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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醉酒 ...
本想着避一避的,然而殷白羽却不肯放过他的姐姐,那边慈安宫的太监刚来传话,他就已经打扮地齐齐整整的出现在宋晚晚的寝房中。
“都说了,这衣服都湿了,姐姐实在没法去了。小羽你就行行好,饶了我吧。”
宋晚晚也无奈地指着榻上的那些冬衣,其实她心里明白的很,就是不想再同那位辰丹的皇帝碰头,这宴会自然是能避则避。
殷白羽却不那么容易善罢甘休,想到这么大的一个宴会,就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去,面对着那些不怎么熟悉的皇亲国戚,他才不甘心呢!
因此无论宋晚晚搬出什么由头,他的脑袋就是摇地像拨浪鼓似的。
因晚晚的借口是冬衣湿了,没有多久,管事的太监就不知从何处又弄来了一套一模一样的宫装,尺码同宋晚晚的并无差异,简直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
这实在教人无计可施了,宋晚晚便只得百般不情愿地携着白羽往慈安殿去了。
上回随三王妃进宫,因去时已算不早了,又无人在旁介绍,晚晚并不知道那日黑压压的一群公主郡主究竟谁是谁。
而这回是元宵家宴,太后便只请了皇亲血脉,人来的没有上回多,殷白羽又在一旁小声介绍。
宋晚晚很快便弄清了这一屋子的尽是公主、王子,还有各具风情的美妇人,有些竟和自己同样年纪。
很难想象辰丹先帝的姬妾这么多,数一数光皇子就有十多位,与皇帝差不多年纪的也有两三位,还有一些更年长些。
殷白羽排行十七,在其中若不是有个当了皇帝的亲哥哥,恐怕就教这群人给淹没了。
正因他有个那样子的兄长,此时才能毫无顾忌地依偎在太后的怀中。
在这些人里,宋晚晚却是如坐针毡,她始终觉得芒刺在背,顺着那刺人的目光追溯下去,果然看见了一双异于常人的热切眼眸,它们来自于九皇子殷佑棠。
之前听白羽说过,他比皇帝年长一岁,母亲是昔日京城侯府贵戚,却因生下殷佑棠后因调理疏忽而年青早逝。
皇后当时身边无子,便将他接到慈安宫抚养,按旧制本应擢为太子,却还是临门欠了一脚。
皇后不久便怀了一子,这就是昔日的太子。
自此,殷佑棠的地位便一落千丈。
皇后总说她的两个儿子手足情深,却无法掩盖住在太子兵败自刎前殷佑棠便倒戈向了殷无伤。
因为有了这层关系,皇帝登基后在清理政敌时并未将他一并收押。
此后,九皇子便成为宫里的红人,一方面与太后走得近,另一方面听说殷无伤颇为赏识他,刚刚还任命了几个要紧的差事。
至于其他的皇子公主们,虽与九皇子并无什么大的怨仇,心中却难免嫌隙他做了一回墙头草的事情,当面自然不能得罪他的,背地里就不知怎样了。
宋晚晚这回是第一次见到此人,以前听小羽说过此事,并未放在心上的。
他们殷家的男人都生的很好看,殷佑棠自然也不例外,但是从未见过有谁头一回见人眼神就这么直接的,仿佛这里这么多人都不存在了一般。
她心里警铃大振,却又不好当着这么多人面就掉头离去。就在她如坐针毡的时候,皇帝驾到了。
众人自然地将注意力都转移到了那身明黄衣袍的男子身上,刚才的那位九皇子,就算胆子再大,此时也不能明目张胆地盯着她看了。
皇帝撩袍,在太后的身旁坐下,各人各自归位,太后宣布开宴。
歌舞慢慢奏起,没有多久,殷白羽便被叫到了他母后身边,那原本属于他的位席此时便只剩下一身宫人装扮的宋晚晚。
众人对此并不惊讶,这个上回除夕时引起宫里轩然大波的女子他们都见识过了,流言蜚语在宫里面一向没有那么容易平息。
她和十七皇子刚刚出现在这里开始,那些皇帝的亲眷们便早已用广袖掩着嘴窃窃私语了好一阵了。
有的在感慨如今世风日下,女人也能不知羞耻地追到宫里来了;有的在艳羡十七皇子这么年幼,便有这种魅力引来一个娇滴滴的姑娘不远千里从南慕追来辰丹。
总之那日的事情,仿佛一枚石子投在宁静的水塘中,涟漪久久没有平息。
宋晚晚并不在意这些,此时她更关心的是,究竟怎样才能在接下来的节目中镇定自若地从始至终。
殷白羽的席位紧挨着的是皇帝的座席,而他本人却跑到皇帝旁边太后的席上去了,那么此时,她只需要稍稍一抬头,便能看见皇帝那张显得并不怎么愉快的脸,甚至清楚到连他盘中的菜色都能够分辨地一清二楚。
稍早在太华宫剑拔弩张地斗了一回,如今才过了几个时辰,硝烟的味道并未散去,然而宋晚晚也没有傻到打算在这里继续挑战皇权,踌躇再三,竟然只能频频掩袖低饮。
杯中美酒异常清冽,浸透着一股桂花的浓郁香味,又甜又辣,这个味道,却也不坏。
渐渐的,眼前那些群芳竞秀、翩翩舞姿、觥酌交错的场景以及此起彼伏的喝彩声竟一下都没有闯进她的思绪之中。
宋晚晚一杯一杯地啜饮着杯中之物,在桂香逼人的气息中,竟恍惚出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
再细细看去,只见那人朗眉星目,气势孤绝,手中一柄乌木剑,低低地悬在地上。
蓦地一抬首,朝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淡笑,竟然是他!
宋晚晚惊愕地看着他又猛地转身离去,不禁急了,伸出手去,囔道:“别走!”待话出口时,突地打了个激灵,惊觉自己竟然在做梦!
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皇家宴席之上,她因为多喝了几杯,便梦见了萧易寒!
好在众人的注意力多在席间翩翩起舞的舞师身上,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小宫女的失态。
宋晚晚回过神来,悠悠收回刚才梦中伸出去的手,恍惚间她的理智告诉自己是有些醉了,这酒不能再喝了。
然而她又很快地发现,她沉浸在这种醉意中不愿出来,周遭的一切在她眼中和耳中都是放大变形的,原本节奏感鲜明的丝竹声也成了变质的卡带播出来的声音一样。
她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仿佛在呐喊:“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其余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如果说她心里还有一丝丝的理智话,那么在接下来猛地又连续喝了两杯酒之后,这仅存的理智也烟消云散了。
她抓住一个端着菜肴到她跟前的宫女不放,不由分说多走了她手里的食盒,将她按在自己的位子上,大摇大摆地混充送菜的人出了慈安殿。
她做这些动作,可以说没有经过任何思考,心里唯一的念想是,反正衣服都是一样的,是她坐还是别人坐着又有什么区别?
最最要紧的是,她想去外面透透气,酒精让她变成了彻彻底底的行动派,没有任何犹豫,她的双足已经略显踉跄地步出了慈安宫。
几乎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小宫女的离去,趁着月色,她成功地离开了那些端茶送水的宫人,往不知何处的前方走去。
若她还有一些理性,便可以看清自己已经远离了慈安宫,此时正到了一处荒僻的湖边,天空繁星璀璨,冷冰冰的温度让她打了一个寒战,可是还没有使她清醒过来。
呆呆地望着那满满一湖的星星,皎洁的月亮正碧波上荡漾。晃啊晃,正如她这生的际遇,从没有一刻得到过安稳。
骤然,她嚎啕大哭起来,在这空寂的湖边,毫无顾忌地将心中所有的痛苦都倾泻出来,就像一个任性的孩童。
“没有路了!”她诅咒那汪湖水阻挡了她前去的道路。
一朵云悄悄地遮住了明月,使夜色更加黯淡了。
宋晚晚心里满腔的委屈,觉得自己这般穷途末路了,可是老天爷还是不愿意放过她,可她如今除了哭,又有什么别的法子呢?
一个身影悄然出现,将哭得昏天黑地的人揽在怀中,在她耳边斥道:“你醉了,不许哭了!”
此时倘若还有一点点月色,她便能够借着月光辨认出那人一身明黄的衣袍;抑或此时若宋晚晚还有一丝理智和清醒,她也能够毫不费力地判断出这是个不合时宜的拥抱而得体地拒绝。
只可惜,这两样东西,此时都不具足。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怀抱,这样的声调,都让她想到了那个深埋在心底的人,她停下了哭泣,抬头努力辨认那人的轮廓,却只看见漆黑一片。
这也不管了,她便已经在他胸前控诉起来:“你为何要戏弄我?”她一手挥起拳头在那个胸口重重地打了下去,可才打了一下,手便教那人给握住了。
既然再也无法用力,便只好继续控诉,“明明要成亲了,为何还要招惹我?”
“谁说要成亲了?”那个声音闷闷地问道。
“为什么要给我绛龙鳞?你不知道这样会让我对你动心么?”宋晚晚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面。
“看清楚朕是谁?!”他总算动怒了,因为眼前这个女人竟将他当做了别的男人。
就在这时,一阵轰鸣声自远处响起,数朵花火在苍穹间炸开,将黑夜的幕布撕开了一个角落,清清楚楚地映照出眼前那个男人的轮廓。
那身绣着金龙的皇袍,那张饱含怒气的俊美脸庞,就是宋晚晚这个醉醺醺的人也搞清楚了他并不是萧易寒。
“对不起,认错人了。”宋晚晚一怔,随即却菀尔一笑,远处的焰火不断在天际绽放,将她的表情映照地清清楚楚。
殷无伤惊讶地发现,从她脸上居然没有半分惊惧的表情。就这样恍了下神,宋晚晚便已经从他怀中挣脱开去,跌跌撞撞地要往边上走去,竟没有注意到脚下那是一汪深渊。
“你这个疯女人!”殷无伤连忙将她扯住,又作势一揽,仍旧将她拥在怀中,“你是要找死吗?”
他气急败坏地训斥她。半天也没有见她响动,直到一声呕吐声在耳边响起,他低头一看,几乎气的发疯。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居然就在他的龙袍上吐了起来!
连忙将她拉开,她便跪在地上呕吐起来,酒气冲天,一时二人都狼狈不堪。
殷无伤不加思索地解开盘扣,将缀满金线的华贵衣袍丢在地上,这才稍稍远离了那刺鼻的酒味。
在看蹲在地上的宋晚晚吐地差不多了,只有不停地干呕和大口喘息。
便一言不发地将她横抱起来,往回走去。
宋晚晚的世界即刻天翻地覆起来,她只觉得自己此时不必走路便已经动了起来,心里还是这样混沌一片的时候,一阵倦意向她袭来。
实在不愿意再睁眼了,她就这样毫不设防地,沉沉睡去。
多年后改文看到以前写的东西,太羞耻了,怎么会这么玛丽苏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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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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