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王者·异人傲世录同人》幻魔

20、第九章 生日派对

　　疯狂的礼物闹剧，一直演到天黑，科恩估摸时间差不多了，一边忙于晚宴布置，留心楼上卧室的动静，看到怒气冲冲的海尔特，立即知道大事不好，连忙将彩球系在装饰丝带上，从梯子上爬下来，非常吃惊地问：“你们怎么了，难道出去打过仗了？”
　　“打你X的！”海尔特涨红了脸，双手握紧拳头，“还装无辜！你是不知情吗？明明是你送的东西，还不知情？”
　　“我……我是不知道呀，你又没问过能不能吃，不乱来的话也不会出事吧。“。科恩摊开双手。
　　“我看你分明是故意的！”
　　“怎么会呢……哎，还是过生日要紧，你们的位子在杰克旁边，快去换身衣服准备准备，回见。”说完立即闪人，叮嘱菲谢特说，“凯南不肯参加，他的菜我要现场拍卖，你别想偷吃。”
　　最后的救兵给摆了一道，还没反应过来，杰克和玛法看着老大逃窜的背影，互相换了个眼色，“靠，又给他溜了。“
　　夜幕降临的时候，墙壁上的青铜壁灯亮了，作为黑暗城的政治中心，新建市政厅的大厅充分代表了这个城市的形象，从走廊一直到大殿，全由大理石建造，高大雄伟的穹顶夹杂在黑暗与光明之间，站在高出远望，拱门一座接连一座，像绵延的雪山一直到门外侍者接应，陆陆续续停下马车的地方。
　　侍女们开始整理大圆桌，铺上洁白的桌布，这种圆桌产自神属联盟里瓦帝国，桌子下面装了滑轮，移动起来非常方便，在贵族宴会上广泛使用，尤其是舞会场合，参与者在用完晚餐，到其他房间里休息片刻，当交响乐响起的时候，大厅已腾出一大片空地。
　　光明神殿的祭司必须出席，在活动开始前，宣扬神王的伟大，只听他唧唧歪歪地说了好半天，科恩不住地打哈欠，看在神之使者的面子上，只心里发发牢骚，当老头子终于合上厚书，向众人鞠躬致意时，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值得高兴的是，不少熟悉的人也来了，包括难得一见的马丁将军，表示会在宴会上呆一阵，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很多青年军官。
　　出席晚宴的年轻女性无不有正待出阁的美丽千金，轻摇着手中镂刻家族花式的折扇，华贵的衣服点缀宝石，穿梭在弥漫松香味的屋子中，而成熟的贵妇人打扮更讲究，略施粉彩的脸，依然经过良好保养，优雅地点头微笑。无论是哪个年龄段的异性，从目光交接的频率来看，年轻健壮的军官比斯文的贵族青年更受欢迎。
　　浪漫的味道四处洋溢，竖起耳朵便可听到细细低语声，而主餐桌上，好像倒退到了新石器时代，每上一道菜，就是一阵掠夺。海尔特先拿掉一半，莫亚说了声‘抱歉’，两人化悲愤为食欲，试图挽回损失，所以到杰克那里几乎什么都没有了。
　　“哥——“杰克拖长声音委屈地撒娇，莫亚尴尬地涨红了脸，叉着最后一点菜，吃也不是，放也不是。
　　“不要紧，你们喜欢哪个菜，吩咐厨房再做一份就可以了……海尔特，不要抢我的鸡！“科恩扑了上去，刚上来的烤鸡整只端在自己面前，右手握住鸡腿，向骨骼生长的反方向扭了两圈，一边扭一边对坐在旁边的暗影说：“喂，有没有考虑要个husband了？”
　　前不久出主意替某人追老婆的幕僚一惊，叉子‘当啷’落在盘子上。现场所有人摇了摇头，觉得不可思议，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于是用更加不信任的看着科恩。
　　“哎，这就对了！想认识就说嘛，我们黑暗城的军官英勇善战，那边几个肩上有彩羽的，是马丁将军一手培养出来的，你看，那耀眼的金发，热情的红发，稳重的棕发……反正个个英俊帅气，挑哪个做都没问题！”
　　可是到了暗影耳中，这句话自动翻译成了：“我们黑暗城养猪场产品优秀，那边几个肩膀上敲章的，是优秀饲养员马丁一手喂出来的，金毛的，红毛的，棕毛的……反正个个膘肥体壮，做红烧清蒸都合适。“这一想，就完全破功了，无视科恩暧昧的表情，当场哈哈大笑。
　　青年军官们不由自主地停住了刀叉。不晓得这人是怎么了，难道他们的脸看上去很好笑？科恩嘿嘿一笑，那次秘密接头，他没有告诉菲谢特，更没有告诉其他人，明知暗影不会随便乱说，可是这种事情实在……实在……要是有个万一，他还怎么混！
　　或许是灵光突现，他脑中幻想出这样一副场景，美女如狂涛一般奔来，焦急地喊，“科恩大人，快来娶我吧，不然我们就在天堂做夫妻！“，几个岳父跳着脚追随而上，捧上无数金币，恳求多看他们女儿一眼，连魔属大陆上，无数妙龄女子坐在窗前，含情脉脉地向南方眺望，一副他再不来她们就要坐天荒地老的样子，于是他烦恼了，到底是先去圣都呢，还是去魔属？算了，还是一个个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科恩一边想一边吃，不时发出奇怪的笑声，周围的人不安地看了看，悄悄挪开椅子，以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当科恩回过神时才发现满手是油，他尴尬地四下看看，只有菲谢特还保持端庄礼仪，好好地坐在身边，有些不合群。于是科恩伸出手，在他衣服上正反手抹了两把，一边抹一边说：“多漂亮的印花图案！纯手工制造，我有才吧？感激我吧？那就用你的金币来表达吧！不客气哦。”这时凯瑟琳走了过来，科恩晃了晃脑袋接着说，“怎么这么不小心！油渍蹭在这种布料上很难洗的……唉，老妈，有没有干净的衣服？带这个笨蛋去换一下！”
　　大厅西南角响起了舒缓的序曲，舞会终于开始了，维素牵着凯瑟琳的手跳了第一支舞，人群马上喧哗起来，骑士优雅地邀请羞涩的少女，两人舞步娴熟如影相随，流水般的音乐中，舞台上很快便扬起了一朵朵裙花。
　　按照斯比亚人的习惯，家庭晚宴上男性一律穿燕尾服，主人系上领结，显得优雅庄重，女性则是统一露背晚礼服，鲜艳的色泽反应出青春的感觉，长长的裙摆一直垂到地上，走得快一些就容易踩到裙边，狼狈地连续摔跤会是什么感觉？不知道，菲琳和凯莉姿势优雅地坐在一侧闲聊，温斯丽和科恩随着人群起舞，当温斯丽旋转起身时，长长的裙裾划出一圈圈光环萦绕在总督身上。
　　海尔特对舞蹈一窍不通，坐在一边睡觉，其他几人在互相奋勇下纷纷上了‘战场’。
　　莫亚看上去人高马大，身高1米八七，据说体重75公斤，但在舞蹈上的造诣远远不及武术，海尔特打第三个哈欠的时候，莫亚成功把舞伴踩得像猪蹄，手忙脚乱地安慰女孩，老实像块木头的他不晓得是替人家揉肿胀的脚腕套近乎大好时机，在女孩含有怨怒的眼色中，惶恐向后退了几步，撞到了不相干的人，军人壮实的体格在这时显现出来，连带几人一起倒在地上，莫亚在人堆最上面，脸色比压低的还差，窘迫得恨不得变成一只小动物，哧溜一声从门缝里逃出去。所以在不停鞠躬道歉“抱歉，抱歉，实在对不起，”，正度着人生中最难熬的时光。
　　玛法和菲谢特则成了舞会上最亮丽的色彩，一个优雅高贵，尽显皇室应有的风采，一个舞技高超夺人眼球，不止一个异性主动邀舞，甚至有长辈半开玩笑地询问婚姻情况。
　　暗影不是很擅长这类应酬，和来宾客套几句，从人群中把杰克抓出来，合计现场开赌局大赢一票。杰克对于金钱有异常情感，或许得益于幼年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流浪生活，一摸到金币两眼迸发出人类最原始的欲望，一听到‘赚大钱’、‘有分红’‘不累人’，毫不犹豫地举双手赞成。
　　所有人听到赌注，脸上都露出‘又来了’的表情，夹杂‘早知道会有’，‘凯南先生在哪里，‘的感慨。
　　参加舞会的人均有侯爵以上的身份，相比起默林家的破落，这些人个个腰缠万贯，而且无论输赢，坐庄的是按局拿钱决不亏本，平日里又惯于算计，性格上难免有些狭促，喜欢出出老千，金币洪水一般涌入，很快便需要海尔特来搬运，很多人在气恼掏钱时，似乎从坐庄的身上看到总督大人携油时神采飞扬的样子，场面气氛登时热火朝天。
　　“各路朋友赌大赌小，一注三个金币，附赠蛋糕一份！”暗影全然忘记了是谁过生日，像占到了天大便宜，挥舞着几颗色子大喊。一大群人拥挤在一起挥舞钱袋，更有人不问三七二十一闯了进去，“我赌X！”，管他那么多呢，这么多人参加，输了也有垫背的，除了女性来宾不好意思在众目睽睽之中下注，几乎所有人都参加了，天籁之音响彻大厅内外。
　　那天真是盛况空前，由于玩赌博的人太多了，不得不把圆桌又推了出来，在两侧沾着墨水写上巴掌大的字，临时做成了赌桌，才能保证每个桌子的客人不多于15个，助手杰克拿钱拿疯了，乐得口水快流出来了。与此同时，慢舞中卿卿我我的人越来越少，蜂拥着跑去看热闹，最后只剩孤孤单单几个身影，如潮水般汹涌的人流中，科恩看呆了，情不自禁地停了下来，忽然用力一跺脚：“这么好的事情居然不通知我！“说完像加足了油的摩托车一样飚了出去，劈手夺过色子，另一手顺势给了两记暴栗。
　　暗影和杰克摸摸敲疼的脑袋走出人群，才看到冷清的现场，无辜地眨了眨眼，维素似笑非笑地指了指一个盘子，边上沾了很多奶油，应该是用于装饰的水果落在桌布上，里面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了。
　　得不偿失，暗影悲哀地理解了这个词。
　　“你有空吗？“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
　　菲谢特独独站在舞池中央，脸微微泛红，“要是没人邀舞的话，我……我勉为其难地带你一下好了！”他紧张又装作漫不经心做了个标准的邀舞动作，缓缓伸出手，头顶上水晶灯投下斑斓的光影，在身上留下浅浅淡淡的痕迹，立即引起了一群女孩的尖叫。
　　王子温柔地邀舞，如童话般的情节，却没有童话般的结局。
　　身着男士礼服的暗影瞪了他一眼：“如果你不介意，明早传出‘斯比亚皇储是个同性恋’的绯闻，我没有问题。”
　　“哦——哦——”杰克显然是个惟恐天下不乱的人，拖长了声音起哄。
　　漂亮的动作登时僵住了，菲谢特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他还从来没吃过这样的哑巴亏，“不是我故意刁难，”暗影笑嘻嘻地晃了晃脑袋，叫受害者哭笑不得，又不好生气。
　　“杰克，听说你最近身体不太舒服？”菲谢特微笑。
　　“没有啊，我的身体非常好呀……啊呀！“一手从后面使劲儿拧了杰克一把，杰克大笑的嘴巴突然卡了壳儿，笑不像笑，哭不像哭，鼻子一抽一吸之间，看了看菲谢特，又看了看暗影，似乎意识到什么，低下头说，“我……确实有些累了，先走一步休息了。”
　　当然，这些小动作全落在逃不过暗影的眼睛，应该说是班门弄斧了，在三岁就会整人的行家面前，再有技巧也没用，更何况是当着面做，只觉得揭穿有些过分了，瞅着菲谢特，感觉气氛越来越奇怪。
　　菲谢特脸越来越红，清了场又不知说什么好，喃喃地说：“上次……嗯……谢谢你。”
　　“噢。”暗影不敢笑也不敢多说话，第一次像小孩一样乖乖地应了一声，忽然手里多了一个硬硬的东西，银色的链子，斯比亚的国徽是纯金打造的，看上去很值钱，尤其是反面夏麦家族的狮子，那只威风凛凛的眼睛莹润剔透的蓝宝石，菲谢特别过头，小声说：“有了这个东西……你随时可以来皇宫玩的，嗯……其实没什么特别，很普通的谢礼，你不许想歪，也不许想多，还有，你必须收下，这个……这个……嗯，这是命令！“说完立即就跑了，早注意着菲谢特一举一动的女士，看到王子殿下如此跑出来，尖锐的眼光齐刷刷射了出来，暗影傻眼了，做贼似的跑得飞快。
　　“这是什么意思呢？”暗影苦苦思考，急急溜进了赌场，别扭的感觉才有好转，在手里反复掂量这块巴掌大的牌子。楼梯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暗影赶紧把牌子塞进口袋，正想加封印保财神，抬头看到盛装打扮的凯莉，她换了一套漂亮的珠宝首饰，脚上的高跟鞋比刚才那双细了很多，显得成熟了很多。凯莉匆忙地跑着，完全没有意识到舞会的异常，她敏捷地穿过人群，挽住科恩的手臂，“不许逃跑，你还没跟我跳噢！“
　　“咦，你们认识？”暗影随口问，思维仍沉浸在发财美梦中。
　　“那当然了，“温斯丽幸福地笑了，宛如盛开的菊花，“他是我们的夫君，你说我们认不认识？”
　　“夫君，这么说关系很好啊，怎么没听你们说起过，什么时候认识……啊，等等，夫君？”暗影刹住话头，傻了，“难道说，他他他……已经结婚了？”
　　这有点奇怪，贵族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几个妻子之间关系不一定好，至少互相认识，科恩看起来和妻子关系很好，还想偷偷在外面找情人，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玛法翻了翻眼睛，露出‘你现在才知道’的表情。
　　“对啊，”凯莉也笑得很开心，“我，菲琳姐姐，还有温斯丽，都是他的妻子哦！“暗影只听脑袋轰隆一声响，什么都不知道了。
　　“怎么了，小样儿，羡慕了吧？“科恩搂着三个女孩转了个圈，“我们可是模范家庭哦。”
　　暗影回想过去的一幕幕：科恩在返回黑暗城一路郑重临行嘱托的样子，科恩恶狠狠威胁某些人的样子，科恩花心思敲诈的样子……现在这家伙儿竟要包四奶了，完蛋了，彻底拉上贼船了。
　　舞会结束后，暗影丢给科恩一个眼神，两人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叫了一辆破破烂烂的马车，到了黑暗森林的边界，雨后的森林别有一番风味，向北的草地略微有些潮湿，累积一夏的暑气开始慢慢淡化，蝉鸣声少了很多，落叶湿漉漉地黏在地上，四周静悄悄的，偶尔传来几声鹁鸪叫。
　　“你生气了？”科恩坐在一块石头上。
　　“今天晚饭不错。”
　　“你生气了，”科恩说，“迪尔•默林是我的第四个妻子，我也爱着菲琳，凯莉和温斯丽，她们和我从小一起长大，这样不好吗？”
　　“很好啊，我们沾光，多喝几杯喜酒，”暗影皮肉都不笑，嘲讽地看着科恩。
　　“不都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吗。”科恩一脸无辜。
　　“你哪儿后？不是后代的后，是后宫的后！听好了，你喜欢娶几个妻子我不管，总督的名声有多坏我也不管，只是，在我所知道的范围里，丈夫在妻子心中是唯一的存在，她们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而你呢，全然不顾她们的想法，一个接一个的娶进来，真想破记录啊！ ”
　　暗影嘴角勾起，好像在笑，科恩从没见过她这样笑过，如同烈日下一颗浑身长满刺仙人球，刺得内疚，扎得人生疼，他抬起头，与她双目相对，入眼的是满满的真诚。
　　劝谏和讥讽，原来可以同时存在。
　　“不是你想的那样！“科恩想发火，呆了呆，吸了口气道，“我们是有感情基础的，温斯丽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女孩。”
　　“喔，不错的故事开头。”暗影拍手。
　　科恩不理她，脸色泛青：“因为某些原因，纳舍尔皇后让菲琳和凯莉嫁给我，我也是乐意的，可是我还是想娶温斯丽，从圣都一直追到黑暗森林，好不容易得到了她的同意，可是婚礼前夕凯莉就和我大吵一次，因为她认为我不尊重她的想法。”
　　“啪、啪……啪。“暗影看着科恩的脸色，掌声越来越小。
　　“我承认，娶迪尔最初的目的，是希望她能帮我们赚钱，可渐渐地，虽然我们天天吵架，可我还是爱上了她，她也爱上了我，所以我决定了，要给她一个最好的回忆……我们还没有正式结婚。”
　　“真的？“暗影狐疑地问。
　　“真的。“科恩眼睛对视过来。
　　“好吧，信你一次，”暗影点点头，“为什么瞒着我？”
　　“咳……这个……”科恩挠了挠脑袋，“我的妻子们看起来柔弱，性格很要强的，要是知道丈夫不经商量，又在外面娶了妻子，她们会怎么样？正是因为要顾及到她们的想法，我才……”
　　“那么，下次打算什么时候，找几个人合起来再商议娶老婆？”
　　“是我错了好不好？拜托，不要告诉她们，至少给我一个想好的时间！”
　　科恩出现痛苦的神色，暗影口气软了：“我看拖得越久，她们知道的时候，就会越伤心，看得出菲琳她们是因为爱你，才乐意嫁给你，因为是你的妻子，才会理解你，宽容你，”踟蹰片刻，在一棵枫树前定住脚步，“给你一晚的时间，明早报告上级！”
　　“啊？！”科恩快暴走了。
　　暗影长长舒了口气，强忍面部表情不要失控：“办法我不是早告诉你了吗，赶紧去买块搓衣板，跪在上面哭吧！”想到神气十足的科恩可怜兮兮，脱光上身衣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当众求饶的样子，严肃的表情不到三秒钟就宣告崩溃，飞快撕开卷轴，躲过科恩饱含怒气的一拳。
　　“我的形象呢？我的自尊呢？我的精神损失呢！“科恩大声说，“再敢笑一声，我杀了你！”
　　“不用苦肉计，你还想要美人计呀！恐怕你还不够资格哦。”暗影一笑便收不住，两只手捏住脸颊用力掐，总算使语调转为正经认真的样子。
　　“混蛋，我怀疑你的职业操守！”科恩恨恨地撮了口牙花，“说，失败了怎么办？“
　　“你走你的奈何桥，我走我的华容道，这件事谁都脱不了关系，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还有必要准备后路吗？”
　　那一晚，两人都没睡好，一直在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