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当年少时》Nivose

37、决赛！青学VS立海（上）

　　决赛当天，雪月早早来了医院。
　　她看上去比幸村还要紧张，压根坐不住。
　　“阿雪，真的不必怎么紧张的。”幸村失笑。
　　“我知道，但是我控制不住。”
　　雪月还想继续转圈，被幸村拉着坐下，塞了本书。
　　“这么转圈，你不晕吗？”他轻笑。
　　好吧。雪月强迫自己看书，但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在她的感知里，过了非常漫长的一段时间后，幸村开口，问：“快开始了，你还不过去吗？”
　　“要我帮你带话吗？”她问。
　　幸村沉思片刻，抬头笑道：“就说，我等着他们胜利的消息。”
　　雪月拿起包，走之前突然俯身紧紧抱住幸村。
　　“手术一定会成功的。”她说。
　　幸村轻轻回抱。
　　“再不走就要来不及了。”他松开手，催促道。

　　“真是的，阿桃和海堂怎么还不来。”
　　菊丸双手枕在脑后，又是抱怨又是担心。
　　“月城也是，说好的要来，也还没来。”
　　“来了。”不二道。
　　他看向入口，雪月下了车，拎着包一路狂奔。因为剧烈运动，停下来后她蹲在地上大口喘气调整呼吸。
　　“抱歉，我没来迟吧？”缓过一口气后，雪月问道。
　　“没有，阿桃和海堂还没来。”菊丸道。
　　雪月松了口气。
　　在青学众人的注视下，她走到立海大附属的队伍里。
　　“幸村托我给你们带句话。”她环视一周，和每个人目光相接。
　　“他等着你们胜利的消息。”
　　真田重重地应了声，压下帽子。丸井和切原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柳生推了推眼镜，看上去和柳一样平静。仁王看了眼雪月，勾起嘴角。桑原的眼神越发坚定。
　　斗志被完全点燃了呢。雪月耸肩，回到青学这边。
　　“今年来看比赛的人多了很多呢。是因为主角终于换了一方吗？”她问。
　　“或许吧。更多的，是想看看青学能走到哪一步。”乾道。

　　不多时，桃城和海堂先后到场。
　　“双方部长上前。”裁判道。
　　大石表情凝重，脚步沉重。反观真田，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请多多指教。”真田伸出手。
　　“我们，是以立海大附属为借鉴对象……”还没说完，大石自己先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把。
　　在其它人眼里，大石就是短暂地发呆之后，突然变了气势。
　　“我们是为了获胜而来的。”他语气激昂，“所以我们一定会打败立海大获胜！”
　　这一刻，立海大众人的眼神很平静。场外一阵喧哗。雪月吹了声口哨。
　　“就是要有这种决心。”她笑道。
　　真田面不改色，声音平淡：“是吗？”
　　大石呼吸一滞。回头，却见队友们纷纷对他竖起大拇指。

　　第二双打，桃城-海堂对丸井-桑原。

　　一轮交手，凭借入樽式扣杀和蛇球，青学先得一局。
　　第二局，丸井的速度、桑原的力量都比前一局有了不小的提升，但……
　　“不论是什么球，我都会将它回击。”桃城心道。
　　丸井在网前打出吊高球，桃城看准两人的空档，起跳，入樽式扣杀！
　　“得分！”堀尾等人提前庆贺。
　　在桃城惊愕的目光下，丸井快速移动，将他的扣杀打回。还在空中的桃城来不及回击，海堂赶忙追球，也没能追上。
　　“这只是见面礼。”丸井说完，吹出一个口香糖泡泡。
　　第二球，桑原展现出惊人的移动速度，破解了海堂的回旋蝮蛇。准备移动的海堂脚下一顿，再失一分。
　　“丸井擅长短球，桑原的防守堪称完美。”雪月道。“阿桃和海堂的绝技，对他们俩构不成威胁。”
　　“从以往的比赛来看，他们俩的比赛，第一局有百分之九十二的概率会输，然而比赛获胜的概率是……百分之百。”乾道，“这应该是他们的策略。”
　　“你觉得呢？月城。”
　　“是。”

　　1-1。
　　2-1。
　　丸井和桑原连赢两局，海堂和桃城几乎没有反击之力。
　　“交换场地。”
　　“但是，我们的比赛也才开始。”龙马道。他们可是经过特训的。

　　第四局。
　　丸井还想以同样的方式破解桃城的扣杀，但是这一次，他的扣杀在地上旋转的时间比之前长了些，丸井挥了空拍。
　　他回头看着球反弹到场外的铁丝网上，再低头，场地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圆坑。
　　“是桃城前辈的超级扣杀！”一年级生在欢呼。
　　下一球，海堂打出波动蛇球，强大的力量击飞了桑原的球拍。

　　“看来他们俩收获不错。”雪月又拿出一台摄像机，开拍。
　　扫了眼她之前放在正对裁判位置的摄像机，乾有些无语。
　　“你带了几个摄像机？”他问。
　　“就两个。”雪月道。
　　就……两个……乾无话可说。
　　会拿摄像机拍比赛的，一般也就是记者了，但也没人带两个的啊！

　　靠着新绝技，桃城和海堂将比分扳平，反超。
　　3-2。
　　“冲啊！从现在开始反超，一口气拿下比赛！”菊丸大喊。
　　雪月立刻泼冷水，道：“比赛，现在才开始啊。”
　　“你看，他们把力量扣摘下来了。”她说。

　　第六局，丸井发球。
　　15-0。
　　“好快。”两人瞳孔骤缩。
　　球速太快，完全来不及反应。
　　第二球，海堂回击了丸井的发球。他继续用吊高球引出桃城的超级扣杀，这一次，桑原将其轻松回击。
　　第三球，丸井将桃城引到右半场，然后将球打向左边。
　　“不行。左边有空档！”神尾喊道。
　　桃城背后，海堂快步来到左半场，准备回击。丸井又吹出一个泡泡。他的回球撞在网上，沿着网滚动，落地。
　　3-3。
　　“走钢丝。”他说。“怎么样？很天才的创意吧。”
　　海堂和桃城有片刻的呆滞。这还真是……从没见过的招式。
　　“海堂，发动机该发动了。”桃城道。
　　两人互相打了一拳，斗志进一步高涨。
　　不二笑道：“现在看来没什么问题了。”

　　4-3。
　　青学再度领先。

　　第八局。
　　丸井上网的同时，海堂也跟着上网。
　　“这一球，我拿下了。”
　　丸井说完，打出一个短球。球撞在柱子上，反弹到青学的半场。
　　“秘技·铁柱撞击。”
　　场外的芥川快要激动疯了，吵得忍足等人一脸嫌弃。
　　第二球，桑原诱使海堂打出回旋蝮蛇，并且同样用回旋蝮蛇回击。
　　海堂内心掀起惊涛骇浪，以至于他完全没有回击下一球。
　　“他失去斗志了。”雪月道，“桑原还真是下手够狠。”
　　接下来的比赛，完全是桃城一个人在支撑。
　　“双打果然还是要两个人。”丸井从海堂面前跑过，道。
　　他再次使出秘技·铁柱撞击。
　　球经过铁柱的反弹高高飞向后场，桃城转身飞扑，摔破了膝盖也没接到球。
　　或许是丸井的话点醒了海堂，又或许是桃城的坚持让他重拾信心，海堂重新振作起来。他摘下头巾，递到桃城手里。
　　“真是一条恶心的头带啊。不过总比没有强。”桃城道。快速包扎好膝盖。
　　“你是想打架吗？”海堂瞪眼。
　　“当然。”
　　说完，两人的气氛又和谐起来。
　　重新振作起来的海堂上网，用短球蝮蛇拿下一分。
　　相比回旋蝮蛇需要绕出场外，短球蝮蛇在场内就能完成回旋，恰好封印了丸井的招式。
　　比分再次开始交替攀升。

　　“真没想到他们能和立海大附属追得这么紧。”井上道。
　　“我错过了你们很多的成长。”雪月喃喃道，“这个助教有点失职。”

　　最后一球，桃城再次使出超级扣杀。
　　出界！
　　“比赛结束，立海大附属丸井-桑原组合胜，比分7-5。”
　　随着裁判的宣布，四人齐齐倒在场上。体力完全透支。

　　第一双打，菊丸-大石对仁王-柳生。
　　大石先发球。

　　“这场比赛，恐怕会很艰难。”雪月先下判断。
　　“怎么说？”乾好奇心爆棚。立海大附属的方位太严，他没收集到这对组合的资料，只知道他们没输过比赛。
　　“他们会针对英二。”雪月道。“虽然针对他是几乎所有他们的对手的默认打法，但是被他们俩针对，我担心英二的心理压力太大，会崩溃。”

　　青学连得三分，就像是上一场的重复。
　　柳生和仁王在交流之后纷纷露出笑容。
　　第四球，他们俩都站在了底角上。
　　“这是什么站位啊？”桃城纳闷。

　　从第四球开始，菊丸就像被看透了一样，回球之前，对手就知道他会将球打向什么方向，然后提前移动就位，正手完美回击。
　　1-0。
　　大石发球局被破。
　　“全部都是正手回击。”龙马点出最可怕的一点。“如果球路都被看穿，这才有可能。”
　　“他们的行动被看穿了。”不二肯定了他的猜测。
　　“而且就连澳大利亚阵型都没用。”朋香道。“难道又是数据网球？”
　　“不会。”雪月立刻否定，“柳是数据型选手，幸村不会让队员有重复定位的。”
　　她回想着自己看过的为数不多的几次训练，缓缓说出自己的猜测：“一定是菊丸给了他们某种信号。”

　　第二局。菊丸和大石改变阵型，双人上网截击。
　　依旧没用。

　　“我说你啊，不论把球打到什么方向，我们都能回击。”仁王叫住菊丸。
　　他将球拍扛在肩上，侧身看向菊丸，道：“习惯这东西真是麻烦啊。”
　　“习惯？！”
　　“三球就能看穿英二的打球习惯吗？”乾有些不敢相信。“我们每天都在一起训练，我也没发现什么习惯。”
　　菊丸固执道：“说我有习惯，我才没有什么习惯呢！”
　　他发球上网。
　　球再一次被仁王打向反方向。
　　菊丸表情僵硬：“真的被看穿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家传摄像
*
被迫拣起不少技能，画了张短发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