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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桃花水流 ...
“汎梨的身子可好些了?”多尔衮一边跨了脚进门,一边半转着头跟身后的多铎说道,腰间那枚玉佩随着他的动作好看的摆了摆,反射出莹润的光泽。
多铎笑,幼时大玉儿送的东西多尔衮从不离身的佩戴了好些年,玉是光泽如昔,只是物是人非。多铎也进屋直接在暖炉前的太师椅上坐下,有些刻意轻描淡写的说:“恩,大夫开了药,好多了。”
闻言多尔衮向来冰冷的脸上也略微露出了放心的笑意,坐下来顾自理了理袖口的折儿,开口道:“这次失而复得是天大的惊喜,今儿大汗赏赐的都是好药材,你也莫耍那臭脾气,一定要熬给汎梨吃了。”顿了顿看自己弟弟一脸的不高兴,叹了,轻声道,“腹中可是你的孩儿,与皇太极赌什么气。”
“我知道。”短短三个字,这男人在多尔衮面前所演绎的那个‘乖僻傲慢’的多铎简直惟妙惟肖。
多尔衮以为他还在跟皇太极怄气,正想开口说些什么,都妤就端着热茶和小点心进了暖阁,正好听见多铎没好气的回答,白了他一眼,边奉上茶边噌道:“行了行了,也别闹脾气了,现下最重要的任务是保护好汎梨腹中的孩子!”
“小玉儿说得对,”多尔衮端过热茶喝了一口,平静的对自己这个任性的弟弟说道,“你擅自调用禁军,皇太极都没有责怪过半个字,四嫂也说了,现在孩子要紧。”
多铎撇了撇嘴,心里也知道今儿皇太极确实是对自己和汎梨特别照顾了,却还是一如既往的白了眼说:“我用我镶白旗,需要跟他申请什么!”说完端这茶就喝,多尔衮和都妤是了解他的,知道他尴尬了,便不再作声。
“贝勒爷。”屋外传来多铎近卫格奇哈禄低声的呼唤。
多铎冷漠的瞥了一眼,对多尔衮说道:“哥,我去去就来。”说完就转身除了暖阁走进外面的偏院,格奇哈禄也连忙对屋内的多尔衮跪了安,起身跟着多铎朝偏院走去。
“如何?”进了偏院立刻感到一股寒气,多铎冷冷的问道。
格奇哈禄连忙近过一步,垂着头低声回道:“回贝勒爷,纳喇福晋的侍女试图进东院,无功而返。”
多铎垂下眼冷着脸想了想,又道:“其他人呢?”
“两位侧福晋都去过罗格轩,伊尔根觉罗福晋把东院的消息透露给了纳喇福晋。”格奇哈禄低声汇报,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贝勒爷这么做究竟是想保护继福晋,还是给继福晋设了一个陷阱。
多铎听完近卫的回答满意的笑了笑,又问:“东院呢?”
看着贝勒爷一脸的兴趣盎然,格奇哈禄竟有些同情那个曾经看她指挥自己护卫进城的美丽福晋,低声答:“继福晋一直留在东院不曾外出,只有小玉福晋进过东院探望。倒是继福晋的侍女祺雅……”
“祺雅如何?”多铎听格奇哈禄欲言又止的停了话,挑起眉有些好奇的问道。
格奇哈禄连忙低下头,如实汇报道:“是,祺雅调走部分禁军,将东院厨子们的家眷全部囚禁在城东一所废屋子里。”
“哈哈哈哈。”闻言,多铎突然仰头大笑起来,看来心情甚好。
正在此时,多尔衮也是挑这眉兴趣十足的进了偏院,难得微笑着说:“你那汎梨福晋可不简单啊。”
“哥!”多铎闻声转头一见是多尔衮,对格奇哈禄挥了挥手,格奇哈禄便向两位爷跪了安退了出去。
多尔衮将手里的斗篷丢给多铎,斜着眼饶有意味的扫了一眼自己的弟弟,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看来为了保护她们娘儿俩,你倒是下了不少功夫。”
闻言,多铎心里拨了拨丝儿自觉兄长的言语间那丝调侃有些危险的味道,转过身换了张脸,故意沉了脸色说:“哥,来了也不叫我一声儿。”
“祺雅,”多尔衮偏了头轻轻念出这个名字,眼神里有些怀念的味道。
多铎看着他眼里流露的神情没有多问,就像当初多尔衮突然连夜将祺雅送来自己府里,除了一句‘照顾好她’以外没有更多解释,多铎没有追问缘由,也没有追问这个女人的身份,将她作为书房丫头留在了自己身边。
瓜尔佳•祺雅。
一个被多尔衮和那个人抹掉了过去,严严实实藏起来早该死了的格格。
不问,不代表不查。祺雅这个女人的底细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查了个一清二楚,多铎将她深深的护在自己身边,一是对自己兄长的忠诚,二是这件事那个人也有参与,难保将来不会对自己有所用。
“能让那个祺雅愿意为她做到这一步,你娶了个了不得的福晋啊。”多尔衮收回思绪幽幽的开了口,言语间来了些欣赏和冷漠的锐利,抬眼看多铎,说,“还是该说,将祺雅送给她的那个人比较了不得?”
多铎捕捉到多尔衮眼里的一点光亮,在不确定这光亮对自己和汎梨是否存在危险以前,多铎决定将其扼杀。
“汎梨单纯如稚儿,待人极好,得了那个祺雅的忠心也是正常。连小玉儿不也为她出头出力么。”多铎坦然的对多尔衮笑了,接着说,“再说,有祺雅那样深知宫廷斗争厉害的人在她身边,我才能放心些。”
多尔衮知道多铎最后那句话的用意,也不急着答话,只是不着痕迹的扫过多铎的脸,平淡的笑了笑出了偏院。
这么些年来,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有哪些变化,只是他固执的不愿意相信曾经在自己怀里哭着要额娘的孩子,如今却心狠手辣到连自己深爱的女人都算计。汎梨对多铎的爱情,多铎对汎梨的爱情,多尔衮看在眼里放在心里。再是顶天男儿,如同自己心里永远有玉儿一般,他希望多铎满是伤痕的心里能有那个总是温柔守在他身边的汎梨。
于多尔衮而言,天下就等于玉儿和多铎。他要天下,只不过是为了保证自己有足够的权利去保护自己最心爱的两个人,保护他们不再像当初那样为人刀俎,任人宰割。
多尔衮不知道,多铎为何而要夺天下。
转眼已是春暖花开的日子,盛京的冰天雪地终于因为院子里的翠绿嫣红而有了些生命的味道。披着斗篷半躺在垫了好几层褥子的太师椅上,温柔的来回抚摸自己已经高高隆起的肚子,有一搭没一搭自言自语似的,哼着自己小时候常听奶奶哼哼的童谣。
那日之后我没有追问祺雅究竟用了什么方法,东院膳房里的下人忠实且勤劳的为我备上每日的膳食,对食物的安全检查简直严格到了几近苛刻的地步,甚至自发轮流着试菜,确定没有毒才交到兰喆手里。至于安胎药和补药则由祺雅亲自煎熬,离了她的视线哪怕一秒,就算再名贵的药材也全部倒掉从新再来。
整整几个月的时间,我便胖了许多,过去俏丽的脸庞有了些圆润,多铎总是说这是光荣的肥胖,笑笑作罢,看他甚是享受即将做父亲的愉悦。
都妤每隔两三日便来看我,带着各式各样的水果给宝宝,偶尔还会带来自己缝制的童衣,女红拙劣了些,满是心意。她总是喜欢安静的坐在我身边来回的抚摸隆起的肚子,略带着些憧憬的低声喃喃:“这是何等的幸福呵,汎梨。”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很想轻轻的将她揽进怀里,终是不能。
她有她的骄傲。因为她是那个小玉儿。
“格格,”娜金儿进屋反身将门扣起来,轻声唤道。
听到她的呼唤从有些迷糊中醒过来,抬头一眼天色不过午时过点,竟已困得很。对她温柔一笑,拿自己打趣:“都说春眠不觉晓,用过膳便犯困,难怪现在这么胖。”
娜金儿走过来,噌我一眼笑道:“胖点儿好,前些日子苏茉儿麽麽来的时候不是也说了么,母亲胖点儿腹中的孩子才会健康。”
“我觉得,你说话倒是越来越像祺雅了,老气横秋的。呵呵。”我说。看见她手里拿着小袋子,咯咯乐起来,“玉姑姑又让你拿什么宝贝来了?”
娜金儿探着头在屋子里左右看了看,走过来将小袋子递给我,收了刚才噌我的笑容,摇摇头轻声说:“格格,这次送东西来的不是玉福晋,”顿了顿,脸上闪过一丝痛楚的怜惜,说,“是那个人。”
豪格?
突的从桌前起了身站起来,打开小袋子一看,里面是红绸缎包裹着的什么东西。抬头看了一眼娜金儿,她只是对我淡淡一笑,便转身出了内堂。
连忙从小袋子里拿出红绸缎放在掌心里,小心翼翼的将她打开,硬币大小一块白玉,鬼斧神工的雕刻着看不懂的复杂图案,像图腾又像佛像,系着细细的红丝穗子。
“娜金儿,”我唤,见她进来看到手里的玉佩也是一惊,淡淡的问,“那个人,有带什么话么?”
娜金儿咬了咬嘴唇点点头,幽幽开口:“那个人说,这是从喇嘛那里得来,佛陀的宝物,能保佑格格和格格腹中的孩子。”
闭上眼略微皱了眉,强忍住眼里的泪水,又问:“还有其他么?”
“汎梨,你还有我。”
偏开头固执的咬住嘴唇,使劲皱了眉,泪水还是滑落。罢了,我知道他从不曾放手,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他都执迷不悟的守着爱着。将玉佩递给娜金儿,想让她暂时替我收好,却发现她已是泪如雨下。
扯出难看的微笑,抬手替她拭去泪水,轻声道:“别哭,小格格会笑你的,将来怎么当她的娜金儿麽麽。”
娜金儿不乐意的抬起头来,自己又擦了擦泪水,嘟着嘴低声怨道:“一定是个小阿哥!”说完又对着我手里的玉石双手合十虔诚的祈求,“菩萨菩萨,求您保佑我家格格生个小阿哥!娜金儿从此吃素念经祀奉您!”
“在菩萨面前别乱许愿!”赶忙伸手将她的手剥离开噌道,又转眼看了看手里的玉,叹了口气,“替我收起来吧。”
娜金儿点点头接过白玉将她包裹回红绸缎子里,过去妆镜前打开我们从科尔沁带来的嫁妆盒子里的暗格,将玉石放好回来我身边,扶我去太师椅上躺下后才走过去又把屋子的门打开了来。看她顾自开始在屋子里忙上忙下,躺在太师椅上有些失神,无意识的抬手摸了摸发髻里的蓝玉朱钗,嘴角不自觉挑起一丝欣慰的微笑。
“汎梨,今儿天气不错,去园子里走走吧。”
听见都妤的声音才如梦初醒,连忙慌乱的收了有些游移的笑容放下手来。幸好这小玉儿向来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我的慌乱只被一旁的娜金儿看在眼底,她适时的走过来将我扶起,都妤这才跨了脚进来屋子里。
她见我起身,连忙走过来也将我扶住,急急的说:“小心点儿!别滑了!”
扑呲一笑,真是不知道她究竟怎么能踩着花瓶底箭步如飞,掌着她白皙的手笑道:“我还没有笨重到那个地步呢!说得就像快生了似的。”
“就快满五个月了,你以为闹着玩的呢!”她白了我一眼,向着门外的说道,“今儿没什么风,专程儿过来陪你去园子里坐坐。”
感激的看向她一如既往如夏花般灿烂耀眼的绝色脸庞,笑了,“还麻烦你跑这么一趟,让娜金儿和祺雅陪我也是一样。”说着她和娜金儿已经一左一右的扶着我出了屋子,被屋外的阳光一照竟有些睁不开眼来。
都妤笑了,咯咯的声音如同初识她那时一般像草原泉水似的动听,“现在整个东院上下吃穿住行都由她们亲手亲为,祺雅还要替你打理贝勒府的账目,事情一大堆的做不完,由我这大闲人陪你岂不正正好么?呵呵。”
“姐姐你若是闲人了的话,我岂不是米虫?”笑。
言语间三人已经进了园子,四月底的盛京虽比不上这个季节的花城成都,却还是勉强算作春花绽放,远处的池子已经绿了莲花叶盘,有了些夏天的踪影。不过风里似乎没了寒冬的刺骨,却还是有些凉意,多铎为了方便让我不时到园子里透气,让祺雅把花园中间那个凉亭挂上了纱幔,既不影响我欣赏春色,也不让春风吹凉了我和腹中的孩子。
进了亭子,她们俩小心翼翼的扶着我在亭中央的躺椅上坐下,娜金儿便转身出去为我和都妤沏茶,都妤也习惯的坐在躺椅旁边,悉心替我盖上了薄毯子。
“方才说的米虫是什么?”都妤伸手去一旁的圆桌上拿过点心盒子,取出蜜饯递给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突然问道。
顿时黑线。。。难道米虫不是通用词汇?连忙尴尬的笑了,解释说:“在这贝勒府里不愁吃不愁穿,成天就知道吃喝拉撒睡,不是跟米桶里的虫子一样么?”
她懵了,仰头想了想我的话,似乎我的方程式终于解答出来证明成立,才伸出细长的手指戳了戳我的额头,噌道:“你呀,脑袋里打哪儿来这么多鬼主意!原本以为是多铎那臭小子让你头痛,现在看来呀,是你让他头痛才是。”
“我哪有,”无辜的撇了撇嘴,转过头看上都妤笑意盈盈的眸子,严肃的低声问道,“姐姐可有东福晋的消息?”
听见我又打听扎鲁特,都妤的俏脸上瞬间没了笑容,正了正身子对我不容反驳的答道:“说了多少次了,现在你什么都别管什么都别想,健康的把孩子生出来才是最重要的事情,”顿了顿,看到我眼里的不甘心,才叹了气,无可奈何的接着说,“东福晋那边我会想办法帮她的,放心好了。”
“真的?”
都妤又叹了口气,拉过我的手笔直的对上我的眸,认真的说:“我小玉儿的为人你还不清楚么?答应了你的事儿,就一定会做到。”说着低了声儿,接着道,“那日多尔衮为了你硬闯宫门之后,事出有因,大汗虽然没有责罚,但是任何人都不再能轻易进宫,现在谁都见不到东福晋。”
闻言皱了眉,想起什么似得又抬起头来追问:“东福晋腹中的孩子呢?”
“不知道,”都妤摇了摇头,“现在连我都进不去后宫,玉姐姐也都闭门不见。没有办法,我只有在宫里悄悄的买消息,花了许多银子却买来更多不同版本的故事。”
指望大玉儿么?
哲哲一旦选择了束手旁观,她就定是不会站出来的。而那个宽厚仁慈的哲哲,想到这里我笑了,我曾听见她亲口说过会干净利落的废了扎鲁特的孩子,如今这状况如同燃着火星的炸弹一触即发,看来是她没能成功瞒过那个狡诈精明的皇太极。最后还是由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亲手,干净利落的除去了扎鲁特腹中的骨肉。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东福晋她没事,大汗没有要她的命。汎梨,你先照顾好自己,等孩子出生了再去见她吧。”见我有些失神,都妤急了,连忙安慰我道。
不对,依皇太极那孤傲的性格,不可能不严惩扎鲁特。海兰珠就快被册封为东宫福晋了,扎鲁特的生命已为时不多,在她被淹入历史的洪流之前,我必须再见她一面才行。她是这个世界里,第一个给了我温暖的‘朋友’。
娜金儿已经沏好了茶端进来,在桌上放好之后,从托盘里端过黑漆漆的药水轻声唤道:“格格,先喝药吧。”
“祺雅呢?”都妤从她手里结果药碗,问道。
药是祺雅每日亲手煎熬,每日也都是她亲手端来,虽然今儿端药来的不是别人,但是中间若转了手,就难保有人趁机在药里动手脚。我明白都妤心中的担忧,但毕竟那是娜金儿,于是笑了,从她手里结果药碗。却没有立刻喝掉,而是作了欲喝状,又抬头漫不经心的也问道:“是啊,她又去忙了么?”
娜金儿自是明白我与都妤心里所想,坦然微笑,答:“药是奴婢从祺雅手里接过来的,未经他人手。祺雅去了账房,听说是纳喇福晋又支出了好大一笔数字,账房不敢随便签字,便叫了她过去看看。”
“又是那个真咭咭啊,要不要我去给她点颜色?”都妤一听真咭咭的名字就皱了眉头,恶声恶气的起身就要往外走。
忍不住一笑,将她拉回椅子坐下,无所谓的说道:“无妨,交给祺雅去做吧。有她在,账房那边就不用我操心。她的利嘴,真咭咭也拿她不得。”
都妤正要开口说什么,一旁的娜金儿立刻接了她的话,模仿她一贯的表情对着我没好气的说道:“你这脾气,就跟玉姐姐一个样儿,老好人!”说完自己就咯咯乐起来,我也哈哈笑起来。
“好你个娜金儿,皮子痒了是吧?”都妤假装生气,咬着好看的红唇就要去追打已经笑岔了气的娜金儿,见我们俩都笑得翻了天,自己也终于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
边笑边说,“还是笑笑好,心情也舒畅了。再给你们说个喜事儿,大家伙儿一起开心开心,肚子里的宝贝儿也开心你开心!”
“哦?什么喜事儿?”看她乐不滋滋的样子好奇的问道。
都妤这才老实的坐回来,脸上的喜色难以压抑,连声音里都跳着音符:“我那小妹妹舒鲁呀,五月初五就要成亲了!”
“那可要恭喜小玉福晋了。”娜金儿闻言,连忙笑呵呵的福了身。
都妤很是亢奋,欣喜的说:“听说你也是这个婚期嫁给多铎的,看来五月初五是个好日子呢!呵呵!”
我也笑,端着药正要喝又放下来,见她开心的样子也跟着开心起来,说道:“是呀,恭喜你,也恭喜舒鲁了。哪位亲贵那么好福气啊?”
小玉儿开心的取了块蜜饯丢进嘴里,含混不清的答:“大贝勒豪格,正室福晋。”
咣!!!
手里的药碗随着小玉儿一句话霎那间从手中滑落,在地上砸得粉碎发出刺耳难听的破裂声响,漆黑的汤药泼了一地。
豪格。
嫁给豪格。正室福晋。
我这是怎么了。他是皇太极的长子啊,娶科尔沁的格格是门当户对的事情,心里刺刺的痛又是什么?因谁而起?为何而起?
汎梨,你还有我。
他明明说。
梨花孩子的设定:
发生流产事件时间为农历十二月初(阳历一月初),那时梨花已怀孕快将近两个月。现在是阳历四月底,所以宝宝该是在梨花的肚子里快五个月了~~
如果孩子能顺利诞生的话,应该是该年十月出生~~~
(能顺利的话~~~~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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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桃花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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