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之君之羽翼》正月十八

11、对手

　　为什么，Eternity次次都会占得先机。自己的提案差不多完成的时候，Eternity竟然会提出相似的方案，效果自然不用说了。最近二个月，三次企画竟然都是如此，整个营销部门都快疯掉了。总经理发了话，无论花什么代价都要找出这个间谍。
　　“间谍！会是谁？”君翼请教这资深员工——Angell。
　　Angell也摇头表示不知道，“从来没有过，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你想，以总监的处事风格，手下不可能存有‘卖国通敌’的人。而且还这么明目张胆，几乎就是一样的提案。你说Eternity是不是也疯了，这么夸张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从来没有过！为什么现在会有呢？间谍到底会是谁呢？”君翼觉得这的确是个谜。
　　“算了，我们瞎猜没有用。等业务部查出个结果吧！” Angell表示自己的无能为力。
　　你不行，不代表我不行！君翼，可不会轻易退让。“总监去了哪里？”
　　“去了保卫室，看监控录像去了！”刚说完，Angell抬头一看，君翼已经消失不见了。
　　……
　　保卫室里面有着7、8个人，但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安静得很。大家都聚精会神地关注着监控屏幕，君翼悄声走了进来，站在蒲昭的身边。“有什么发现吗？”
　　蒲昭被突然的问话吓了一下，可是当发觉说话的人是君翼的时候，便一点都不奇怪了。这种场合，这丫头最起劲了。“没有。”
　　“还没有吗？都看了那么多了！”翼指了指监控台上一大摞的录像带。
　　“这些还没有看呢！那边是看了的！”蒲昭指了指另一边的一小摞带子。
　　啊！他好像已经消失了一个上午了，才看了这些，那么多带子要看到什么时候啊！君翼都快翻白眼了。
　　蒲昭感觉出了她的不耐烦，“你回去吧！你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
　　说什么呢！君翼狠狠的白了蒲昭一眼，懂什么，臭小子！
　　蒲昭回看了她一眼，随便你！没有人逼你看！到时候，别喊累，没人会管你的。
　　放心！君翼也开始看录像带了，到第三盘的时候，君翼总觉得那一晚的带子有点怪。
　　“你有没有觉得，画面有点奇怪？”君翼轻声问蒲昭。
　　“没有啊！那里？”蒲昭努力看着画面，也没有找到什么感觉。
　　“没有吗？”君翼不太认同。
　　带子放完了，工作人员正在换带。“这盘带子，能借我再看一下吗？”君翼要求工作人员，外借刚才的带子。
　　“不行！监控带不能出监控室的。”很有原则。
　　“怎么可能，这么多带子，你们放那里？”君翼表示怀疑。
　　“我们有仓库，一年更换一次。”有规定的地方就是不一样，说出来多有条理。
　　晕！讨厌规定，这个东西！君翼，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蒲昭。
　　“你要看什么呢？”蒲昭也表示不理解。
　　看什么！说出来，你看得到吗？君翼，心里暗暗“鄙视”蒲昭。等！对啊！那奇怪的感觉就是……是被覆盖了，而且不是被人类的东西所覆盖的。为什么我可以如此明显的感觉到，难道是魔界的力量？在人间，还有魔界的人，会是谁啊？他会帮Eternity，为了什么？如果是魔界的人，他也应该感觉得到我的存在。该不会，是为了针对我而帮Eternity的吧！会是谁呢？
　　看着喃喃自语的君翼，蒲昭更加不理解了。“说什么呢？什么会是谁？”
　　“不管你的事！”解释不清楚的东西，君翼一点兴趣都没有。“到底借不借？马上还你，你也想早点找出泄密的原因吧？多一个渠道，对你也没有损失，不是吗？”快点，小主的耐心可不怎么好。
　　Mike插话了，“借给君翼看看，也没有什么损失。她也是为了帮忙！”原因有两个：正面的，知道君翼常能发现意想不到的东西；负面的，这丫头的脾气不怎么样，而且跟总监的关系不同寻常。真的不借，一不开心，现场吵架也是有可能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蒲昭想了想，对工作人员交待了几句。把带子拿给了君翼，“今天要还回来的，知道吗？”
　　“你说几句话就借了！到底是领导面子大。规矩，对领导就是……”君翼做了一个羽毛被风吹掉的动作。
　　这丫头！真是的！自己就是笨蛋，每次都是做出力不讨好的事情。“我要写借条的，你以为规矩是放着看到的嘛！不想要，就别要了！”
　　小气的家伙！男人这么小气，真是的！“知道了！谢了！”君翼夺过了带子，拜拜！
　　看着君翼的背影，蒲昭苦笑着摇了摇头。

　　君翼没有回办公室，打了个电话给Angell请假直接回家了。因为在办公室里面，是没有办法施法术的。
　　回到家里，开始专心观察带子，进入22点时段，画面出现了让君翼觉得被覆盖的感觉。
　　君翼掐住法指，念心语，用魔界之眼看穿了魔界的把戏。天哪！画面里出现的，竟然是……柳生！怪不得，总觉得这个人诡异的很，万万没有想到，他也会是魔界的人。可是，自己为什么没有感应出来他的身份？难道是到人间的时间久了，法力都下降了。君翼怀疑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琢磨着。
　　人做事的时候，不能分心；魔也一样，因为要对付的也是魔。突然间，屏幕中射出几道疾速的绿光，直取君翼的天灵。
　　靠君翼的反应已经是来不及了，但是幸好她也有属于自己的“保护之光”（报告：不过从小到大，她的光芒从来没有出现过。因为一直以来都是她打击别人，从来没有人可以攻击到她。想不到，到了人间就栽了！报告完毕。）
　　万道银色的光芒，密密的将君翼报护了起来，将绿色的寒光反射了回去。绿光反射出去，击穿了四周的无辜物件，弄得房间里一片狼藉。
　　君翼在银光的保护下，总算安然无恙。但是她也的确惊出了一身冷汗，从来没有人可以如此的攻击到自己。柳生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可以差点要了自己的命。
　　冷汗之后是冷静，现在可以理解柳生为什么会帮Eternity对付Vin Rouge了，他真正的目标是自己。而且不是简单的打败自己，而是要了结自己的性命。真是个狠角色！
　　为什么呢？君翼苦思而不得其解。想什么，召个人来问问。这个人当然就是命氏广学。
　　“小主！怎么突然找我，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吗？找到天翼了吗？”广学没有想到，君翼召唤自己的频率是越来越高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么紧张干吗？还敢说你跟天翼没有关联？”君翼慢慢逼近。
　　真是的，消失也消失得好一点！尽给我添麻烦，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妹妹是什么样的人！广学的脸色开始不灵光了。
　　就知道你有事，不打自招！现在没有空理你，等我的事情解决了，不好好收拾你，才怪！“看看吧！”君翼指了一下四周的狼藉。
　　“这……跟天翼打架了？”广学怯生生的问道。
　　“哎！除了天翼，你没有别的联系了吗？”君翼不满的看着他，“我刚才差点死悄悄，谁还有空去理他！”
　　“你！刚才，怎么可能！谁会伤到你，还差点要你的命！”广学为撇开天翼而稍感安心，但是听到君翼的说辞也是大为震惊。
　　“不用不相信，看看眼前就知道了。如果不是我的‘保护之光’出现，你看到的就是一具尸体了。”君翼表明了事件的真实性。
　　广学相信了，君翼一向以自己没有出现过“保护之光”而自傲。今天，她自己承认出现了“保护之光”，可以确信她说的都是事实。而且，“保护之光”的出现也证明了，刚才事件的危机度是顶级的。
　　广学仔细的检查了四周的破坏度，看了破碎的痕迹。“你说攻击你的人叫什么名字？”
　　“柳生！”君翼看着带着问题的“检查官”。
　　“柳生！”广学不断的重复着这个名字。
　　“你知道吗？”似乎有了点希望。
　　广学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你念什么念！”君翼超级不满，广学的书呆子症。
　　广学才不管她呢，还是检验着破坏的现场。之后，又让君翼把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我回去查一下，有结果就来告诉你。我看你，还是把这些收拾一下吧！等蒲昭回来了，你比较好解释。”广学皱着眉头告辞了，心头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对哦！君翼这才想到了，还要跟蒲昭交待。施法，手指挥挥，光华万道。一切恢复如初，而且比之前还干净了。免费大扫除！君翼拍了拍手，满意地看了看，想跟广学说句话，才发现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他真的可以找到答案吗？君翼对此抱以怀疑，但是正因为如此，对于柳生的危险度更加担心。这么厉害的脚色，竟然在魔界默默无闻。但是却又特意来到人间与自己为敌，到底为了什么？
　　君翼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突然，手机铃声大作。“吓死我了，今天是不是我犯了什么，怎么这么霉！”君翼嘟囔着，看了看来电显示——蒲昭！哎呀完了！要回公司还带子的，自己想着出神，忘了时间了。现在都已经下班了，完了，完了！
　　君翼“果断”的按掉了手机（报告：其实是心虚！报告完毕。），拔腿就往公司赶去。
　　冲进办公室，就看到蒲昭等在空旷的办公区内。不耐烦地表情、火大的表情都清清楚楚的写在脸上。“你在等我啊！”君翼笑着问道（尴尬的笑）。
　　“是啊！等你吃饭，好不好！”越说好话，越危险。
　　“不用啦！我请你，好了！”君翼觉得危险度在上升。
　　蒲昭搭都不搭理她，一把拿过带子往监控室走去。等他回来，君翼观察了一下，一样的臭脸。
　　“还掉了。”简直就是废话中的废话。
　　蒲昭理都没有理她，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没办法，只有尾随而入了。“其实，……”还想做点解释，却又没有办法解释清楚。
　　蒲昭直直的看着君翼，等了60秒。“其实什么，你也有不能解释的事情了吗？拜托你以后做什么事情，都想想之前自己的保证和周围跟你有关的人。这个公司、这个世界不止你一个人，如果你凡事都要以自己为中心的话。那么，你没有必要待在这里。这里不需要个人主义！”
　　看来真的发火了，念心术！原来看了一个下午，都没有结果。下班的时候又因为带子的事情，被保安部的人盯了半天。
　　没有结果，也不是我的错。但是，带子的事情是我造成的，怎么算我也要负一半的责任。“不要生气了，我也是在帮忙啊！如果我有心闯祸，我也不会挑这个时候啊！多危险，看看你的脸，瞎子也知道没有事情都有可能会惹火。我这么主动找死吗？我有那么笨吗？”
　　“瞎子也可以看到我的脸色吗？”蒲昭看着漏洞百出，却有认错意识的君翼，觉得自己是不是看到了别人。
　　“虽然……看不到，但是瞎子的感觉都超准的。你的磁场都是火，离开100米都感觉得到了。”自己就在火海中央，苦啊！
　　“那么你不是要被烧死了！”越说越离谱，还有距离：100米！
　　差不多啦！可是就算这样，自己也没有办法向他说明自己的发现啊！麻烦死了！
　　看着苦苦思索的君翼，蒲昭觉得更奇怪了。她好像要跟自己说些什么，但是她又好像在考虑什么，迟迟没有开口。这一点都不象自己认识的翼，她一向有什么说什么的，什么事情让她如此难以开口。“你怎么啦？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
　　看出来了，好厉害的家伙！“这个……就是……”真的很难说，难道要告诉他，自己是魔界的人，还要说柳生的事情。能接受吗？很难吧！不是很难，简直是不可能！
　　“是什么？”你越是反常，越是想知道答案。
　　逼死我了！刚刚没有死在柳生的利器之下，现在要被你逼死也难！“我是想说，我觉得最近发生的事情，问题不出在我们的人员身上。”
　　“凭什么这么说？”洗耳恭听。
　　“第一，你们也查了一遍了，但是没有任何内贼的痕迹发现；第二，我听Angell说以前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而且以她的判断，在你这样的领导手下，应该不会出现内贼。你可以不相信我，Angell说的话应该很有分析性和公正性吧！”慢慢引向正题，其实在想词。
　　蒲昭点了点头，其实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的手下会干这样的事情。他示意君翼，继续。
　　还示意，我有的继续自然会继续的。“第三，一次可以理解，两次算是大限。竟然还有第三次，如果真的是自己人做的。那个人一定是个白痴，做出这么夸张的事情。就算他可以从Eternity得到好处，那么这么疯狂的频率，也足以把他自己给暴露吧！那么他应该会被告商业罪吧！这样的话，有钱也没有命花了。所以，内贼的可能性为零。你认为呢？”
　　蒲昭低着头，想了一会儿。“我同意，那么就是说是Eternity的人做的手脚。可是我们检查了监控录像，没有发现可疑人员出入公司。那么Eternity又是怎么得到资料的呢？”
　　用法术就行了！可是这才是自己难以解释的地方，头痛了！“这个的确有点难以解释……”
　　看着君翼尴尬的脸，觉得好奇怪，又不是你做贼，让你想想有必要这种脸吗？“难以解释！什么意思？”
　　唉！过程是无法解释了，直接告诉你结果好了！“难以解释就是无法跟你解释。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做手脚的人就是那个柳生。”
　　名词解释，等于没有解释。可是为什么这么肯定是那个柳生。“为什么是他？”
　　那不是要讲过程，很难的，老兄！君翼苦苦的看着蒲昭。
　　“干么，不是一向最喜欢讲自己的分析吗？现在让你讲，怎么这种表情？”
　　还能怪谁，只能怪自己平时太多话了！“知道了，想知道原因吗？我告诉你吧！第一、柳生是个不简单的角色，你也认同的？”
　　“嗯！”认同！
　　还要说第二、第三，好累啊！“第二，在以往的竞争中，Eternity从来没有这样赢过Vin Rouge。现在的这种状况出现了，你没有变、陈荣耀没有动。你的手下大将没有变，陈荣耀的手下只多了一个柳生。你说，柳生有关的可能性有多大呢？”（报告：错了，蒲昭手下多了一个你——君翼，陈荣耀的手下才会多了一个柳生的。避重就轻！）
　　蒲昭的手指敲打着桌面，一下两下……“柳生，的确有着我看不透的东西。陈荣耀这么重用他，我也相信他有极高的才干。至于这才干是正是邪，我想陈荣耀一定不会在乎。只要结果对他的有利，过程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那么，就是你认同我的看法了！”总算接受了，好累！
　　“我只能说，这种可能性很高。但是，要确定是他犯的罪，我们要有证据才行。不然，一切都是枉然。告诉法官，就因为出事的时候，两边唯一变化的人就是他，所以他就是罪犯。你认为，我们不会被人当成白痴吗？再说了，你忘了吗？我们也有跟柳生差不多时间，进来的人啊！”看着辛苦交差的君翼，觉得让她受点累，还蛮好玩的。（报告：被压迫太久了，善良的人也有反抗的意识了。）
　　“谁啊！”岂不是又要回到起点了。
　　“你啊！”蒲昭笑着说出答案。
　　君翼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蒲昭，小孩子嘛！说说我就这么开心吗？“唉！我好辛苦的帮你分析，你还在那里寻开心。想死啊！”
　　“知道啦！难得说你一下下，有必要这么大反应吗？”自己欺负人的时候，都忘记了。“但是，我说的问题是现实的。没有证据，我们拿柳生、拿Eternity一点办法都没有啊！我们现在连他们怎么拿到资料的，都不知道。防御工程自然无从下手了，你让公司今后怎么开展工作呢？”
　　“这个交给我好了！”魔界的人当然用魔界的法术来对付了，这个简单！
　　“交给你！”好不信任的眼神。
　　哎呀！说过头了，怎么能说交给我呢！现在又要解释了，完了！君翼呈现了一个超级抽痉的笑容。
　　“你是说，交给你。我只想知道，交给你之后，你怎么办呢？”请了命，介绍一下作战部署总可以吧！
　　我的部署说出来，你也不能理解的。没办法，还是用老招！气势取胜！“你相不相信我？”
　　“不相信！”谁会相信你。
　　“我们换个说法，你……希不希望公司恢复正常？”相信我有这么难吗？
　　“废话！”说的都是废话。
　　“那么，就把防御柳生的任务交给我。我保证，公司的资料不会再因为他而遭窃。同事的心血，也不会再让Eternity盗用。你不要管我用什么手段，总之，我会给你想要的结果。就行了！”好认真的表情！（报告：提着气说的，做也做得有架势一点嘛！）
　　“你要做什么？”蒲昭觉得有点危险，柳生不是可以随便应付的。君翼虽然有点小聪明，但是论社会经验绝对不是他的对手。而她现在这么信心十足的要对付柳生，绝对不是一个好的征兆！“你别乱来，我告诉你，公司的事情，我会想办法。你别随便去找那个柳生。知道吗？”
　　不能理解就不要理解吗？不是每件事情都要弄清楚，人才可以活下去的。“你才不要管呢！你想想，Eternity的老板就是因为不计手段，才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的。你要对付他们这种人，你也应该不要管那么多。柳生可以做到了，我也可以。你只要选择……”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蒲昭打断了。“选择什么？选择让自己跟陈荣耀一样的卑鄙，选择让你跟柳生一样的犯罪。柳生对陈荣耀来说，再重要也只是一枚棋子，用完了就可以扔掉的。你也要我把你当作工具吗？”好生气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蒲昭为自己而火冒三丈的时候，总是觉得他好可爱！生气的样子，让他的脸绷得紧紧的，像个小老头。“那么你把我当作什么？”君翼凑近了问。
　　君翼的话让自己生气，但是她凑近自己而呼出的热气，让自己没有办法继续生气。“要你管！”好没有气势的回答。
　　“当什么？当事人想知道，说来听听嘛！”看见被自己逼到无路可退的蒲昭也觉得好好玩，一脸的无可奈何，只有接受自己的摆布。
　　“另一位当事人不相说，行不行啊！”干么离这么近。
　　“当然不行咯，我有知情权的，说嘛！”好想知道。
　　“我也有隐私权的，不行啊！”权力相等，我为什么要低你一等。蒲昭“正义凛然”的把脸转向了紧逼的翼。可是，原来的距离已经很近了，再转脸，又正面，现在差不多……有接触了。
　　所谓，星星之火足以燎原。蜻蜓点水的接触，没有感觉的人ok，有感觉的人就……另一种的ok！
　　君翼瞬间往后退了2米，但是后面距离1.5米就是墙了。所以，结果只有一个——撞墙！
　　咚！这一声好大声，君翼被撞得措手不及，好痛！
　　蒲昭还没有回味到2秒钟的甜蜜，就看见君翼受伤了。怎么老是因为自己的受伤，难道她不是自己的劫数，而是自己是她的劫数。
　　蒲昭连忙去扶助君翼，帮她揉着肩膀、后背。“没事吧！”
　　“没事！你来撞撞看！”这次是真的很痛。
　　“谁让你……”想说谁让你凑得这么近，谁让你有这么大的反应。话到嘴边，觉得占了便宜的男生说这样的话，实在不太好。闭嘴了！
　　还怨我凑得太近，还怨我的反应过度。君翼一猜，就知道后面的话是什么。幸好，你没有说出来，不然……其实他说出来，自己也没有反驳的话啊！是自己为了整人家，才凑得这么近的；身为魔界的小主，在人间一次又一次的被撞，说出来都丢人，还怎么跟别人去争论。
　　两个人都沉默了，好奇怪！
　　没有反驳的话，蒲昭看了看难得安静翼：“是不是还很痛？”
　　“这里啦！”没有反驳的话，差你做事也是应该的。
　　蒲昭，好乖的，任由差遣。其实他不做这行，可以改行做推拿。手法不错，又有耐心。不过这份耐心，只为眼前的这位。
　　“别去柳生那里，知道吗？我会担心的。”蒲昭在君翼的耳边轻轻叮咛着。
　　轻柔的声音，如暖风拂过耳际。好特别的感觉，让自己的心里甜甜的，没有了拒绝的力量。“哦！”从来没有的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