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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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的还算及时，克里斯·斯塔克。”已经拿着文件准备离开这个地方的佩兰抱胸，对克里斯讽刺道。
克里斯仰头看着佩兰。
“佩兰。”克里斯轻声说，眼睛紧盯着面前的佩兰。
面前的女人无意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士，优美的躯线，她有着浅蓝色和自已完全不相配的眼睛，有着珀金色披肩的头发。
漂亮的像支玫瑰一样，克里斯摸了摸手上的戒指。
佩兰看着克里斯，红唇微微张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可她最终摇了摇头。
“不，克里斯别再来这套了。”
男人用那双深邃而又暗沉，具有很强迷惑性的眼睛望来时，里面微不可见的无助的确很让人动摇。
一副全世界都塌了，我只有你了的样子。
可佩兰早就不吃那套了，她有些抗拒的把手伸出挡在两人面前。
“我觉得很抱歉。”轮椅滚动到佩兰面前，克里斯拉起她的手真挚的说，眼里的是虚假的坦率和计谋的镇定。
佩兰依旧不为所动，一脸无语的看着他“如果你换句台词，说不定我就被骗过去，克里斯。”
“是嘛，我下次争取。”克里斯轻轻吻了她的手，抬眼柔和的看着佩兰。
佩兰面无表情，另一只手拖住了克里斯的下巴，她细细端详这张英俊帅气的脸，忽然她笑了一下。
“如果你笑一下……说不定效果更好。”
是的，说着这些甜言蜜语的克里斯从一始终都面瘫着一张脸，虽然有一双让人动情的眼睛，但这副表情就像一盆冷水一样，直直往佩兰头上浇。
说完佩兰抽回了手，踩着红色高跟鞋就准备离开。
“我买了口红，H.CoutureBeauty的，还定制了一件你最喜欢的红色长裙。”克里斯见佩兰脚步停顿，又加了一句。
“你喜欢的那家。”
克里斯揉了揉额角道，他并不是很善长哄女人，如果不是因为佩兰很合适做他助理。
恐怕这种对于克里斯来说，没脑子的笨蛋不出五秒就会被赶走，什么花言巧语也不会存在的。
佩兰停下脚步，侧过身来，她说：
“你觉得我想要这些？”
克里斯深深的注视回去“你想要的。”
佩兰翻了个白眼。
“你还是去死吧，克里斯·斯塔克。”佩兰转头比了个中指。
中指上还带着之前克里斯送给她的戒指，克里斯见到立刻挑了挑眉。
但很快佩兰也反应过来了，她收回手一把将戒指扯下，朝克里斯扔了过去。
扔出了完美的抛物线。
她面无表情的盯着克里斯，其实克里斯不知道佩兰完全不喜欢那些昂贵品。
比起那些佩兰更喜欢克里斯能自已挑些东西送给她，而不是送那该死的人工智能筛选出来的！
见佩兰朝自已扔东西，克里斯也没生气，他拿起怀里的戒指细细打量了一下，问道
“不听我解释吗，佩兰？”
“我想我找到重新站起来的办法了。”克里斯倚着轮椅看着佩兰。
佩兰眼睛慢慢瞪大“什么？”
克里斯把那个戒指带到自己的右手上，他撑着头，眼神可以说是宁静的看着佩兰。
“我说找到站起来的办法了。”
“R感应到了，随着美国队长的苏醒一起苏醒的东西。”
佩兰走了过来“美国队长？”
“二战尾声的一场空战中飞机爆炸，将我们的国民英雄美国队长被抛向了冰冷的北海里。”克里斯调出图像将它推到佩兰到面前。
佩兰看着面前二战时的影像有些不解“他不是死了吗。”
“对，他死了，那是政客们希望群众看到的东西，但事实是在前几天他被找到了。”
克里斯又将美国队长冰冻的图像推了过去，佩兰看着这些图像久久发不出声，她捂着额头，有些不敢相信。
“我…以为美国队长就是个睡前故事。”佩兰抱着胸摇头，也没说相信克里斯当然也没说不相信。
克里斯知道自己的话对佩兰说有多荒唐，他隔着那些图象看着佩兰，语气认真的说。
“或许这是唯一的可能。”
其实他并不在意，但这是唯一能说出的最真实的谎言。
“So？”佩兰侧过身，把头发撩到耳后，有些犹豫的说。
“你想要制造…呃，超级血清？应该是叫这个名字吧。”佩兰努力地回想着睡前故事。
“其实，我一直都在制造它。”克里斯没有点头，只是调出失败的数据，将它们放大。
一下子庞大的数据都印入佩兰眼底，她望着数据有些失神，眼底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可你从来都没说过。”她摇头，虚虚地捂着嘴说。
“佩兰，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危险，我不能说。”克里斯欣赏着面前一次又一次失败的数据，伸出一根手指，竖在嘴前，小声的嘘着。
在佩兰看着数据想说什么的时候，克里斯的意外发生了。
粘稠的液体在佩兰面前，缓缓从克里斯的额间滑过他的脸，像一把刀一样在克克里斯脸上划出一道伤痕。
“怎么回事？”佩兰也不看数据了，直接皱眉朝克里斯走去。
克里斯控制轮椅后退了，他远离佩兰解释道：
“没事，一点小伤，我们还是接着谈谈辞职信的事吧。”
一副不解决这个问题就绝对不会处理伤口的样子，佩兰看着难得有些孩子气的克里斯由衷地叹了口气。
“这个事以后再说，现在先让R给你处理一下。”
“真的？”
“真的，至少我需要点时间找你下一个助理，而现在我要先去处理你的烂摊子。”佩兰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她原本就打算离职，大概在这个月就能解决。
佩兰觉得是时候离克里斯远点了，也是时候找个男朋友了，佩兰再也不想像个笨蛋一样等待了，更何况等一个根本不可能的人。
佩兰朝脸上没有任何悲伤情绪的克里斯笑了笑，look，这就是克里斯对自己要离开的态度。
她已经没什么好失望的了。
“时间要来不及了，我先走了，克里斯。”佩兰说完就准备要离开。
克里斯看着佩兰的背影，眼神淡淡的。
走到门口的佩兰的忽然转头“对了，叫R给你处理一下伤口，晚上我会来检查，你的跑车借我用一下。”
“送你了，反正我也开不了。”财大气粗的克里斯根本不在意那辆他二十岁的礼物。
“我可不敢要，你之前说过那是你二十岁的生日礼物。”佩兰拉开门，却没有立马离开，而是在门口停留了会。
像是在看最后一眼一样，她深深的凝视了克里斯一会，果断出去了。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独留下克里斯一个人自言自语道。
至少佩兰会亲自帮他处理伤口，随便骂他几句，而不是叫什么人工智能来处理。
“Master。”
室内的灯慢慢变暗，窗帘被自动打开，阳光一点点把灰暗的屋子填满，房子里的惨状也慢慢地被展现出来了。
满地的瓶瓶罐罐和针管，几箱像漏水了一样，还在滴滴答答的纸箱被螺列在门旁，灰尘起起浮浮的，宽敞的房子里只孤零零的放着一个银色金属的实验桌。
那上面有堆积的实验品，和有些腐烂的苹果和水果旁的水果刀。
一切，一切，都不是很好。
看着数据渐渐变透明的克里斯撑着头，面无表情，没有回道R，双眼无光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是否需要处理伤口。”R提醒道。
克里斯回过神来，他低头揉了揉眼睛“No，不需要”
“可是……”人工智能明显听进了佩兰那句会检查。
“佩兰不会来找我的。”克里斯很清楚。
所以根本不会存在她晚上过来检查自己有没有处理伤口的可能，如果没猜错离职信可能会在这个月末就出现在他桌上。
克里斯垂着眼解掉自已手上的绷带，他还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嘴上评价着那些数据：
“这么简单的错误也会犯，要不是……”克里斯停住话语，看了眼一旁美国队长的图像又继续说。
“我才不会和他们合作，愚蠢，粗俗。”
他又骗了佩兰，那些一大串失败的数据才不是克里斯弄出来的。
他制造超级血清的时候，仅仅是失败了七次就成功了，仅仅七次。
超级血清早就被克里斯配制出来了，他也对自已注射过了，可事实就是对他的腿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原本就不是很在意的克里斯借着这名义研究起了他真正想要的东西，仅限的东西让他没办法找到。
他就想用另一种神秘能源，从北海里和美国队长一起捞出来的东西。
克里斯解开绷带看着完好无损的手握了握，想着，看来超级血清对他来说也就只有这点作用。
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克里斯给自已注射了其他溶液，这才导致超级血清在他身上像个笑话一样。
“Master，尼克·弗瑞先生视频来电。”R忽然发声道。
克里斯思绪被打断，听见那个名字下意识眼角一抽，每次这个独眼龙打过来都不是什么好事。
不想接又必须接，直接挂断恐怕自已的权限也会直接被关掉。
“接通。”
“克里斯·斯塔克！你现在必须解释一下，你那自称世界上最完美的血清现在是怎么回事！”尼克·弗瑞隐隐带着怒火的声音传来。
摄像头对着的是一个形状奇怪，身躯高大，脸上长着巨大肿瘤的爬行物。
爬行物的攻击力看起来很强，至少从视频里看是这样，随意在地上锤几下地板就裂开了。
完全可以想到这玩意儿锤到人身上，人变成肉泥的玩意。
以爬行物为圆心，周围已经有好几个肢体分离的特工了。
克里斯下意识皱眉，可他并不认为自己制造出来的东西有问题。
“很显然这不是血清的问题，毕竟我的小家伙都没变成这样。”
那几只被注射血清的小白鼠，可是到现在还在他的研究院里被人研究呢，到现在都没有出现任何意外，更何况这种交给尼克·弗瑞的劣质血清呢。
“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是你那边的人有问题。”克里斯拿起桌上的刀，削起苹果来。
“shit！”
在剧大的撞击声后，克里斯听到尼克·弗瑞骂了句脏话。
“我现在打电话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发现谁是问题的！克里斯·斯塔克！”
克里斯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但依旧继续“很显然你刚才不是这样的。”
一副朝克里斯兴师问罪的样子。
忽然尼克·弗瑞那边的画面没了，但他隐隐带有威胁的声音始终传来。
“克里斯·斯塔克！”
克里斯淡定的削皮“知道了，先抽一管血给我。”
“What？”尼克·弗瑞大吼道。
“抽一管血给我。”克里斯重复。
“你在说什么狗话？我现在连他五米都近不了！”尼克·弗瑞骂了句，又是一阵枪声。
克里斯放下刀，咬了口苹果，下意识想呕吐，好在止住了。
“那是你的问题，不给我问题我怎么解决？”
好久没吃了，不怎么甜，有点涩。
克里斯一把将苹果扔进垃圾桶里，就听尼克·弗瑞那边又骂了句。
“你他妈真是个天使婊／子。”
克里斯只觉得不痛不痒“我等你的血。”
说完克里斯就挂断了“R，查看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的监控，找出可疑人物，还有准备好我的小白鼠和实验用品。”
“Master，您并没有权限。”登不进去，又不懂变通的人工智能回答。
“黑进去，尼克·弗瑞会感谢我的。”
像之前每一次的实验一样，他带上护目镜和手套，只不过这次克里斯还打开了轮椅的防御模式。
再一次体会到脊梁骨要碎掉的克里斯皱了皱眉。
“把更新轮椅放进我的工作日程里，R。”克里斯捏了捏肩说。
“Yes。”R回答道。
在尼克·弗瑞在发来血液数据前，克里斯还在把玩小白鼠，中途还根据自己对爬行物的图像分析配制出了一些溶液。
“Master，有一份尼克·弗瑞的数据传送是否接受。”
“转移到的数据中心里。”克里斯放下小白鼠。
抬头看着屏幕上的数据挑了挑眉，兴致隐隐约约被挑了起来。
还挺有意思的。
“后台配制出该试剂，配制成功后向小白鼠体内注射。”克里斯吩咐道，手上拿过桌上几个提前被自己配制好溶液。
他思路清晰，动作迅速地配制着溶液，还时不时观察被注射相同液体的小白鼠所表现出来的身体数据。
“Master，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实验室组申请连接，是否同意。”
克里斯有些烦燥，没有立刻回答，反问道“你觉得呢？R。”
“Yes，master。”
连接后那边娜塔莎还没有发声，克里斯就开口了。
“我知道你是来做什么的，保持安静，不要打断我的思路，接下来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女特工看着自已面前陌生的瓶瓶罐罐，环顾了下“En…你最好描述的生动些。”
这话一出，克里斯就意识到对方可能并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并且很有可能连个初学者都不是，表情微微僵硬。
“R，打开摄像头。”克里斯面无表情盯着镜头。
娜塔莎看着面前和托尼·斯塔克和相似的脸挑了挑眉。
“克里斯先生，你长的还不错。”
“请叫我斯塔克先生，我们还没有那么亲近。”
娜塔莎勾起唇来，拿起一个试管晃了晃“那我们约个时间亲近一下，你觉得怎么样？”
克里斯低下头开始面无表情地调试溶液。
“比起这个我觉得尼克·弗瑞的命更重要，你觉得呢？”动作流利、迅速的克里斯，抬眼看了眼摄像头。
“还有把你的摄像头也打开，我不想像个电视机里的主角一样。”
瞥了眼摄像头就低头专注于给小白鼠注射液体的克里斯，没注意到娜塔莎无语的表情。
兄弟俩的嘴皮子功夫倒是一模一样。
注射完液体，看见小白鼠成功死亡的克里斯抬起头来。
结果就看见了屏幕上拿着试管的红发女特工，他冷笑了声。
“你不是在托尼·斯塔克那里打工吗？怎么又跑到…”克里斯的话语停住，注视着娜塔莎，下半句话不言而喻。
“兼职。”随手拿起一瓶试剂的娜塔莎回答道。
“比起这个我觉得尼克·弗瑞的命更重要，你觉得呢？”那句话被还回来了。
但克里斯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娜塔莎。
娜塔莎又拿起一个试管，两个试管在摄像头面前轻轻一碰，发出清脆的声音，然后她道：
“还是快点开始吧，克里斯·斯塔克先生。”
克里斯收回目光“当然，我是专业的。”
从最初耐心讲专业名词还带着解释的克里斯，到后面也不耐烦起来了，直接变成了什么手第几个什么颜色的液体了。
两人的配合一点也不默契，克里斯说得都想把自己眼前的试剂砸了泄愤，娜塔莎也碰倒了几个空烧怀。
不过好在最后成功了。
克里斯抱胸，臭着表情说“希望下次能叫一个有脑子的人配合我。”
终于拿到试剂的娜塔莎听到这句话，回想起了克里斯刚开始明明知道自己不知道，却还是坚持说专业名词的样子回道：
“希望下次能找一个不是那么喜欢炫耀自己仅有知识含量，而且自恋又自大的男人做搭档。”
娜塔莎说完就立马挂掉了，来不及反击的克里斯阴沉着脸，直勾勾的看着漆黑的屏幕冷冷地说。
“把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实验室组拉入半永久黑名单。”
“Yes，master。”
“Master，已找到可疑人物，是否查看。”
作者有话说第3章 第 3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