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小宝gl（鹿鼎记同人）》琴瑟庵主

74、第 74 章

　　秦青青在岸边相迎，只见施琅陪同一位身穿一品大员服色的大官从船中出来。
　　原来是索额图，这贪官见贪官真是欢喜分外亲近。两人在跳板上拉住了手，哈哈大笑。
　　施琅道：“皇恩浩荡，真是没得说的，皇上已答允撤消台民内迁的旨意。”
　　施琅这句话一出口，岸上众官员听到了，忍不住大声欢呼，一齐叫了起来：“万岁，万岁，万万岁。”消息不胫而走，到处是欢呼之声，跟着劈劈啪啪的大放爆竹，比之过年还热闹得多。
　　索额图传下旨意，对秦青青颇有奖勉，命他克日赴京，另有任用。秦青青谢恩毕，两人到内堂摒众密谈。康熙招她去打罗刹国，怕她不回京，特意派了与她素来亲厚的索额图前来当说客。
　　秦青青带妻子儿女，命伕役抬了在台湾所发的“请命财”，两袖金风，上船北行。临行时向施琅要了原来台湾郑氏的将领何佑、林兴珠、洪朝，以及五百名藤牌兵。施琅知他这次赴京，定得重用，自己在朝廷里正要他鼎力维持，自然没口子的答应，对他和索额图又都送了一份重礼。
　　台湾百姓知道朝廷所以撤消举台内迁旨意，这位少年韦大人厥功甚伟，人人感激，万民伞、护民旗等送了无数。
　　秦青青上船之际，两名耆老脱下他的靴子，高高捧起，说是留为去思。这“脱靴”之礼，本是地方官清正，百姓爱戴，才有此仪节。这“赃官”居然也享此殊荣，非但前无古人，恐怕也是后无来者了。欢送的鞭炮大放特放，更不在话下。
　　秦青青和众老婆炫耀，自己虽然有些小贪，但是深得台湾百姓爱戴，这样当官才有些意思。
　　不一日船到塘沽，秦青青、索额图等一行人登岸陆行，经天津而至北京，立刻便去谒见皇帝。
　　康熙在上书房传见。秦青青走到康熙跟前，跪下磕头，还没站直身子，便伏在地下放声大哭。
　　康熙见秦青青到来，心中有一大半欢喜，也有一小半恼怒，见她哭了，心肠立马又软了。笑道：“他妈的，你这小子见了老子，怎么哭起来？”
　　秦青青哭道：“奴才只道这一生一世，再也见不着皇上了。今日终于得见，实在是欢喜得紧。”
　　康熙笑道：“起来，起来！让我瞧瞧你。”
　　秦青青爬起身来，满脸的眼泪鼻涕，嘴角边却已露着微笑。
　　此时君臣重逢，甚是开心，说了好一会闲话，问了她在通吃岛上的生涯，又问起台湾的风土民情，最后才说到攻打罗刹国。
　　康熙都给秦青青安排妥当，给了她雅克萨城驻兵七八倍兵力，秦青青申请带上那五百藤牌兵和会说罗刹国话的双儿一起去，康熙应允。最后康熙提起了郑克爽，让秦青青不要为难郑克爽。
　　秦青青刚退了出去，就遇上了多隆。当初秦青青为了逃出皇宫可是捅了多隆一刀，也不知道是不是按剧情里那样没有把他捅死，现在见他活了，放下心来。
　　多隆待她一如既往的亲切，秦青青放下心来。
　　秦青青还惦记着郑克爽欠自己的几百万两银子，可不想白白打水漂了。当下就和多隆闲扯，最后说到郑克爽欠了自己许多银子。
　　多隆自告奋勇要帮秦青青去讨债，秦青青卖个人情，让多隆化整为零，那三百多万两银子叫郑克爽分成无数几千两小欠条，由御前侍卫或者骁骑营兵士去讨债，谁讨到了归谁。
　　多隆嘴里称是，心里却想着讨了一大半要还给秦青青。
　　出的宫来，就被康亲王那些老熟人迎去了铜帽儿胡同看她的“鹿鼎公府”。
　　当晚鹿鼎公府中大张筵席，款待前来贺喜的亲贵大臣。送走宾客后，秦青青又开家宴，七位夫人把盏庆贺。
　　秦青青舍不得七女，这要去罗刹国领兵打仗又不可以带上女眷，其他人还能女扮男装做亲兵偷偷跟去，可建宁公主身份摆在那，是不可能随行的。
　　建宁不愿意一个人待在北京城苦苦等待，当下就哭了出来，秦青青和众女少不得又是安慰。
　　最后苏荃和双儿跟着秦青青北行，其他五女留在京城。苏荃最大在老婆团中最有威严，双儿和大家素来亲厚，她们两个武艺最高，由她们两个随行保护秦青青，众女皆无异议。
　　次日秦青青让双儿取出郑克爽当年在通吃岛上血书的借据，请了多隆来，交给了他。多隆见了借据大喜，信誓旦旦要帮秦青青要回欠债。
　　此后数日之中，康熙接连宣召韦小宝进宫，给了他一张极大的地图，如何进军、如何接仗、如何围城、如何打援，一一详细指示，用朱笔在图上分别绘明。
　　秦青青知道康熙事事不能亲为，将自己做了他的替身，自己去做就等同他亲自做了。道：“这一仗是皇上亲自带兵打的，奴才甚么也不敢自作主张，总之是遵照皇上的吩咐办事就是。否则的话，就算打了胜仗，皇上也不喜欢。”
　　康熙微笑点头。
　　钦天监择定了黄道吉日，大军北征。
　　不一日，大军出山海关，北赴辽东。其时秋高气爽，晴空万里，大军渐行渐北，朔风日劲。这一日离雅克萨城尚有百余里，秦青青早得康熙指示机宜，吩咐大军扎营不进，命何佑统率十个百人队，在离雅克萨城三十里外分头埋伏。如罗刹军大队到来，便深伏不出，避不交兵，遇到小队敌军，则或杀或捉，尽数歼灭，一个都不许放了回城。何佑接令而去。
　　过得数日，歼灭罗刹兵二十五人，俘掳十二个。秦青青亲自审问，逼他们和自己掷骰子，不管输赢全要杀，除非立刻投降。投降不杀喝酒吃肉，不投降则立刻杀了。罗刹俘虏心生惧意，这秦青青比他们还要蛮横，杀了七个俘虏后，剩下五个都投降了。
　　此后数日，先锋何佑不断解来虏获的罗刹兵，多则十六七名，少则一两名。这些俘虏和最先投降的五名晤谈之后，得知若和大清将军掷骰子必死无疑，投降了却有酒肉款待，当下人人降服。
　　这时总督高里津已奉苏菲亚公主之召，回莫斯科升任高职。雅克萨的统兵大将名叫图尔布青，罗刹兵小队出外劫掠，连日不知所踪。图尔布青派人打探，始终不见回报，情知不妙，当下点起城中一半兵马，共二千余众，亲自率领，出来察看。
　　秦青青按照康熙授的计策，一步步诱敌深入，杀了几百人，俘虏了一千八百人。
　　秦青青说不投降的就割了肉串在火上烤，做成罗刹国的美食‘霞舒尼克’，‘霞舒尼克’本是铁签串了牛肉在火上烤，罗刹兵见秦青青如此凶残，竟然将俘虏的肉割下来现烤人肉，当时怕的心惊胆战，陆陆续续投降。其实这只不过是秦青青安排士兵和厨子演的一出戏，并不是真的烤人肉。
　　只剩下统将图尔布清不降，秦青青派人护送他回雅克萨城，但是先要压着光屁股的图尔布青在城墙外转上几圈灭灭他的威风。
　　林兴珠不解他为何抓到图尔布青又要放他回去。秦青青跟他解释这一切都是皇上安排，他嘛只是在灭罗刹统帅威风让他光屁股巡城上自由发挥了一下。
　　当下秦青青命两千清兵押解降兵到北京去向皇帝献俘，然后秦青青大犒三军。
　　次晨亲率诸军，来到雅克萨城。
　　但见城头烟火弥漫，城内城外双方军士喊声震天，枪炮声隆隆不绝。
　　罗刹人经营雅克萨已久，工事构筑十分坚固，兵将都躲在坚垒之中。清军大炮虽多，炮火轰坍了不少房屋，然罗刹兵坚守不出，倒也奈何他们不得。
　　清兵筑长围、挖地道，同时又放大炮，诱他们出战，派藤牌兵去斩鬼脚。
　　但图尔布青吃了一次林兴珠藤牌兵“地堂刀法”的亏就一直按兵不出。雅克萨是罗刹经营东方的基地，城墙坚厚，城中弹药充足，粮草堆积如山，城中开凿深井，饮水无缺，坚守三年五载不成问题，清兵想困死他们也是难事。图尔布青善于用兵，得报几口井突然干竭凝神一想，料知敌军在挖掘地道，当下测定了方位，在清兵地道上施放炸药，轰的一声大响，将挖掘地道的清兵炸死了百余人，地道也即堵死。
　　雅克萨城一时攻打不下，天气却一天冷似一天。这极北苦寒之地，一至秋深，便已冷得非同小可，到得冬季，更是滴水成冰。
　　萨布素、巴海等军官久驻北地，均知入冬之后局面十分凶险，倘若晚间遇上寒潮侵袭，一夜之间官兵冻死一半也非奇事。罗刹兵住在房屋之中，墙垣挡得住寒气，清军却宿于野外营帐，纵然生火，也无济于事。于是向秦青青建议暂行南退避寒。
　　秦青青摇摇头道：“不退不退，我已有妙计，不妨一试。”击鼓升帐，聚集众将，问道：“我需要一两千架高射炮，众位将士可有法子马上弄来？”
　　众将不明其意，更是不懂什么叫“高射炮”。
　　秦青青道：“这鬼天气，滴水成冰。倘若咱们用一两千架高射炮，连日连夜的将热水射进城去，那便如何？这高射炮就相当水龙，其实也不需要正经制作的水龙，能达到强力射水功能就可以。”
　　众将一怔之下，脑筋较灵的数人先欢呼了起来，跟着旁人也都明白了，大帐之中，欢声如雷。众将齐叫：“妙计，妙计！水漫雅克萨，冰冻鹿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