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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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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虎独自一人来到京城,虽说临别时在师父面前豪气干云,但毕竟事关重大,他又头一次独当一面,未免心下惴惴。本想按师傅说的先去见白玉堂,但又一转念,听丁大叔说起过白玉堂少年得意,十五岁便已成名。自己今年也一般大了,却第一次离开师傅,若是在先去求人,未免被那位高傲的五叔瞧不起。一想到白玉堂可能瞧不起自己,艾虎心中竟起了一丝酸涩,只觉得那是万万不行的。於是心思已定,转身直奔开封府衙而去。
注:原著中开封府众人并不都住在府中,而是各有宅所,当值时才去府衙。我也觉得这样比较合理。说展昭和小白挤在一间斗室一张小床上的,都是受了电视剧的荼毒。私下以为那是摄制组为省成本懒得再布一处景才那样安排的。拜托,四品官耶,相当於一个省长,居然没自己的房子?大宋国丢不起那个人。本人文中设定,四鼠宅院在一块,小白呢?废话,当然跟猫儿住-------邻居了。唉,你,那边流口水的那个,想哪去啦?我家的小白还是很CJ滴。(大猫奸笑ing:你以为那道隔墙能拦得住我天下闻名的轻功吗?到了晚上,o(∩_∩)o...哈哈------)什麽,你说丁月华不会去捉奸吗?我忘了说了吗?我这里压根没她什麽事,我懒得去找借口,直接让她没出生,也就是说丁氏双侠仅只哥俩,压根没妹妹。得扯远了,书归正传。
艾虎本是起了个大早,到得府门前,竟正好遇见包公上朝归来,於是抖擞精神上前大喊:“冤枉啊,青天大老爷替我伸冤做主哇!”包公一听有人喊冤,忙令差役将他带进府衙,当堂开审。展昭和白玉堂原本不用站班,听得一个小孩告状,知是艾虎来了,便也出来分立在包公左右,看个究竟。艾虎上得堂来,但见两旁衙役罗列,水火棍敲得震天响,“威武”声震德耳发麻。包公正中端坐,不怒自威,整个府衙竟如森罗宝殿一般。艾虎一惊,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心中暗暗叫遭。正著急间,忽觉人影一闪,两个红衣人来到包公身旁。左边一人嘴角含笑,让人莫名心安,正是展昭;右面一人趁著没人注意,冲艾虎扮了一个大鬼脸,却不是白玉堂又是哪个?艾虎一见白玉堂做鬼脸,知他是在帮自己放松,心中一阵感动,立时将害怕抛诸脑後张嘴将师父交的明为替马强伸冤,暗为出首马朝贤的说辞统统向包公道来。
一语既出,满座皆惊。包公何等聪明,但觉这事有异。想那欧阳春与展昭并雄於江湖,交情莫逆,三侠五义更是名声在外。如今他出了事,其他几人岂有不管之理?那马朝贤伴驾多年,又怎会不知私藏龙冠是灭门大罪?怕只怕是有人栽赃------一念及此,不禁朝身旁的白玉堂看了一眼。却见他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小白:你干吗看偶?包包:因为你有前科。小白:偶冤枉啊。天呢,连包大人也会冤枉人,我可上哪伸冤啊!!!)
包公一心认定这事与白玉堂脱不了干系,心思一转,猛然将惊堂木一拍,“大胆!你究竟受何人主使,竟敢在本府面前诬陷朝中总管?还不与我从实招来!”艾虎闻言心中一惊,以为是自己言语中漏了破绽。偷眼观瞧,却见白玉堂嘴角略瞥,微微颌首。艾虎心知无碍,却故作惊慌:“大人这是为难小的了。唉,不报吧,又怕罪加一等。报吧,又说我受人指使。要不就算我没来,我再去见见我们员外再说。”说完转身竟往外走,连旁衙役两忙喝止。
包公见状冷笑道:“非是本府为难与你,只是本府这里有个规矩。凡以下犯上者皆要先铡去四肢。本府可怜你小小年纪,不忍心你就此变成残废。你既执意要告,来人哪,狗头铡伺候!”艾虎只听两旁称是,便有两人抬了黄澄澄阴森森的铡刀来放在他面前。接著一人上前脱去他的鞋袜,便将他双脚塞在铡中。
艾虎顿时吓得四肢发麻,再看白玉堂却是面无表情。(小白:拜托你老看我干虾米,没见老包起疑了吗?不过包包你能不能换种法子?想当初我初来乍到你就拿这个吓唬我,现在又来吓小孩子。包包:你当我是你吗?整人的主意一大堆)艾虎心中暗惊,可在白玉堂面前却不肯输了面子硬著头皮只是大声喊冤。他却不知这套把戏是包公与王马二人练惯了的,包公只是呼喝行刑却不发签,他二人便只将铡刀叩响刀床,并不铡下。艾虎虚惊了一场。包公见问不出什麽,倒也喜欢他极硬的风骨,於是宣布先将他押下候审。
艾虎进得监中,牢头忙将他带至单间,敬茶以待。艾虎想开封府的牢房就是不同,如此善待犯人,却不知白玉堂早已吩咐下了。约麽一个时辰之後,只听牢门声响,展白二人联袂而入。白玉堂先见艾虎直接到堂前鸣冤而不是来见自己,知他心气骄傲,便已是高兴。又见他堂上风骨极硬,更加欢喜。见礼毕,三人说了会话,艾虎问了义父的情况,展昭又嘱咐了几句方才离去。
第二天上午,艾虎正在牢中百无聊赖,却见白玉堂笑嘻嘻的领著一个很有气派的老头走了进来,向他介绍说是王爷岳衡,奉旨查问此案的。那岳衡本是武将出身,心性鲠直,嫉恶如仇,对马朝贤早就看不顺眼。闻听艾虎小小年纪竟敢在包拯面前力争先已喜欢几分。艾虎嘴又甜,不一会就把个老王爷哄得眉开眼笑,心中认定理全在艾虎一方了。於是回朝复命,请旨第二天携展昭白玉堂押艾虎同去杭州起赃。白玉堂更是以保护重要证人为由,当晚便将艾虎带出牢房回了自己府中。四鼠也来相见,於是便在白府为艾虎接风压惊外带送行。艾虎极爱喝酒,白玉堂处佳酿甚多,只是明天还要出行,未敢多饮。就这样艾虎也喝了两坛上好女儿红。艾虎见白玉堂并不多饮,不禁询问缘由。蒋平笑道:“他不是不饮,而是不对景不饮。”白玉堂笑道:“有花无酒少精神,有酒无花俗了人。若要饮酒这二者缺一不可。”艾虎心中暗道,只这份风雅自己便一辈子学不到。
当晚白福将艾虎安排在客房歇息。艾虎思及明日远行,本欲早睡。然则这两日事情发生太多,他一时睡不著,便干脆起身到院中散心。信步走到白玉堂房前,见灯还亮著,便想进去说会话。可敲了半天门也无人应,方知他不在房中。正悻悻然,却听得两人说话声越来越近。艾虎原想迎上去,可不知为什麽却一闪身躲在了偏房廊後。偷眼观瞧,却见展白二人走了过来。
只听展昭说道:“展某可学不得那李公子那般口滑,哄得你开心。”言语中似乎颇有怨意。白玉堂笑道:“那你倒是拿什麽哄五爷开心哪?”展昭轻笑一声,突然伸手揽住白玉堂纤腰,一个纵越便将他带入房中。白玉堂一声轻呼,接著又笑:“展昭,人说‘君子衲於言而敏於行’,你可还真是个君子呢。唔------”接下来嘴似乎被什麽堵住了,接著房门呼的关上,灯也灭了。艾虎心中似明非明,只觉他二人言行有些奇怪,却不知怪在哪里。恍惚间已回到房中,这次竟很快就睡去了。
第二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