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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祥贵麒麟 ...
转眼便是七月,园子里早已没有了铃兰花的清香,满是夏花灿烂。皇太极亲征察哈尔,多铎被留在了盛京,他也落得清闲,偶尔会陪我去亭子里看莲花盛开,眼里尽是温柔的望着满池的莲花低喃:“舒宜尔哈。”
“娜金儿,”躺在亭子的躺椅上,娜金儿在身后替我扇着羽扇,轻声唤她,问:“贝勒爷呢?”
娜金儿答:“爷今儿打一早就去了书房,除了午膳时候出来跟格格一起用膳,到现在也没出来过。”
叹口气,他终还是放不下察哈尔的战事。这两月来总是有探子回来向他报告皇太极的动向,报告察哈尔的动向,尽管做得小心谨慎不让我发现,也罢,我也并不担心太多,察哈尔注定了是皇太极能得到的东西。
“这场仗,打了多久了?”有些出神的呆望着池子里白鸟一只。
娜金儿知道我想问什么,低声道:“两月有余。想是也快回来了。”
手里轻轻的摩挲着那枚玉佩,叹:“原以为察哈尔之战不会耗时如此。”沉默半晌,又开口道,“娜金儿,还是把它收回去吧。”
“格格,”见我把玉佩摘下,娜金儿有些皱了眉,轻声道,“那个人说了,这是佛陀的东西,能保佑格格和小阿哥的,还是戴着吧。”
摇摇头,把玉佩塞进她手里淡淡的笑了,“多铎不曾见过这玉佩,若日日戴着他会起疑心的。”又看了看她手里泛着玉石剔透光泽的玉佩,想起豪格温柔的眼神,抿其嘴角笑了,“收好,以后好还给他。”
娜金儿见我坚持,只好拿了玉佩,低下身问道:“那奴婢去去就回,先让兰喆过来伺候着吧。”
冲她摆摆手,轻声笑了道:“自己都说了去去就回,不用叫她过来了。”
“可是……”
娜金儿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打断她的话安慰道:“快去吧,园子周围都是侍卫,这些日子都没事儿,这一时半会儿的能发生什么,去吧,待会儿多铎回来看到你不在才该发火了。”
娜金儿这才点了头,转身撩开亭子的纱幔出了去。看她走了,闭上眼正准备打个盹儿,守候在园子外面的侍卫发生了些吵闹,不多会儿副卫走了进来在纱幔前跪下。
“福晋吉祥。奴才该死,打扰福晋。”
这些侍卫从尚寒的春风到炎热的夏日,日日夜夜守卫在东院,对他们我颇是感谢,尽管有些犯困,还是和颜悦色的道:“起来说话。”
“谢福晋,”副卫埋头说完才起了身,在亭子外恭敬的答道,“真咭咭福晋在园外求见。”
真咭咭?
被多铎像金丝雀一样圈养在这东院半年多来,不曾再跟他的女人们起过任何冲突,她们似乎一夜之间从我的日子里消失而去。突然说真咭咭,竟有些陌生。
满是倦意的吩咐道:“不见。爷不是说过了么,除了小玉福晋其他女人一概不许进东院儿。打发她走吧。”
副卫自是知道多铎的命令有多重,无奈的压低了声音道:“启禀福晋,真咭咭福晋在园子口死活不肯走,说她有福晋日思夜想的消息,福晋一定会答应见她。若奴才敢拖延了这个消息,福晋断是会要了她的命。”
“什么事情这么严重,她说是什么消息了么?”懒懒的睁开眼睛问道,这真咭咭还真是纠缠不休,上次的教训还不够么?
这半年多来她三番五次想要在我的膳食里动手脚,被厨子们报给了祺雅,我念在她将来是多铎长子母福晋的份儿上把事情掩盖,竟还不知好歹。
副卫也不知该不该答,犹豫了些许,才低声道:“似乎是关于东福晋的。需要奴才这就去请贝勒爷过来么?”
东福晋?!
突的一下瞪大了眼,喊道:“等等!”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于是刻意压低了声音装作平静的吩咐道,“让她进来吧。爷正忙着,不用专门去请了。不碍事。”
副卫低了头,转身去接了真咭咭进来。她妖娆的撩开纱幔走了进亭子,桃红的大翻领旗装衬得那张小脸更是多了几分妖媚的气息。她也习惯性的扫了我一眼,才不情不愿的福了身道:“真咭咭给福晋请安。许久未见福晋了,胖了些,有爷这么保护着真是……”
“东福晋什么消息,说吧。说完快走,我不想让爷知道你来过。”直接毫不留情的打断她的酸不酸甜不甜的话,面无表情的命令道。
真咭咭脸色青了些,愣是咬牙切齿的才忍下这口气,冷笑一声幸灾乐祸的说道:“你还真是关心东福晋呢,既然是那么好的姐妹,去陪她不是更好?”
“你如果只是来说这些废话的话,现在就走吧,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啪一声重重的拍在躺椅边的茶几上,真咭咭身子略微怔了。
她瞥了眼,挑起嘴角笑眯眯的说道:“听说小玉儿在宫里四处收买有关东福晋的消息,可是好像我的探子比她的银子好使。”
“待会儿兴许小玉福晋就来了,要不你再当着她的面儿跟她说一次?”倦意又有些袭来,打了个哈欠没什么好气的打发她道,“你的探子如果没什么可靠消息的话,跪安吧。”
她哼的冷笑一声,像是期待了许久似得,企图使用她嘴里冒出来的一字一句将我的高傲击垮:“昨儿个夜里东福晋在宫里悬梁自尽了。”
扎鲁特?
昨儿个夜里悬梁自尽了?
悬梁?自尽了?谁?扎鲁特?那个在我怀里哭得一塌糊涂,祈求我抚养她孩儿的女子悬梁自尽了?
咣——
想要伸手去撑住茶几起身,却失手将其推翻,茶几上的瓷器水果凉茶桄榔一声全部砸落在地上撒了一地。真咭咭被倒下来的茶几吓了一大跳,不过看我被她的消息吓得脸色苍白又似乎有些成就感,站在一旁呵呵直乐。
“怎么样啊?高高在上的福晋,既然是好姐妹,你怎么不去陪她呢?”真咭咭双手架在胸前笑眯眯的盯着我,声音里尽是幸灾乐祸。
看到她眼里的开心不觉一股火气,扶住躺椅的靠背处勉强撑起沉重的肚子厉声道:“你给我滚出去!!!”
听见园子里巨大响声的侍卫急忙从园外奔进来,见亭中一片狼藉,我皱着眉勉强支撑着身子站起来对真咭咭破口大骂,纷纷拔出刀来二话不说便冲进亭中将正得意洋洋的真咭咭拿下。
真咭咭被突然冲进来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侍卫吓得白了脸,恶狠狠的骂道:“你们反了敢碰我?!放开!!!谁给你们做的主敢碰我?!知不知道我是罗格轩的主子?!再不放开,我让贝勒爷废了你们!!!”
听着她恶声的咒骂,心里如火烧一般焦急扎鲁特,只觉得眼前突然泛起白光,虚汗雨点般狂泻而下,下腹开始传来阵阵撕裂般的剧痛,顿感不妙,撑着躺椅忍着掏心的痛喊道:“……快!叫……叫贝勒爷……贝勒……爷……”
一旁的侍卫见我脸色苍白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站在最外面的两个急忙跌跌撞撞的冲出了东院园子朝书房的方向跑去。
正好此事娜金儿从西阁回来,与祺雅端着安胎药从外面回来,见侍卫慌忙冲出园子立刻连跳带跑的冲进亭子,看见侍卫们拿刀架着真咭咭,再看我撑着躺椅已是满脸冷汗狂流,顿时慌了手脚大喊起来:“格格!格格!!!您没事吧?!格格!!!”
祺雅见状也吓得没了主意,大喊一声:“福晋!!!”说完立刻转头对另一批赶过来的侍卫喊道,“去叫大夫!!!叫大夫和贝勒爷!!!”
“祺雅……祺雅……”听见娜金儿带着哭腔颤抖的声音,祺雅转头看娜金儿扶着我,手指着宝蓝色的纱裙手足无措的唤她,“血……血……格格在流血……”
祺雅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一股尚带着热气的黑红色血液跟着我的腿滑落,浸透了单薄的纱裙,祺雅顿时吓白了脸站起来转头冲着一旁的真咭咭狂怒的吼道:“你都对她做什么了?!福晋若是有个万一,真咭咭!!!我发誓一定会要了你的命!!!”
“我……我什么也没做……”真咭咭见状也慌了手脚,眼泪狂奔而出拼命的摇着脑袋喊,“我什么也没做!!!博尔济吉特你别诬陷我!!!我什么也没做!!!”
“汎梨!!!!”
亭外传来多铎焦急的声音,太好了,他来了……
从那天崩地裂的剧痛中惊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屋子满是热水的雾气和接生麽麽们,丫鬟们陌生而慌乱的脸。
“福晋!!福晋醒了!!!”身边的祺雅看见我睁开眼睛,带着哭腔惊喜的喊起来,她怎么了?我从未见过如此惊慌失措的祺雅,仿佛不是她,更像了辛雅几分。
屋外的多铎一听祺雅惊呼着我醒了,拔脚就要往房里钻,被屋外赶来的小玉儿一把拉住,厉声喝到:“多铎你不能进去!那是女人生育的血色,男人见不得!!!不许进去!!!”
多铎自是知道这道理的,男人见不得女人的体血,不只对自己不好,还会压了未出世孩子的活气。于是只能在外堂里如热锅蚂蚁一样转圈圈,最后终于忍无可忍,拉过小玉儿恶声吼道:“那你去把祺雅叫出来!问问她汎梨如何了!”
“好好好,我这就进去问问,你可别进来!”小玉儿耐不过他,只好答应,又不放心,倒回来让娜金儿把多铎牢牢看住,这才进了屋子。娜金儿只有把手里端的热水递给进出中的丫鬟,留在了外堂看守多铎。
小玉儿快步走进内屋,只见一屋子上下攒动的女人们,一盆盆的热水端进来,又是一盆盆的血水送出去,满床红通通的怵目惊心。祺雅蹲在床头死死的握着我的手,小玉儿闭上眼咬了咬牙走去祺雅身边焦急的问道:“情况如何?孩子生出来了么?怎么这么多血?”
“啊——————”
醒过来愣是两分钟没感觉到那种已经麻木的剧痛,看到小玉儿的脸瞬间才从恍惚之间清醒过来,□□传来肉与肉分离的剧痛,不觉惊叫出声。
多铎在外面听见我醒来后的尖叫声都要发狂了,不由分说就要往里钻,被娜金儿死死拽住不让他进,小玉儿听见娜金儿的呼唤声不得不又出了屋子,将多铎硬生生的拦在屋外,假装冷静的说道:“她没事,孩子早产。”
“你没听见她的惊叫声么?!让我进去!!!”多铎说着就要拉开小玉儿往房里串。
小玉儿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抱住,大声喝到:“你进去起什么用?!你会接生么?!别瞎紧张!哪个女人生孩子不是从头叫唤到尾?!那是肉啊!活生生的从她身上掉下来!若真的心疼她,以后善待她和孩子吧!!!”
被小玉儿骂了一通的多铎终于不再坚持闯进内屋,而是转身走去外面的凉阁,真咭咭被暂时关在那里,小玉儿怕他一时冲动会杀了真咭咭,连忙又快步跟了去。
果然,真咭咭看见多铎一进屋就泪流满面的哭着扑过去,嘴里还呼喊着:“贝勒爷!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相信我!福晋她自己早产,不管奴家的事儿!”
啪啪啪!
小玉儿还未跨脚进门就听见几声清脆的耳巴子响,进了门看见真咭咭漂亮的脸蛋已经瞬间肿成了发紫的苹果,被眼前狂怒的男人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愣愣的盯着他。
“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只听咣当一声巨响,多铎已经一把把拽在手里的真咭咭丢在了地上,襻倒一排茶几和花瓶。
小玉儿见状连忙走了过去,对真咭咭说道:“你究竟对她说了什么?再不说实话,谁都保不住你。”
真咭咭捂着脸抬起头看了一眼多铎就吓得把头缩了回去,委屈的哭了起来,也不敢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哭,嚷着什么她不知道。
“说!!!”多铎早已失去耐心,远处的内屋里传来阵阵带着哭腔的叫声,乱了心智,抬手就要照着真咭咭打去,被小玉儿拦住。
真咭咭看果然是闯了大祸,吓得浑身哆嗦不停,颤抖着说:“……奴家……奴家只是告诉她……告诉她东福晋昨儿个夜里自尽了……”话结结巴巴的刚说到这里,连忙辩解似得大喊起来,“奴家也是看福晋急着想知道东福晋的消息才专门去查的!!!真的!贝勒爷你相信奴家!奴家没有碰过福晋!!!”
咣——
真咭咭话音刚落,多铎便抓起手边的大瓷花瓶朝着真咭咭脑袋就砸过去,小玉儿眼疾手快的想去拦住,无奈多铎动作实在太快,手指只能勉强碰着飞在空中的花瓶。真咭咭也倒敏捷,迅速的把身子往旁边一挪,花瓶便咣当一声在耳边砸得稀烂,碎片四溅,划破了她美丽的脸庞。
“来人啊!把这女人给我拉出去杀了!!!”多铎见她躲过了自己丢出去的花瓶顿时心里火气,干脆扯了嗓子对屋外喊道。
一直守在外面的侍卫闻声立刻赶紧来,拖了地上连哭泣都没了声音的真咭咭就往外拉。吓得这原本漂亮的女子惊叫:“贝勒爷!贝勒爷!真咭咭知错了!!真咭咭再也不敢了乱说话了!!!贝勒爷饶了我吧!!!求求您!!!”
“多铎!”小玉儿见状也急了,连忙制止了正要出去的侍卫,急声唤了多铎,说道,“不能杀她!”
多铎听小玉儿阻止自己就来了气,吼道:“我今儿非杀了她不可!!!”
“你疯了!现在汎梨最要紧!!!她什么时候杀都可以,但不是现在!!!”小玉儿也火了,冲着多铎吼起来,“汎梨现在的状况不能见血光!!!你知不知道!等孩子平安出世了,母子平安了,再杀她也不迟!”
“啊——啊——”
内屋传来的哭叫声乱了多铎的心智,他也不知道小玉儿说的到底有没有道理,扫了一眼惊慌失措的真咭咭气急败坏的冲出了凉阁朝内屋的方向走去。
小玉儿连忙转过身对架着真咭咭的侍卫们吩咐道:“把她关进牢房等贝勒爷处置。”说完急忙跟着也出去了。
刚进外堂就听见娜金儿脸色全变的扑过来喊道:“……贝勒爷!不好了!格格她……格格她难产!!!”
“进宫!!!找太医!!!!”
“汎梨!!!”
“福晋!!!”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多铎不时的让小玉儿进去看看情况,太医是唯一可以进去内屋的男人,多铎总是将出来取东西的太医半途拦住,心慌失措的问长问短。
耳边是老麽麽一遍又一遍孜孜不倦的鼓励,声音早就叫得哑了去,将祺雅的手死死的掐在自己的手里,一点点的感觉有块肉正从自己身体分离,直到掌灯时分才感觉那块肉似乎终于就快从身体里出来,带着些温度。
模糊间似乎看见自己父母的脸,好些时日了,他们不曾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梦中。我已不是莫念,回不去的世界里,唯一牵挂着我的人。
妈。
我就快要做母亲了。为我心爱的男人生育孩子。
妈。
我很幸福。终于幸福。
“哇——”
伴着一声婴儿划破夜空的哭泣,屋里屋外的人们终于随着阵阵欢呼后松下一口气。
产婆用吉祥布将孩子包裹起来,抱来我跟前,气若游丝的看了一眼,皱巴巴的小脸还带着些血丝,看不出男女。男女都罢,生出来的孩子难道还能退货不成?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好笑,勉强冲产婆点点头,她便喜滋滋的抱了出去。
“恭喜十五爷!贺喜十五爷!生了!母子平安!”产婆跨着小碎步急急朝房内的多铎走去。
一听她说母子平安,才顿时心中一块石头落地,惊喜的抱过她手里的孩子,小小孩哇哇哇的哭着,多铎只觉得自己脸部有些僵硬,转头对着一旁欣喜的娜金儿和小玉儿嘿嘿傻笑。
小玉儿见他已经傻了,连忙转头问产婆:“是男是女?”
“男女都好!只要她们母子都平安!”多铎乐滋滋的抱着孩子,低头问产婆,“现在我能进去了么?”
产婆连忙福了身,笑眯眯的皱了一脸的疲惫和喜悦,答:“恭喜贝勒爷!是个小阿哥!屋里还有产血,贝勒爷不方便去,等丫鬟们都换下了带血的东西您就能进去跟福晋说话了!”
“是个小阿哥?!”
多铎和小玉儿,娜金儿同时惊喜的叫出声来。
只听见外面一屋子的人全部跪下齐声道:“恭喜贝勒爷!贺喜贝勒爷!恭喜福晋!贺喜福晋!小阿哥万福!小阿哥吉祥!”
“他们说什么?”使劲睁开眼,虚弱的问身边陪着我的祺雅。
祺雅也颇是惊喜,音调有些颤抖的低声道:“他们说小阿哥吉祥!福晋!是个阿哥!恭喜福晋!是个小阿哥!”
小阿哥?!
为什么会是个小阿哥?!
顿时感觉天玄地钻,呼吸突然困难起来。不要!不要!为什么会是个小阿哥?!为什么不是女儿?!我的孩子啊!!!多铎的长子不该这时候出生才对啊!!!
正沉浸在喜悦中的多铎豪爽的赏赐了所有产婆白银百两,却见祺雅慌乱的从屋里跌跌撞撞的冲出来大喊:“不好了!大夫!福晋晕过去了!!!”
神啊。
别耍我了。
为什么会是个小阿哥?
-----------------------------------察哈尔军营----------------------------------
“贝勒爷呢?!”泰查快马加鞭连夜赶至察哈尔军营,将马丢给营中的士兵边朝豪格的营帐赶去,边问身边接过自己刀剑的侍卫。
侍卫见是泰查,连忙将其引至豪格营帐旁边的小蒙古包便退了出去。泰查撩开帐帘走进去,帐中只有克图顺,急忙跪下道:“属下见过都尉。”
克图顺看泰查大汗淋漓便知是那位主子出事了,心里一紧,问道:“你怎么来了?那位主子出什么事了?”
“启禀都尉,那位主子今儿下午受到刺激早产了。”
“什么?!”克图顺一听,这可麻烦了,脸色大变,问,“那位主子可好?孩子呢?”
泰查低下头照实并报:“属下离开贝勒府时,小阿哥平安无事,只是……只是那位主子因为出血太多,大夫们正在医治。”
完了。
最怕的就是那位主子有事。
克图顺只觉得自己头隐隐作痛,对泰查点点头说:“知道了,我会转告贝勒爷的,还要辛苦你连夜赶回去继续守着那位主子。”
“是!”泰查有力的应了话退出了营帐。
他前脚刚走,克图顺便转身去了马厩拉住自己的坐骑,对亲信吩咐道:“我去找贝勒爷,你们看守好营帐,千万别让任何人发现贝勒爷不在军营。”
“是!都尉放心吧,属下知道怎么办!”
克图顺这才策马扬鞭急速朝军营外奔去。
豪格私自出营。
这一夜,他要完成十年来的夙愿。
为那尔真。
亲手杀了她的丈夫林丹汗。
连夜更新~~~~偶很努力吧?嘿嘿~~~偶要奖励~~~
更新太急,也许有疏漏,稍后会锁文修改,请多指教!
洗澡去了~~睡觉~~明天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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