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我有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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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绝望者是无法写出欢笑的东西的。
这是一句布鲁斯不知道从哪里听过的话语。
你以为你跌落的是地狱？
不，世界上能够击跨人的从来都不是痛苦，血……□□上任何的折磨都不是。
只有‘爱’能击溃一个人所有的防线。
它是直达一个人内心的快捷通道。
在被布鲁斯收养以后，迪克上学了，他今天得到了一项家庭作业。
“孩子们，你们今天的作业是，告诉你的家人们，你爱他们，还有给他们一个拥抱。”
“我们今天的作业，是‘爱’。”
多么可笑，哥谭这个城市永远在诉说着背叛与伤害，还有憎恨。
而居住在这些建筑里的人们，居然在忐忑地，跌跌撞撞地教会下一代的孩子们，什么是爱？
爱是指尖上的一抹光。
是心脏中雀跃不断的期待。
是迪克所以渴望的布鲁斯的认同。
是一个小心翼翼的拥抱。
即使那对布鲁斯来说，没有什么不同。
“我爱你，布鲁斯。”
已经十几岁的孩子早就懂得了害羞，迪克已经努力低下头用头发遮住了自己的脸，希望看上去不那么的红。
很重要，述说爱意这件事很重要。
老师们教导孩子们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一定要表达你们的爱。
（我爱你）
……
恍惚中，更为成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那种嗡嗡声又伴随着疼痛遍布着布鲁斯的神经。
就像是怀抱重合了一般。
久远的记忆就像是被一点点擦拭变得清晰。
原来……迪克学过的第一堂课程是爱吗？
已经成为了狂笑的布鲁斯是怎么想的？
‘把他放下’
想要呕吐。
原来这个拥抱的意思是‘爱’啊。
当和迪克拥抱完了，吃饭，聊天，表现的十分正常的布鲁斯回到了卧室。
咚。
沉闷的，有什么坠落于地面的声音，仅仅是在这孤寂的房间里面被封锁掉了。
如果曾经，狂笑蝙蝠的灵魂属于‘神’的话。
这一刻，布鲁斯的灵魂是属于人的。
人性永远不会埋灭在麻木中，他会沉浸在你的不知不觉中。
但是当它从你心中觉醒，它会直达你的内心……然后，撕裂你。
‘爱’明明是幸福的一件事。
然而布鲁斯感觉到的却是疼痛，无比的疼痛，就像是无知无觉的人突然有了被撕裂的疼痛，就像是心脏停跳的悲痛。
‘幸福’…原来是疼痛吗？布鲁斯甚至无法动弹。
Pain。
疼痛是一种伤害。
直到手表中检测到人体健康水平波动到水平线下的安全装置被启动，肾上腺素被注射进入血液，停止跳动的，充满着血液的心脏擂动着，诉说着‘他是爱我的’。
而我呢？
蓝鸟从高处坠落。
带着他一如既往的爱。
也带走了狂笑蝙蝠尖锐的笑：“多么纯粹的爱啊？”
“他想拯救你？不是吗？”
太可笑了！
“他居然想拯救我。”
“我再没有比现在感觉更好了！”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我有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