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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最佳忽悠 ...


  •   阿拉贡揉揉太阳穴,来回走了几圈,晃得甘道夫都快眼花了。甘道夫伸手拽住他,让他停下来。

      “这件事情……”甘道夫才开口,就被阿拉贡抢断。
      “NO,NO,NO。”阿拉贡连说三个NO,表示自己的坚决反对。刚才甘道夫跟他说什么?他竟然让吉姆利的妹妹跟他们一起走。
      “你是要让她跟我们一路到魔多吗?这太危险,长途跋涉的生活也不适合女孩子。”

      “你怎么表现得跟她老爹一模一样?来吧,跟我来,我们需要一个安静的谈话场所。”甘道夫嗤笑一声,往幽静的小径上走。阿拉贡跟在他后面,在远离人群的地方讨论着这件阿拉贡认为很重要的事。

      “为什么不在那里谈?莱戈拉斯在那里,波罗莫也在,他们都是要护送魔戒到魔多的队员,不让他们知道这个消息,你认为可以吗?”阿拉贡回头看了一眼,莱戈拉斯正探头看向这边。阿拉贡耸耸肩,没有过多的表示,他回头跟上甘道夫。

      甘道夫向上走几个台阶,左右看了看。
      “他们之后就会知道的。不要对他们抱太大期望,”甘道夫轻轻一笑,“我敢肯定那四个小队员会喜欢这个决定。”
      阿拉贡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走路。

      甘道夫向左转,沿着台阶向上走。他絮絮叨叨地,继续说。
      “她不会跟我们到魔多,她的目的地是摩瑞亚。她有些事情得在摩瑞亚处理。”

      “摩瑞亚也不比魔多安全。”阿拉贡伸手拨下挡道的柔软树枝,脸颊的肌肉绷得很紧。“再说,我不建议往摩瑞亚那边走。”

      “关于要走哪一条道路的事,我们还可以再商量商量。但是尼尔这件事,我希望你能同意。”甘道夫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从上往下盯着阿拉贡。
      “我和爱隆探讨过,她身上有个诅咒,现在还看不出具体的诅咒是什么,但那个诅咒来源于摩瑞亚。我本来还没有这个打算,但是昨晚回去后,我做梦梦到一些画面。”

      “什么画面?”阿拉贡眼睛微眯,盯紧甘道夫的眼睛。
      “尼尔往摩瑞亚方向走的画面。”甘道夫没有卖关子,直接告诉阿拉贡。

      “你的意思是,无论如何,她都会去摩瑞亚。既然如此,就让她跟我们走一段路程。”阿拉贡向上迈一个台阶,离甘道夫更进一步。“这就是你的打算?”

      甘道夫抬手做安抚状。“我还没说完,我还看到其他画面。我看到你,跟她站在一块。”
      阿拉贡沉默了一小会,这才开口。“你说我会跟她一起去摩瑞亚?”
      期间甘道夫没有打扰他组织语言,等阿拉贡说完这句话,他才沉重地点头。

      阿拉贡捏着眉间,很是头疼。“我需要一点时间考虑,也许我该去找我的养父……”

      “噢,忘了告诉你,爱隆觉得这是个可以考虑的提议。他认为尼尔能找到解开诅咒的办法最好。我还没有告诉他我的梦。”他一本正经地看着阿拉贡,很礼貌地开口。“你要去找爱隆的话,能否顺便把我的梦告诉他?”

      阿拉贡抬起手,又无奈地放下。他拍拍大腿,撇撇嘴。“你赢了。”
      听到这句话的甘道夫呵呵一笑。“既然你不去找爱隆,那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阿拉贡挑眉,示意甘道夫继续说。甘道夫什么也没说,他只是望向训练场的方向。

      阿拉贡再次无奈了,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好吧,我去告诉他们。虽然你说霍比特人们会喜欢尼尔的加入,但是我不觉得莱戈拉斯会赞成这个决定。”

      “他会同意的,”甘道夫点点头,紧接着才补上一句,“只要你告诉他其他人都同意了。”

      阿拉贡看了他两眼,看到的只是甘道夫坑人时的招牌笑容。他呼出一口气,向甘道夫道一声别,往下跑向训练场。

      阿拉贡跑到训练场,莱戈拉斯马上放下手里的弓箭,从其他精灵身后跑向阿拉贡。波罗莫看了一眼阿拉贡来时的小径,没有看到甘道夫的身影,这才走到阿拉贡和莱戈拉斯身边。

      莱戈拉斯端详着阿拉贡的脸色。
      “甘道夫跟你说了什么?看你脸色应该不是什么好事,该不会是魔多那边有什么动静吧?”

      波罗莫轻咳一声。“还是说是跟刚才的切磋有关?跟吉姆利的妹妹……?”
      波罗莫回想着吉姆利的妹妹叫什么名字,却想不出来。

      “尼尔。”阿拉贡提醒他,还拍拍他的肩膀。“你应该记住这个名字。”
      波罗莫点点头,心里却觉得没这个必要,之后他与这个尼尔肯定没什么交集,就连跟吉姆利也可能只有从这里到刚铎。他倾向于从瑞文戴尔前往刚铎,刚铎肯定能为这个队伍提供帮助。

      “矮人起名字就是奇怪,尼尔在矮人语中有什么寓意?”莱戈拉斯默念一遍尼尔这个名字,微微皱眉。

      阿拉贡没理会他的问题,他瞅着莱戈拉斯,看得莱戈拉斯有些不适。

      “我发型乱了?”莱戈拉斯认真地问。
      “你发型美得很,但是,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可能你听了心情不会美起来。”阿拉贡缓慢地说出后半句话,一边观察着莱戈拉斯的表情。

      “除非你跟我说我得跟刚才的女矮人切磋还得装模作样地放水。”莱戈拉斯冲着他俏皮地眨眨眼,被阿拉贡来了一肘子。
      “我没有装模作样地放水,后面她来那一下我真的没有料到。”阿拉贡说着,自己忍不住也笑了。“不要直呼她女矮人,她有名字,她叫尼尔……”

      “我有必要记住吗?出了瑞文戴尔,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我。”莱戈拉斯问,脸上的认真让阿拉贡找不出能说他不是的地方。
      “换个说法,作为即将与我们走一段路程的朋友,你应该记住她的名字。”阿拉贡抬手,轻拍莱戈拉斯的手臂,他转头,朝着波罗莫点点头,转身就要走。

      波罗莫和莱戈拉斯同时伸手拉住他,两人脸上都带着震惊的神情。

      “阿拉贡,这一点都不好笑,一个女性跟着我们一起上路……”波罗莫眉头深锁,幅度很大地摇着脑袋,“我不明白他们在想什么。这是她本人、吉姆利甚至是甘道夫提议的吗?”
      莱戈拉斯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不行,我不能忍受两个矮人在我眼前蹦跶,我要去找甘道夫。”

      阿拉贡摆手,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你去吧,祝你能成功说服甘道夫和他们。如果成功了,记得跟我说一声。”

      他拉开波罗莫还扯着他的手,转身往霍比特人住的方向走。
      “你要去哪里?你不跟我一起去找甘道夫吗?”莱戈拉斯再次伸手,将阿拉贡扯回来。

      “不,我暂时保持中立。”阿拉贡回想着刚刚甘道夫告诉他的话。他相信甘道夫昨晚做的梦肯定是想要告诉他们什么。梦境在他们的眼中更多是对未来的窥见,如果甘道夫在梦中看到尼尔与他一同出发,那么未来肯定就是这样。
      这也许是神的旨意。

      “波罗莫你跟我一起去,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莱戈拉斯不由分说拉起波罗莫,走向甘道夫离去的小径。
      阿拉贡站在原地,踢起一抔沙土,等沙土落地,他才转身走向另一个方向。

      如甘道夫说的一样,四个霍比特人听到伙伴增加的时候,脸上都乐开了花。特别是皮聘,高兴得跳起来,还拉着梅里唱着歌跳起舞来。

      坐在小阳台整理手稿的比尔博也听到了,他只是略微震惊一下,紧接着也露出笑容。
      “那是个有趣的小姑娘,还懂得药草,打架也不输给强壮的男人,她跟着你们一起也好。”

      “没错,尼尔会教我怎么防身,奥克来了还能保护我,我要是受伤了,她还会采草药来给我上药,这真是太好了!”皮聘三两步跳过来,拉起阿拉贡的手臂,想要与他一同庆祝,却扯不动阿拉贡,他只能松手,蹦回去,与山姆和佛罗多拍手击掌。

      “希望她会煮饭,我还没吃过矮人做的饭,不知道味道怎么样。”预定为队伍大厨的山姆轻声念叨一句,正好被梅里听见。
      梅里伸手搭上他的肩膀。“放心吧,从她昨天烤红薯的专业程度看,我觉得她会。”

      说到烤红薯,阿拉贡才想起他有件事忘记跟莱戈拉斯说了。如果尼尔真的要与他们走一段路,那莱戈拉斯和她指甲奶呃关系综不能太僵。至少,莱戈拉斯应该把昨天该道的歉先说了。
      莱戈拉斯现在可能正在被甘道夫忽悠着。想到这个,阿拉贡决定之后再去找他说这件事。

      接下来的五天里,莱戈拉斯不是一大早就往甘道夫那边跑,就是往外边跑。而阿拉贡除了做养父爱隆吩咐他做的事,挤出来的时间都想着去找阿尔玟。两人基本没什么时间碰面。
      五天后,瑞文戴尔一月一度的宴席时间,爱隆再次宴请所有还在瑞文戴尔的宾客参加宴席。在宴席上看到尼尔的那一刻,他才想起莱戈拉斯道歉的事。
      他端着酒杯,来到还缠着甘道夫的莱戈拉斯身边。他先向甘道夫打招呼,再把莱戈拉斯拉到一边。

      “你还没放弃吗?”阿拉贡小声问他。
      莱戈拉斯少有地叹了一口气。“不是我放不放弃的问题,是甘道夫没给我反对的机会。”

      “你应该专注于其他事情,比如,”阿拉贡端着酒杯的手指向扎堆的矮人,“向尼尔道歉的事。你还没做吧?”
      莱戈拉斯微微张口,半晌才举起酒杯喝了一口精灵的甘酿。“……我把这件事给忘了。”

      阿拉贡拍拍他的后背,将他往矮人的方向一推。“今晚气氛不错。”
      他朝莱戈拉斯举起酒杯,一口喝光杯里的酒,转身回到他的座位。

      莱戈拉斯看向那堆矮人,从中找到正专注着盘中食物的尼尔。他伸手拉住路过的精灵侍从,拿过侍从端着的那壶酒。
      “我需要更多的酒。”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最佳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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