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贾敏去后》双仄

31、兄妹相处

　　早起时黛玉就有些身体不适，路上不由得在马车上睡了去，再睁眼，已是在陌生的房子里头了。由于黛玉一直的习惯，屋里头未留有人，黛玉惺忪之间竟一时不知今昔何年，今昔何处。
　　正要坐起，却觉得腿间有什么东西缓缓流下，十分粘腻。揭了裙子一看，却发现大腿和裙子内衬被鲜血染红了大片。
　　黛玉吓得大声尖叫：“哥哥！哥哥！”
　　阿柏的内力此时已十分深厚，耳聪目明，闻声立刻操纵轻功飘入黛玉房里，关切问到：“玉儿，怎么了？”
　　黛玉流着泪道：“哥哥，我流了好多血，我是不是年岁不长了？”
　　阿柏心思急转，一边猜测是否自己的对手也潜入京城给黛玉暗下了毒，或是之前的喂血治病生了什么后遗症，一边捉住黛玉的手把脉。结果一切正常，只略有气血亏损，遂狐疑问道：“血从哪里流的？”
　　黛玉哆嗦的揭了裙子，分开两腿，把流血的地方暴露出来，抖着声音道：“从方便的地方流出来的…”
　　阿柏长舒一口气，伸出手指往细缝里探了探，而后笑道：“妹妹不必惊慌，这是女人的月事，没有才糟了。可见妹妹真的长大了。”
　　“月事？”黛玉蹙眉细细回忆了一下。黛玉的丫环年纪都比她大，早已有了月事，不过这种事一向被视为污秽，从不显露在主子面前，但大家一处相处，难免听过这个词，只是不知何所事。
　　黛玉张口想喊王嬷嬷和雪雁，却被阿柏拦住：“我已给雪雁和王嬷嬷放假，好叫她们与旧日里熟人相认一番。这里有我尽够了。”
　　黛玉不解：“可哥哥是男人，怎好理这女人的事？”
　　阿柏神色颇有责备，正色道：“这种事情，本应主人对下人管着，父母替子女管着，你父亲临终前既把你托付了我，你不向我道去还能有谁？不若你问宝玉，是不是他房里丫环的日子他都有帐？”
　　黛玉立刻忆起宝玉每个月都特别给丫头放假，果真是掌握了房里丫头的月事，体贴至此。遂信任地点点头，一概由阿柏做主了。
　　阿柏又道：“虽说义母义父已逝，兄长代为教导也是使得。我已收了几个妾侍，特意将这些事宜弄清楚了，必将妹妹安置得妥帖。妹妹大了，出嫁就在眼前，过几日妹妹身体安适了，我与妹妹理理嫁妆，另外还有一抿子婚前须知要传授妹妹呢。”
　　一边说一边将黛玉抱入怀里，一挥袖掀掉脏污的床褥换上新的，而后剥掉黛玉的衣服，用热湿巾子细细擦掉腿间的污秽。又取了干净软布，将内力灌入针线中，飞针走线，瞬间做好了一条月事带，亲自给黛玉穿上。将黛玉塞进被窝后，阿柏用内力快速烧了一杯水，用寒气凉到了合适的温度递与黛玉手中。
　　果然色色妥帖。连黛玉也忍不住评一句：“内力真好用。”
　　接下来几日，黛玉的衣食洗簌皆阿柏一手包揽，宅里除了粗使洒洗仆妇——这些人也不能近前——余人一个没有。甚至连吃食也是阿柏亲自理会。
　　黛玉忍不住道：“不说男儿做饭闻所未闻，连我妈妈都不曾与爹爹做吃食呢。”
　　阿柏笑道：“大户人家自是不必自己动手，我却是出身贫民人家。现在忝为副教主，在教中也是有人伺候，只在妹妹跟前，才叫我有了发挥的余地。”
　　黛玉又问：“雪雁和王嬷嬷她们安置在哪儿？”
　　阿柏道：“明面上你和他俩乘马车去了我在京里的另一处宅子，待你去荣国府时再与她们汇合。我们现在住的宅子却是无人知晓，我是用轻功避了他人偷偷带你来的。”
　　黛玉道：“为何如此？”
　　阿柏道：“此番我进京，不单只为你出嫁做准备，还担负着替我教勘察京城商脉的事故。我虽在教主闭关的时候铲除不少不服我的巨头，但教主老奸巨猾，恐另有阴招，因此行事还是谨慎点好。”
　　黛玉便不再想。其实只有她和阿柏两人也好，若有旁的人近前，阿柏是绝对不会施展他那一身内力的，而隔空取物，瞬间沸水和凌空刺绣的武功把戏黛玉是百看不厌。阿柏还夜夜搂着她，用内力给她温暖肚腹，比汤婆子还好用，五天后黛玉的行经便已停了，期间毫无不适。现在她无比期待阿柏承诺过的让她松快松快。

作者有话说

　　可以吃了。把前面的内容提要都换做了人物年龄，发现红楼梦里的人理清年龄真的很难，我到底是黛玉粉而不是红楼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