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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严阵以待 ...
多铎就这么搂着我在怀里,免了梳洗钻进被窝来紧紧靠着,一双大手摩挲我的发丝,屋子里只听得见暖炉里噼噼啪啪火星跳动的声音与彼此的呼吸。
“多铎,你知道么,”躺在他怀里有些懒洋洋的眯了眼,像晒着太阳的小猫似得幸福,低声说道,“我就喜欢这么靠着你,身体烫烫的,好温暖。”
头顶传来他不禁的笑声,孩子气的动了动身子更紧的贴向我,带着些沙哑的嗓音说:“这么多暖炉还不知足啊,小祖宗。”
小祖宗?
扑呲一笑,顿时玩心大起,嘴里叫嚣着:“不知足不知足~”,边说边伸手探进他的内衬衣服里在他滚烫的肌肤上来回的摩擦取暖,陶醉的倒进他怀里眯上眼喃喃道:“真是好温暖。这就是我想要的幸福。”
“汎梨……”
只顾着自己取暖,却一时大意忽略了这个男人身体的逐渐变化,听见他有些压抑的嗓音觉得奇怪,昂起小脸望向他,他埋头瞅我一眼,无比痛苦的皱了眉嘶哑的声音开了口,“别用这么无辜的眼神看着爷……很难忍的……”
“色猴子!”惊觉他的言下之意,连忙双手照着他胸前一推挣脱他的怀抱,却又被他伸手抓回了他怀里去。
“呸,猴子福晋,”他憋红了脸将我又拉回了怀里,才背过手将我被他身体温得暖暖的小手捏在自己的大手里,冲着我呲牙咧嘴恶狠狠的发起诉讼,“谁的小爪子在我身上摸啊摸的?恩?”
嗖一声抽回自己的手,瘪了嘴作无辜状,“不过是取取暖罢了,什么摸啊摸的这么难听!”说完恶狠狠的对他皱皱鼻头,批评道,“这色猴子,成天就不想正经的!”
多铎难得也对我翻了个大白眼,露出‘哦麦嘎’的吐血表情,恶声道:“你那叫挑逗行不行?哪个男人被怀里的女人这么一摸还忍得住的啊?!”
“我哪有挑逗你啊?!你可别冤枉我!”噌一下从他怀里坐起来辩解道。
“小心!”他见我动作颇大的起身,赶快一把将我抱住,大手轻柔的把我打横放进自己怀抱里,焦急的喊起来,“别乱动!当心伤了身子!你还很虚弱,大夫说了要调养!”
看他明明方才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猴子嘴脸,现在却是截然不同的担心与爱护。多铎从未如此让我感觉自己被眼前这个男人发自心底的爱着,宠着,仿佛捧在手心里怕摔了似得,小心翼翼的将我抱在怀里。
我就是这个男人最宠爱的女人,靠在他的胸膛前,享受他带来的万丈荣光。
“多铎。”轻声唤他,小手攀上他的肩,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留在我身边,哪儿也别去,好不好?”
感觉他浑身突然有些僵硬,正想笑话他,却听他淡了声音,说:“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女人恃宠而娇?仗着自己有几分受宠,就对爷提出非分要求。”
这是这个气氛,这个时候该说的话么?
心里重重的一沉,起了身迎上他冰冷的眸子,淡淡的笑了,低声说:“所谓非分要求,贝勒爷是说那罗格轩一屋子的珍宝呢,还是汎梨刚才的话?”
“你是聪明的女人,不用我来提醒。”多铎知道我是拿话堵他,只是冷冷一笑,手却体贴的拉过滑落的被褥往我身下压了压。
看他这细小的动作,又抬头看他脸上的漠然,嘴角拉出些许难看的微笑,垂了眉头轻声道:“罢了,汎梨知错。”
他却又轻轻将我搂入怀中,大手摩挲我的长发盘丝,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喃喃说道:“早就说过,我会给你任何我能给的荣耀、地位、财富,却无法保证不再伤害你。”顿了顿,听他一声轻叹,“汎梨,不要对我有所期待。”
泪水无声滑落,这男人竟能用如此温柔的声音说出这般残忍的字句来,听见心里那个东西碎了,却连声都没有。呆滞的在他怀里点点头,木然的开了口:“恩,不期待。”
“不要期待任何的爱着我,汎梨,一直爱我,只爱我。”他说,声音里带着些孩童般任性却孤单的哭腔。
伸手将他的胸膛环住,点点头,咬紧牙压住哽噎:“恩,一直爱你,只爱你。”
那夜。
多铎与我相拥而眠。
温暖而又遥远。
依旧是天色尚未亮起时分他便起了身,睁开眼便看见他自己摸索着穿朝服,样子滑稽而又笨拙,无奈的叹口气,掀开被褥想要起身替他着衣。他却大步跨过来将我摁回被窝里,脸色严肃而又透露着些惊恐的盯着我的肚子说:“别起来!别累着!爷自己穿就好。”
看他紧张兮兮的样子不禁扑呲一笑,拿开他的手起了身,柔声道:“额娘起床伺候他阿玛是应该的,不然小家伙要责怪我了。”
听了我的话他也扑的一声笑,去床边拿了狐裘斗篷,轻手轻脚的转身过来给我披上,抬手摸了摸我的肚子,压着声音问:“小家伙是不是还没起床啊?”
啊?
看他满脸都是认真的表情,实在又是不敢笑出声来,忍了忍,只有叉着腰板着脸问道:“贝勒爷,你在我肚子上摸啊摸的,算不算挑逗啊?”
“算算算,小祖宗你说算就算!”他弯着身给我一个大白眼,又埋下头去轻轻摩挲着我的肚子,悄悄的说,“小声点儿,我儿子还睡觉呢。”
无奈的叹口气,将他从我身前拉开,仔仔细细的开始为他整理朝服,轻悠悠的说:“都说了,不一定是个小阿哥。”
“好了,就当爷说错了,”手刚移动到他脖子下面,他立刻顺当的昂起下巴任由我整理朝服的立领,隐约看到他脸上挂起与昨天夜里截然不同的微笑,道,“是个格格也不错,像你,定是个绝色的美人儿。”
笑着噌他一眼,好奇的问道:“那小阿哥呢?”
“自是像他阿玛我,英俊潇洒骁勇善战!”他突的低下了下巴得意洋洋的盯着我认真答道,“整个草原都由他驰骋!”说完,看我白着眼盯着自己,又笑眯眯的说,“再跟他阿玛我一样娶个满蒙第一美人回家!”
“净瞎说,没个正经!”说着正要弯身去替他穿上靴子,却被他一把勾住了手臂拉起来,疑惑的问,“又怎么了?”
他没好气的瞪我一眼,退了小半步自己弯了身子去穿靴子,一边还摇头晃脑的说:“爷自己来!免得你一弯身子,就把爷的心肝宝儿吵醒了。天还早,让他多睡会儿。”
见他一本正经的说着胡话,真是哭笑不得。笑着啜了他一口,替他拿来斗篷为他穿上,偏头从窗花间扫了一眼外面漫天的飞雪叹了口气。
他听到我的叹息转头掰过我的脸,轻轻的笑了,说:“怎么?舍不得爷走啊?”
看我剐了他一眼,才正了颜色将我揽进怀里轻声说道,“放心吧,稍后会派亲卫军队过来驻守东院,我不许任何人伤害你和你腹中的骨肉。”
“亲卫军队驻守东院?贝勒爷,这恐怕不太好吧?”连忙摇了摇头,有些为难的说道,心里却知这固执的男人,一旦他决定的事儿谁也别想更改。
他爱恋的揉了揉我的头,挑出贯有的那丝坏笑说:“爷说好就没人敢说不好!爷还等着你腹中的宝宝开口叫我阿玛呢!”
说完把我打横抱回床上,又把被子仔细掖好了才挥挥大手出了门。
祺雅推门进来为我梳妆的时候门外真的已经满是守卫,娜金儿和祺雅端着更换用的衣服伺候我起身,兰喆端着热水盆一惊一乍的跳进屋来说道:“好大的架势哦!”
“兰喆!不得失礼!”祺雅转头瞪了兰喆一眼,厉声道。
兰喆鬼灵精怪的吐了吐舌头,把热水端去木架上放好连蹦带跳的来到我跟前福了身,掩不住声音里的开心,乐滋滋的说:“兰喆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福晋万福!恭喜福晋!贺喜福晋!”
白了她一眼,从身边不远处的首饰盒随手挑出一对白玉耳环递给她,哭笑不得的说:“好了好了,再让你捧下去福晋都上天了!赏你的,拿着吧!”
兰喆捧着耳环屁颠颠的在屋子里蹦了半晌,小心翼翼的揣进怀里才过去烫了棉布过来给我擦脸。娜金儿和祺雅看她那个样子也只有摆摆头,无可奈何。
“外面儿如何?”我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依然明眸善睐,倾国倾城,只是些许有些憔悴的脸儿,这个生命的自己竟然就快要为人母,有些不可思议的感觉。
娜金儿小心的盘着发髻,不时接过祺雅递给她的朱钗,祺雅则跪在面前一丝不苟的为我描着妆,听见我问,手里的活儿也不停,轻声答道:“回福晋的话,贝勒爷调了镶白旗的禁军过来驻守东院,除了小玉福晋以外任何人没有爷的令牌都不得入内。”
侧过脸在镜子里看了看娜金儿刚插好的朱钗,不甚如意,又拔了出来放进娜金儿手里,她会意,换了别只更简约的钗子,见我点点头才插进发髻中。
“食物呢?”我问。姐姐我金枝欲孽都看了不下八百次,古代宫廷女人要堕人胎不外乎下药这个手段,真咭咭你们可少跟我来这套。
祺雅也是明了,替我挂上宝蓝耳坠子,面色平静的答:“贝勒爷已经命人在东院后的旧屋子里搭了灶台,从府外调来的师傅,今儿开始专供东院膳食安排。”
娜金儿闻言略微有些惊讶,若有所思的点点,弯身在我身边轻声说道:“贝勒爷想得真是周到,如此一来就不怕有人在格格的膳食里下药了。”
平淡的笑了笑,摇摇头起身推开些妆镜前的窗户,雪花立刻见缝钻了进来。伸手将它接在掌中看它顷刻间化作虚无,淡淡的开了口:“五十两银子便可收买一个丫头的忠心,区区几个膳房的下人又值多少钱?”
娜金儿被我说的一时语塞,旁边的祺雅微微的笑了,走过来替我披上外衣轻声说:“福晋的担忧也不无道理,人的心隔着肚皮,始终是看不透的东西。”
“这个孩子,失而复得,”轻声说,埋下头眼里扬起母性的温暖,来回的摩挲自己的肚子,有些疲倦的说,“我不允许任何人再夺走他。”
祺雅温婉的笑了,福身说:“福晋安心养胎即可,其他扰人的事儿就交给祺雅去操心,福晋说可好?”
转身看她,依然是淡然的妆色,粉红的旗装,柔顺而又高傲的眼神。抿起嘴角舒心的笑了,说:“那就麻烦你了。”
转头再看向窗外,白茫茫的天白茫茫的地,白茫茫的生命。我们在其间,体会喜怒哀乐经历生老病死,贪心的人不知足的一味索取更多,知足的人却不存在。
我们都是原始的动物活在这围猎场里,弱肉强食。
--------------------------------------罗格轩----------------------------------
“废物!”
暖阁子里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了整个罗格轩的主院,侯在屋外的丫鬟们被这响声吓得缩了缩脖子连大气都不敢出,深怕一个声响就把这任性骄纵主子的怒气惹到自己身上来。
真咭咭瞪圆了自己的杏仁大眼恶狠狠的瞪着跪在地上呜呜呜哭着的侍女,一股怒火冲上脑子甩手又是一个巴掌扇到侍女另一半的脸上,喝道:“哭!老娘还没死呢!哭丧啊你!”
“……福晋息怒……福晋……”侍女捂着脸一听真咭咭恶毒的咒骂连忙老实的放下了手,趴在地上请求她的宽恕。
真咭咭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的骂道:“一点儿小事都办不好!!!那博尔济吉特难道还能修道墙封了东院不让人进不成?!”
“福晋……福晋……息怒……”小丫头此时已经是浑身颤抖,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语无伦次的重复这一句话。
真咭咭看了更是火气大起,抬起脚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穿着花瓶底,照着小丫头肩上就是一脚狠狠踹了去。侍女闷声被真咭咭飞来一脚踢翻在地,连忙咬了牙爬起来又老实的跪在她面前不敢作声。
“好了,福晋您也别拿自己的丫鬟出气。那东院被贝勒爷的禁卫军把守着,她进不去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坐在一旁的佟佳氏和卓也颇是同情侍女挨的那一脚,面上挂起讨好的笑容对真咭咭说道。
真咭咭也没立刻反驳她什么,狠狠的剜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侍女,似乎那一脚还不出气,凶神恶煞的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小贱蹄子平日就喜欢跟旗里的男人们撩骚,今儿怎么不去撩了?去啊!找你相好的军爷带你进东院儿啊!不要脸的东西,这时候倒是要起脸来了!”
侍女被真咭咭劈头一顿骂得有些混乱,连忙白了脸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的喊起来:“福晋!奴婢没有!奴婢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儿!福晋……”
“你就是杀了她也没用。把守在东院儿的都是爷的禁军,看你那丫鬟的姿色,再是卖弄风情恐怕也撩不下咱们镶白旗的精锐军队。”
不等真咭咭开口继续骂下去,屋外便传来女人挑衅的话语,一时惹得真咭咭脸色更是黑了下来——这讨厌的声音除了那个女人不作他想。
果然,花枝招展的恪特尔从外面跨脚进了屋子,笑意盈盈的盯着暖炕上的真咭咭和佟佳氏,也不管有没有得到主人的许可便随意在暖炕前的木椅上坐下,眯着眼皮笑肉不笑的拿真咭咭打趣道:“福晋您就这么想知道东院里的情况啊?”
真咭咭毫不隐晦的对恪特尔翻了个大白眼,语气里丝毫没有客套的厉声道:“谁许你进我罗格轩的?”
“哟!呵呵呵,”恪特尔也不在乎真咭咭一如既往高调傲慢的态度,夸张的掩嘴而笑,眼睛飘啊飘的笑着说道,“您当您这是东院儿啊,进出还得要贝勒爷的令牌。”
“没其他事儿的话,不送了。”真咭咭冲恪特尔甩甩手,不客气的对她下了逐客令。
恪特尔依然一副悠哉的样子,起了身慢吞吞朝屋外走去,边走边说:“什么时候要是想知道东院儿的消息了,上我的院子来,至少我还会给你上杯茶。”
这可是煽风点火的好机会!
一旁的佟佳氏故作为难的对真咭咭挤挤眼睛,很是勉强的语气低声对她说道:“福晋!听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恐怕是买到了东院儿的消息,低一次头吧,大局为重啊!”
棱了眼正要给佟佳氏也一顿臭骂的真咭咭被最后那句大局为重堵了个死死的,白了佟佳氏一眼,看恪特尔就快要跨脚出了屋子,才做了个深呼吸没好气的喊道:“慢着!你可是知道些什么?”
恪特尔心里一笑,转过身瞄了眼憋着气的真咭咭,笑容可掬的说:“真咭咭,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
咣!
真咭咭抓起手里的珍珠串子往地上一砸,横眉怒目的吼起来:“你够了啊!别给点儿脸还不要脸!博尔济吉特那女人没有进府的时候,你敢对我这个态度?!”
“你也说了,是博尔济吉特还没进府的时候!现在不一样了,这贝勒府的正统女主子来了,占独宠揽大权,出身、地位、容貌、专宠,哪一样都是高人一等,你真咭咭在府里一手遮天的日子早结束了。”恪特尔也不给真咭咭留面子,噼里啪啦一大串字字句句说得真咭咭的脸色由黑变青得难看。
“放肆!”真咭咭呼啦一声从暖炕上跳起来,被恪特尔的一席话气得红了眼,恶声吼道:“我失宠?你去跟内务所儿打听打听贝勒爷上我罗格轩的日子!!!”
恪特尔蔑了她一眼扯出丝冷笑,云淡风轻的说:“就是可惜一个蛋都没下过。”
“你!”真咭咭被恪特尔说得气急,上前抬手就要给恪特尔扇耳光,却被早有防备的恪特尔一手抓住手腕动弹不得。
恪特尔狠狠甩了真咭咭的手臂,没好气的说:“瞅瞅人家东院儿,那守卫了一圈儿的,可是镶白旗的禁军呢!连膳食都有专门的膳房和厨子,你要是有本事让贝勒爷为你也做到这份儿上,我伊尔根觉罗就心甘情愿为你做牛做马!”
“你说什么?!”真咭咭闻言大惊。
“我说什么?哼。”恪特尔冷笑一声,白了真咭咭一眼,说:“贝勒爷明摆着是要防着有些人对博尔济吉特肚子里的胎儿动手脚!”说完便踩着高傲的步子像骄傲的孔雀一般出了罗格轩。
佟佳氏见火候以足,连忙起身扶住了脸色死难看的真咭咭,故意装得胆小怕事似得轻声道:“福晋,如果伊尔根觉罗说的都是真的,咱们这次真是动不得博尔济吉特了。”
果然,真咭咭一个猛的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佟佳氏,骂道:“没出息的东西!我累了,你回吧。”说完就自己转身进了内堂。
佟佳氏站在暖阁子里没了刚才的懦弱表情,甜蜜的微微一笑,用极低的声音说道:“看你表现了,纳喇•真咭咭。呵呵”
罗格轩的暖阁子里只剩下炉火的声音,花似的女人们散了去。
--------------------------------------豪格府-----------------------------------
“知道了,退下吧。”豪格悠闲的躺在太师椅上,听完克图顺的报告扯起嘴角一丝微笑,冲他挥挥手。
“属下告退!”克图顺应了话,跪了安便起身要离开书房。
“慢着。”
豪格却突然又唤住了他,望着天花板想了想,闭上眼假寐,慢悠悠的开了口说道:“让忍卫日夜看守东院,如果多铎的哪个女人妄想对那个主子下手,不用顾忌多铎,”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睁开眼冷声命令道,“杀无赦。”
克图顺因为豪格语气里的杀气而浑身一颤,连忙低了头低声有力的答:“是!属下得令!”
“去吧。”豪格这才真的闭了眼不再说话。
听见他关门远去的脚步声,豪格慢慢的睁开眼,木然的呆望炉中的火星出神。说实话,他其实不确定自己做的事对于她来说是不是对的,自从听说她腹中的孩子又失而复得之后,仿佛一向清醒的判断力便荡然无存。
豪格只觉得自己的心从未如此痛过,像被蛀了的伤口,哪怕只是一阵微风吹过也生生刺痛。他从未介怀过她不是他的女人,从未介怀过她躺在别人的怀里,他只是一味的想要将天下握在手里,娶她为妻,由她母仪天下。
而如今才明白,自己不过只是个普通的男人,爱上了某个女人。
他只想保护她。
哪怕不择手段,哪怕负了全天下。
更新~~~
今天元宵,没有吃汤圆~~
心里有些事,放不下,做不了决定。活着真累。
【征集】
《清时梦醒》封面及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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