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我有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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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苍白的伪善者。
布鲁斯坐在了窗前，难得地醒于歌谭市的白天。
所有的一切都真实的可怕，并不是处于布鲁斯的猜想的存在。
最开始，布鲁斯以为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可笑的，流血的，令人难以忍受的幻觉。
因为自己本来就不可能这么正常的存在。
‘杀了所有人。’他在说着。
‘我永远不需要面对这些肮脏的威胁。’
沙哑的，充满了道德意义否定的声音这么说着。
他是脑海里的狂笑蝙蝠，也是布鲁斯自己的想法。
任何人重生到了过去，只会充满着狂然的乐趣。
即使是做一个否定过去的懦夫。
每一个人都曾想过，如果可以重来，我一定……
然而，改变过去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曾经平行世界的闪电侠改变了过去，换来了一个无意义的未来。
现在的布鲁斯，再也没有更多的精力去改变了。
这或许又是一个注定是狂笑世界的未来。
重来一次，脑袋中那些低语，那些混乱，周围人的肮脏黑暗，清晰如昨日。
但是如果为一个人定罪的话，或许这里最该死的也只是布鲁斯一个人。
无法被触碰的快乐。
荒芜的内心。
有时候布鲁斯真的很难忍受这样的感觉，这是病态的，不安全的，灰色的，就像是一幅充满着混沌颜色的画面，里面缝隙里，流露出了深刻的绝望，满溢出的是无法控制的疯狂。
悲痛吧，普通人。
你们生来就是为了面对死亡。
为狂喜的欢宴奉上绝望的盛大之舞会，小鸟的启幕已经准备好了。
歌谭的面纱即将被揭晓。
所谓的悲剧……是喜剧的化身。
再一次重逢。
“布鲁斯……你醒醒。”
永远是所有人中心的蓝鸟，独自一人踏上他最初的道路。
坠落。
有谁知道从百层高楼掉在地面上需要多久？
“可以抱住我吗？”
曾有人说过死亡的怀抱是温暖的，那会不会被拥抱的人注定会死于他的拥抱呢？曾经布鲁斯收养迪克的时候给了他一个拥抱，而狂笑蝙蝠拥抱了迪克，然后放开了他。
……假如你给了我一个开始。
青年曾经这么想着，他理所当然地想着，或许我们可以唤醒他。
可笑的是，这个时候还无人知道荆棘鸟的绝唱。
能够轻而易举地……杀掉他们，为什么不呢？狂笑蝙蝠笑着想。
看吧，多么令人愉快的信任啊。
他信任着我。
布鲁斯……同样这么想着。
我要抱住他。
‘然后丢下他。’
……不，不是的。
冰冷的，冻人的，当布鲁斯再一次有机会抱住迪克的时候，那欢笑的灵魂，透露出了刺骨的寒冷。
‘我要丢下他。’
不……我是要抱住他的。
我抱住他了……我是快乐的，男人蔚蓝的眼里透露出了一些茫然和愉快。
……我抱住他了。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我有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