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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安定 ...
神龙元年,二月,立妃韦氏为皇后,赦天下。追赠后父玄贞为上洛王、母崔氏为妃。
韦氏及再为皇后,遂干预朝政,如武后在高宗之世。
“母亲,爵郡公桓彦范再次来访。”崇简略显无耐的转告我:“父亲正招呼他,可他却嚷着说要见您。”
“停!”我不奈喊停眼前一群舞者。真是烦死了,桓彦范在皇上和轮那吃的亏还不够吗?又来找我晦气:“筱罗领着,重新再来一遍。”我降下火气命令舞女们重跳我亲自教诉的舞步。而这筱罗算是我得意的门徒,也是我以前贴身婢女紫罗的女儿。至于她为什么在此说来话长:当初,我将紫罗许给薛府管家完全是出于好意,哪知薛家竟闹谋反,紫罗的夫婿身为管家自然也脱不了关系。不过幸好我在带走崇简的同时,也带走一批亲信的宫人,其中自然有紫罗一家。可是因为她夫婿身份实在特殊的关系,我也不能把她们留在身边,所以就在给予一笔不小的钱财后,让她们一家离开。至于她们离开后发生什么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在年前筱罗带着紫罗贴身信物和一身伤来求我帮助,并告诉我紫罗是在临终前把信物交给了她,而她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来的。我看筱罗是故人孩子的份上,又不忍她双八年华流浪在外,遍收留了她,取名筱罗也就是小罗。后来在收徒教舞时发现筱罗挺有天分,便也教授她跳舞,直至现在她成为我最喜欢的徒弟:“就让攸暨去应付吧!”我交代崇简。”在家里时间长了,与武攸暨接触多了,关系也更好了,攸暨、攸暨的遍越喊越上口:“崇简,你就留在这里。”伸手不打笑脸人,你能对着一个笑得温惋恭谦的人出多久的气?武攸暨应付人很有一套,脾气在火暴的人在他身边呆上一时半刻,气都能够烟消云散甚至还能够谈笑风生。
“前面是冰雪风霜,这后面可是歌舞升平啊!”轮带着隆基悄然来到:“原以为你是一时兴起,没想到是来真的。”轮刻薄讽刺。
我巧言欢笑辩驳:“我什么时候不认真了?再说我的衣钵总要有人来继承吧!”跳舞弹琴是我的强项,也是值得炫耀的资本。原以为从小听我琴声长大隆基和崇简能继承我琴技,哪知隆基最拿手的却是羯鼓,还好的是崇简倒是学得象模象样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潜智,而隆基也继承我了的横笛。在有成功的案例后,我贪心的找人继承舞艺,毕竟舞艺才是我最强项,而且我还可以传授极“未来”的舞蹈。
“只怕是虎头蛇尾。”隆基在轮身后嘀咕,声音不大不小,我和轮都能听见。
“上梁不正下梁歪。”我一语双关。
轮和隆基两父子对视一眼,接连笑出声,而崇简是颤抖着肩膀,明显在忍笑。这三人什么意思,在我徒弟前下我面子:“筱罗,今天就练到这,带她们退下吧。”
“是。”筱罗甜美清脆的回答,引得人将注意都转移到她身上。
“她?”轮看到筱罗后先是一阵呆楞,然后是惊讶,最后满是疑问的转向我:“她……”
“很神似我对吗?”我把轮道不出来话说出。筱罗初来的脸上也带着伤看不出容貌,加上受苦受累精神不羁,没有人注意到她。可调养一段时间后,伤消失了,也精神起来,其俏皮的模样着时吓了我、崇简还有武攸暨一跳。其实筱罗长得并不像我,唯一勉强说得上像的只有眼睛,说她是接紫罗的代更合理,然之所以被吓道,用武攸暨的话解释最贴切,神似:“她可是我最得意的弟子。”筱罗机灵古怪、脑袋聪明、主意百出,加上接受能力快又刻苦,再加上在她身上找到自己影子,叫我如何不喜欢。
还准备拆我的台,失态了吧!我笑得得意,转头看向同样面露惊色的隆基,却有点笑不出来。隆基直盯盯的看着筱罗,眼中不止是惊讶,更有别的感情,是怎样的感情我体会不出来也说不清楚,但却让我感到莫明的害怕甚至恐惧:“惊讶完了没有?一个个不自认为城府很深吗?”我用自己的娇噌欲引隆基的注意,却根本没有作用。
“哪寻来的人?”到是轮回神注意到我询问。
我有些失落,但轮的回神及时让我感到安慰“:故人的女儿。”我停顿下,盘算:“紫罗。”我补充,反正接下来轮会追问我是哪位故人,还不如直接交代。
“故人。”隆基终于移回视线,但前提却是筱罗身影的消失:“不就是你原先的贴身女婢。”他笑得意味不明,话语更似有一语双关之意。
“先不说这些了。”轮向隆基、崇简使眼色,后两者会意离开。待他俩走远后,轮才徐徐开口:“太平,你准备怎办?”
桓彦范吗?他在皇上和轮那碰了坎,自然再来寻我:“这不交给武攸暨了吗?”我不是把麻烦推给武攸暨,只是他比我更会四量拨千斤化解麻烦。
轮听闻的话轻笑出:“我还怕你冲动或是为难。”他嘉许:“这招绝了。”
“承蒙夸奖了。”我满意笑语。即使在不喜欢韦后垂帘,但为了安定的日子必须隐忍。我这招既不暗地得罪皇后,又不出面拒绝大臣,双赢。再加上我是公主是女人,武攸暨是驸马是男人,由武攸暨出马,更可提醒世人我的身份,太平公主不是事事都能主持公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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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龙元年,二月,以妖妄游权贵并与张易之兄弟善胡僧慧范,亦受韦后重用,以其预二章之谋,以功加银青光禄大夫,赐爵上庸县公,出入宫掖,上数微行幸其舍。同月,安乐公主适三思子崇训。上官婉儿拜为婕妤,用事于中。
安乐公主受极了皇上、皇后的宠爱是宫内外皆知的事情,就犹如曾经的我。所以此次裹儿出嫁,其嫁妆、依仗、排场等等,皆是仿效当年我下嫁薛绍时的盛况准备筹划的,甚至更胜一筹。
“太平,怎么出来了?”武攸暨追我出庆裹儿出嫁的小型宴场,随我跺步。
睹物思人,看裹儿出嫁我不禁记起自己的婚礼:“没什么。”我不想把自己真实的感受告诉别人,这样的我看起来太多懦弱:“我不喜欢那种场面。”宫廷宴会永远是个戏场,每个人都戴着自己的面具演一场最虚假的戏,这也是我选择逃离的原因。
“是吗?”武攸暨低声反问:“我还以为你想起了薛绍。”他的话语范出淡淡的悲伤。
我都没有道苦,武攸暨反而吃下黄连似的:“你不会是想起芷兰?”我口不择言,出口既悔:“对不起。”如果薛绍是我禁忌,那么芷兰同样是武攸暨的禁忌。
“是我先说的不是嘛?”武攸暨虽笑着,可比哭还难看:“道歉的应该是我。”
“斯者以逝,活着人还要承受自己的命运。”我的伤虽然与武攸暨不同,但毕竟都是伤,而且还是心伤:“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紧抓着不放又有什么用,特别还是如此特殊的情况。其实两个受伤的人应该互舔伤口安慰对方,而我俩却都在无意间相互“挖苦”,换来的只有是持久的沉默。
最终打破沉默的不是我,亦不是武攸暨:“太平。”轮出现在我们身后。
轮对于“戏场”向来应付自如游刃有余,不是那种“怯场”的人:“你怎么也出来了?”我惊讶的询问,本就是小型宴会,一下子出来多少有些举足轻重三人,场岂不要散了。
没有回答也没有话语,轮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武攸暨:“我先回去。”我这个旁人都感到毛忽悚然,更别说与轮对视的武攸暨,他自行离开。
“其实你不必赶他走,他也会知趣的离开。”我很明白轮的意图,只但愿下次他别用这种方法:“听说显欲要你帮裹儿障车,却被你回绝了?”实在分析不出此时轮找我有什么事,他也许只是出来透透气。
轮愀然一笑:“她没有那种福分。”
“那我倒是要好好感谢相王给我薄面了,可显现在毕竟是皇上。”其实显的要求是过分了些,这裹儿也不知是什么意思?一切都要以我的婚礼为标准,是崇拜呢,还是比赛?或只是单纯的因为贫困野丫突然变成了金枝玉叶,而沉寂在金碧辉煌锦绣绸缎的生活中?
“不用担心。”轮怡然自得:“拒绝这种要求也不足为奇。”他有运筹帷幄的自信:“倒是你,崇简那边你说过了吗?今娶儿媳武三思还来寻你。”轮刻薄讽刺。
的确明明忙着抽不身的人,却还要拉着我谈及崇简。比起娶媳妇,我看武三思更想嫁女儿:“自然是说了。”承诺过的事情岂能轻易反悔,如果显没有将裹儿嫁给武三思之子武崇训还有机会,可就为裹儿准备嫁妆的时候起就不可能的了。早晚都是一刀,为了给崇简充分的时间去准备,我已经询问过他了:“他答应了。”我一直都想让崇简选择自己的幸福,如果他不答应我也会尽全力去悔婚,我就不相信倾我所有还保不住他的幸福。哪知崇简听后不惊不扰当即点头答应。见他答应我却很忧愁,如崇简也能像隆基那样大闹一番拒婚,也许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薛绍的债还未还,又亏欠崇简,薛家的债我一辈子都还不完了。
“崇简这孩子虽少语,但每件事情都是看在心理的。”轮清楚我的无奈,作父母的哪不想孩子幸福:“今天你看见上官婉儿了吗?”轮转移沉闷的话题。
“看见了。”女帝失势了,她却活得更好:“现在应该叫上官婕妤了吧!”三品官位,只要坐上三品官位当婕妤她都愿意。可这婕妤也只是个名号,上官婉儿根本不在宫中居住而是另设府第。
“太平,你想起薛绍了吗?”轮突兀问出。
我以为轮会压下去不会说出来,武攸暨能想到的,他就想不到吗:“没有。”薛绍的死是轮安排的,我怎能告诉他自己真实的感受,那样对于我对于他都很残忍。
就我的演技瞒得过轮吗?他幽幽叹出一口气,似做一番艰难挣扎后急速语出:“明日到我府上吧!有些东西想给你看。”说完仿佛害怕自己下刻就会改口似的,他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留下满是疑惑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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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昨夜叫我来,只说看些东西又不说清楚是什么东西什么事,现在更是不明不白的将我一个人安留在书房,连个面都不露。在等了一个时辰后,我终于恼怒了:“什么意思?耍我啊!”我怒不可及的准备出房离去,但在门口却与手抱画轴的隆基撞了个满怀。幸好隆基手快甩下画轴拉住我,要不然我可要一屁股坐到地上:“走路看路。”我把气出到隆基身上:“怎么知道没有围着筱罗转。”至从隆基见到筱罗后又开始三天两头往我府跑,不是找我,是找筱罗。
隆基蹲身卷起画轴笑开玩笑:“怎么吃醋了。”
我承认自己吃醋了,但不能说:“家有贤妻,就别在外招风引蝶的。”隆基的正妻王氏我到现在还未见着面,只不过外界传言,对王氏的贤惠是大加赞赏。
“知道好女人分为三种吗?”隆基根本不接受我的意见:“贤妇、贵妇和仙子。其中以仙子为首,为贤妇摆尾。”
可筱罗左看右看是不可能成为贵妇,仙子更别提:“那筱罗是什么?”隆基向来理由多,我倒要看他今是什么歪理。
“什么都不是。”隆基却回答的干脆:“不过,现在眼前倒是有位仙子。”他西皮。
又以下犯上我夺过隆基手中的画轴,准备敲他的头。忽觉得这样会损伤画轴,遍打开看看又是哪位大家名作。
隆基见我打开画轴,忙阻止夺了回去:“等等!”我阻止隆基,从他手中再次强过画轴打量:“这……这……这是……”我被画震惊得语无伦次:“这画上的是谁?是我?不……不对……不可能。”我看向隆基战抖询问。
隆基低下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拿着画又一次细细打量,不!不可能!此画不可能是他画的。可这画法、字迹,与我府中保留收藏的一幅画绝对出自一人,我是不会弄错的:“他还活着?他还活着吗?”我丢下画轴,用力拉起隆基,紧紧抓住他,紧张询问。
“是,是还活着,薛绍还活着。”隆基认命的对我道出真相,但有更多的是不甘:“他根本没死,父亲没有下手,太后没有下手,任何人都没有下手。”
薛绍还活着!我放开隆基拾起画,看了又看。没有错,这幅画画的是我,与薛绍所画的睡梦中的我,其中的画法、笔法皆相同,就连题字的字迹都是如此熟悉。我紧接着确认题字日期和字迹,不错,绝对是薛绍所做,不是仿效也不是伪造:“你们怎么没有告诉我?如果今天不是我看到,难道准备瞒我一辈子吗?”我责问隆基。
“这不就告诉你了吗?”隆基苦闷:“当时若告诉你,你会忍心对太后下手吗?”他抬头看着我理直气壮辩解。
“可你说是轮……”轮明明没有下手,他为什么要担这罪名?
隆基耸肩轻笑打断我的问题:“父亲已经安排好杀他除患,可在后来却反悔了,还命人一直保他离开。”他稍作停顿,似在强压情绪:“不过在保他的一路下来,并没有碰到我们想象中的麻烦,也就是说太后也没有杀他的打算。”
我闭上双眼,稳定自己。薛绍活着就是好事,隐不隐瞒又有何关系,欠他总归是欠他的:“他过得好吗?”
“不用你操心,过得很好。”隆基有些不客气的回答。
过得好?能有多好?我想问隆基,但看他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遍把话吞回肚中。隆基说好即是好,他是不会骗我的:“今天你怎么拿着画?”是巧合吗?
“画一直收在我府上。”隆基毕竟没有我受到的惊诧大,也没有我的体会深:“至于我怎么那画拿这来,你就去问我父亲吧!”他讽笑。
果然是轮安排的,他昨天说给我看些东西原来就是这幅画。我忽然明白轮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出来见我,他怕我怨他,可我又怎么会怨他?我感谢他都来不及,是他在背后默默的承担一切:“隆基,你父亲呢?”他不来见我,就由我来找他。
“我怎么知道?”隆基对于轮要他做的事多少感到不乐:“肯定在府中。”
我也想到轮肯定还在府中,说不定还在某个角落观察着我的动静:“轮,出来吧!”我大声喊求:“出来吧!”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府中回荡。
隆基见我呼喊轮,从我手中取过画后,一声不坑,愤愤离去。我想喊住他,却担心轮如果出来,他又怎办,犹豫矛盾着,最后还是选择看他离开。
许久,身后传来一声长叹,我转身,果不其然轮出现在我身后。我朝他笑笑,笑得特别开心:“谢谢你。”这一句包含了我的千言万语。
轮见我笑脸上也绽开笑容:“不怨我瞒你?”他笑得多少有些苦涩。
“不怨。”我不假思索回答:“为什么这么想?我有何理由去怨你?”怨你帮我护送薛绍吗?怨你帮我照顾薛绍吗?还是怨你帮我还债?
“那就好。”轮松气:“我还以为你知道后,会像以前那样逃避我。”
我笑着摇头,握住他的手,半开玩笑:“是啊!我应该躲你才对,等你来找我认错。”我矫捷的眨眼。
“哼!”“哼!”轮接连欢笑出声:“看你如此就好了!”
我该怎样谢轮?我不知道,但看见他的笑,多少有些欣慰。然自己好象永远都在亏欠别人,而且还不自知,比如轮,比如母后,不管母后出于什么目的而没有杀薛绍,但我同样得感谢她,感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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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龙元年,二月,以太子宾客武三思为司空、同中书门下三品。后又以右散骑常侍安定王武攸暨为司徒、定王。同月,相王固让太尉及知政事,许之;又立为皇太弟,相王固辞而止。
我正欲找轮询问辞官的事情时,他却突然到访。然自从一进门他找的就是武攸暨,而不是我,弄得我莫名其妙,他俩感情什么时候处得这么好了?我想跟着他们去听听到底是什么事叫轮绕过我,却被隆基和崇简以备后者与武三思女儿婚礼为由拉开了。等我回来的时候,轮早已不见踪影。
“攸暨,今天轮找你所为何事?”既然碰不到轮,我遍询问另一个当事人。只是武攸暨不知在写写画画忙些什么,没有理我。我轻手轻脚走到他身后,看他到底在做什么,却还是吓了他一跳:“你在写什么,这么入神?”我问武攸暨,一个大男人被女人吓得瞬间脸色苍白肯定有鬼,我拿过宣纸细看。
文秀的字迹:臣攸暨言:臣闻力微任重,无德者履之必危;功薄赏隆,有识者陋其非据。臣地因外戚,器实中庸,顾惭蓬艾之姿,谬忝葭莩之末……
“你要辞官?”看到此我即明白他的打算:“为什么?”我惊问,功名利禄、荣华富贵不正是人们都在追求的吗?武攸暨是我看到的第二个,第一个是轮:“是轮要你这么做的?”想到轮的作为加上武攸暨的行为,不难联系到一起。
“是安国相王提醒我这么做的。”武攸暨先是一愣,显然他没有预料到我会马上联想到轮,随后老实回答:“其实相王若不来找我,我也会这般做的。”他说得道是倘承。
显登基才久,一个个就开始不卖他的帐。桓彦范为韦后垂帘上表不满,张柬之为武三思劝诛诸武,轮辞太尉及知政事又辞皇太弟,现在武攸暨又要辞官,就不怕皇上怪罪下来:“你这是出于什么考虑?”
“我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决定的。”武攸暨虽答非所问,却明显知道我在操什么心:“我会劝武三思同我一起辞官的。”
辞官还要拉个垫背的,不过拉着武三思垫背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朝廷中有不少人不希望他爬得太高,顺应众意:“可他会答应吗?”有些事是说得轻松做起来难。
“总要给亲家一点薄面嘛!”武攸暨微笑道。
武攸暨什么时候也变的如此狡黠了,或许他一直都是这样,只是我没看到也没留意:“不会后悔吗?”不管出于什么考虑,放弃如此重要的东西难保不会后悔。
“有些东西拿得很烫手,不如舍弃。”武攸暨把官位看成了烫手的山芋。
武攸暨向来如此于时无忤,但轮不是啊!他的狼子野心呢?毫不容易再次燃起,又怎么会轻易磨灭:“轮告诉你他辞官的原因没有?”以身做责,轮即来劝武攸暨,那么肯定是以自己作比。
“相王肯定有自己的打算,怎么会告诉我呢?”武攸暨连连摇头。
铁定不是这样,武攸暨最好少说谎为妙,他不自然的表现一看即知:“那我问轮去。”我甩下武攸暨,装做怒气冲冲的出去。
“好,我说。”武攸暨忙拉回我,道也不是因为他力气大,而是我料定他会束手就擒:“其实相王也没只是我猜的。”他先打好铺垫:“一是出于对自己的考虑,毕竟现在只有相王能够皇上名正言顺的抗衡,所以辞官是像皇上表明归顺的最佳选择也是自保方法。”他稍做停顿:“至于第二原因,我还不是很确定。”他似乎不想说。
“大男人罗嗦什么?”我责备武攸暨:“有什么不……”
“是因为你!”我还没有说完,武攸暨反强着道出:“相王也知道你想要安定的生活,所以他的辞官也间接的保护了你的安定。”他一口气速速道出。
为了我,轮是为了我,武攸暨分析得没有错,我相信轮会这么做:“武攸暨你辞官是不是也是因为……”既然是他猜想的,他必也涉及其中。
武攸暨憋红了一张脸,很长时间后才点点头:“其实不算全为你,安定的生活谁不想要呢?”他只是希望我不要将所有的责又全部拦到自己身上。
什么都要无视,什么都要忍耐,现在是什么都要舍弃,想要安定却如此之难。我不禁怀疑武攸暨其实很有才华很会周旋,否则他怎能事事不牵扯其中呢?看来安定更是费神费力的一件事……
神龙元年,二月,武三思、武攸暨固辞新官爵及政事,皇上许之,并加开府仪同三司。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小莱把许多章节重新更新了,其实也就是把很多码各改过来而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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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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