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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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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当年刑天曾言，如果我愿意，就算让天地重回一片混沌也无不可，还是过于狂妄自大了…\"
\"………\"
\"呵，他怎么就没想过，如果盘古的憾恨忧伤能化为浊气，那么清气从何而来？这遗憾和忧伤，出发点何尝不是因为眷恋？现在想想，楼兄能行那转换禁术，根源便基于此吧…\"
\"………\"
\"但您却不同。\"
\"嗯？\"
\"依紫丞以往之所见所闻，哪怕是上古六神之一的勾陈，也不过是清浊各半气息混杂，而您……
您是……真正的混沌之神。\"
\"呵……\"
\"天地六界何其广大，唯有此处，清浊气息些微，交汇融合十分微妙，这种感觉…便是混沌吧。
若非亲掌气息…不，即便是我和楼兄，寻来此地也得受人点拨二人合力，想必当初第一任天帝寻您，可能性也是万中无一……\"
\"哼，他不是已经找到了么。\"
\"作为时空之力的掌控者，您掌握着天地间最终极的奥秘，这样的职位，本应无感无觉，不受情绪左右，成为规则本身才对，可…当他出现时，您那显而易见的关心和激动，又是为什么呢？\"
\"……………\"
\"所以…您许下那个‘若是找到您，便能如愿三次’的诺言——看似因为骄傲自负，实则是因为…寂寞吧？\"
\"………\"
\"……想来，若不是因为寂寞，盘古怎么会划分天地，又如何会化身万物，这苍生兴亡、万物更替，是何等热闹与多变，可比那茫茫一片的混沌，要精彩得多啊…\"
\"紫丞小子，太过聪明，万事看透，可不是什么好事。\"
\"呵……可若不看透想透，我在意的人，想做的事，又从何谈起。
从前我只在乎魔界和自己的族民，做了很多自以为是的事，却让三界陷入了危机，方知自己看到的，想到的，还是太少…
可…若什么都能看到又能如何呢，天地之大，万事万物间的关联错综复杂，牵一发动全身，谁又比谁更有资格存在于这天地间…
即便…想了一千年，我…还是自私，还是希望履行承诺…便只能再想下去，想通这一切的关联，想一个把影响减到最小，一个我能承担得起的出路…\"
\"………\"
\"大神……您……很辛苦吧\"
“哼，本神在这，万事万物尽收眼底，古往今来不过瞬息，多少人羡慕而不得，谈何辛苦！“
”可此处的瞬息，却也是永恒啊。”
”…………“
”作为盘古之源时，我尚懵懂，但悠悠天地，徒留己身，那种空荡又迷茫的感觉……初时倒也不觉如何，但在遇到帝台之后，那种感觉，对我而言就变得难熬……而第一任天帝化身归墟后……此地虽时间迟滞……“
“但事有先后，他魂魄转世，我便又只能独自一人？小子，你是不是觉得这后来的时间于我会如同永恒？哼，我倒希望真是永恒啊，他再来一次又怎么样？连神识也赔进那归墟！倒不如不来！！！
\"唉……………………
\"好了，别以为你跟本神说这么多话背地里在搞什么小动作本神不知道，你那镇魂曲能影响灵魂，说话间你已经用浊气共振影响了不少听过的人吧？还真是深思熟虑。第九眼井的确就在此处，说吧，你想如何？”
\"九眼井九眼互通，但这第九口应是关键，否则九眼井其他八口几经易主，怎么会无人知道无界缝隙之所在？\"
“唔，有点意思，继续。”
“九眼井与盘古之源气息相近，却能出现在天界三口，自形成起便受天界之人看守，若是浊气所成，且不说以那些天界之人的性子封印尚且不及又如何会着人看护，只论浊气之体，恐早就被天界清气撕碎……与冰夷族灵气不同，却能同时被容于天人鬼三界，便只有混沌之气……
\"而所谓的愿望，长生不老为求时，家财万贯为求物，君临天下为求权，留芳千古为求名，所求之一切，无外乎时、空、物，无一不出自混沌……无界缝隙，是无物，也是万物，身为唯一混沌之神的您，实现这些愿望不过弹指一挥……九眼井既各有生命，紫丞斗胆猜测，这第九口井，便是您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小子！就算你猜到了，本神好歹是你的长辈，最多便宜了紫狩那家伙，姑且让你称我一声伯父，我可不会像其他几口井那样认主的呦。”
“紫丞不敢。只求伯父能借九眼井互通之机，助我……再奏一次镇魂曲与楼兄。”
“哼，你是聪明，可是本神可也不好糊弄，弹给那臭小子？你知不知道镇魂曲从何而来？“
“父王尝言，当年娲皇以黄土和泥造人，奈何水土易散，魂魄不稳，七情不定，娲皇乃作笙簧，一曲镇魂，方得这世间人界。据紫丞所知，镇魂一曲乃上古乐章，虽是娲皇为凡人所作，却因其铸魂之力，三界众生但凡听闻，皆有共鸣。”
“还有呢？”
“……”
“铸他人之魂乃是消己之魂力！你以为女娲当年为什么要以已身补天？铸魂之后无力炼石补天之故！方才我已经点过你了，盘古之能浩大无边，你以浊气共振随便通过时空循环影响多少凡人、布多少局都无所谓，现在你居然想——”
“伯父可知紫丞为何学琴？”
“原是以为攻心者上，无往而不利，而如今乃是……”
紫丞记忆永安殿
【天天马步、出拳、负重，烦都烦死了，师傅到底什么时候教我们用兵器啊！！！连木剑都不让用，九思剑决我都可以倒过来背了好吗！！！】
【绪！剑决的事你别嚷嚷呀……欲速则不达，厚积方能薄发，师傅教过的】
【哼，怕什么，谅他们也不敢！师傅师傅，除了天天让我们做这些无聊的事情，他哪里有真正教过我们什么！皇兄，我看他就是个傻大个，就只会讲些奇闻轶事，然后拿这些江湖术士的把戏装成仙人糊弄父皇，糊弄你我！】
【师傅真的很厉害，我感觉得到的，师傅让我们做这些也是为了强身健体，绪你别着急呀。】
【哼！大丈夫志在四方！你我可是以后要执掌天下的人，天天在这马步出拳有什么意思！没有一技傍身，如何能仗剑天涯？】
【噗…执掌天下百事缠身的，你看父皇和母后，哪有兴致有空闲仗剑天涯啊？】
【嘿嘿~那还不简单~皇兄你来执掌天下，我去仗剑天涯那不就好啦！】
【你啊，想得倒美——什么人！绪，小心！】
【诶——啊！好痛！谁！竟敢偷袭皇子，不要命了吗！】
【绪！】
【啊！可恶！是谁敢——啊！】
【呃！】
【皇兄！】
【谢师傅指教！是徒儿们学艺不精了！绪还年幼，丞儿愿意受罚！】
【是你！大骗子！】
【呵呵，若不是你皇兄一直护着你，还急着出声点破，大骗子没用武器可就要把你打趴下了哟？】
【以大欺小，何足怪哉！】
【师傅莫怪，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绪他……】
【皇兄你别怕他！】
【无妨。你不是想仗剑天涯么？】
【那又如何？】
【呵，你虽未出得宫去，好歹也读过点书，不知饥鹰捕鱼，饿虎扑羊，可都不讲什么以大欺小？何况那些出世未久，足未立稳的幼崽？我不过用几颗石子，你就连站都站不稳，谈何仗剑天涯？】
【哼！哪儿那么多道理！你不过就是，不过就是个外人！我看你就是别有企图！】
【绪你——】
【皇兄，你别拦我，我就要说！他天天装模作样，不过是故弄玄虚，怕是知道我皇家九思密雨剑的厉害，才故意不教我们使用兵器，想从我们这里套了剑诀心法去！方才，也不过是小人偷袭！】
【哈哈哈哈！有点意思，你既然如此执着于剑法，今日便给你把剑又如何？】
［呛啷！］
【这把剑跟随我多年，也算是把好剑，现在你试试，我就在这里不动，看你能不能用它伤得了我。】
【试试就试试！】
【…………………嘿…嘿…！！！！看、看剑！】
[扑通——呛啷啷]
【……什么破剑，这么重！！！】
【哈哈哈，是吗？大骗子我可是天天带着它走来走去，这一点，你自己也瞧在眼里的吧？】
【…………哼！】
【能举得起这剑一次，看来这一年你虽多有不满，对于练功，倒也没有偷懒投机。这套激将我看你们也演得辛苦，兵法学得不错。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教教你们兵器吧。】
【你怎么知——哼！】
【噗——】
【皇兄你还笑！】
【没有没有，绪被师傅夸奖，皇兄心里高兴，嘻嘻】
【你、你还笑！不许笑！！！】
【你既然这么喜欢剑，那就先从剑说起吧，双面开刃，主戳、刺……………总之，剑乃\"百兵之君\"，初成者以利剑锋刃无匹，中成者以重剑大朴若工，老成者以木剑随心所欲，大成者手中无剑，万物皆可用为剑。修剑，必要先修心。】
【\"百兵之君\"，嘿嘿~】
【别的，还有刀、枪、矛、戟、斧………】
【哼，剑是君，别的自然是臣，有何好听！】
【我倒觉得………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师傅，那些兵器你还是都讲讲吧】
【哈哈哈，说得不错！刀，单面开刃，乃是……】
【哈啊……欠……这么多啊……】
【其实远不止于此，刚才说的只是常见几类，其实万物皆可以为用，飞花片叶甚至呼吸吐纳亦可伤人，忘了刚才那些小石子了么？话说回来，丞儿想用什么为兵器呢？】
【皇兄的剑诀背得比我还好，当然是——】
【让你皇兄自己说。】
【……百兵之用只在一心，兵法云“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如能攻心，无往而不利，丞儿用什么兵器……还未想好，如果万物皆可用为兵……那琴，可以吗？】
【哈哈哈，有志气！以琴为兵，当然可以。】
【可丞儿还小，不是说……要大成者？】
【琴和剑不一样，音律可是无孔不入的，就像你说的，攻心者上。应用得当，几岁孩童，一样可以攻破坚甲。】
【大骗子你又吹牛！】
【哈哈哈，我可没有，确有其事啊。话说龙生九子，子子不同，那最小的龙子螭吻是条黑龙，面貌狰狞、神头鬼脸，一身钢甲刀枪不入，却败在一个孩童的琴下………………】
【哇！真厉害啊！】
【可……他是神仙啊】
【怕什么啊皇兄你这么聪明！嘿嘿，我用剑，皇兄用琴~平时还可以弹给我听~那就这么定啦！】
紫丞记忆永安殿
【唉，没想到丞儿他...他竟能让人成魔，这事绝对不能传出宫外...否则...他和大哥...不能再待在皇宫里了...】
【是啊，皇上，这件事情不能再扩大，丞儿...我们还是快让丞儿离开吧！】
【父王、母后！为什么...你们...连你们也嫌弃丞儿吗...？】
【丞儿？！你都听见了？你听母后说——】
【...母后...丞儿都知道了... ... ...但是...丞儿...丞儿不想害人的... ...
母后师傅他...师傅他才是我真正的爹吧？为什么...您从来没说过... ...】
【丞儿...这件事——】
【呜...为什么...丞儿和师傅会是魔... ... ...呜呜... ...魔就不能待在皇宫里了吗？丞儿...丞儿不会让父王和母后为难的...！！】
【丞儿！！！】
紫丞记忆皇宫中庭
【原来那股惊人的魔气是这小子发出的！孽障！居然敢躲在皇宫！看我们今日如何收拾你！】
【哼，欺负小孩还这么威风！！想猎魔是吗？那就由本王来陪你们玩玩！！】
【好惊人的魔气！！！！赵兄，快退！！】
【... ...丞儿，有些事我日后一定会告诉你。我们该离开这个地方了。
【... ... ... ... ... ... ...
... ...爹...爹... ... ...为什么丞儿是魔... ...为什么大家都叫我们为魔...魔... ...不好吗？魔让人讨厌吗？】
【丞儿，你讨厌魔这个字吗？】
【... ... ... ...不！丞儿喜欢爹爹和鹰涯他们...就算...就算被人欺负...丞儿也要一辈子都当魔... ...】
紫丞记忆魔界
【爹……这里是哪里……？为什么那么可怕？】
【丞儿不要怕，仔细看清楚。看清楚这里的一切……】
【……………………】
【这里，是你的家乡，下面，是你的子民……
………………
丞儿……总有一天，你会回到这里……
总有一天，你会改变一切……】
【……我？…………】
【丞儿…你终将为君…肩负一族气运，这是荣耀，也是重担……
你身边的人或将一一离你而去，而留下的，也许会更痛苦，也会面对更艰难的事……
这些话我只说一次，长大之后，你就懂了。
为君者，亦如练武，见天地，见自己，见众生………】
【你天生魔气浩大，是能，也是劫。音律通情，正好助你调息、修身养性，以琴为兵是你的机缘，古有娲皇作镇魂一曲铸凡人之魂，那镇魂曲谱，我倒还能记得，只不过……】
紫丞记忆 落仙谷
【……】
〖啪——啪——啪〗
【哈哈哈，好、好啊！】
【父王……】
【丞儿真是聪明，几不多时，这曲里，竟已融入镇魂之意了？】
【父王过奖……丞儿只是……兴之所至……罢了】
【哈哈哈哈，好一个兴之所至啊，不愧是我儿子，这不求而得的功夫，比之那颛顼，虽不及也相去不远矣！你这曲子我很喜欢，起了名儿了么？】
【尚未……】
【那父王给你起，此地此曲，如这流云瀑布，前有静水深流，后有激浪奔涌，就叫——流云奔壑罢！这可是，属于丞儿自己的曲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属于…我的………】
落仙谷紫丞屋
【…………——啪！】
【噗——！呜……………】
【丞儿！】
【父王……我………】
【父王在。】
【我………】
【以前教你的调息口诀，默念十遍。】
【……是】
…………………
【好些了么？】
【嗯。】
【何事让你方才心神失守，镇魂之力大乱？】
【父王……今天是绪的……生辰……】
【…………】
【那只……小山猪……我答应过绪…一起给它…起名字……】
【心神不宁，力崩瓦解………丞儿，你可后悔？】
【丞儿不悔。】
【即使受此反噬之苦？】
【那是丞儿修行不足，冒进了。】
【父王，丞儿想让魔族，从此过上不受白眼、不被惧怕、抬头挺胸的日子，再多的苦，也是该走的路。】
【……………】
【丞儿相信，绪…就在前面等我。】
紫丞记忆雨苍山腰
【……呼………哈………】
【楼兄？】
【嘿嘿弹琴的，自从和你做了朋友，本大爷感觉这带雨水味的空气分外好闻啊！】
【哦？】
【而且你听听你听听，鸟语虫鸣水声，多好听！没想到那个小明还挺懂得享受，选了个这样的好地方！能在此地生活，真是悠哉快哉啊！】
【……那比之仙界人界如何？】
【啧！仙界是挺美的，可是太无聊了，框框条条那么多，这也不许，那也不让，没劲透顶了！再好的景色也是浪费，哪儿有这里自在。】
【呵，楼兄感到快活是因为身在局外，我族族民是迫不得已龟缩在此地，有家乡而不能归，哪里有心思悠哉快哉呢。】
【弹琴的…不是都说了吗，这些事情本大爷都会帮你！所以，别老是扛着那么多责任一直低头走路好不好？你多抬头看看天，看看周围！认识你这么久，我们也跑了不少地方，你几时留意过这些景色？该做的事去做就是了，但是心里也要轻松一点，好不好？你要是累了，本大爷这个朋友可以帮你扛一扛啊！】
【那就多谢楼兄了。】
【你真要谢谢本大爷的话，来弹一首怎么样？本大爷觉得，这里这么多声音，都没有你的琴好听。】
【……好】
【……】
【此情此景，要是有酒多好！来个一醉方休！就没有遗憾了~可惜那个小明才不会有酒呢……哎对了弹琴的，我早就想问你了，这首曲子…好像和你平时弹的有些不一样？叫啥名儿？】
【这首曲子…叫做《与君同醉》…】
【这这这…！现在没酒啊弹琴的你故意吊本大爷的胃口！！！】
【怎么，楼兄不喜欢这个名字？】
【怎么可能不喜欢！！弹琴的你好可恶，本大爷现在好想喝酒啊…最好、最好是熏风！总有一天本大爷要在美景旁边喝熏风边听你弹琴！！！】
【呵…紫某也很期待那一天。（不止要看地，还要多看天…么）】
紫丞回忆汗马岩
【在今日之前，你们一定未曾想过自己能够创造胜利的奇迹，就如同你们一定未曾想过可以与京城第一美女璎珞姑娘一同作战。
【紫丞兄弟的琴艺，假仙人的本事你们也是知道的，如今大战在即，相信我们的一点点心愿，他们是不会吝惜替我们实现的——
【想不想看璎珞姑娘跳舞？】
【想想想想想————————！！！！！！】
【想不想听紫丞兄弟弹琴？】
【想想想想想————————！！！！！！】
【想不想看假仙人的厉害表演？】
【想想想想想————————！！！！！！】
…………
【弹琴的，怎么了？在想什么？在想明日的胜败吗？】
【... ... ... ... ... ... ... ... ...
【楼兄，这里的夕阳很漂亮。楼兄你可知道，落日与晨曦有一瞬间是很相似的，但是代表的意义却完全不同，日落西下与旭日东升楼兄比较喜欢哪一个呢？】
【弹琴的，这种事情本大爷分不出来啦！如果真要分，就都喜欢吧！！】
【呵呵，我与楼兄一般，落日与晨曦各有其丽，没有垂垂落日，又焉有晨曦之美。这世上万物总是令人赞叹不已，看似互不相干，实则息息相关。从枫江畔到此地，已经过了八日了吧...】
【弹琴的！！！！不会的！！你的第十日永远不会来到的！人定胜天！！本仙人绝对相信这句话！而且！！你忘了你还欠本大爷熏风吗？本仙人都已经想好咱们要去哪里喝了！！就是月陵渊！！你说，冷冷的天气配上热呼呼的酒，是不是很棒？所以，弹琴的！你不能倒下！！你一定要陪本大爷去喝！】
【呵...楼兄，谢谢你。】
【弹琴的！你看那些士兵！他们本是寻常人，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因为有了希望你的琴声可以鼓舞他们以一敌百！就连本大爷听了都热血沸腾！这琴声也一定能鼓舞你自己的！你不是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吗？本大爷会陪你！所以、所以……………不要倒下，好不好？】
【……呵】
【弹琴的，你的面色不太好，这里风大，先回屋休息吧】
【嗯。】
时空缝隙
“紫丞学琴，如今乃是为了…见天地，见自己，见众生。\"
\"………\"
\"螭吻之祸，非音律不可解。那镇魂曲于我早已如臂使指。如紫丞能通过九眼井进行浊气共振，破那螭吻镜盾，也是有利苍生的大功一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