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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赐姓 ...
圣历元年,九月十七日,皇帝命太子李显为河北道元帅以讨突厥。同月,二十一日,又以狄仁杰为河北道副元帅,知元帅事,帝亲自送行。
经过立太子的事后,女帝对轮强制的自由限制逐渐消减,这对轮和对与他同派的我来说都是好事,至少我可以大胆放心的见轮,而不是畏畏缩缩胆战心惊:“皇上有意将显调离,看来还是不准备放权。”
“这只是其中的一点而已。”轮浅笑:“皇上的用意没有人能够真正摸得清楚。”
“募兵的是吗?”我不以为然反问:“两全其美的办法皇上总有办法想到。”不得不佩服女帝的才智,令显讨伐突厥既光明正大的将他调政治中心,又大振兵将战斗势气解决募兵难的问题,使得原先月募不满千人,到闻太子为帅,应募者数盈五万。
“太平。”轮听到我的问话显得有些惊讶,即而无奈摇摇头,有些犹豫不绝,最后还是低沉道:“你察觉到了吗?你越来越贴近皇上了。”
“那又有什么用。”我干笑:“我又不可能坐上皇位。”
“事事难料。”轮用手轻扣桌面,一声声红木发出的脆声也敲进我心:“我们谁当初又预料到母后竟能当上皇上,所以你有可能。”
“不可能。”我坚定拒绝。母后当上皇帝在我预料中,不是预料是知晓。而我也同样知晓在中国上下五千年历史中名正言顺当上皇帝的女人只有武则天,自己不会。可是这一切我不能对任何说,包括轮:“我远不及皇上无情。”要我杀死自己的亲身骨肉,倒不如杀死我自己:“显此去会不会?”我突然开始担心显的安慰。
轮敲桌的手忽的停在空中,还是保持着敲桌时握拳的样子,只是他的拳在慢慢收紧,表情冷漠严肃,似在极力思考:“不会。”稍等片刻后他同样坚定:“皇上不是也将狄仁杰调派去了吗?”虽是问话,语气却是肯定。
“这才是我最怀疑的。”我激动到:“皇上会不会密令狄仁杰对显不利?”
“那也要看狄仁杰是否会听。”轮手收回却不再敲桌:“狄仁杰擅长分析厉害关系,并作出最佳选择。哪怕是违背皇上的命令会被杀头,他都会坚持自己的意见。”
说得很对!是我操多心了:“你见过显了吗?”显回来后我们三兄妹从未聚在一起过,我甚至怀疑轮连显的面都没见过。
“没有。”轮丧气回答:“他被立太子的仪式我都没被准许参加,更谈不上为他出师送行。”
看来轮要彻底的恢复自由还不是一时间的事:“等显我再想办法让我们三人聚聚。”不知是否真的能有办法:“显他消受憔悴不少,不过只要一谈起他与韦姓的女儿裹儿,他就会变得眉飞色舞。”我精简介绍显的情况。
“裹儿?什么名字?”轮微笑:“只有显会这么乱起名。”
“可不是乱取。”我辩解:“裹儿是显被废后赴房州时,韦氏在途中分娩的。因当时情况窘迫,显只有匆忙中解下自己的衣服做襁褓,所以取名为裹儿。”这么一解释,显确有乱起名的嫌疑:“不过裹儿长得真的很甜很美,要不然显也不会天天把她挂在嘴边。”
“有你甜有你美吗?”轮突兀的问出一句。
“这是怎么一个比法?”我大笑:“裹儿只比隆基大一岁,还是个孩子。”我可不想降低自己的身份同小辈比:“对了!这段时间隆基来过吗?”
显是提到裹儿就会神采熠熠,而轮是只要提到隆基就会异常热情:“来过,基本上格两三天会来一次。怎么你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他了吗?”
不是没有见到,而是天天见到,我的府中都设有隆基的房间了:“隆基总来找崇简切磋,无论是舞文弄墨还是武功技艺,看似都非要较出高下的势头。”提到隆基我也比提到任何人都兴奋。
“还真是两个好斗的孩子。”轮笑得特别灿烂,要是现有他人在旁边看见一向板着严肃的脸的他这么笑,一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太平,隆基让你多操心了!这孩子娘死得早,而我又被软禁,实在给不了他什么。”轮重托。
其实哪怕轮不说这样的话,我都会尽自己的力为隆基打点好一切,直到他顺利平安成为皇帝:“放心,即使你给不了他什么,他现在也有能力为自己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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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历二年,正月,皇帝告朔于通天宫。同月,以皇嗣李轮为相王,领太子右卫率。置控鹤临丞、主簿等官,皆为皇宠之人,颇用才能文学之士以参之,以司卫卿张易之为控鹤监,银青光禄大夫张昌宗、左台中丞吉顼、殿中监田归道、夏官侍郎李迥秀、凤阁舍人薛稷、正谏大夫临汾员半千皆为控鹤监内供奉。
原以为安排我们兄妹三人相聚需要很大的气力,没想到此次太阳竟从西边出来女帝——似补偿轮般,不但转封他为相王,还解除了对他的软禁。
近十五年的分离,不知是时间冲淡我们之间的距离,还是事事改变我们之间的感情,三人再聚没有多少言语,只嫌千杯少。
“太平,不要再喝了。在如此下去又不知你会耍什么酒疯。”显按下我手中的酒杯,狐狸般的笑容再现,可惜经过年岁的洗刷和贫苦的折磨已不是那只可爱的胖狐狸。
“显,不用拦她。”轮替我轻抚开显手:“年年那么多宴席,她酒量恐怕锻炼得比你还大。”
“是吗?”显笑容变得拘束:“分开了十几年的时间,却像分开了一生似的。”他惋惜。
十五年我们所经历的,也许是其他人生生世世都不可能遇见的,这就是帝王家的命运:“怨只怨分开的这段时间正是磨练成人的黄金时段。”我淡然接过显的话,却没料到此番话激起我们间的再次沉默。我知道大家都陷入回忆,回忆着什么我们也都了解,只是已经物似人非,而造成这样局面人,却是我们最亲的人。
“知道控鹤监吗?”显忽而略涵嘲笑:“那可是美人馆啊!”显不和适宜的开起玩笑。
的确是美人馆!不,准确的说是美男馆,以张易之、张昌宗为首的美男馆。我感觉女帝是越老越糊涂,设控鹤监她的计划是想向外掩盖皇帝养男宠的闹剧,根本不注意到如此是在掩耳盗铃,反召告了天下:“真是荒唐!”我气愤嘀咕,仰头饮下手中的酒。
“提那等事干嘛?”轮明了我的怨气:“不是我们能够干预的。”他拿起酒壶,帮我把酒再次满上:“难得我们兄妹三人重聚,莫说烦心事了。”
该怎么说轮呢?若说我变得尖锐,那么他是变得淡漠;若说我变得权术,那么他是变得沉寂;若说我变得无情,那么他是变得心软。总之轮的变化是与我截然相反,不想是因为他被软禁久磨的,还是他自己收敛的。两选间叫我做衡量,我觉得是后者,轮的野心有多大我十分清楚,那是不可磨灭的。
“都怪我。”显竟揭开酒壶盖,整壶饮下:“就当罚酒赔罪。”
“明明就是贪杯嘛!”我憋嘴嬉笑,掏出手绢递给显,示意要他擦去嘴角的酒痕。
显接过的手绢,不服气道:“男子大丈夫理应豪爽。”边擦边朗朗:“太平!你也用这味熏香?可是与我家宝贝一样喜好。”显拿着手绢嗅了又嗅。
“宝贝?”轮听到话感到莫名其妙,忽笑得有些龌龊:“还真亲热。”
我当即一掌挥向轮的后脑,却被他简单躲过,挥了个空:“满脑袋什么呢?显说的是他的裹儿,李裹儿,你侄女。”有时候还真不知道看似正直的男人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李裹儿?”轮显然忘记我同他提起过这个长相甜美的侄女,在思索好一会后才自觉:“哦!是拿她与你……”
还没轮说完后话,我反应灵敏的晤住他的嘴。真是口不则言,要是让他人知道轮拿我与小自己一大圈的晚辈比,启不笑掉他人大牙:“轮喝多了别理他!”我眯笑明盼的像显解释,而显的表情明确告诉我解说不利。
“不就是看到裹儿,即想起幼年时的你吗?”显哪壶不开,提哪壶。
被我牢牢晤住嘴的轮听到显的话,兴致岸然不知死活的拼命点头表示赞同,还用力的将我手拔下束缚住:“显都有此说,这裹儿我更要见见。说不定我俩还能结成亲家,亲上加亲。”
显拍岸赞成:“我也早听太平说过你家隆基一表人才,到也想见见。”
“太平与你提过隆基吗?”轮稍显得不解:“也是!她一直把隆基当自己的孩子看待。不过,她家崇简也是个俊才。”
轮与显一提级自己的孩子就开始没完没的吹嘘,而我这个素来不拿孩子摆谱的人完全插不上嘴,只好在一旁独饮。却哪知轮与显越谈越离谱,弄得我将一口酒噗出。
轮没心没肝的笑着:“怎么听到隆基娶妻你也激动了。”
“他才多大啊!”我好不容易顺过气,忙拿手绢拭嘴,怨恨的看向方才兴致勃勃谈论儿女婚嫁的两人,一个要找成龙快婿,另一个要找金贵媳妇。
“你现在到真像我家那口子听到裹儿出嫁时的反应。”显照样笑得开怀:“其实我也挺不想裹儿离开的,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很自然。”
“是很自然,但无论是裹儿还是隆基都还太小了。”我威辩:“隆基今年才十四岁,裹儿也只比隆基大一岁。”我才不想隆基如此早成家立业,即使这在唐代也不算希奇事。
“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是妄想了。”轮惋惜:“隆基是在你庇护下长大的,你就像是他的娘。娘不同意,儿自然不会同意。”
我决不会让隆基这么早就轻率娶妻。可是,我对隆基到底怀的是什么感情?隆基又视我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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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历二年,腊月,皇帝以左台中丞吉顼为天官侍郎,右台中丞魏元忠为凤阁侍郎,并同平章事。同月,二十五日,赐太子显姓武氏,大赦天下。
显回来被立太子后,安顿了不少旋着心,也痛击了不少不安分心,换得朝廷一时的安宁。可是朝廷终归是“嘈杂的庭院”,安宁的日子不会太久,这是我明白的道理。所以干脆人歇我不歇,四处忙呼,以至对于女帝赐显武姓的计划动向也在我抵掌间。
“崇简啊!”我裹紧崇简帮披上身的衣服,揉揉刚睡醒视线模糊的眼:“我睡了很久吗?”
“没有。”崇简利落回答:“刚满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啊!”我感叹,真是岁月不饶人!即使外貌还是如往前般明晰,但体能却急剧下降。方才还精神熠熠的处理着各方信息,哪知下刻竟处理着处理着便趴在桌上睡着了:“你一宿没睡吗?”我看看窗外初露的晨光,想昨晚崇简陪我忙乎一夜,我倒还睡了三个时辰,却不知崇简在这三时辰中是否也和过眼。
“有!”崇简老实交代:“母亲和眼不久后,我也睡了一个时辰。”
很庆幸自己在薛家遭满门朝斩前救下带走了崇简,他从小到大除过于沉默寡言让我操过心外,其余的只会让我感到骄傲和百分之百放心:“你还在成长阶段要注意休息,不要再陪我熬夜了!”我将崇简招至身边,溺爱的揽入怀,揉揉他的头发。
“母亲。”崇简双颊绯红,不好意思起来,躲躲闪闪的想脱离我的怀抱:“您同样也要注意休息。”
休息?离我多远的事。百姓看见的羡慕的是我们表面富裕奢华的生活,却不了解我们生活内部的水深火热。有时我真的很想任性的如平民般抛下一切,没有阴暗的朝廷;没有复杂的政治;没有纠结的人情;没有捆扰的阴谋,可是我害怕等玩醒回头时,我的命乃至我身边人的命已经搭了进去。所谓早起的鸟儿有食吃,我宁愿自己累点也不想再失去:“付出多少得到多少。”想起不久前见文昌左丞宗楚客与其弟司农卿晋卿,贪污所建的府第,其豪华程度让我这个富可敌国的公主都不禁感叹自己的人生是虚生了。然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到最后宗楚客还不是贬播州司马,晋卿流峰州。所以要守住自己现在拥有的,并在不掠夺他人的基础上继续扩大自己的力量,我必须付出更多。
“可以传早膳了吗?”崇简适时打断我的神游:“或是和父亲还有弟妹们同膳?”
“有你陪我用膳就足够了。”我起身活动活动僵硬的胫骨:“武攸暨那有崇敏、崇行、崇娜也足够了。”说实话嫁与武攸暨同住一个屋檐下,行动却是明摆的两家人,即使武攸暨最爱的芷兰已经在去年病逝,但仍未改变我俩关系的实质。不过,在芷兰刚病逝的那段日子里,我瞧武攸暨茶饭不思夜不能寐誓要追随芷兰去的样子,还是心软的担下照顾他与芷兰二子一女崇敏、崇行、崇娜的掸子。奇迹的是正当我觉得武攸暨定要一命呜呼的时候他竟想通,我马上把掸子又推回了他。只是在照顾崇敏、崇行、崇娜的那段日子,我们名义上的母子、母女也建立了不轻的感情,崇简同他们也是。可终究还不是我用过心的孩子,即又慢慢疏远他们。保持这种两家的关系,无论对谁都是最好的。想起芷兰的死让我连想起也是去年病逝的我的乳母张夫人,她可是我穿越后除家人外与我最亲的人,让我有些伤心。
崇简很清楚我的意思也很了解我此刻的神伤静静退出门外,唤来玉灵等帮我梳洗。等我梳洗完毕,进膳堂时,看见在食桌边静坐久等我的不止崇简一人,还有隆基。
“一大早就到我这蹭饭吃啊?”见到隆基,我的疲惫和哀伤瞬间顿消:“我这饭可不是好白吃的。”我步向饭桌狡黠威胁。
“就是知道你这饭不可白吃,才要过来!”隆基根本不害怕我的威胁,摆一幅我拿他没办法的样子:“脸色这么差,昨晚又没睡吧!”
女人最怕什么?当然是怕他人说外表差,特别还是出自最在乎的人之口:“真的不好吗?”我定住脚步紧张求助望向崇简。隆基有可能是耍我,崇简却只会实话实说。而这次崇简也没辜负我的期望,他慎重的点点头,示意赞成隆基的话。看到崇简的意思,我估计自己的脸色变得更差。
“只是脸色苍白点,人还是那么美!”隆基见我面露难色补充一句:“永远是最美的!”他似真心赞叹。
“就属你嘴甜。”我落座踩隆基一脚,要知道他刚才的那翻言论差点让我死去活来。
“不过,真的不要在熬夜了,怪叫人心疼的。”隆基体贴到:“休息一两天不会死人。”
心疼!他心疼我,我心因为隆基单单两个字波涛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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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历二年,一月,夏官尚书、同凤阁鸾台三品武攸宁罢为冬官尚书。二月,皇帝登嵩山,过缑山,谒升仙太子庙,亲书升仙太子碑文,立碑于缑山升仙太子庙。四月,吐蕃赞婆等来降。
太子显被赐武姓根本解决不了李、武两家的恩恩怨怨,女帝深知自己埋下的地雷有多大威力。所以这段日子她不停的着手想办法缓解李、武两家敌对的关系,望求在她升天后两家能相容。
女帝想拉拢两家关系,牵线全托给我这个嫁入武家的李姓女儿。我呢是心向着李家抱怨着武家,满是压制住武家权势的念头,但却又碍于皇帝的权利,不得不做着违心事。墙头草难当,违心的墙头草更难当,我办事自然不利,女帝惟有亲自出面。
李、武家面对面分坐于女帝两侧,这可难倒随武攸暨同入殿的我。我本姓李,坐李家一边自然而然。可规矩上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嫁给武攸暨理应就要随他坐武家一边。对于出其不意的情况我呆愣在殿门口左右为难犹豫不决,深知自己无论选的哪边位置都会造成不小影响。
我看向已经落座的显和轮,再看向武家的代表,又回头看看站在我身旁的伸出手欲抚我跨槛入殿的武攸暨,感觉实在是束手无策,恨不得两腿一蹬一了百了。女帝为何要如此为难我?不就是我仅此一次没办好事。
“咳!”轮一声似清喉的轻咳,将我视线再次拉回到他身上,他瞪眼挑眉示意要我随武攸暨入座。
既然有轮的指引,我也便放心将手放入武攸暨的手心,表示愿意让他牵引带我入武家一方座。待我刚坐定,女帝便出现了,好似她刚就是在一旁待看我好戏似的。
“今天召各位来朕的用意大家一定清楚。”女帝抬头见我坐武家一边似肯首般点点头:“朕年事以高,不想将两家问题托得太久。”女帝一点不似调和的语气,倒似命令的口吻。
“皇上我们李、武本就是一家,何来矛盾?”说话的是太子显,话语沉着毫不做作。
“太子说的既是!”接话的是武三思,其话感觉就好象与显串过台词一般。
“不用演来演去,都是在朕注视下长大的孩子你们那点小心事朕还不了解吗?”女帝不气亦不扰,如真的对孩子般说话:“朕此次召只是想听几句真心实意的誓言罢了。”
誓言!女帝还真是越老越糊涂了,李、武两家矛盾是几句誓言就可以解决的问题吗?别搞笑了,即使唐代人再迷信,为了利益打破誓言算什么。我有些不屑女帝的打算。
“是现在立誓吗?”显定是觉得我们兄妹三人白忙了那么长时间计划对策,没料到女帝此次采用的竟是直线思考。
“急什么?”女帝微微笑笑:“立誓是在几日后,通天宫举行。”
女帝一笑我就感觉不简单,她的后话更是应证了。在通天宫举行举行,那既是要告天下,此后如果哪一家对另一家不利,必受民众眼光审视。不行!我欲起身反对,却被武攸暨不声不响按坐于凳上动弹不得。我怨恨的瞪向武攸暨,而他却看都未看我一眼。没办法,我只有将目光投向了轮。轮接受了我的目光,然仍一动不动,脸上反现出冷笑。
“皇上在之前我们需要准备吗?”武三思真恳询问,看来他很受用此法。的确此法也仅对不可能继承皇位的武家有利。
“先作好誓文吧!朕可不想到时因文章出丑。”女帝很开心没有反对她偏袒武家的计划。
因文章出丑!女帝这段话明显是对我说的。放心!誓言我一个字都不会去写,何来出丑……两家散后,我怒气甩下武攸暨,直向显、轮那边奔去。
“方才幸亏武攸暨压住了你,要不然你又要捅出什么娄子。”显见我怒气冲冲跑近,不安慰,还略涵责备。
“你们就那么怕武家吗?”我质问:“皇上这是在袒护武家,以后武家还要继续骑在李家头上。”
“你以为我们真的会轻易妥协吗?”轮揶揄:“皇上事先跟我们谈好条件,答允立誓后尽快解除对我俩诸子的软禁,让他们参政。”
这买卖原来作得划算!解除软禁,意味着隆基他们也可以大展宏图,扩充李家军营:“怎不早说。”我的气瞬间烟消云散:“那我回头还要感谢武攸暨了。”我嬉笑,不知武家或武攸暨是否知道女帝与显、轮达成的协议:“可是誓文谁帮我写呢?”我细声嘀咕,丑还是不出的好,誓文吗?就叫高戬、隆基还有崇简一人帮我写一篇,再责最好的……
圣历二年,四月十八日,皇帝为防止身后太子与武姓不相容,令太子、相王、太平公主与武攸暨等作誓文,告天地于通天宫,铭之铁券,藏入史馆。
这回小莱没说啥的,因为烦,太多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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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赐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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