血写下的,我看过这上面的字迹和那琴谱上的字迹是一样的”
      展昭等人不禁又是一惊,上前细细的看了又看那三样东西“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笔迹即便模仿的再像,也不可能如此的一致”公孙策细细的看了又看那琴谱,血书,转头冷静的望着包拯道。
      坐在椅子上的包拯抬眼看着他“没错”
      “哎,不对哎”细细比照琴谱与字帖的小蛮想了想转头望向他“大包,这也不对啊,即便像你说的仓真长老就是千岛穿一,那他就更没有理由刺杀千叶了、就算他曾经得罪了权贵,被迫退隐,就算他以火鹤仓真的身份重出江湖寻求报复,可他也找不着大将军啊,要杀他的人又不是大将军。况且”说着他看了眼身着夜行衣的夫人“夫人无论是与火鹤仓真还是千岛穿一都没有关系啊!而且,就算她要为千叶报仇。也没有理由来行刺大将军啊?”
      包拯却望着小蛮摇头“错了”
      小蛮闻言。不服气的撇嘴道“哪里错了?”
      包拯不去看她,微垂了下眸,沉吟道“刚才我也说了,夫人不仅与火鹤仓真有关,还和这个案子有着莫大的关联”说着他抬眼望了眼夫人,语气里有了一种无力感“千叶,火鹤仓真的死都是她造成的!”
      “为什么”小蛮望向包拯急道。
      包拯望向结衣,忽的伸手指向她“因为富人就是火鹤仓真的妻子,也就是千岛穿一的妻子”
      “啊?”闻言,众人大惊失色,更加愣愣的望向结衣。而结衣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脸色更加苍白
      “大包,你是不是搞错了?怎么可能呢?大将军与夫人可是青梅竹马,她怎么可能再去嫁给别人?”小蛮抓着他的袖子辩解道。
      “可是你应该知道她十五年前曾出府过五年”包拯猛然低头望向她一字一顿的道
      小蛮一震“什么”
      包拯缓和了下神色,望着她道“还记着火鹤仓真离世时的那天晚上,给我们送点心的那个侍婢跟我们说的话吗
      不过,十五年前夫人被大将军安排出去了,一直到十年前才回来,回来以后大将军便迎娶了他,可不知道为什么,两人的感情确实不如从前
      “我听小狸说过,火鹤仓真爱过一个女子,他们两个曾在‘曲艺争霸赛’上相识。而这个时间恰好和夫人离府的时间是吻合的”
      小蛮神色一变,喃喃道“难道是……”说着他不可置信的望向结衣。
      包拯轻叹了口气“没错,十五年年前豆蔻年华的夫人撇下她的夫家,私自出了‘将军府’”说着他望了眼大将军,大将军深吸了口气,缓缓地闭上了眼“可是五年后,流落在外的少女却突然回了家,于是她的夫家便为她置办了嫁妆,迎娶了她,可本是青梅竹马的两个人,婚后却一天比一天疏离,你们说那是什么?”
      他的话音刚落,小蛮便皱眉轻道“其实很简单,因为在那五年里,那个出门在外的女子爱上了另一个男子。在她的心里,那个男子就是她的全部,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了”
      包拯点了点头“我想应该是这样”说着他望向了小蛮“小蛮,你还记得千叶逝世的第二天下午,你去了梅林,听夫人弹琴她告诉你他弹得那首曲子是千叶父亲最爱的曲子”说着他从桌子上拿起了那本《解水谣》乐谱“而夫人当时弹得正是这支解水谣”
      小蛮慢慢的转身望向他“什么意思”
      包拯却也不答她,只是转头看向了公孙策“今天上午,我们去见夫人之时,她弹得正是《解水谣》而他告诉我,她弹得仅是故人所作之曲”
      “是,我弹得是那只曲子,不过我只是在弹一个故人的曲子而已!”
      说着,他深吸了口气。附身,双手轻压在按几上“我记得小狸曾说过。就在火鹤仓真与那个女子成亲之时,他们却不幸遭遇了大火,他的未婚妻子便是在那场大火中去世的而且在那个时候那个女子已经有了身孕”
      “那场火来地极凶极大,而那个女子就是被那场大火活活烧死的,据说在那是那个女子已经有了身孕”
      说着包拯目光灼灼地望向了端坐在椅子上的大将军“所以,千叶并非大将军之女。而是夫人与火鹤仓真也就是千岛穿一所生之女”
      “啊?怎么会这样?”小狸,小风筝等人睁大了双眼,展昭倒吸了口凉气,搔了搔头道“可是。既然火鹤仓真已经知道了千叶是夫人所生的孩子,为什么还要杀他,他不知道这样,富人会很痛苦的吗”
      “其实,夫人十五年前离府是大将军故意安排的”包拯望着展昭淡淡道.
      闻言,大将军猛的抬头看向他又转头看了一眼容颜苍白的结衣,微微启唇“包拯,说下去吧,我们三个纠结了一辈子,是时候了结了”
      包拯看了眼大将军,深吸了口气,望向众人“还是我刚才说的,十八年前身为‘琴门’领袖的千岛穿一虽然退隐了田园。却也留下了挑起火鹤丁鹤矛盾的《解水谣》琴谱。作为统治者的大将军自然不会让着练就‘魔琴’的解水谣落入他人之手,可是这时千岛穿一就像隐匿了一样,找不到任何线索,与此同时,带着‘火鹤仓真’身份的千岛穿一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他观察他,最后让夫人前去,暗中打探火鹤仓真”他顿了顿“于是便有了小狸说的说的十五年前‘曲艺争霸赛’的一幕”
      闻言,小蛮神色微变,怔怔的望向包拯,包拯望了她一眼,继续道“奉召大将军之命的夫人跟随在千岛穿一的身边,伺机打探他,并不知不觉的爱上了他!”说着他看了眼夫人“她同众多未出阁的少女一样,希望能找到一个属于他的良人,与他白头,共赴此生!可是好景不长,大约五年后吧,就在他们准备成婚,厮守终身之时。借着夫人之力的大将军迅速镇压了‘琴门’并找到了夫人,要她回府,夫人知道他们在那时候斗不过大将军,而自己的回府护住千岛穿一的唯一方式,而为了不让他伤心,她然着了他们的房子。让她以为自己的未婚妻是被大火活活烧死的!可是作为当时的大将军,又怎么会放过他,于是他暗自派兵,一路追杀千岛穿一”说着他望向了小狸“这就是你们说的火鹤仓真与他妻子遭受仇敌追杀的故事”他顿了顿,继续道:“可是仓天不负让千岛穿一逃过了一劫。逃出来的千岛为了保化名为‘火鹤仓真’混入火鹤观,潜入‘将军府’就是为了守护夫人,不再为他人侵害!”
      说着他叹了口气“可是就如迦叶寺里。迦叶尊者拈花一笑一样,善与恶皆在一念之间。一个男人,他无法容忍自己深爱的女子在别人怀里强颜欢笑,更无法容忍自己的敌人儿女成双,强大的爱促成了他的恨。所以,那天,他趁着晚宴,俏销潜入‘千叶阁’,将误以为是您的女儿的千叶已短刀刺死
      “可不是嘛,我想想,好像是什么‘是你’‘你没想到会是我?’‘从你动手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会“
      ”是你,你去吧,我此生做得最后悔的是就是让他认识了你’‘哈哈,笑话,拥有一切,两颗被利用的棋子怎会值得你后悔’‘你走吧,他是你的,我不会告诉她是你。你走吧,走了她就解脱了,我们三个也该结束了,走吧,’之类的!’哎,你说这会是谁说的?大将军不可能说这些话啊?”
      “而大将军你,自千叶离去的那一刻起,你便知道杀害千叶的人是火鹤仓真,而你也知道既然他会对千叶下手,那么他下一个对付的人就是你!所以那天早上你叫他前去你房,你便将千叶并非是你骨肉的事告诉了他,同时你在他的茶里下了毒。知道事情真相的千岛穿一后悔莫及,回到房里,他便知他已中毒。他知道,他已无法守护夫人,而能守护她的人只有你了,于是他便做出了畏罪自杀的场景,让我们以为他是畏罪自杀,从而帮你开脱!是这样吗?大将军?”随后他望向夫人“是这样吗?夫人?”
      夫人转目怔怔的望向他,昂头闭眼,两行清泪顺着眼睑蜿蜒而下“我佐藤结衣,这一生辜负的是两个爱我的男人啊!”说着她摇了摇头“我最爱的人杀了我们的女儿,而我的丈夫又去杀了我的爱人!罢罢,反正都了结了,算了吧”说着她举步便往前走去……
      听她说话,坐在坐毯上大将军猛地一震,看着她缓缓前行的柔弱身影,惊了脸色“结衣,你要去哪?”
      结衣却不理,只顾往前走!银亮的刀匕插入心脏,曼陀罗般的血柱喷洒满地,惊了所有人的脸!
      大将军猛地转身,接住了那摇摇坠落的曼妙身影“结衣,结衣,你不是要杀我吗?你还没杀呢?起来!杀我!”
      跌在他怀里的人微微睁开了眼“大将军,我心里是有你的,可是我最先爱上了他!今天他杀死了我们的孩子,你杀死了他,你们之间终于了结了“他看着她,流下了泪!
      她微摇了摇头“将军,结衣最后求您件事,您…休了我吧,我…我这辈子……都想…给他做妻子,就…就让我们……在地下做……做一对夫妻吧!
      大将军看着她渐趋迷离的眼,最终点了点头“好”
      她笑,“穿一,千叶,我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团聚了!”纤指垂落,荡起尘埃!
      “结衣”他贴着她的额“这辈子,我做的最后悔的事就是让你遇上了他!”
      小蛮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人,忽的淡淡道“都说爱她,爱她,可正是因为你们两个人的爱,才变成了无形的枷锁,禁锢了她的所有”说完她转身向着殿外走去……
      包拯一愣,随即忙冲小风筝打了个眼色,小风筝会意,向着殿外跑去……
      大将军抬眼望向包拯“包拯,你很聪明!本来我不应该在你在这的时候下手的,可是他动手杀了千叶,我便知道我们三个该了结了!”
      包拯看向他“我知道,要不然大将军您也不必跟我提起那盆花,第一时间给包拯线索了!”
      大将军抬头,看向远处的明月“是啊,了结了!而我的手上已沾染了东瀛忍者的血,已没有什么颜面再领导‘藤原’一家!看来这‘藤原一家’也要散了!”说着他闭上了眼睛……
      “藤原家族永不会散”清扬的声音忽的从外面出来,只见一个身穿佛牌的魁梧男子缓缓地步入寝殿,向着他微微行礼“父亲大人”
      大将军猛地睁开了眼,望着眼前的青壮男子,黯然的眸底恢复了一丝神韵“铁男,真的是你?”
      少将军微微点头道“是的,父亲大人,我回来了!我已经听包拯说了,父亲大人,这次我回来就是要接替您重振家业,而这是我‘东瀛幕府’少将军的职责!请您放心。儿子会秉承大宋儒家的思想,施以仁治!“
      大将军闻言,眸中充满喜悦的光芒“好,这下我总算能放心的去向天皇忏悔一切了!”
      少将军闻言,神色间微微有些不舍,但马上对着自己的父亲笑道“父亲,去吧!迦叶寺里,迦叶尊者拈花一笑已让铁男解脱,您也是时候该解脱了!后日,我会带着我们东瀛的武士亲上战场!”
      大将军拍了拍他的肩,欣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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