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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诸武 ...
神龙元年,二月,立皇子义兴王重俊为卫王,北海王重茂为温王,仍以重俊为洛州牧。三月,以袁恕己为中书令。以安车征安平王武攸绪于嵩山,既至,除太子宾客;固请还山,许之。四月,术士郑普思、尚衣奉御叶静能皆以妖妄为上所信重,郑普思为秘书监,静能为国子祭酒。以魏元忠为兵部尚书,韦安石为吏部尚书,李怀远为右散骑常侍,唐休璟为辅国大将军,崔玄暐检校益府长史,杨再思检校杨府长史,祝钦明为刑部尚书,并同中书门下三品。以张柬之为中书令。追赠故邵王重润为懿德太子。五月,迁周庙七主于西京崇尊庙。制:“武氏三代讳,奏事者皆不得犯。”并立太庙、社稷于东都。同月,以张柬之等及武攸暨、武三思、郑普思等十六人皆为立功之人,赐以铁券,自非反逆,各恕十死。
有很多事情往往是事与愿为的,比如:我想要安定。我的心是定下来了,可其他人呢,偏不随我愿。特别是武三思,接为亲家后他生怕我会给他女儿亏吃似的,格三差五的往我府跑,就差把公主府灌为他的府邸。我的耐心差不喜欢软磨硬泡,武攸暨耐性好索性让他俩亲戚去磨个够。
“太平,你三天两头往我府上躲,也不是个办法啊!”轮口是心非,瞧我往他这跑嘴都裂到耳根了还装不悦。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软:“好哥哥,不来你这我能去哪啊?”总不能让我去宫中吧!又不是母后当政时期,现在的皇帝可是显。再说进宫找谁呢?找显,人家现在可是忙得天旋地转的皇帝哪有时间应付我;找母后,她那又不是菜园门说能去就能去的;找韦氏,我还没傻到往火坑里跳。
“不过这武三思理应是个忙人,怎么老去你府上?”轮的疑问也正是我的疑问。
“怕我这做婆婆的欺负他女儿。”虽不喜欢武三思,但我绝对不会把上一辈恩怨牵制下一辈。
轮只摇头否认:“没那么简单。”
当然知道没那么简单,否则我似老鼠见到猫躲般干嘛:“你想说的敬晖他们联合对付武三思的事?”最近在朝中闹得最大的就是此事:“与情与理怎么看都和我没有关系。”关系最大的应该是事后虚奖赏实夺权的五王:侍中齐公敬晖的平阳王,谯公桓彦范的扶阳王,中书令汉阳公张柬之的汉阳王,南阳公袁恕己的南阳王,和特进同中书门下三品博陵公崔玄暐的博陵王。
“你还说掉了一个人物——崔湜。”轮耻笑补充。
崔湜?事前还是一个不知名的小人物,事后可是红及一时的大人物:“我还未见过此人。”对于这种半途反水的人,我永生不希望见到:“不过,听说手段挺高明的。”该贬的贬,该褒的还是要褒。
轮很是赞同我的说法:“只能说人心难测。”说完他不知从哪拿出一张字条递给我。
我打开一看瞬间傻眼:“你也收到了?”五王事前也曾给过我同样的字条,可被我看后烧毁:“你留着干吗?会惹祸上身的。”五王给我们纸条无非是希望我们能支持他们打压武三思的行动。
“这还是第一张字条,想看第二张吗?”轮又不知哪来的字条递给我。
又来?被夺了权还不死心!我心服他们坚强的毅力:“不久我也将收到此字条的。”我预料,既然找过我一次,不怕找我第二次:“啊!”我惊呼:“武三思该不是准备守株待兔等我犯事吧!”不对,我们可是亲家,对付我,他宝贝女儿也会牵连受罪:“或是他想拉拢我。”
“他不是已经拉拢你了吗?”轮毫不犹豫否定我的猜测:“再说他有皇后这座靠山还需要你吗?”
与武三思走得最近的是谁?就是在朝堂上垂帘听政的皇后,外界甚至有关于她俩给显戴绿帽子的传闻。不过,传闻始终是传闻,没有人会去证实,也没有胆量去证实:“小人之腹,妒君子之为。”想抓我现行,别动歪心思了。
“其实也不一定完全否认。”轮反反复复:“毕竟你还有皇后没有的支持。”
也是,韦氏虽为皇后但她上位时间并不长,且上位前也不是久居京城,目前我的确有她没有的筹码:“不管怎样我们都应小心为妙。”我撕毁轮递给我看的两张字条。
轮并没有阻止我的行经,反拿来烛台:“撕得手痛,还会留下碎屑。”说完他接过纸屑将之点燃。
虽说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但就怕鬼是怀有不明目的敲门,一切还是小心使得万年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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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龙元年,二月,五王之请削武氏诸王也,求人为表,众莫肯为。中书舍人岑羲为之,语甚激切;中书舍人偃师毕构次当读表,辞色明厉。三思既得志,羲改秘书少监,出构为润州刺史。
女人心海底针,政客的心恐怕是海底的沙,看不清更摸不到。我一直看不出武三思老往我府中跑是在处心积虑什么?看不出我也不多看,免得惹嫌疑。
“太后身体情况如何?”我询问为母后整完脉御医。
“回公主,太后的身体并无大恙,稍许调养即可康复。”御医标准回答。
我觉得自己有时候很多此一举,无论问哪个御医,无论问多少次,给我的永远是一样的答案:“那还要劳烦御医了。”我对玉灵使眼色,她知意的拿出银子递给御医,御医接过后马上作揖以表感谢:“不用了,御医去忙吧!”有些是礼节上必做的,有些则是人情上必做的。
看到御医被带离,我握上母后的手把在她脉上,使得她一惊。
“何时学会了把脉?”母后挑眉:“知道脉象有多少种吗?”一幅不看好我的样子。
我放下母后的手,堵嘴摇头:“我才开始学的,特地为母后学的。”现在的太后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上,而是我的母后。
母后抬手弹了我脑门一计:“都是快当祖母的人了,还皮。”虽说是责备但满是宠爱,这才是我熟悉的母后。
当祖母?听起来把我显得好老:“崇简才结婚多久啊?好远的事。”我一点自觉都没有。
“不远了!”母后叹息:“你们出生都好象是昨天的事,一晃眼各个都成家立室,生儿育女了。”她的表情真的就仿佛看到了从前:“对了!做了婆婆感觉如何?”母后好奇。
感觉?我连自觉都没有何来感觉:“我很少见新妇的。”我没有事情找她,她就不要来找我,这是我对新妇的唯一要求。
“呵!”母后轻笑出声:“当婆婆我可比你有经验。”她自得:“现在很少见,以后不是抬头见就是低头见。对了!你为什么不给崇简另设府邸?”母后狐疑。
我还不是想设!自古婆媳关系都难处,另设府邸少见面就少相处。哪知为这件事情,崇简是第一次拒绝了我:“我不知道为这事淘了多少神。”叫崇简娶武三思的女儿我已经亏欠他了,本想给他另设府邸补偿他倒不愿意,像是觉得我嫌弃他的样子:“崇简说想尽孝,不愿出去。”本就亏欠了,怎又好意思拒绝。
“崇简是个好孩子。”母后对隆基和崇简的印象一直不错:“他有他的孝心,你就随他吧!”母后安慰起我。
崇简的孝心我知晓,但武三思的女儿。哎!不知怎么形容,是羞涩呢?还是娇弱,又或是胆小。总之,婚礼第二天向这婆婆我进茶的时候,她竟莫名其妙的哭了起来,弄得好像是欺负了她似的,冤啊:“我算是怕了新妇。”想原来我向薛绍父母进茶时,那尴尬的场面都被我给挽救了,对于新妇我才是欲哭无泪的那个。
“怕?怕什么?听说武三思的女儿贤良淑德挺的。”母后略做思考:“是怕亲家?”她皱眉不悦得出结论。
除进茶事外:“新妇的确不错。”三思的女儿虽不是国色天香才智过人,但能称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性格也比较平易近人,算得上是个难得的好媳妇。再根我观察她对崇简嘘寒问暖、关爱有佳比我这个做母亲都不知贴心多少倍,崇简有她照顾不会吃亏的,而以崇简个性也亦不会对她不好,所以两人结缘也算般配:“至于亲家……”怎么说?我犹豫,现在说的话可是都会传到显和韦氏,甚至武三思那,就算极想与母后交流武三思的事都不能开口。
“我以前还担心,退位后李、武两家的关系。”母后接过我的话:“看现在情况,那时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母后说的有些心酸,毕竟用计夺她皇位的都是她最在乎的人。
“母后……”我知道她又伤感了,权利这东西不是拿得起放得下的。
“没什么。”母后拍拍我,接着从怀中拿出一只玉制金镶的母子扣的母扣递给我:“太平,这是我最珍贵的东西,你好好保管最好随身携带,它可以保你平安的。”她慎重的交给我,甚至还有些不舍。
玉制金镶母子扣并不是什么希奇的东西,我细看母子口:玉的成色不算上乘,金镶的工艺也不算出色。母后如此郑重交给我,定是其扣对它有重大的意义。不过为什么只有母扣:“谢谢母后!我会作为护身符随身携带的。”不管怎样母后的心意我领了。
“记得一定要好好保管。”母后难得的罗嗦。
“知道,要随身携带!”我重复母后的话语:“母后不会只给我一个人护身符吧!”我西皮。不管有多少人从母后那拿过护身符,显那肯定马上会有份报告:今太后交太平公主一母扣。防、防、防,烦、烦、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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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龙元年,二月,以韦安石兼检校中书令,魏元忠兼检校侍中,又以李湛为右散骑常侍,赵承恩为光禄卿,杨元琰为卫尉卿。杨元琰知三思浸用事,请弃官为僧,上不许。同月,上官婕妤劝韦后袭则天故事,上表请天下士庶为出母服丧三年,又请百姓年二十三为丁,五十九免役,改易制度以收时望。制皆许之。
上官婉儿没有政治节操,是我早就知晓的事,她倒向韦后我不怨她。人各有志,谁不希望自己后面有一个坚实的靠山呢?只是她建议韦后做的事,我很是不满。但不满归不满,我仍是老老实实的过自己的生活,反正还没有招惹到我头上。
“我实在不明白皇后在打算什么?”不满总要发泄下:“像母后看齐吗?也准备当女帝。”女帝是什么人都能轻易做的吗?那我恐怕比显更先登上皇位。
“太平,你之所以不喜欢上官婕妤劝韦后做的事是因为你把太后看成了神。”轮手剥坚果:“神能做的事情,是凡人不做的。”他把剥好的坚果装入盘中推给我:“韦后也不行,你就是这么想的。”他理智分析:“其实韦后是怕受到太后的曾经光芒的压制。”
把母后看作神?我气恼的坐下:“这个世上我最不信的就是有神了。”抓了几颗坚果放入口中:“除非亲眼所见。”其实轮分析很在理,韦后这么做的确是在害怕别人说他这个皇后输给了母后。
“你这是在亵渎神灵。”轮略有责备:“小心会得到惩罚。”他皱眉威胁。
还代表月亮消灭我呢?我朝轮翻白眼:“封建。”在心理暗骂:“你信因果轮回?”唐代的宗教信仰是特别重的。
“我信!”轮连点头承认:“你不信?”他似乎很惊讶。
我虚言:“我信,我信因果报应。”如果不是报应怎么会穿越?也许是还不能解释的科学现象?我比较贴近后者。
轮很清楚我的不真诚但也不揭穿我,或许觉得与我讨论这种他认为是很深奥的问题没有意义,便转了话题:“五王还有没有再找过你。”轮话题转得太快我一时还没有接受。
“没有。”说来奇怪,我预料自己会同轮一样收到他们的第二张字条,但根本没有:“可能是武三思老往我那跑,他们怕我们联盟了。”我甚至怀疑过字条是不是武三思碰巧给截下了,但据情况分析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轮也感到奇怪:“没有?”他即而稍做思索,表情由蹙眉转为释然似乎知道了其中原因:“你应该去问问武攸暨,他肯定知道。”他怏然自得。
武攸暨知道?知道五王为什么不再给字条,还是知道字条到哪里去了:“你是说攸暨截下了字条?”武攸暨与五王来往不大,肯定也不会知道他们的打算,那么既是后者。
听到我叫武攸暨为攸暨轮瞬间沉了脸,阴阳怪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热了?”
有些事情是禁忌!我满脸赔笑:“都是武三思害的。”在武三思面前我总不能对武攸暨不客气吧!再说武攸暨又没惹我反处处为我打理,我若还给他脸色,是否显得自己很过火。
“这段时间他还去吗?”轮的脸现在就像娃娃的脸阴晴不定。
“不去,我来干什么啊?”武三思不来我想在府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他一来我就必须假颜欢笑款待他。真是的,我的地头我却被别人左右。
“看出他的用意了吗?”轮急切追问我。
看出了我不马上表明态度让他心安离去,还到处躲干吗:“烦!”我言简意赅:“现在大多数时候我都要武攸暨出面。”唐朝再开放,但骨子里男人出面比女人出面来得恰当。
“你不去接触他,怎么会知道他的用意。”轮不赞同的做法:“耐着心子去探探。”
我也想耐心试探,但看着武三思似贼眉鼠眼的眼神我就浑身起疙瘩,只见过长得猥琐的,没见过长得俊朗却眼神如此猥琐,真是浪费了那一张好脸:“要去你去。”如果韦氏真的根武三思私通,我觉得她没有眼光,比母后眼光还差。
轮好似看穿我心理的感受也不勉强:“那就再等等看吧!”
“也只有等。”我黯然。习惯了先下手为强,现在的被动让我憋足得快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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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龙元年,二月,皇帝降诸武,梁王三思为德静王,定王攸暨为乐寿王,河内王懿宗等十二人皆降为公,以厌人心。
到圣旨下来我才明白武三思的用意:他积累了太多人的怨恨,又不能依靠皇后来镇压,要知道皇后现在可是要树立自己的形象怎会帮他。所以他便想把我作为避风港,利用我的人际安抚人心。可哪知我是真心实意不想再插手朝政,便于朝廷中各方人马交际甚少,使得他的算盘彻底打乱。不需一兵一卒,不废吹灰之力就挫败武三思的诡计,而且还让他找不到我的错怪罪我,我高兴死了。
“攸暨,来,来,来。”这次的成功也有他的一份力量:“我教你跳舞。”说着我牵起他的手跳起华尔滋。
“太……太平。”武攸暨被我突然的举动吓得不得:“这……这……。”他的舌头都打卷了。
怎么还不愿意?我瞪着他:“不愿意算了。”我扫兴的松下手。
我的手是松下了,可武攸暨却未送,他看看我咬咬牙,认命的点点头:“我笨,怕你烦。”他的嘴更笨。
早知道你笨,我没指望过武攸暨那书呆子能有多灵活:“跟着我的步子就够了。”我再次握住武攸暨的手带领他跳舞:“一、二、三、四、二、二、三……”我轻数着的拍子……在教述几个轮回后我有种挫败感,彻底的挫败感。他武攸暨真的无可救要了,我的脚都快他踩肿了,他却连基本步调都跟不上。
“太平,这是什么舞怎么没见过?”武攸暨吃力的跟着我的步伐,身体僵直。
也是怪我太超前了,怎么把华尔滋拿来教他:“我编排的。”唐代虽属于包容力很强的朝代,但西方文化还仍未传入。说华尔滋编排有点过分,但也没他法解释。
“你编排的舞都很奇特。”武攸暨冷汗直冒:“不过,都挺精彩的。”他的嘴还不是一般的笨,连赞赏的话都不会说。
书呆子,写表文写得那么好,句句经典条条在理,说话怎么就不行了:“不跳了。”我甩下手,再跳下去我的好心情都要被他破坏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隆基恰好在这时跨进屋内:“吵架了。”他见我有点不悦的样子,再看武攸暨的满头大汗得出结论。
武攸暨笑得有点尴尬:“太平教我跳舞,我跳不好。”他还似小孩做错事般饶饶头。
“跳舞?”隆基先是震惊:“你跳不好很自然。”随后是讽刺:“除了读圣贤书,你还能做些什么?”最后是刻薄,他是一变再变,怎么恶劣怎么来。
有这样犯上教训自己姑父的吗:“武攸暨,你去忙你的吧!”怎么父子两个一个德行,父亲是似笑非笑的盯得你毛呼悚然,儿子是用嘴进行人生攻击,一个比一个过分,我是前世欠他们的啊!
武攸暨一愣显然还不是很了解我的用意,再看我不断跟他使眼色,只好乖乖的离开。
“隆基,生气拉!”我从来没有这么用心的去巴结任何一个人,隆基属首例:“你来找我不是来跟我生气的吧!”我的热脸都快被他的寒霜冻成冰了。
“哪敢生你的。”隆基沉着一张脸:“我是你什么人,有资格生气。”怎么听怎么别扭。
“你是我的侄子啊!”他干什么发那么大的火,应该发火的人是我吧:“要不我也教你。”我教隆基的东西还少吗?,现在再交就怕他瞧不起。
见好就收,隆基知道我已经做到最后让步,接下来可就是翻脸:“舞就算了。”他说得多少有些不甘:“父亲要我来告诉你,朝廷中这次对武三思的事议论纷纷。”有些无奈。
嘴长在别人身上岂是我能管住的:“其实涉及我的比较多。”轮叫隆基来告诉我就是因为有些事情他不好直说,对我开不了口,特别是有关母后的。
“知道后果吗?”隆基危言:“这样会让韦后觉得你的势力比她大。”他深一层分析:“而你的背后又是谁呢?”
“哎……”我叹出一口气,自己虽在幕后,但在朝中的时间仍比韦后长,根基也自然比她深。至于我的背后,不用说在他人眼中肯定是母后,毕竟是她把我推上政治舞台:“我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了。”无论是我还是母后都是极限了,还要我们怎么做?自行了断?物极必反,我希望能她们了解……
怎么说了!这章算起承前起后的作用!所以下章……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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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诸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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