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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允婚 ...
自从与轮发生那件事后,不知如何再面对他,所以真正的开始逃避。而轮也仿佛人间蒸发般,毫无音讯。
“太平,你怎又心不在掩?”?
“嫂嫂,你又敲我的头。”我抱怨。
裴妃,弘的结发妻子。弘去世前与裴妃之间没有孩子,去世后裴妃也未改嫁。所以这几年时间,裴妃都是孤身一人度过。也许她可以坚强的走过没有弘的日子,但她不可能勇敢的面对永生的孤独。
“嫂嫂,你可曾想过改嫁?”我希望嫂嫂能再次寻找到幸福的归宿。
裴妃一脸迷茫的看着窗外:“怎说这话?我从来没有想过。”
“嫂嫂,你完全可以再次找到自己的幸福啊!”我察觉弘过世后,裴妃身上缺失了原有的灵气,更多出丝丝忧郁。但即使如此,裴妃成为一个成熟的少妇,反添了几分熟女魅力。这样知性的女子,应该不用愁嫁。
裴妃脸上淡开笑容,叹出:“幸福?我现在就很幸福。”
虽是幸福,她的表情,她的话语,却让我莫名的苦涩、疼痛。“弘哥哥已经离开六年了。嫂嫂,这六年你真的幸福吗?”我讨厌裴妃的掩饰。
“我真的很幸福。能得到弘永恒的爱我很幸福;能为弘打点一切我很幸福;能每时每刻思念弘我很幸福;能为弘守护这个家我也很幸福。”嫂嫂的笑犹如百合绽放,艳丽却纯洁,她双眼明亮,满含幸福。
“嫂嫂。”我不明白她的想法。
“太平,你爱过一个人吗?真心真意爱过一个人吗?如果你爱过,你就会明白。”裴妃的回答让我更为困惑。我明明就深深爱着李宸,几乎每天思念着他,无时无刻想回到他身边与他行影不离,担心他,心系他,这还不叫爱,还不叫真心真意的爱吗?那真爱到底是怎样的?
“别说我了,你呢?会选择薛绍吗?”裴妃又将话题转移到我头上。为什么每个人都将薛绍与我联系在一起?
“不会。我也想像嫂嫂一样找个自己爱的。”我爱的不是薛绍,而是李宸。
“不要怨嫂嫂多嘴,我和弘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在一起的。即使你是公主,你的婚事也还会如此。”
裴妃说出中国古代婚事的劣根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个连面没有见过的陌生人,一夜间要一生相守。两人间是感情,还是责任?无爱的相守,受伤的终是两人。
“父皇和母后应该不会勉强我的。”自己也不清楚说出此话有几分底气。
“太平,我猜得没错,你不在轮那就在裴妃这。”有人亲热喊到。
“七嫂。”我看向房口妩媚风韵的女子。宫中人众所周知韦氏将是显新的妻子,较之裴妃的温柔贤淑,韦氏是开朗豪气。
“太平什么时候学得这么皮了!我还不是你嫂子呢!”韦氏佯装羞涩样。
“嫂子什么话,那还不是早晚的事!”我继续调侃。
“闹不过你。”韦氏对裴妃弯腰行礼,还不忘飞出一媚眼:“韦氏见过五嫂。”
“妹妹不必多礼。”裴妃在弘死后已经失宠,难得有人还会对她如此有礼,裴妃极为开心。
看得出,韦氏真的非常会为人,她与裴妃间妯娌关系处得不错。不仅如此,她与任何人都可以友好相处,人缘很好。忽想起轮的一句话:“韦氏决不是瓮中之鳖。”有可能吗?
“太平,你还是不安分,总喜欢东奔西跑,让嫂嫂好找。”韦氏走进我,一阵浓郁的花香扑面而来,犹如她的人火艳热情。
“嫂嫂,你也不能掐死我啊。”韦氏掐着我的手臂。
“不和你闹了。”韦氏嘟嘴放手“明明很轻,你总装得很重似的。”这韦氏年龄比我“大”,撒起娇来比我还孩子气。
“姐姐,你可准备好了?”韦氏拉着裴妃的手询问。
“恩,我要下人备了些草药,只要轮肯用,就应没问题。”裴妃肯定回答。
草药补品?轮?莫非她们想加害于轮,我脑袋一个机灵,可加害于轮为何比避讳我再说?
“轮怎么了?”我抓住裴妃的手。
“太平,你不知道吗?相王伤口感染高烧不退。”韦氏惊讶的看着我。
伤口感染?他什么时候受伤的?是那天的伤吗?我记起轮重拳打向墙后,血淋淋的手,心微有疼痛。
裴妃见我不做声,急问:“你真的不知道吗?你们感情不是特好的吗?吵架了?”
我摇摇头,我和轮算不上吵架吧。
“其实相王也真是,都到这份上了,还不愿接受治疗,到像跟谁赌气似的。”韦氏小声嘀咕,却句句传入我耳中。
轮不肯接受治疗,跟人赌气。那是我,他一定跟我在赌气,他在用他的健康做筹码,与我赌气。
“哦!”韦氏大惊“太平我还忘了,天皇、天后正寻你过去。”说时她还暧昧的对我眨眨眼。看韦氏表现,我就知道准是关于我与薛绍之间的事。不去也不行啊……
起身,正准备出门,裴妃拦住我:“太平,有空去看看轮吧。你们感情好,发生什么事让他自暴自弃你一定知道,好好劝劝他。”
“好”我随口回应,心理犹豫不决,到底该不该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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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月你的婚事绝不能再托了。”父皇辟头就是一句。果然,我想的没错。
“父皇,我……”我不知再用何理由托下去。
“令月其实你与薛绍很有缘分,又男才女貌。薛绍为人也算君子,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如由他娶你,照顾你,朕毅完全放心。”父皇不等我找好理由,开始戳合我与薛绍。
有缘,还不是您特意安排的。先命令紫罗“提议”我去花园,后您又与薛绍泛舟湖上赏乐。等到我与薛绍相见,又彻走所有人,留下让我们单独相处的时间。不就是想让我们有一个浪漫的邂逅嘛,可太没创意,太没技术含量。
“令月,母后我也召见过薛绍,也正如你父皇所说,他的确是一表人才,可以托付终生的人选。”母后劝说。
母后召见过薛绍,什么时候的事?那么如此一来,我与薛绍的婚事不是板上定钉子,已成定局。不行,我得挽回:“父皇、母后,孩儿对薛绍没有感觉。”
父皇挑眉:“感觉?需要何种感觉?”
见惯慈祥微笑的父皇,第一次看见父皇微有怒色,不免心惊。这也许就是帝王特有的压迫感。
“令月,不能再挑剔,你父皇为你选的是人中之龙了,只不过……令月,为父母的不会害你。”母后见父皇怒气,再次劝我。
还人中之龙,那他怎不是皇上,我看是人中之鸡婆:“我不会嫁给薛绍的。”我坚决自己态度。
“太平!”父皇怒唤“婚嫁之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从者重责一百大板,这是法律。你虽贵为公主,但也难逃责罚。如你再不从,朕惟有下令将你重打一百板后,嫁去吐蕃。”父皇严厉威胁、警告我。
重打一百大板我无所谓,要我嫁去吐蕃不可能,要我嫁于薛绍更是不可能。我倔劲上来,不知收回,与父皇怒目对视。
“令月!你再不从,母后也不会帮你。如你真想远嫁吐蕃,就继续坚持自己的意见。”母后加入战争,她说话不带一丝感情,犹如对陌生人一般,而且感觉言出必行。
见如此架势,我全明白了,自己已经被父皇、母后“卖了”。他们早已确定薛绍必成为我的驸马,这是一个不容改变的事实。我开始软弱下来,好汉不吃眼前亏,也许答应也不会错,至少我还可以留在这里,至少还拥有这个家。如此一来,我还不用逃避轮,让他死心。再说,以我公主身份向薛绍提出什么要求他也不能拒绝。
“好吧,我同意与薛绍结婚。”我颓然认命:“不过,我希望在结婚前,再见他一面。”开始提条件。
父皇松下一口气,恢复慈祥的面容:“可以,只要你答应就行。为父也不想勉强你,但你却迟迟不愿选婿,朕也只有此法了。”
“我们都不希望得罪吐蕃,也不希望你远嫁吐蕃。”母后补充。
“谢谢,父皇、母后为我选得如此佳婿,太平先告退了。”我戚身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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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宫,我还是为自己的婚事愤愤不平。为什么我一个现代人还是屈于中国古代陈俗旧念之下呢?
“公主,您是不是应去见见相王了?”紫罗细声轻语。
轮,我现在的确应见见他了:“我看是你想见他吧。”我虽下定决心,但看紫罗小媳妇样,愈想戏弄她。
紫罗此刻害羞哀嚎:“公主……”
“依你意吧,相王爱吃的东西知道吧!准备点带上。”我眯眼看着紫罗,满是调戏。
紫罗无比开心,全没留意我的话中话,速速出门命厨子备食。
瞧见宫女们手中满满的托盘,觉得紫罗不是一点偏爱轮,而是非常偏爱。她吩咐厨子备食,厨子忙了一下午,直到太阳下山才算搞定。如此到轮寝宫时天已全黑。
进入轮寝宫大院,宫人们都对我平常行礼,他们不会好奇我深夜到访。我也清门熟路的来到轮的卧房。
“公主,相王已经睡下了。”轮的侍卫阻止我推门的手。
“没关系,我不会吵醒他。”我不顾阻止走进房。也许轮熟睡时,我见他更好。
房间很昏暗,只有一盏床边烛火还燃着,烛光闪烁不定。我摸索着来到轮的床边。均匀的呼吸声传出,轮已经熟睡。借着忽名忽暗的烛光我观察轮,他双眉紧索,脸上满是汗水。我拿出丝绢,手碰触他的额头是,不觉一烫,他真的高烧不退。我随后轻轻为他擦拭汗水。许是用力过度,惊恼到轮,他翻身背对我。
在轮翻身时,他无意中间将被子带动,一个东西掉到我脚边。我弯腰伸手拾起,整人呆立。这……这竟是轮以前向我索要的香囊。虽然时隔五年香囊失去香味,但外形保持很好,干净、整洁,光艳如新。颤抖手摸上香囊,感觉略有些湿,难道轮睡时一直拿着它。轮,你多年竟如此珍惜这香囊,你为什么这么做?我从来没有意识轮对我用情原来是这么的深,想到我根本无力回应他的感情时,泪不禁义落下。你又是何苦?
泪落下,却没有落在地上,而是坠入轮的手心,不知他何时清醒,一脸悲伤的望着我,用手接住我的泪:“我说过,不想再看见你的泪。”轮气息虚弱,语气却是不容质疑的坚定:“可否把东西还给我?”
我慌乱的摸干眼泪:“你在发烧,怎不让太医诊治?”生龙活虎的人此刻如此憔悴,我不想与轮争论香囊归属权问题,老实交还给他。
轮接过香囊收好,苦笑:“因为我想见你,也只有用此方法,你才不会躲避我前来见我。”
“对不起……”不知自己为何同轮道歉。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自己的选择。”轮自嘲。他想坐起身,可发着高烧的他全身无力。
“不用起来,我看看你就走。”我扶助轮的后背,防他摔下。
轮顺着我的力道,靠在床头,他直直盯着我,恳求:“太平,陪我一下好吗?只要很短的时间。”
面对轮的请求,我心软,无法拒绝。但理智告诉我须与轮划清界线,不能让他再有希望。“我今早答应父皇、母后嫁给薛绍。”我知道现在说此话有些残忍,但也必须这么做。
闻话,轮没有惊愫,因为我们心理都清楚结果即是如此。
“我以为你还会托下去。”轮久久才道。
我无奈笑笑,坐到床边凳上。“我也以为自己可以托下去。”
轮低下头,垂下的发遮住他的面容,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看见他指骨发白的手:“为什么不能托下去呢?明明已经算得上是成功了!”
我略微明白轮所说话的意思,却不明白他的心。
轮抬头坚毅的看着我:“你怎不好奇我在说什么?”
“明崇俨”我淡淡开口吐出三个字:“我清楚,只是不希望是你。”
“果然完全融入帝王家族。”轮望着天花板自叹。
“太晚了,你早些休息吧,明天记得传太医为你诊治。”
我离开凳背身,突然一双手从后面搂住我的腰。轮不知哪来的力道,竟硬生生的将我搂坐于床沿上。他滚烫的脸贴于我后背,汗水沾湿我的衣服,他体温明明高得吓人,却让我感到一阵不明所以的凄凉。
“如果那晚我冲进雨帘,你会答应婚事吗?”轮还抱有希望。
我深吸一口气,平静回答:“不会,我早已心有所属。”
“是薛绍吗?可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看着你长大。”轮轻声似自问。
“不是。”我将轮的手一根根捭开:“不是薛绍,且他比你更早认识我。是一个你不认识,也不可能认识的人。”
轮感觉我的话不可信,再次抱紧我追问:“怎会有此人?如你见过,我必见过。”
我奋力回过身,视线触及到轮,他的眼神告诉我,我对他说的话都是托词,是在骗他:“也许连我这一生也再不可能见到他。”我真切与他对视。
轮看出我眼中的真实,他苦笑,讽刺自己“:我竟输给一个永不会再在你眼前出现的人。”
“不是你输给他,是我输给自己。”我不想再打击一个病人,说出自己心理话。
“太平,你能陪我一宿吗?就只要这一宿,求求你。”我望向轮,高傲的他三翻四次低头求我。这次他眼中还满是泪水的求我,我连理智都失去了。
“睡吧!我就在床边看着你。就像当初守着父皇一样守着你。”我屈服。
轮的泪水夺眶而出,他紧紧握住我的手,安然入睡:“谢谢。”
“公主。”清晨轮还未醒,我便走出房门,紫罗迎上来打招呼。
“你在这守了一夜吗?”我见紫罗眼眶乌黑,精神不济。
紫罗声音细小得我几乎听不到:“是。”
“记得为相王传太医。”我吩咐侍卫。“紫罗,我们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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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妇得公主,无事生官府”薛家族人薛可构说的很贴切。
自我允婚后薛绍由小小的七品官直升都尉,世袭万安侯。府地从五百顷扩至一千五百顷,家宅增至四百间,并受赏绸缎五百匹,玉带一百,骏马五十匹,伺奴一百。现在城内所有百姓都知道薛绍成为天皇最宠爱的太平公主的驸马。
在我允婚时,父皇、母后答应过我要求,让我与薛绍在婚前见一面。这一面安排在我允婚十天之后。
“公主,薛都尉到了。”紫罗提醒正在亭中弹琴的我。我抬头望去,在宫人引领下薛绍还是一席白袍穿梭于花丛间,向我走来。
“你们都下去吧。”我吩咐紫罗等人回避,因为接下来与薛绍的对话,我不想让任何人听见。所有宫人听我吩咐齐齐退下,带领薛绍的宫人将薛绍带入亭中后,也很知趣的离开。
“薛绍见过公主。”薛绍曲膝行礼。
我没有看他,继续弹琴,开口道:“薛都尉无须多礼。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更不必要与我多礼。”
薛绍起身:“公主……”
“还是叫我太平吧。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不是很清楚了吗!”我打断薛绍的话。
薛绍没有见过如此冷淡的我,有些惊讶,但被他深深隐藏。“太平,你召我来有何事?”他总能很快接受别人的建议。
我停下弹琴的手,示意薛邵入座,坐在我对面。“我找你来自然是关于我们的婚事。”
薛绍对于我提出的话题感到不解:“婚事,婚事不是定下了吗?”
“薛绍,你对我有何感觉?真的愿意娶我为妻吗?”我看他想娶是我的嫁妆。
“公主……”薛绍更是不解。
我意识到这个时代,男女间还未开放到能直接问一个男人是否愿意娶你的程度。也忘记我俩之间的婚姻只不过是两个家族相互利用的筹码。父皇想与非山东世族联姻,以稳固自己的江山,而薛氏正是这样的大家族。薛家也不过想利用我们的婚姻稳定自己的地位。总之,我们结婚不是为了自己。
我向薛绍道歉:“对不起,是我失礼了。”
薛绍定定的望着我,琥珀色眼眸中隐藏的惊意诈现,他没想到公主会低头认错。“太平,其实你很好,我很喜欢。”
我不知道他是安慰我,还是出于真心。
“那么,你又为何……”薛绍想问我,却有所顾及没问下去。
“你想问我为何选择你?不,应是为何答应父皇?”我知道他的疑问:“因为你像弘,给我亲人的感觉。”不清楚我当初允婚有多少是因为这个原因。
“是吗?”薛绍像是在问我,又似在问自己。
“薛绍!”我拉回他的思绪,走入正题:“我找你来是想与你商量婚事,是假的婚事。”
薛绍抬头,眉头紧锁“假的婚事?”
“我……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将自己全全交于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可奈何……反正我只想请求你让我们成为名义上的夫妻,可以吗?”我结结巴巴,知道这段话将会给对薛绍惊讶程度。
薛绍没有面露我想象中惊愕的表情,反而比刚才更为平静:“你的意思是有名无实?”
言简意赅,薛绍说得很对:“是,正是此意。”
薛绍起身,走到琴边抚上我的琴,轻弹琴弦,一个脆音从他指下流出:“太平,这样也许对我们俩个都是不错的选择。”他扬眼,轻叹回答。
我没有猜到薛绍会如此干脆的答应,我以为以他鸡婆的性格会追问到底。看来,他真的不是真心想娶我。
我很开心他的干脆,童心起:“好吧!不过我们要拉钩盖章。”我拉起薛绍的手,钩起他的小指,做出大指。薛绍微愣后欣长的大拇指印上我的手指。
“拉钩盖章,一百年不许变。”我娇声说出誓言。
“拉钩盖章,一百年不许变。”薛绍无奈陪我玩:“那后悔了又或是一百年后呢?”薛绍问出一局。
鸡婆病泛了,我斜视他:“不会后悔的,再说一百年后我们都入土了。”
“是吗?我的魅力还是打动不了太平公主啊。”薛绍开玩笑。
“是啊!你别臭美了。”我继续打击他。
薛绍突收笑问我:“太平有时你成熟得可怕,有时又幼稚的可笑,到底哪一个是真实你呢?”
“都是……”也都不全是。
本想多计划剧本,结果有人说剧情太丰富就乱了,于是……
本想写第三人称,结果有人说第一人称比较好写,于是……
本想再改错别字,结果有人说改把对的也改错了,于是……
第一次写长篇,希望大家多多指教……
PS:如果错别字太多,就请大家见谅,当通假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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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允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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