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现代校园架空／卡鼬／佐鸣）》只是不爱

37、三十七

　　TOYOTA拐进右边一条岔路，行驶了一段路程，这一带之于闹市相对幽静。定睛细看，这条街布满了高档日式料理店，环境和东银座的料亭颇为相似。不过在这样的日子想必料亭一带肯定人满为患吧？

　　[你说的好地方就是指这边的餐厅呀？]

　　[有美食的地方当然可以称作好地方吧？既然穿着和服那么享用传统料理也是再自然不过嘛。]，卡卡西走下车子打开另一侧车门。

　　他们走进卡卡西提前预约的店，从店里女招待热情的态度看来卡卡西应该是这里的常客。听不懂他们寒暄的客套话，鼬索性利用等待进包间的短暂时间四下在店内张望，这家不算大的店从格调以及地板，拉门的材质看来倒真的是地地道道沿袭传统风格。

　　进入包间内，卡卡西落座后仍不忘和端烧酒进来的女招待调侃，女招待符合着礼貌地笑了笑便知趣地退到屋外随手阖上拉门。

　　[很有意思的女子，据说有个当牛郎的男朋友。]，卡卡西在自己的杯子里斟上烧酒。

　　[你经常来这里和她们侃些有的没的乌七八糟的事吧？]

　　[应酬嘛，总是要陪客户吃吃饭，我做东的话肯定不会选知名的饭店，倒不是花钱多少的问题，那些广告标榜的地方华而不实，既俗气又吵闹而且食物根本没有宣传中那么可口。怎样，这一带还不错？]，卡卡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另一名女招待送来海鳗炒芋头和生鱼片。

　　待她退出去之后，鼬只夹了一点配菜的拌海带。

　　[菜肴不合胃口？]，卡卡西又为自己倒上一杯酒，随后抬起头关切地看着对面的人。

　　[我也想喝酒。]说完，鼬抿住嘴唇。

　　[法律规定未成年人不得饮酒。]

　　[今年6月满20周岁了。]，鼬目光坦然地看着卡卡西。

　　[最多3杯。]，说着，卡卡西亲自为他斟酒。

　　鼬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酒，眨眨眼睛便撩起眼皮看向对面，[还是喜欢啤酒。]

　　[呵，难不成平时总喝酒？]

　　[偶尔，被宿舍里的人逼着，不得不喝的时候。]

　　女招待进来撤掉空酒杯同时放上两壶刚烫好的酒和鱼白汤之后再度行礼退出门外。

　　接下来一段时间里卡卡西细细品味着生鱼片沾酱，鼬将炒芋头一扫而空，尝过一块之后不消说这味道真够地道，恐怕是自己生平吃到的最地道的海鳗炒芋头！鱼白汤味道也甚好，鱼肉和酱汤充分融合，无可挑剔的口感。

　　[对了，你今天胸前垫的是什么？]，卡卡西忽然撩起微醉的眼帘,[看起来出奇的有质感。]

　　鼬手里的汤匙跌进碗里，[你喝醉了？]

　　[恩，恐怕是吧。]，卡卡西捏了捏鼻梁，晃晃头，却继续拿起酒壶往自己杯中斟酒。

　　后来女招待又进来两次分别撤掉空盘和空杯，然后端上其余的菜肴。

　　鼬喝过3杯之后又替自己续了大约4，5次酒，不晓得卡卡西是不是故意放水。总之离开餐馆的时候鼬已感觉有些晕乎乎。

　　[有驾驶证吗？]，坐进银灰色的TOYOTA，卡卡西将驾驶席座位的靠背向后扳，以半躺的姿态呆在那里，看来并不急于出发。

　　[没有，不过车是开过的。],鼬回答。

　　[被警察抓到就惨了，呵呵，我想我现在也不能开车。]

　　[喝得太多了点？]，鼬挑起眉毛。

　　[不，脑子还清醒着哩。不过为了安全着想暂时还是不能开车。]

　　[那就等等吧。我有些晕。]，鼬将头靠在舒适的靠背上。

　　[不着急？]

　　[急什么？反正也没有人在什么地方等我去做什么。]

　　[弟弟呢？]

　　[他也长大了啊，以后会越来越不需要我了吧。]

　　[那只是你单方面的想法吧？]

　　[早晚有一天他要独自一个人面对所有，早点让他适应没有坏处。恩，佐助的话，大概除了不大合群之外也确实没有任何令我操心的地方。]，鼬把手放在额头上。

　　[鼬，你想过将来要做些什么吗？]，卡卡西蓦然握住他另一只手。[有没有特别想做的事？]

　　酒精进一步麻醉了全身的神经，鼬有种飘飘忽忽的感觉，一部分思考能力已经不翼而飞，鼬摇摇头。

　　是啊，自己将来要做什么？梦想似乎之于自己是非常的茫然。

　　[或许就普普通通过完这一辈子也不错吧。]，鼬以稍显迷离的口气说，[只要能做真实的自己怎样都好。]

　　[你还没告诉我呢，衣服里到底塞的什么呀？说实话，我对你的扮相是相当折服的，平时没事的时候就捣鼓化妆品？]，如今从偶像明星到大街小巷尽是涂指甲油修眉毛的男生，所以男孩子化妆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了。

　　[宿舍里那两位比较喜欢，没事做的时候就模仿某些乐队成员的造型。]，的确，鼬记得迪达拉的柜子里有一层摆满了各式化妆品的瓶瓶罐罐；飞段更夸张些，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几乎都要流下去了。

　　说话间，鼬发现卡卡西一直睨着自己胸口上的东西，[好了好了，告诉你就是了。今天没用在胸前绑的是球，软橡胶球。]

　　[球？我就说和前几次不大一样呢，干嘛用这个?]

　　[效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