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Fate)守护不列颠!》平底锅上的蛋黄

7、贝迪威尔(2)

　　贝迪威尔记得阿尔在拔出石中剑后凯对他说的话：「除非找到可以信任的人，否则我们两个轮流，别让阿尔落单。」正合贝迪威尔的想法，到目前为止，二人也合作无间，虽说如此以来护卫工作会繁重一点，但他也因此放心。

　　「敬国王!」“狮子”欧文举杯大喊，满眼醉意。

　　「敬国王!」、「敬卡美洛之王!」……大厅内敬酒声此起彼落各国使者前来敬酒，宾主尽欢，显然不管厨房内厨子有多忙，他们及时给出了美味的料理令众人讚不绝口，贝迪威尔在与凯交接工作前尝了几道料理，并不是外人的客套，就连一贯严苛的凯也忍不住吃了两大盘，说：「自从加雷斯那小子掌厨后食物总算能吃了，我看他还是继续待在厨房里算了。」

　　不久波伊斯的王子昆格拉斯在传令官的同胞下来到宴会厅，献上了礼物给予祝福，他的出现简直是意外之喜，波伊斯素来与卡美洛不合，自先王安布罗斯起不时因为大小问题对彼此发动战争，如今昆格拉斯选择了和平，还带来了另一个好消息，昆格拉斯即将迎娶艾尔蒙特王的独女艾蒙德公主。

　　「提前祝贺你了，王子殿下。」亚瑟说。

　　昆格拉斯的圆脸露出友善的笑容，他待人亲切，但贝迪威尔一眼就看出波伊斯王子不是在与国王客套，「太客气了，陛下。想不到……你如今可是国王了。」贝迪威尔目不斜视，国王的侍酒到伊斯卡拜访他的哥哥路坎了，所以他偶尔充当侍酒为国王与昆格拉斯王子倒酒，听着二人聊起故事。贝迪威尔这才知道，他们相识在亚瑟未登基与梅林游历时，波伊斯王子看国王的样子不一般，但表现的还算克制。贝迪威尔不由得想起一件糟糕的事：梅林所谓训练的变装馊主意、而且只带着阿尔，现在可以确定波伊斯的昆格拉斯王子、洛锡安的高文王子知情，那么还会有其他人吗？

　　「你何不加入大家？休息一下也无妨。」国王打断了他的思考。昆格拉斯王子也识趣的加入其他贵族的话题。

　　「不，我已经休息足够，况且柯克兰侍酒在伊斯卡，容我服侍您吧。」贝迪威尔无意间瞥到不远处执着热切的目光，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置若罔闻。

　　「莱妮丝.林内特，看起来是位相当精神的小姐。」国王打趣。

　　「是的。」贝迪威尔没有转头，又为国王倒酒。

　　国王也不勉强，「陪我喝几杯吧。」不等贝迪威尔拒绝，国王拿酒杯塞进他手里，「你倒好，可以装傻，我就得烦恼了？」说完，发出无奈轻笑。

　　贝迪威尔愣了下，「这、这么快吗？」他及时掩饰自己的口气，「陛下不等梅林回来讨论吗？」

　　国王摇头，她的目光在满堂的营火、烛光映衬的无比闪耀。「梅林知道我下一步会做什么，但他没干涉。……之后还得麻烦你了。」

　　「不麻烦，任何任务我都会尽我所能达成，不过是关于……？」

　　「这几天你帮我写封信吧。」

　　※※※

　　高文近来心情不错，他总算从亚瑟国王那儿领了件差事。

　　就在国王加冕仪式的半个月前，凯爵士懒洋洋的告知国王给他安排了认为：在诺森爵士手下干活。

　　诺森爵士和金夫勒爵士一样在前不久的大战中瘸了条腿，但他在战场上挺着满身伤还连斩了数名敌人，其中包括艾尔蒙特王的姪子兼继承人兰卡，因此伤势更重。

　　亚瑟虽然解除了他在军中的职务，但授予了爵士“城墙伯爵”的荣誉封号。“城墙伯爵”这个职位过去在不列颠从未有过，但国王效仿了东方君主，让城墙维护成为一项正式、常规勤务，“城墙伯爵”诺森必须管理定期修护工事、与最难缠的财务总管凯爵士核对有关白垩城的任何一项金费。

　　别说碰到钱就成了魔鬼的凯爵士仇得让他要秃头；诺斯对着手下那群工人满肚子怒火。

　　「都说了速度快递点!」、「工具乱丢在地上是什么意思，马车过去怎么办？」、「搬这几块砖就不行了？刚才你不是吃最多!？」……

　　高文忍不住插嘴，「他们不是正规军——」

　　「闭嘴，你以为我在玩游戏？这是为战争做准备!」新上任的“城墙伯爵”才不管他是哪国的王子，疾言厉色的说。

　　「最近应该不会打仗啦，而且肯定赶不及在登基式前翻修——」

　　「我带的人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也不像你们这么懒散!」诺斯说的自然没错，他以前在军中部下不会违抗军令。

　　工人们各自做事，板砖、给城墙刷白垩、远一些有人拿着刷子清洗另一面的城墙。

　　高文打破尴尬，「阁下，那我可以去帮忙吧？我力气很大。」

　　「……随便你。」

　　……

　　如此一来，高文有了事情做也不无聊了，他和加雷斯一个厨房、一个户外，半个月来他认识了些市民也和工人、城防卫兵打成一片，诺森见了他也没之前严肃了；而加雷斯已经成了御用大厨最信任的助手了。

　　事情发生在加冕仪式后的不久，具体时间也忘了，当时是休息时间，他听着其他人说八卦，关于昆格拉斯的婚约。

　　「……那公主好不容易出来见未婚夫就算了，衣服上竟然绑了好几条黑丝带……说是纪念她死去爱人……叫什么来着？」其中滔滔不绝的是结束执勤的麦文爵士。

　　「拉……」

　　「我只记得他为了保护那个王储被咱们“城墙伯爵”一枪戳死了。」

　　「拉什爵士，是艾尔蒙特国王的亲卫。」高文说。

　　「也对!早该问你了！」

　　「没错，王子殿下肯定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其他人跟着怪笑起来。

　　「我可不能保证我知道。」高文摆手。

　　「那你知道这个吗？」、「真不知道是哪一位？」、「不过王看起来还小，他懂吗？」、「蠢货，他都会杀人了还不会干女人!？」……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高文不解。

　　「别装了，你肯定听说了，」麦文爵士神秘兮兮的，「咱们国王看上哪一国的公主了？」

　　「……」

　　「你还没听说这件事？」

　　「据说让贝迪威尔爵士负责——」

　　「等等，」高文大喊，「真的？可是国王她、他……要怎么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