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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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击斯特克尔的人？我？”刘子卿对这感觉不太靠谱的计划表示怀疑，“虽然我承认这个计划有助于你们在这个地方树立一定的威望，但是我觉得……有些不太可行。斯特克尔的人大多数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怪物，尤其是袭击高层的人物，这和送死没什么区别。”
“又不是你去，”明世不满地撇了撇嘴，“只是你参与一下，交给你一些小事情去做而已。再说你真的那么小看我们第四阵营的人际关系网？”
见他这么说，刘子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你确定你们不会把事情搞砸？就像你上次……”
“闭嘴！少给我再提这件事。”明世扑上去捂住刘子卿的嘴，“上次的事情是我自作主张，这可不关第四阵营什么事。关于这个行动我们许多人做了缜密的计划，况且徐冉考虑了很多，我觉得不会有太大的差错。”
刘子卿无奈地看着面前这个自信满满的少年，叹了口气。“你们要袭击的这个人，他有没有被我们总部通缉，或者是其他什么的？”要是不是特别重要的人，这个计划对于他似乎也没有什么益处可言，况且，这个计划并不是逮捕，而是击杀。
“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明世无语地扶了扶额，“你觉得这可能么？”
刘子卿想要辩解些什么。“可是你们这些人不都是犯罪……”
一旁的徐冉叹了叹气，望着刘子卿，缓缓地道：“刘子卿警官，您知道‘夜行者’的真实含义是什么吗？”
没来得及回答，徐冉兀自望着不远处仍旧灯火闪烁的酒吧，此刻里面传来的音乐又变回了轻佻的摇滚，人的鼓膜跟着一震一震。“行走在夜里的人，永远只能行走在夜里，见不得一丝白天的阳光。就如同西方的吸血鬼，永远只能守在黑夜里，一丝阳光就能把它们晒成灰烬。”
“像您那样所描述的那些人，全部都暴露在了白天里，还算得上是什么夜行者呢？”
气氛一时有些沉重，明世见状连忙清了清嗓子。“你看吧，徐冉已经给你很形象地解释清楚了，我们的目标人，他在白天什么也不是，说不定在人群中出没的他，你只是以为他是一个普通人。”
“啊……这样啊。”刘子卿道，这么说来其实这件事确实对他没什么益处，但是徐冉的过分解释却又让他有些心甘情愿地帮个小忙了。
“不过抱歉，我还是做不得先斩后奏的事情。”刘子卿叹道，“警察局远远比你们所想的纪律严明。在那里任何人都不能自作主张，就算是国际总部的最高领导，也必须经过其他总部的领导的商讨才可以实行计划。”
“请示言少哲？”明世冷笑一声。
“……”刘子卿一时语塞，说不出什么。
“好吧，既然要请示，那你现在就给他打个电话过去，看看他怎么说。”明世一分也不让，说道，“现在就问，这里发生的事情或许……”
“或许正在被他监听，不能给他深思熟虑的时间。”明世忽然将声音压得特别低，几乎是耳语，“别问太多。”这之后，他突然又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搞得人摸不清头脑。
“为什么这么说？”刘子卿听出来有些不对劲，也压低声音说道。
“赶紧打电话。”明世没有多说，“你只要记住他的身份没有你想的那么纯粹。”
茶香未散的房间里，突然混杂了红酒的味道。
玄通本来就是察觉了什么才突然下来的，想必所有人也都能知道他来得这么突兀一定是有什么事情，那位敏锐的杀手大人也一定知道了，所以表现得出乎寻常的自然，反倒像生了乱子似的。
“你给我的人私下灌了什么东西？”这次玄通也丝毫不掩饰，“他今天反常极了，我怀疑你策反了他。”
“别这样，”莫寒山不急不火，又端起酒细细地品起来，“虽然我对你确实有些看法，但是我对这个集团没有异议，我实在不知道你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居然屈驾来我这里。”
他的语气有些让人不悦，玄通微微挑了挑眉，道：“你到底说了什么东西？我希望你能够坦诚一点，这是关乎整个斯特克尔的事情，如果你仍然认可它，就告诉我真相。我不想再和你争论什么。”
莫寒山对于这种态度感觉有些出乎意料，要知道以前他这么说，一定是辩论会开始的前兆了。他一时竟然想不出来如何回答，怔怔地看着对面神色严肃的家伙。原来他刻意地去顶撞这么多次，这家伙还能平心静气地对他说话？
“……是中立者协会的事？”没等他开口，玄通又说道，“你说不出话的时候，是最好的看穿你的想法的时机。”他的眼神很严肃，也很真实，那浅淡的蓝色平静得像一片湖水，一望到底，那就是全部的真相似的。
“不管有没有，我希望你能够注意场合与身份。或许你可以用其他的身份去对其他人施以某些出于情感或者利益的好处，但是你不能用你斯特克尔副总裁的身份去这么做。”玄通一字一句地说道，语速缓慢，“你代表的是集团，而集团是没有软肋的。这个集团，必须以绝对的强大面对其他组织，否则它无法存活。”
玄通说罢，低下头将杯中的酒饮尽。
“还有，你找的那位杀手先生，他是我的人，请你不要对他随意地下命令，否则我和他都不会很高兴，”玄通笑了笑，对莫寒山说道，“至少要请求我的许可，这样的话就只是他一个人不高兴了，对吧？”
莫寒山只是愣愣地望着头一次在他面前没有和他针锋相对的这个家伙，感到空前的不习惯，一时脑中竟然想不出应对的话。他感觉自己失态极了，至少，自己刻意的趾高气昂的形象已经不复存在了，对于玄通，尤其尴尬的是，后面站着一动不动地乔楚江。
“总裁。”
忽然有人这么说道，玄通略略吃惊地抬起头，才发现乔楚江在后面。说实话，若不是这个时候他说了一句话，他怕是已经忽略了这个人的存在。
“其实是这样，我们确实听说了001先生的任务，”乔楚江说道，神情郑重，“我们认为他承担的责任太重，况且他最近和您的关系不太好，所以来和他谈谈话而已。”
“自从那次危险的袭击后，莫总和他的关系一直很好。”乔楚江如是说道。不光是在场的其他两人，连他自己对于自己说出的话也有些诧异。
空气一阵寂静。
忽然玄通笑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那我可能误会你了。”玄通说道，望着仿佛还在梦中的莫寒山。
“那我就告辞了。你送我一下，这点事情，你不会都办不到吧？”
仿佛被叫醒，忽然清醒过来的莫寒山，眼神立刻又恢复了高傲和不屑。他不悦地起身，走到门口，将门打开一些。
“还真是圣驾来临，所有人都要这般恭维。”莫寒山冷冷地说。
玄通起身，走到他身前，意味深长地望了他一眼，小声道：“你的手下，是个人物，可千万珍惜。”
这话说的莫寒山一头雾水，他回头看了看站在那里的乔楚江，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再看门口，早不知道玄通去了哪里。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2.1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