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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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天晚上的那个突发事件，集团尽量不让更多的人知道，所以事外之人，除了玄通以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陈思樱除了破掉第四阵营的通讯地址的密码外，似乎最近就没有什么事情干了，她又被莫寒山告诫过不要随意接触集团里的人，所以干脆这几天都在家工作了，这也更符合她本身就不爱出门的习惯。
自然对于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全然不知。
事外者总是最自由快乐的，这天下午是阳光明媚的，她仔细地打扮之后，从楼上下来然后雀跃地走到街上。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开始的时候她还有些不习惯，多亏了那些帮助她的人。
她这么想道，不仅是莫寒山，他身边那个乔楚江也是一样的，她可一定要好好地感谢一下。
对于表达谢意的方式，像她这种少女一般只会想到送礼物，她破天荒的出了门，自然是去给这些人买些东西。不过，这种行为在其他人眼里看起来，可未必只是小女孩买些东西那么简单。
陈思樱拿着几个手提袋，突然想到了什么。
话说她第一天到这里来的时候，那个女警察很友好呐。她想道，其实也应该感谢她才对。她身上的制服是区内的局里的，而在这附近就只有一个警察局了，她应该在那里。
应该感谢她那样指路，不然就耽搁时间了。陈思樱想道，同时努力地回忆那个警察长什么样子。然而对于一个经常宅在家里的交际困难来说，记住一个人的长相和姓名是很难的。她只记得，那个警官是和莫寒山一个姓氏的，这点记得很清楚。
毕竟，如果谁和心里那个很在意的人有丝毫相似，她都会记得很清楚。这几天自己应该是不会再出门了，不如现在就过去，直接向她道谢好了。
这么想着，她直接向路边招了招手，叫了一辆的士。
看着陈思樱上了一辆的士，跟在后面的乔楚江不由得疑惑，她到底还要干什么？乔楚江调转车头跟上去。此刻他开了一辆看起来很不起眼的普通轿车，紧紧地却又尽量自然地跟在后面。
这都是莫寒山吩咐的，而至今陈思樱仍然没有察觉到，她每天的生活其实都被监视着，每当她出门，乔楚江就会跟在后面，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沿着路开着，乔楚江感觉不大对劲，这条路有些熟悉。周围的景物向后退去，让他感觉到不安。
到底还是待久了的人，他迅速地发觉这条路是通往警察局的。
怎么会去这种地方？这不得不引起他的警觉，难道她察觉到了什么？
这使他不得不又想起了当初他无意间听见莫寒山在和别人电话里说的那些话，听那种口气，大概是和他师兄。
“不值得？你在说笑？”莫寒山如是说道，“我在全世界搜遍了，能破这密码的人寥寥无几，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和我们一类的人。”
的确，这些年来，凭借自己的了解，乔楚江确实发现潜伏在夜晚的势力远远比他想象中的强大，并且这些人根本不是他身边那些人理所当然地认为的那种“不过是一些除了杀人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恰恰相反，那些最为嗜血的杀人狂魔，往往手上一滴鲜血都没有。
“他们要么漫天要价外加各种条件，要么就自以为是到能够牵着集团的鼻子走，这种人太不值得。百分之零点九九的那些普通人都是伪装起来的夜行者，比那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更加危险。”
“而最后那百分之零点零一，那个真正的普通人，具有普通人的所谓单纯，这种人容易驾驭，又因为单纯而及其忠诚。这显然一笔利润很大的交易，不是么？”
乔楚江心里也确实承认，这看起来确实不错。他继续缓慢地驾驶着，紧紧地跟着那个女孩乘坐的的士。没错，这单纯的女孩似乎被他家莫总迷得死心塌地，他也承认莫寒山在这些方面的确很有一套，不仅抽出一些白天的时间去陪她四处走走，还总是带着他，或许是当“备胎”，也或许是“陪监”。
不过……乔楚江皱了皱眉，将车缓慢地停下，看着陈思樱一蹦一跳地下了的士。他将手机的焦距拉大，拍下了向警察局大门走去的陈思樱，然后迅速地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快步却又尽量装作平静地走过去。
陈思樱朝警察局门口跑过去的时候，突然和一个人撞个满怀。她连声道歉后，一抬头忽然吃惊了起来。
这不就是莫寒山总是带的那个备胎么？她其实一直觉得这个人奇奇怪怪的，当她和莫寒山一道走的时候，这人总是一言不发，偶尔应答一下莫寒山。但是当她每每看见他和莫寒山在一起的时候，似乎话比平时能多一些。
有的时候她想，到底还是自己魅力不够，莫寒山和她说的话似乎还没有对这个手下说的多。
她一边想，一边因为想不起对方姓名而有些不好意思。“你是……”
“乔楚江。”对方对她说道。
“啊，对……”她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尽量避免直视对方。
“话说，我要看一个朋友，正好你出现了……”她支支吾吾地说着。乔楚江仔细地观察着她躲躲闪闪的神色，按下了藏在身后手机的录音键。
“其实我是……嗯。”对面的女孩仍然说不出半句话来。陈思樱想道，在突然遇到人的时候，除了对面是莫寒山，对于其他人她几乎是交际恐惧症，尤其是异性。
不过乔楚江似乎不知道这些，这种语无伦次在他眼里就是有什么事实隐瞒着似的。陈思樱面对着对方，半天只是嗯嗯啊啊一堆口头禅，完全组织不了语言。不过对方似乎不是很在意她这个样子，就那样站在她对面，脸上一丝表情没有，也不说话，这却使她更加为难了。
她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低头看看手上提着的几个袋子，然后想也没想就把那个拥有最精美的包装的那个拿出来。
“这个是给……寒山的！”
她刚一说出口就后悔了，明明对面是那个备胎，可是她居然说这种话，或许会让他心里不太好受吧。而乔楚江似乎也被这一瞬的举动吓到了，不过迅速地恢复了平静，接过那个充满让他有些不悦的爱意的礼物盒子，说道：“我会替你给他。”
“这样啊。那我可以走了？”
“不可以。”
乔楚江说道。“莫总找你，有急事。”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2.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