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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

  •   第十章

      盘古之源内
      ”不可能!!不可能!!本神的心脉早已与盘古之源连为一体!你怎么能杀得了我!怎么能!!“
      ”放心,我不杀你。你当感谢我才是,和浊气同化,难道不是你最大的愿望?“
      ”呜!…紫丞!!!……你……!!!“
      (……这一次,再无顾忌,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耗……)

      时空缝隙
      “哈哈哈哈,紫丞小子,你还真沉得住气,千年已过,方才来寻本神?”
      “噎鸣大神说笑了,紫丞自知功体特殊、跳转代价高昂,若非攒下了足够的资本,怎敢再次前来劳烦大神?”
      “啧,这时空缝隙反正本神也呆得腻烦,要不是你当真改变了过去,逗逗楼澈那臭小子倒也有趣。”
      “……楼兄他…………”
      “呵,他虽不记得你,倒也知道留在此处是碍于约定,大呼小叫一点就爆。亏得他没有形体,否则定然是要上蹿下跳吵得本神不得安宁…………”
      “……多谢大神代为照顾楼兄了。”
      “哼,废话少说,你这次来,是要实现什么愿望?”
      “想看看在我进盘古之源三年后亲人们都过得如何,这点要求,对大神而言当是易如反掌。”
      “那是自然,三界古今、万事万物,本神早已看腻。不过你可还记得本神的提醒?”
      \"记得,个中玄机、可能左右历史的奥妙关窍之处,紫丞自会闭口不言,不与他人道。\"
      \"……你懂便好。\"
      “多谢大神。”

      ………噎鸣视界…………
      定军山 桂馨屋
      〖轰隆隆——轰——〗
      (近来定军山总是一反常态地大雨滂沱……听闻各地也是异动不断……不知现在天下景况如何……丞儿……未闻音讯也已三年……)
      “协哥……你再不吃,饭菜可就要凉了。近来总是大雨,果蔬一时难觅,总吃捕来的野味,一时上火也只能克服一二了。”
      “玉儿……我并不是在意这些……“
      “……协哥,我曾答应紫丞公子要好好照顾你,你这样茶饭不思,岂不是惹他担心。”
      (唉,自三年前丞儿一别,我这心中总是惴惴,也不知他……)
      \"丞儿成熟稳重,会照顾好自己的,玉妹说得对,兄长你常年思虑过甚,如今好不容易得闲,该多注意自己的身体才是。\"
      \"甄妹你有所不知,正是因为他太过隐忍懂事——\"
      \"……\"
      \"!!!\"
      \"!!这是……\"
      \"!!丞儿!是丞儿回来了么………\"
      \"协哥!!\"
      \"兄长!!外面雷大雨大,你——\"
      〖轰隆隆——轰隆——霹雳雳!!!〗
      \"!!!\"
      \"!!!\"
      \"!!!\"
      \"这——\"
      (方才,我们若不是因为担忧兄长而追出,只怕就要埋将在这被天雷劈中的废墟下………)
      \"丞儿!!为父知道是你!!!外面冷,可别冻坏了身子!要是…要是你不方便现身,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噎鸣视界…………
      葭萌关葭萌关入口
      \"!!!(这满天的黄沙……竟如那年曹孟德请仙士做法的景象一般……不,更有甚之!)\"
      \"哼,军报果然不假!事出反常必有妖,袖丫头,紧着点小心,可别中了曹阿瞒的奸计!\"
      \"干爹放心,想趁乱暗算我‘飞虹剑’苏袖,还没那么容易!\"
      \"那可不一定,刚才,是哪个女娃子一脸担忧?想起谁来了?要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总不成家,成何体统?老子看那个黎王心眼虽多,对女娃子倒挺有一套,你若是不喜欢,那个银发小子也——\"
      \"什么人!!!干爹,我先走一步!!\"
      \"啧!袖丫头别的啥都好,就是这性子实在太不坦率!\"
      ………噎鸣视界…………
      葭萌关关外荒道
      \"啐!这什么见鬼的天气!三月天也能起沙暴?如果又是哪些个仙士在捣乱,给老子抓着非得揍得连他娘都不认得才成!!!\"
      \"干爹,风这么大你就少说两句吧!(嘴里进多了沙又得骂人了……)
      \"……\"
      (!!!这琴音!!!)\"干爹!走这边!!!\"

      \"行啊!袖丫头!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个石坳能避风?\"
      \"……我、我也只是凭感觉碰碰运气的!\"(……也是,这么大的沙暴,紫丞兄弟怎么可能弹得了琴呢?怕是我听错了吧……)\"

      ………噎鸣视界…………
      建业明风港
      \"啊…啊啊……这港口的风还是那么冷~叔武叔武,我都来送你了,怎么你都没有不舍之情~\"
      \"……此番出海,找寻新航路为紧要,伯言你现在也是诸般事物缠身,就不必来送了。\"
      \"啊~叔武你好无情!果然有了娇妻就不管兄弟了么!想当年若不是我,你都不肯来见嫂夫人~现在和嫂夫人一并登船,果然我就可有可无了么~\"
      \"……你知道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啧!成了亲还是如此无趣~不然我去劝劝主公,让你再纳几个美妾改改性子?\"
      \"……桓此生只娶璎珞一人。\"
      \"……\"(叔武……)
      \"啊啊……好冷好冷~果然我不能醒太久……叔武叔武~你成亲后都不让我睡你家……此番你们都出海了,我可以去了吧?好怀念你家的地毯啊~最近海上过于平静,你们可要小心哦~\"
      \"陆大人着实有趣。\"
      \"………(他果然还是放心不下,看来此番出海谨慎为要。)\"

      ………噎鸣视界…………
      陌生海域
      \"………\"(有风却无浪么……伯言诚不欺我……)
      \"叔武,在想什么呢?甲板上风这么大,也不知道披件衣服。\"
      \"此番出海确有蹊跷,我只是………\"
      \"……\"
      \"!!!\"(这琴音!!!不、不可能的………)
      \"…………\"
      (……他、他明明……不,不会是他……)
      “…璎珞。”
      (……不可能、不可能…………)
      “璎珞。”
      “!!叔武?什么?\"
      \"……这琴音,可是那日凤影楼上黎王所奏之曲?\"
      \"对!就是那首,叔武………”
      “……那琴音传来的方向本不在我们预定的航线上。“
      \"可……\"
      \"此地视野开阔,方圆数十里也无藏身之处。\"
      “……叔武…你是此行统帅,我原不应如此任性……可……求你……\"
      “今日海上情况着实有异,还是小心谨慎为上。传令卫。\"
      “属下在。”
      “传令下去,主船掉转方向往西北,后续船只仍按原定路线前进。”
      ”是。“
      ”叔武……“
      \"……\"(……你的要求,我何曾拒绝过?)
      ”!!!后、后面……“
      ”明、明明水面这么平静,怎、怎么……“
      ”是海妖!!!海妖吃人啦——!!!“
      ”闭嘴!!妖言惑众,扰乱军心者,斩!!!“
      ”……此地情况有异,按原方向加速驶离这片海域。“
      ”是!!!“
      (深海漩涡么……我船队竟几乎全折在此处……方才那琴音……黎王…………)
      \"叔武。\"
      \"嗯?\"
      \"无论如何,谢谢你。\"
      \"嗯。\"
      \"我璎珞,不是那种会退而求其次的人。\"
      \"……\"
      \"我得感谢那个人让我明白,和自己真正应该把握的东西比起来,功名利禄都只不过是过眼云烟,今日之事,或许也是托他的福。
      \"但是我要告诉你,我所做的选择,皆出自本心。
      我璎珞,此生也只认定你一人。\"
      \"……嗯。\"

      ………噎鸣视界…………
      成都南宫主房
      \"……\"
      ”呼、呼………仙、仙人师傅,我、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就算你要看美人……那些姑娘的琴艺容貌……哪个比得上紫丞大哥……那里面又闷又热,我们还是赶紧走吧……你听……他现在弹的琴多…………“
      \"……\"
      ”………………嗯,对……就是这个琴音——
      ”!!琴音!!“
      ”——咦!!宛儿,宛儿快起来!着火了!!!来人啊!!!来人!!宛儿,你还怀着身孕,要小心着些,我、我去叫大哥他们起来。“
      ”我没事,毓哥,你快去吧。“

      ………噎鸣视界…………
      成都南宫大厅
      (……近几月成都虽总是天干物燥,但夜半天火……这……)
      “毓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是刚才累着了吗?”
      “……宛儿,我没事,反倒是你,怀着身孕还被半夜吵醒……”
      “大家平安就好,话说起来,小家伙刚才还第一次踢了我呢~”
      “是吗?我听听我听听~”
      “麒、麒儿也要听。”
      “你看你,自己不睡,麒儿也不用睡了?麒儿乖,宝宝已经睡了,麒儿也赶紧去睡,明儿一早起来娘给你听好不好?”
      “嗯!”
      (幸而大家没事……只是……刚才那琴音……果真不是梦吗……)

      ………噎鸣视界…………
      长安 紫府
      \"………鹰涯,我刚才……也许不该提到少主的…本来大家都还开开心心……结果却因为我…\"
      \"琴瑚,你没错。\"
      \"可是……可是方才怪仙人心里一定很难过…虽然他还是一样在笑、还是若无其事的和苏袖姐姐打打闹闹…可是…他肯定又想起自己将少主…将少主……\"
      \"……此时多想无用,琴瑚,我陪你到处走走吧。\"
      \"哈,本大爷最近酒量真是越来越好了,喝了这么多,还是一会就醒过来……弹琴的,看样子等你回来之后,本大爷的酒量肯定变得天下无双、无人能敌了!弹琴的,本大爷是绝对绝对不会放弃的!本大爷也不准你放弃,你听见了吗!无论如何,本大爷一定会救你回来…只要再给本大爷一些时间,我一定会救你回来……\"
      〖…………………〗
      \"……\"
      \"琴音?!!难道说——!!!!从醉香楼那边传来!快去看看!!\"

      长安 醉香楼
      \"没有人?!怎么可能没有人!!!\"
      \"啊,这位爷,这麽晚了,请问是要住店吗?\"
      \"我问你,刚才在这里弹琴的人呢!他到哪里去了!!\"
      \"咦…弹琴的人?这位客官,小的不知您说的是谁…\"
      \"就是方才在这里弹琴的人!!他到哪里去了!\"
      \"这…这位客官,小的方才没见到这里有人弹琴啊…\"
      \"!!!什么!!!你胡说!!本大爷明明听见的——明明听见了琴声!!可恶!!!弹琴的!!弹琴的!!!你在哪里!!你给本大爷出来!!\"
      \"!!嗳,这位爷,请你小声一点,楼上的客人们都正在休息…\"
      \"弹琴的!!弹琴的!!!你在哪里!!弹琴的!是你吗?!!!你快回答我啊!!!可恶!!可恶!!可恶——!!!!!!!\"
      〖……………〗

      长安 紫府
      \"假仙人你还好吧?怎么脸色看起来有点差。\"
      \"男人婆,你们都醒了?那正好!快随本大爷去客栈!本大爷昨晚晚上在客栈听见了琴音!\"
      \"少主!怪仙人!是少主吗?!!\"
      \"!!!!!!\"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等我追进客栈之后却不见人影!本大爷——本大爷叫了好几声弹琴的也没人回!!!\"
      \"……………………\"
      \"仙人师傅,你可有问客栈里之人——\"
      \"我问了!本大爷问了好几次,里面的人却说没见到有人弹琴!!\"
      \"这,怎么会……\"
      \"楼澈,我们再去看看吧。夜里的客人大多在休息,也许会遗漏什么也不一定。\"
      \"璎珞姑娘说的有道理,与其在这里猜测,不如再去探问看看。\"
      \"鹰涯!那我们快走!!!\"

      长安 醉香楼
      \"……\"
      \"你们听!!!就是这阵琴音!!!!\"
      \"!!!!!!\"
      \"这是——?!\"
      \"少主……\"
      \"难道真的是他!!\"
      \"弹琴的!!!!\"
      \"怎、怎么会?!!!\"
      \"……不是少主…………\"
      \"……昨夜之琴也是你所弹奏?桂馨?!\"
      \"这位公子莫非识得家姐?!!\"
      \"你、难道是桂馨自小失散的妹妹抱琴?\"
      \"!!不错…六岁那年,一场战祸夺走我父母的性命,我与家姐也是那时分散…后来,我有幸得到卖艺商团’牡丹玉‘的收留,便跟随四处表演至今。这位公子,请恕抱琴唐突,公子可知家姐目前身在何处?\"
      \"这个……我只知道她与丈夫和小女儿杏杏,前些日子已迁离定军山一带,至于新的落脚处并不清楚……\"
      \"原来如此…抱琴多谢公子,抱琴只要知道姐姐平安无事就好……相信日后若有缘分,我们姐妹必定能再相见………\"
      \"………为什么你会弹少主的曲子?方才那旋律分明是少主常常弹奏的曲子啊……\"
      \"不错!昨夜…昨夜难道也是你在这里弹琴的吗!\"
      \"……昨夜…………?昨夜我确实弹奏过这首曲子,只是不知公子指的是何时?\"
      \"这———\"
      \"至于抱琴为何会弹奏这首曲子……也许诸位不知吧,听闻黎王当初在玉琼苑、邺城和汗马岩等地弹奏这首曲子时,有些略通琴艺之人因心生向往、喜爱非常,便自行将其搜集编制成曲,现在……这首曲子已渐渐在民间和达官贵人间闻名起来……\"
      \"什么!!!\"
      \"…那明明是少主的曲子……鹰涯,那明明是少主的曲子的……\"
      \"琴瑚…\"
      \"抱琴,发生什么事了吗?时间已经差不多了,黄总管还在等我们去演奏呢。\"
      \"是,李大哥,我知道了。抱琴…好像造成了诸位的困扰…\"
      \"不,你不用在意,我们只是在寻找一位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原来如此。诸位既然这么有心,相信一定能该找到他的。很高兴能有此缘分结识诸位,请恕抱琴先行告辞了。\"

      ………噎鸣视界…………
      盘古之源外
      \"咦,勾陈前辈,腾蛇前辈!!\"
      \"噤声!怎么样?\"
      \"唔!呼…呼…呼…呼…\"
      \"勾陈?\"
      \"勾陈大人!\"
      \"……没事,只是力量被反弹回来…不要大呼小叫。…哼…真是没用,儿子老子都进去了,还没办法把刑天踢出来让我们玩玩~居然要我花费这么多心力~紫狩,等我把你们找回来,这些帐我一定会一笔一笔和你们算清楚。楼澈,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来看弹琴的!勾陈前辈,你方才使用了什么方法?有感觉到弹琴的在里面吗?!\"
      \"呵呵,你想知道?\"
      \"那当然!\"
      \"我为何要告诉你?更何况没有成功的方法就不是方法,你与其问我,还不如问问旁边这个玩火的,三天两头就对着盘古之源烧一烧,也不怕烧着了自己的脑袋。\"
      \"腾,腾蛇前辈!请你不要对弹琴的动手啊!\"
      \"少罗嗦!本神要做什么,你管不着!勾陈!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给本神说清楚!!\"
      \"嘻嘻,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
      \"怎么?想打架?\"
      \"……我对手下败将没兴趣!!\"
      \"哈哈哈哈~~原来有人只喜欢趁人之危。还是你心中有愧?也好,那就等你愿意使出全力再来吧。\"
      \"……你这个死变态——你当真以为本神不敢动你!!!!\"
      \"勾陈大仙~~腾蛇大仙~~\"(总觉得气氛变得很可怕……)
      \"喂,等等!等等!勾陈前辈,腾蛇前辈,你们要打架,本大爷不反对,但好歹先听本大爷说完啊!本大爷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们商量,这也是我们来此的主要目的!\"
      \"勾陈大人~最近盘古之源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要说盘古之源最近有什么异动嘛~浊气似乎有些减弱的迹象,不过这里面的力量还是大的吓人,连我利用菟魔丝来做导引的意识探查之术也无法深入…琴音之事倒是有点意思~至于人界~嘻嘻,就算哪天它被凡人毁灭了,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蓐收回来了。你们不如问他吧。\"
      \"…也好。本大爷还想问他九眼井的事。弹琴的,本大爷晚些时候再来看你啊!小姑娘,南宫小子,我们走。\"

      金神大殿 金神之城
      \"金神老头~你回来啦!\"
      \"楼澈。勾陈,腾蛇,你们也来了。莫非是又想到了什么方法?\"
      \"方法没有…倒是多了一些烦恼…金神老头,你和勾芒老头真的有认真想吗?都三年了!难道你们还没想到什么可行的办法吗!\"
      \"目前比较可行的,仍是我与勾芒上次所提的,先以清气将盘古之源的浊气与力量一一分解化消——\"
      \"免谈!办不到!金神老头,本大爷先说好,你们休想肢解弹琴的!你们谁要是敢动他一根汗毛,本仙人第一个和他过不去!\"
      \"……楼大哥………………\"
      \"楼澈,你还是一点都没变。\"
      \"金神老头,你不知道,我们这阵子都听到了弹琴的琴音!肯定是他!肯定是他要回来了!而且连南宫小子都说,九眼井最近有些不寻常!你听我说,还有人界,魔界也有些异象…\"
      \"人界,魔界之异象影响因素太过广泛,此时我无法给你结论。至于人界九眼井的传说…传说总是因应愿望而生,九眼井的彼岸花虽说与盘古之灵确实有些关连,出现的时间也非常近似…但是否真正一体同生,却到至今仍无法证实。甚至也有可能只是两者属性近似,浊气两相呼应的结果…九眼井九眼互通,其源已久,牵一发而动全身,天界三口,人界四口,一口传闻在鬼界,另一口则始终无人得知所在。最近天界的九眼井守护者确实也回报了些许不寻常的征兆,也许继刑天之后,又有人打盘古之能的注意。\"
      \"…………怎,怎么会——\"
      \"少年,你是人界九眼井守护者之一吧。\"
      \"啊,是,是的。\"
      \"吾赠你一句,虽说守护九眼井是你的使命,但若真有意外,你可以选择放弃它。\"
      \"咦!!!\"
      \"金神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性命,或是比性命更重要的东西,一旦失去了便无法再拥有。但是九眼井不同,它会自己重新选择主人。\"
      \"呵呵,蓐收。你可真是讲了一件了不得的事啊。\"
      \"哼,原来九眼井也有生命。\"
      \"……也许吧。楼澈,琴声一事吾亦无法解答。但既然盘古之源仍在,你们所经历的一切很有可能只是陷阱,你还是——\"
      \"本大爷不会放弃的!本大爷不管这琴音是不是陷阱,九眼井和盘古之源是不是真的有关系!现在既然有人在打弹琴的注意,本大爷就绝对不会放过他!!更何况,等本大爷把这人揪出来之后,说不定就可以找出让弹琴的回来的方法!又或者弹琴的早就回来了,只是他想看看本大爷的表现,本大爷表现好,他自然就会肯出来了!\"
      \"既然如此,你们去勾芒那里一趟吧。天界九眼井守护者之一晁幽是他的三徒弟,也许此事他可以提供更多的线索。\"
      \"好!本仙人这就去找勾芒老头!正好可以向他催讨一样东西~~\"
      \"……蓐收,你该不会是故意的?据我所知,晁幽一年讲不到一句话,我们到兄长那里,真的可以得到线索?\"
      \"去不去千华梦地,莫非你等自由意志?更何况…勾芒一人在千华梦地未免有些寂寞,若宝贝弟弟和这么多客人前去拜访,我想,他必定会感到高兴的。\"
      \"…………楼澈小子,我们走。\"
      \"腾蛇你………………哼。\"
      \"当年巡查常阳山,若非一时大意,让刑天有可趁之机,也不会有后来这许多憾事。我本该被革除神职,降为凡人,未料少昊帝和勾芒竟都愿意为我在颛顼天帝面前担保,只要我戴罪立功。只是… 刑天被禁常阳山数千年,又如何得知吾曾亲斩父兄,从而利用吾心中空隙夺我神魄取而代之…此事背后恐怕另有隐情…\"
      〖………………〗

      时空缝隙
      \"好,好一个\'御气传音\'!紫丞小子,看来这一千年,你倒是长进不少!怪不得盘古之源已然消失,看来是被你吸纳同化尽了吧!\"
      \"噎鸣大神过奖,千年来,紫丞在盘古之源内,除用浊气同化刑天之外,倒没有刻意去吸纳什么、同化什么……只是…只是将昔日时光反复咀嚼,想了很多,也悟了很多……
      \"盘古之源既是由盘古憾恨所化,我到世间一遭,这天地间的大好风光、众生百态,也算是身临其境地感受了一回,虽不能尽善尽美,却也是令人流连,更遑论个中爱恨情仇诸般滋味……\"
      \"不求而得么……你果然天资绝顶。这指明要看的几个人、几个地方,怕是你早已用盘古浊气感应过了吧?\"
      “…………紫丞并无如此神通,只是感受到那年浊气暴发,三界震动,心中忧虑亲人安危而已。”
      “好小子!既然早有担忧,还能狠得下心等待千年,你果然是个人物。”
      “毕竟……假若果真事态紧急,紫丞也仅得一次机会了……
      \"言既至此,噎鸣大神,紫丞还有亲人未见。\"
      \"还有?那可有话在先,紫狩的下落,本神也无能为力噢?\"
      \"…不是父王。\"
      \"那是?\"
      \"是九眼井。\"
      \"…你小子……真行……\"

      ………噎鸣视界…………
      成都 碧徽河畔
      \"!!!妖怪!!妖怪吃人啦!!快逃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绝对的强大面前颤抖吧!!!!可怜又可笑的凡人,如此脆弱,凭什么得到九眼井!还是由我来让你们好好见识见识什么样的实力才配成为九眼井的主人!!!\"
      \"恃强凌弱夸夸其谈就配当九眼井的主人了?真是可笑!\"
      \"妖孽!南宫禁地岂容你放肆!\"
      \"哟,终于有能说得上话的人来了~正好陪你们玩玩~\"
      \"呜!\"
      \"响哥!!\"
      \"哼,真是不堪一击。\"
      \"恶龙休走!身为守护者,九眼井岂能让你这妖孽夺去!(碧徽河神,响哥就拜托你了,毓哥的九眼井,我一定要为他守住!!)\"

      成都 南宫禁地
      \"啊!你!你卑鄙!!!\"
      \"哈哈哈哈!兵不厌诈,这难道不是你们凡人最喜欢玩的把戏?\"
      \"呜…哪怕、被你暗算,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得逞!!!\"

      \"哈哈哈哈~~小姑娘,你的胆识不错嘛!!中了我的龙涎之毒居然还能站到现在!只是你不用欺骗我了!你根本不是此处九眼井的守护者吧?\"
      \"呼…呼…呼…呼………就算不是…又如何…!!\"
      \"哈哈哈哈~~真是单纯的小姑娘,如果你不是九眼井的守护者,我就可以放心吃你了!!!仔细一看你长得真是不错啊,哈哈哈哈~吞下肚里肯定相当美味!!不要挣扎了!!乖乖做我的食物吧!\"
      〖…………〗

      时空缝隙
      \"这‘九眼井’的个中玄机,还望噎鸣大神赐教。“
      \"…你可知亚相比干?\"
      \"可是被帝辛开膛挖心的那位殷商大夫?传言他乃文曲星转世,心有玲珑七窍………‘七窍’……‘九眼’……莫非?…可…南宫兄弟曾言传说那井水乃是——\"
      \"乃是由盘古眼泪汇集而成。但你也猜得不错,‘九眼井’的井身,的确是由盘古心脏所化,这九眼井,既是由盘古的‘心’和‘眼’转化而来,自然能治疗百病、实现愿望了。\"
      \"……原来如此。想必这无处可寻的第九口井,就位于大神您所在的时空缝隙吧?——或者说,应该称为‘无界缝隙’才对?\"
      \"哼,那时他不过随口一说,你的记性倒是不错。\"
      \"……无界……无所在,却也无所不在……是无有界,也是无限界………无怪乎他要说‘无界缝隙,却也是无界地狱’了……其实,您根本离不开这里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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