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患者》鬼野魂孤

68、决心

　　“因为你老是喊，我怕邻居听到，就给你灌了那个男人留给我的j药，你喝下了之后不一会儿就不闹腾了，然后，，”

　　“然后你就趁我老实□□了我，还把我彻底弄傻了。”肖乐说着，身子不经意地往袁尔白怀里倾斜。袁尔白见势把他更紧地搂在怀里。

　　“你还是人吗？肖乐那时候才十二，你知道那样的第一次会给他留下多大的伤害吗？”闻人亓开终于也看不下去亲手嘴脸，站出来说话了。

　　“那时候他不是第一次，我虽然不是什么行家，但还能看出他是不是被人，，，”他的话还没说完，袁尔白就一脚踢了过去，曹东强整个人都摔到了地上，头和被狠狠地撞在墙上，盖住了一大片他爱的男模。

　　“还有吗？”袁尔白踩住了他的裆部，龇着牙恶狠狠地问。

　　此时蛋疼倒是不要紧，关键在他的位置清晰地听到了袁尔白后牙根狠狠磨动的声音，这才是要他狗命的。也怪他，一时嘴快，刚刚一瞬间说话时忘了看袁大少爷的脸色。

　　“少爷，，”

　　“住嘴！”袁尔白在他蛋上狠狠踢了一脚，这下他不住嘴也得住嘴了，完全是疼的张不开嘴啊！

　　几个警察也是奇怪，这一直耍滑头的曹东强为何如此惧怕袁尔白，难道袁尔白真的是个能斩妖除魔的当代神圣？一个没有眼色的警官出面制止袁尔白，“请不要殴打犯人，我们有保护他的责任。”

　　袁尔白正在气头上，一双剑眼看向了一众警察。袁尔白就是有这种魄力，让人觉得得罪了他，饭碗就不保了。几个警察面面相觑，算了，打就打吧，惹不起我们躲着不行吗？其实他们也都清楚这袁尔白背景雄厚，毕竟局长也发话了，说曹东强是个倒霉催的，上头两波大势力都对曹东强感兴趣。

　　袁尔白在他身上踢了两脚，好像并不解气，又一脚堵住了他的嘴，可是他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尔白，你让他说。”身后一个声音颤颤巍巍地说。

　　袁尔白头也不回，继续恶狠狠地踩着那张臭嘴，脸上却没有一点底气，“他那张满嘴跑火车的嘴废了最好，我现在就拔了他的舌头。”

　　“尔白！”肖乐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句。

　　袁尔白这时才回过头，慢慢走向肖乐，轻轻抱住他，“不听了好吗，咱回家。”

　　“让他把话说完。”肖乐坚定地表示自己的态度。

　　“你就这么想知道吗？”袁尔白也颤抖着说，“和我回家好不好？”他现在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机关算尽太聪明，猪队友分分钟让你丧命’是什么感觉了。妈的，明明让他该说的说，不该说的烂在肚子里了也不能说，可有些人就是猪！说是猪都侮辱猪了！

　　“就让我听完吧！”肖乐再三坚持地求他。

　　“好，既然你喜欢自虐，那我就陪着你。曹东强！”袁尔白继续抱着肖乐，背对着曹东强大喊一声，“继续说，把你知道的一字不差地都说明白了，否则，你知道是什么下场！”

　　自第一次审问观袁尔白惊鸿一瞥后，曹东强内心就跟吃了毒药似的寸步难行。他之前计划的是自己被抓后惹警察生气，让警察打自己，然后在公诉时反诉，到时候再利用自己积攒了七八年的好人好事把事情捅到媒体，这样什么罪不罪的，最后还不得顾及舆论的面子？他也按照心里的小九九惹了警察生气，也有警察打了自己，可是袁尔白临走前看了他一眼后，他就觉得心思都要白费了。果不其然，没出三天，他就被人带去了小黑屋黑审。

　　所谓黑审，就是不走司法程序直接审问，没有了透明度，他就是死了也没人知道。好在袁尔白告诉他，只要他现场指认的时候把该说的话说了，那么他的命就交给法律处理了，否则后果可以让他在地狱里慢慢想。该说的和不该说的袁尔白没有并直接告诉他，只说了句，‘照实了说，看情况说’。他在狱里想了很久，觉得自己不说实情会死的更惨，照袁大少爷的八字箴言行事，应该不会得罪他。所以他今天就一直通过袁尔白的皱眉和舒展眉毛来判断哪里说得对，哪里不该说。可就是一时疏忽这下全玩儿完了。

　　曹东强无论嘴和蛋多痛，目前都得忍着，他拼了命地把话尽量说地清晰一点，怕扰了大少爷的耳朵。“我自己也不清楚是谁先碰的他，但是我敢肯定，那孩子到我这儿时已经不是处了。”

　　警察们也面露难色，到底该不该继续问，该怎么问，他们心里是一点谱都没有。这个袁尔白到底有什么背景，为什么一向耍滑头不肯说实话的曹东强这么怕他？前几次审问他可是一句真一句假的和他们打攻防战，今天这么老实的说了这么一大堆，而且这么看来是没有假的成分了。几个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用眼神交流着对策。

　　还好最后袁尔白替他们做了决定，他转过身来，继续搂着肖乐，声音越发的低沉冷峻，“继续说。”

　　曹东强也不敢违令，嘴肿着嘟嘟囔囔的，“我不确定是不是拿阮大华身份证的那个男人做的，但是他的确告诉我说处是不好卖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肖乐倒吸了口凉气，袁尔白觉得他那口气吸的太长，以至于连他身边的氧气都快被他吸光了，否则，为什么他的胸口会这么闷？他脑子疼的厉害，再查下去他就要疯了。肖乐怎么样了？袁尔白有些不敢看肖乐的脸，他只凭那张被攥在手心却如死人般冰冷僵硬的肖乐的手就知道，他现在比死了还难受。

　　袁尔白觉得自己胸腔里的那把火烧的厉害，烧的他脑袋发热，一把掀翻身边那个摆了不少阳/具的桌子，满桌子的东西散落了一地，屋子里瞬间一片狼藉，“你们继续问！”他嘴张的极小，却声令具在。

　　显然被斥责的警察没想到会城门失火会殃及自己，都被袁尔白的大怒吓到了不少，一个警官支支吾吾地继续问，“那个，那个你最后确认是付了300块吗？”。

　　曹东强估计已经被吓死了，身体麻木地机械地答了句，“是。”

　　“确认身份证上写的是泉州人？”

　　“是。”

　　“你把受害人，也就是肖乐关在了哪？是如何对他实施伤害的？”他问完后，看了看面色苍白的袁尔白，只见他的眉毛拧得更厉害了，却不做任何其他动作，好像在等曹东强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