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我有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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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纯然的喜悦？
就像是挥动着指挥棒，音乐一点一点到了引吭高歌的时候。
鸟的鸣叫，凄厉，刺耳，甚至一系列的怒骂。
啊，哈哈哈……
荆棘鸟在狩猎的时候，曾听过猎物被挂在荆棘上将死不能的声音吗？
是为了生的哀嚎着的挽歌。
也是为了天使堕落的挽歌。
如果有生物，祂生来的意义就是为了杀戮。
生命的逝去是祂唯一存在的意义。
紧紧是靠近着那虚无存在的天使，就会让祂痛苦不堪。
最亲近的存在。
最遥远的距离。
杀人者面对不杀主义。
就像是天敌。
荆棘丛生中隐秘着无言，愿意陪伴的爱。
荆棘鸟最终学会了猎物的长鸣。
祂最后的长鸣。
“Batman！”
“Come on_.”
“back。”
Laugh Laugh enough。
内脏损伤的疼痛可以忍受。
流血的手指无人在意，荆棘缠绕蔓延开来刺穿了一切。
然后是眼睛，宝石般的色泽，变得赤红而又黝黑。
什么是狂笑中的快乐？
答：看着你的弱点一点点的溺毙。
狂笑一边笑着，看着他一面自以为是的信任。
又看着他终于识相地低头。
“抬起你的头。”
手一点点地收紧，很意外不是吗？
达米安要死了。
狂笑蝙蝠知道的。
狂笑蝙蝠甚至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恐惧，又有一种从心底开始蔓延的不屑。
那是不应该被加诸的束缚。
在狂笑血液里沸腾的从来都是与之截然相反的肆意妄为，越是束缚，越想要打破。
达米安只是沉默，被刺瞎的双眼从未如此清晰地明白了蝙蝠侠的改变。
那是在此前祂所乐见的。
当荆棘鸟被驯服，祂最终变成了他。
（杀了我吧）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被驯服的荆棘鸟，在失去了眼睛以后，看明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可怕真相。
他被解放了。
或许从来没有人理解过蝙蝠侠，他堕落，他憎恨，他厌恶，所有的一切在心底。
直到有一天，他被解放了。
捕杀者最终死于猎杀。
这是宿命。
狂笑蝙蝠只是对准他的左胸扣下了板机，艳丽的花朵绽放开来了，达米安就像是被扔在了荆棘丛生中的尸体一般头朝下，无力地前倾着，他就像是被十字架捆绑在之上的受难者。
开启了一段神启的道路。
血液里汹涌而来的喜悦感，盖过了一切，属于狂笑蝙蝠的人格又解放了一部分。
而在心底里的阴暗处，挣扎着的布鲁斯，只是回味着鲜花盛开般的的感觉。
一遍又一遍。
体会着狂笑蝙蝠的……快乐。
（达米安知道我是谁啊……）
他想。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我有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