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入轮回（幻想三国志4隐藏结局紫丞线）》月之药师

9、第九章

　　第九章
　　【哎我说啊～臭老头，你还说你不是小心眼？代价就代价，居然还要两人份的？你让弹琴的走就是了，要什么代价，本大爷给你！！】
　　【哼，哪里有那么容易！你们之间任一人想时空跳转，代价不说别人的双倍，三倍能实现就不错了！你以为你是谁，还想一肩扛下？！】
　　【臭老头你不要太过份！！！信不信本大爷——】
　　【楼兄稍安勿躁……噎鸣之神如此为难，只怕与你我二人身份有关……】
　　【还是和聪明人说话舒服，紫丞小子，本神越来越喜欢你了！好好教教这不懂事的臭小子怎么尊重前辈！】
　　【臭、老、头！！！本大爷越来越看你不爽了！！！】
　　【楼兄……】
　　【呜…弹琴的！你到底是向着本大爷还是向着他啊？？！！！】

　　【楼兄稍安勿躁……你可知当年你迫刑天释放的魔族魂魄都去了哪里？】
　　【这…不是说他们都会通过归墟泉回魔界去找你的吗？好像…容貌记忆还不一定会保留？】
　　【的确如此。不过，魔界本不在人神鬼三界中，我族族民没有轮回，那归墟泉又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
　　【说得也是……难道，那归墟泉——】
　　【敢问噎鸣大神，魔界归墟泉是否亦为时空隧道之一？那不一定保留得下的容貌和记忆，是否就是我族族民时空跳转所支付的代价？】

　　【有意思、有意思！既然已被猜中大概，那本神不妨告诉你们个中秘辛——
　　【当年众天神为了违背天地法则开启魔道，到处寻我。殊不知扭曲时空在三界之外开启一片空间的难度还是其次，仅是那些负神性众神身上的浊气就进不了轮回道，而且他们战死后无处收敛的浊气一样会弥漫在天地间无法处理。
　　【于是，寻到我的第一任天帝以他自己的所有神力和血肉为代价建构起了时空隧道之形，同时天界众神耗费了不少修为打通了时空隧道之流，虽做不成轮回道，也成了魔界之人死后的时空流转之门。紫丞小子，本神所言时空流转，是因为通过魔界归墟泉还无法跳转时空回到过去，只能让他们的魂魄顺着时空之流向未来而去。
　　【即便如此，要进入时空隧道，途经归墟泉的魔族魂魄也得自愿献出容貌、修为或记忆作为代价。
　　【不是本神贪婪，而是万事万物皆有因果，尤其事关时空之事，若代价与所为之事不能对等，轻则时空乱流汹涌引起天地秩序混乱，重则时空崩塌重回混沌，届时害了自己不说，本神也将被牵连其中，不得善终。】
　　【那要是这么说，弹琴的不也是魔族？他被……被害了那么多次，怎么没过那归墟？】
　　【………………………】
　　【臭小子，你懂什么！盘古之能何其浩大！盘古之灵的浩瀚浊气岂是小小的魔界归墟就能消化得了的？
　　【这千万年来，几多次衡天之仪，也不过是不停地用纯清之气封印盘古之灵的意识让其陷入沉睡，却从未能够真正杀死他，就是因为他身为浊气之主，没有任何时空隧道能够承载转化！
　　【进入时空隧道本就需要代价，此其一；紫丞身为浊气之主，跳转时空的气息如何平衡，此其二；跳转后还要保有记忆寻回本体，此其三……】
　　【本神的时之力可以在如今和过去两相对时，但是时空隧道如何开道、如何把握又是一难……】
　　【哼！什么开道困难，本大爷看弹琴的直接从归墟逆流回去就可以啊！归墟既然是第一任天帝所建构，本大爷好歹也是清气之魂，用所有的神力稳住通道总不是问题吧？如果这样弹琴的还进不去………总不能把弹琴的拆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恩……楼兄所言甚是…如此也未必不是个办法……】
　　【！！！弹琴的！本大爷不过是随口说说，你别当真啊！！！】
　　【楼兄……若非如此，现下也别无选择，若只保留形灭后的这一丝记忆，也就不用费那许多气力来平衡海量浊气，紫某既然身为浊气之主，想来留一抹神识回到过去，要与原先的我合为一体也无不可……】
　　【紫丞小子，你很聪明，如要走归墟逆流一途，就算以你的执念作引，这一路上的消耗，哪怕付出盘古之灵的一切修为和记忆，到最后能保留的记忆也将所剩无几，至于到底能留下多少，本神也保证不了，还得看你的造化……】
　　【啧！臭老头你真的很没用啊！加上本大爷的代价也不行？】
　　【臭小子！！你——！呼…本神不跟你一般见识！！告诉你，归墟的时空之流既是由天界众神打通，对魔族自然多有伤害！又是逆流，如无回护，紫丞小子的神识一进归墟就会被击溃！被打散的至浊之气必然引发时空乱流，后果不堪设想！说本神没用，依本神看来稳定时空通道就靠你那半吊子的纯清之力还是免了吧！付出你和紫丞的关系性为代价回护他的神识还差不多！！！】
　　【敢问噎鸣大神所指“关系性”……】
　　【紫丞小子，本神的时之力运用，也要基于天道法则，你们跳转时空的代价虽然高昂，但也不可能剥夺生命，你最宝贵的是这一世的记忆，那臭小子最宝贵的也就是与你的关系性，加之你们行过清浊转换禁术、气息稍有交错，以此回护，方能保你神识进入归墟时空逆流而不毁……只是……】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只是”这个，“只是”那个的！！臭老头，能力不行就直说啊！反正你就喜欢躲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也没几个人见过你，笑你的人除了本大爷，也不会有很多啦~（本大爷最宝贵的是什么凭什么由你来说啊！！！！）】

　　【楼兄……依噎鸣大神方才之言，只怕就算你我二人的代价叠加，也还不够……】
　　【弹琴的，明明是那个没用的臭老头藏着掖着不肯出全力，你又何必……】
　　【臭…小…子！！！若不是看在……的份上，本神肯定要把你——】
　　【噎鸣不用为难，这最后一部分代价，就由吾来支付吧。】
　　【！！！】
　　【！！！你是……】
　　【呵呵，可以说吾是帝台，却也不是。噎鸣，别忘了，你还欠吾两个愿望。】

　　【……果然是你！！！我真是不明白，为了这天地，你不惜舍弃一切，却又得到了什么？！】
　　【\"我\"？呵呵……上一次你这么说的时候，该是多久之前了？】
　　【………】
　　【也是，你在此地，瞬息和永恒又有何分别？……无界缝隙，却也是无界地狱……苦了你了……】
　　【这………】
　　【呵……紫丞，吾虽对不起你，却也羡慕你能沉睡千万年而不需过问天地诸事……知道得少些，烦恼便也能少些罢……】
　　【魔界归墟……唉……不论过了几世，一旦忆及往事，吾还是愧对魔族……噎鸣，这次，就让吾的神识——】
　　【你疯了！！！上一次是神力和血肉，这一次又是神识？！！就算你是远古之神，给出这两次代价和送了命有什么区别？！！这代价，本神不收！！！】
　　【就因为魔界归墟之形是由吾的神力和血肉构建，如果再将吾的神识注入，便相当于有了生命…吾不过以另一种形式活下去而已，何谈送命？】
　　【哼！\"活下去\"？不能动、不能听、不能看，不能说，徒留个意识清醒你也能说这是\"活下去\"？！】
　　【至少还能感受途经魂魄的气息和情绪，能作为归墟之灵保住时空通道不毁，足矣。】
　　【…………】
　　【噎鸣……你可曾想过吾等为何而生？】
　　【…………】
　　【昔日盘古开天，清浊气息应运而生，他对无缘眼见这新天地的憾恨成了盘古之源，而他对这方天地的眷恋，却成了吾……
　　【天地初分之时，万物生长、众神觉醒，各处欣欣向荣之景至今吾仍历历在目……就连后来神性相斥、天地动荡时也…………这万千年来，吾就算轮回转世洗去记忆又如何？一步错，步步错，不过是将那苦果不断品尝罢了……
　　【清浊二气同生于混沌，吾既眷恋这天地，却又为何容不下同源共生、一道构筑天地的浊气负神呢………能有个契机帮他一次，并让魔族魂魄安心有个归处，也算了了吾的最大心愿】
　　【可若你……那纯清之气……】
　　【由楼澈掌管便是。】

　　【…………】
　　【这是最好的办法，吾一旦成了归墟之灵，毕竟时空隧道贯通古今，就算紫丞成功改变了过去，吾也…也不可能再掌纯清之气了……
　　【楼澈虽源于帝台之棋的先天灵气，但与纯清之气却融合得极好，也亏得他，吾方能以这世外之眼来重新看待天地万物、众神众魔……噎鸣，你虽恼他不尊你敬你，但在无界缝隙，万千年来，除了吾，便也只有他俩前来寻到过你吧？】
　　【那又如何？好了好了！少扯这些有的没的，本神答应你便是！】

　　盘古之源外
　　（…………
　　（…………………
　　（既然你不过只是一抹浊气，又凭什么让我相信你不是刑天针对我而设下的陷阱？）
　　（是非判断，只在你心。）
　　（…………）
　　（我只想提醒一句，那时空缝隙时间迟滞，如若你不能改变局面，对等在那儿的楼兄来说，便是永恒……虽然，他已不记得世间还有紫丞这个人了……）
　　（…………………………）

　　盘古之心
　　“..呼...呼...呼...呼...可恶的紫狩... ...竟凭藉一点意识坏我大事！！你以为分离本神置于此处的身首，就能断我生路吗？”

　　“父王？！！”
　　“先王！！！！！”
　　“紫狩！！！！！”
　　“混账东西！！你竟连紫狩的魂魄都不放过！！”
　　“哈哈哈哈～～不，我怎么会不放过！！看着吧，紫狩！！敢破坏本神大计！！本神就连你的魂魄一并吞掉！！！让你和你那些心腹爱将团聚！”
　　“爹——————！！！！”
　　“！！！！！”
　　“———刑·天！！！！”
　　“.. ... ...刑天，我会让你为今日错举，付出惨痛的代价！！！”
　　“呜！！可恶！！啊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以为你们杀得了本神吗？告诉你们！！就算本神现在浊气渐失，但只要有这个盘古之灵的存在，你们就无法结束我的性命，因为本神的浊气之脉早已与这盘古之灵紧紧相连...”
　　“哼！！！相连又如何！！！本大爷就将这盘古之灵一并剿灭了！看你是不是还笑得出来！！”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啊！！那你就连自己的知己好友都一并杀了吧！”
　　“你说什么！！！”
　　“我说，你的体内既有帝台之魂，也许真有纯清之气可以赐予“盘古之灵”死亡。可是既然你们已看过露朝雪的回忆，便该知道盘古之灵也是有生命的吧。”
　　“！！！！！！”
　　“刑天，你到底想说什么？！！”
　　“紫丞啊紫丞，难道你从未想过自己是从何而来吗？”
　　“！！！！！少主...少主他... ...”
　　（确实...我们一直以为王乃是先王与伏后所出，但后来证实伏后无子，这... ...）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本神就坦白告诉你们吧，当初由于盘古之灵其间浊气太过浩大，本神虽欲尽纳己有，却是无法做到。后来本神想出了一个方法，便将这其中拥有意识的盘古之灵凝聚成形，借有形之体，分化其中的能源，再一边设法慢慢化为己有。“
　　”... ... ... ... ... ... ... ... ...“
　　”而为了让几个老头以为“衡天之仪”顺利成功，本神自是不能将此子留在身边的。“
　　”你的意思是...你将他交给了紫狩？！！！“
　　”哈哈哈哈～～不错！！！“
　　”... ... ... ... ... ... ... ... ...“
　　”怎、怎么会有这种事... ...“
　　”紫狩来到人界之后，除了调查帝台的下落，也查到了衡天之仪一事。我知道他想改变魔的处境，也知道他一定会将你好好扶养。只是...他恐怕是担心你的浊气太过浩大，会伤及无辜，竟让你戴了项链限制浊气的运转。你一定到方才都还以为你亲爱父王的项链，是在帮助你调息真气吧！后来，他发现了我的存在，我便派相丹去杀了他。刚好我正愁此地盘古之能即将失控...便暂时以他来协助支撑此处浊气的平衡...“
　　”... ... ... ... ... ... ... ... ...“
　　”哈哈哈哈～～紫丞，你也不需生气，你一定也感觉到吧，这里是属于你的世界，以你现在的能力，就算想将他们全部杀死也是轻而易举～～毕竟盘古远古的神性便是虚无，天地之初，魔的负神性亦是因而你产生，也许...连魔界这个空间，也是你所创造的啊！！“
　　”！！！！！！！！“
　　”现在解开的禁忌之语已与你的力量相互增长，再加上你之前所施展的阵法，使得现在人界、魔界已渐渐融合与靠近，只要你愿意，就算想将这世界重新化为混沌也是可以的～～如何？何必再与这些凡夫俗子为伍呢！本神可以协助你创立一个新的世界！！！“
　　”... ... ... ... ... ... ... ... ...“（如此说法……方才流入的记忆……莫非——）
　　”刑天！！你的废话太多！！！！！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又如何！！“
　　”哈哈哈哈～～～我早已说过没用的！！紫丞，我与你已成为生命的共同体，只要你、盘古之灵生存在这世上，我刑天也不会消失！“

　　”... ... ... ... ... ... ... ... ...楼兄，你方才都听见了吧。“
　　”弹琴的，听见了又怎么样！！本大爷就算现在恨不得将他拿去喂狗！！但无论如何也不会动你一根汗毛的！！！“
　　“王？！”
　　”紫丞兄弟！你这是做什么！！“
　　”弹琴的？！！“
　　”...原来人界如今变得如此，只因盘古之灵未曾真正沉睡，不需千年便可再次动摇天地平衡。“
　　”少主？！！！“
　　”禁忌之语原应不会使我族族民如此暴虐...然而浊气陡增，却造成赫郎能力的不受控制...南宫家的残忍围杀...以及建业各城冲突四起...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紫丞兄弟！叔父的死分明是那些仙士的错！怎会与你有所关系！！“
　　”是啊！！紫丞大哥！！仙魔的冲突本就一直存在！！你又何需如此在意！！“
　　”我原企求魔界能与人界一样美丽丰饶，而非人界变得与魔界一般...“
　　”紫丞大哥！！！“
　　”可叹我汲汲营营向天界要求权利，如今，却连自己生存的目的也无法明白。但———虽是如此，我紫丞决不让人左右命运。“
　　”弹琴的？！！你—————“
　　”楼兄，你我相交多时，却未曾真正分出胜负。如今面临苍生存亡，也许楼兄该拿出实力，做个抉择。“
　　”弹琴的！你这是做什么！！！本大爷才不跟你打！！你别这样！！人界的浊气太多，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就是了！刑天那混蛋，你若想杀他，我们这边这么多人，本大爷就不信找不出方法凌迟他！！“
　　”... ... ... ... ... ... ... ... ...
　　“...楼澈，为什么你总是如此天真，难道你未曾想过，此事就连上古天帝亦是无解，又岂是集我几人之力便可解决。不论刑天祸首也罢，此地呼之欲出的浊气也罢，若两者皆放任不管，你能负得起之后的责任吗？”
　　“我————”
　　“所以，这是我的方法。我也想生存，你们也毋须将我想的多么慈悲为怀。一旦这一场战我获得胜利，不论这天地平衡抑或三界众生变得如何，都已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紫丞之命从此只为自己存留，即使这个天下毁了，我亦不会再交出性命。”
　　“弹琴的？！！你！！！！！”
　　“楼澈，此战是你的抉择，也是我的抉择。出招吧。就以胜负来决定结果！”
　　“不！弹琴的！！难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胜了便要杀了你？！这本大爷怎么可能做得到！！本仙人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就这件事不行！！等会若真是本大爷胜了，本大爷要自己决定结果！！”
　　“... ...那就请楼兄答应我另一件事吧。”
　　“真的？！好！！除了这件事，其他的本大爷都答应你！弹琴的，你说吧！”
　　“等胜负分出，我再告诉楼兄吧。”
　　“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们就堂堂正正比一场吧！”
　　【BOSS战】紫丞VS楼澈
　　“王！！！”
　　“弹琴的？！你、你莫非是故意的？！！你明知我的纯清之气可以对你造成重创，无论输赢都——
　　？！！你！！难道你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赢？！！”
　　“... ... ... ...咳...胡说... ...我怎么可能会甘愿平白将生命让出，你太高估我了...我看似败却是胜...怎么，你后悔了？不想让我活下去了？”
　　“不！我——我！！！！！！”
　　“楼澈，你又何必如此？你的心中早已下了决定了吧？六界众生的生死、天地的平衡是否能维系，就在你的一念之间。你若不想这个世界因我而毁灭，就在我走出这里之前，杀了我吧，否则——天地之大，你日后若要再阻我做任何事，我会先杀了你这个妇人之仁的伪善者！！！”（………为防有变，唯有激他一途…………）

　　“... ... ... ... ... ... ... ... ...”
　　“... ...弹琴的！！！！”
　　“...呵...楼兄，你终究还是叫了我... ...楼兄，你还记得方才答应我的一件事吧。那件事情，便是无论胜败，都杀了我。”
　　“！！！！！！！！”
　　“我希望这次的“死刑”仍是由你执行，这便是我的心愿。”
　　“不！弹琴的！！你、你怎能如此！！这件事本大爷绝不答应！！”
　　“那楼兄... ...莫非是想见我出了此地之后，成为过街老鼠、被众界追杀，最后落得与露朝雪一样的下场吗？抑或楼兄真想看我亲手毁灭人界，以及我所爱的魔界？”
　　“我！！！！”
　　“呵，楼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本是你的使命，你又何需犹豫？更何况——对我而言，只不过是又回到了最初。呵，为了芸芸众生，沉睡在此地又有何妨。”
　　“... ... ...我... ... ... ... ... ... ...”
　　“紫丞！！你、你不能这么做！！！难道你忘了你之前也是被帝台所杀吗？你应该对他充满怨恨、恨不得杀了他才对啊！！！”
　　“... ...呵...就算渐渐忆起那段过去又如何...帝台的痛苦、帝台的哀伤... ...当时绝不下于我... ...更何况——我紫丞的意向与生死又岂是你这等祸首能左右！！待我回到盘古之源，刑天，你以为你还能安泰吗？父亲、风座使、力座使、绪和族民的仇，我会向你一一讨回！！！楼澈，动手吧！”
　　“...弹琴的！！！”
　　“楼澈！我紫丞的命运绝不受人摆布！！难道你不也是如此吗？”
　　“！！！！！！”
　　（……灭魔法阵……这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竟似从痛苦中解脱……之前…你果然打算骗我么……）
　　“不！我还是做不到！！这对我而言太不公平了！！本仙人既救了你，怎么可能再杀了你！！就算我身上有帝台之魂又如何？本大爷不是他！为什么要与他做同样的事！就算他当初能铁下心肠的伤你、杀你，但本大爷无论如何都做不到！！更何况弹琴的！！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你忘了你对本大爷的承诺吗？你若在这里死了，之后本仙人要找谁讨去！”
　　“楼兄... ...活着的人也许会经历许多痛苦...日后你也许也会遇到更艰难的事...但是你听我说...我并不后悔到这世上一遭...能与你们结识... ...我已心满意足。”
　　“紫丞？！！！！！！！！”
　　“呵...楼兄...这还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呢...记住...不要忘记你对我的承诺...为我族、为魔族争取权益，带琴瑚与鹰涯他们回魔界...
　　“琴瑚，鹰涯，魔界就交给你们了...我相信此事之后，我族一定会有转机的...
　　”苏袖、璎珞、容仙，再见了... ...“（澈……这一次……又得你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