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
-
“因为我想让你回来，回到我身边！这也错了吗？”是奥古斯塔的声音，压得很低。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声音渐渐小下去，“从一开始…”
“……也许……”奥古斯塔的声音遥远而模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易斯医生不是说过了吗？”
“我不相信他，正如我不相信你一样，但我必须知道真相。”
“他是我的丈夫！”奥古斯塔愤怒地提高了声音。
“同时他也是我父亲！”克里斯克制着自己的声音。
……沉寂了好一会儿，然后克里斯才开口道：“圣诞节我将和安妮特一起去桑菲尔德。”
“老天，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留下我一个人，伤心欲绝，在一个空荡荡的、冷冰冰的大宅子里......”
“你我都知道若想要事情安定下来，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那你必须知道......”
我推开了小客厅半掩的门，争吵戛然而止。
Mama和克里斯正站在壁炉前，听见我推门而入的声音，他们都颇有几分惊讶的转过头来。
“我以为你已经就寝了。”克里斯脸上略带着不自然的神情，他焦躁地踱到房间的另一边。
“我本来打算的，但是我把我的长手套落在了这里。”
“你可以让你的贴身女仆下来拿的。”奥古斯塔的语气罕见地不似她平常那般轻柔，有些不耐烦。
“我认为这是一件小事，不必劳烦赫尔加去替我做。”
“好吧，”奥古斯塔放缓她的语气，“克里斯将住在詹姆斯过去住的房间，所以你不必等着他了。”
“顺便一说，这里有一件事我确实想和你讨论一下，安，问题是圣诞节过后我将去佛罗伦萨过冬，在此之前的这段日子，你愿意我留在柯比庄园陪伴你吗？”
她对着我问道，但那双美丽的眼睛却望向克里斯的方向。
“当然可以了，我希望您不要觉得是我将您从您的家里赶走，或者影响了您过往的那种生活方式，我希望您所享受的一切，就如同老伯爵在世时一样。如果您愿意教导我，这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只要这不给您带来过多的负担。”
“多么甜的一张嘴啊，”她拍拍我的手，“现在我全然放心了。”
回到楼上，赫尔加帮我换衣服的时候，我迟疑着，终于忍不住问她：“赫尔加，你在楼下是否听过有一些传闻，一些有关伯爵与伯爵遗孀夫人之间不和的流言？”
“夫人，我从未听过这样的事情，”赫尔加摇摇头，“但我的确听说过，伯爵和已逝的伯爵大人关系不好。听说伯爵大人成年地在外游荡，在科孚岛服役，就是为了避开老伯爵呢。”
“是么？”我怔怔地取下颈上的珠链，感到匪夷所思，头脑中一片混乱。
我缩进被窝：“我本以为克里斯还会和过去一样和我一起住在这个房间，说实话，我感到柯比庄园的规矩真是奇怪。”
“因为他已经成为伯爵大人了嘛！”赫尔加把我换下的衣服搭在手肘间。她拧熄了台灯：“晚安，夫人。”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 19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