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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告状 ...
钗子是怎么没了的?孟媱还没有天真到真以为自己找到个靠山,就上蹿下跳告这个告那个。丁佳眉是宸妃的人,如果皇帝暂时没心思动宸妃,告状岂不是自找没趣。这件事是个什么情况,能让皇帝心里有个数就成了。
但重点是武元帝他问了,该怎么答呢?
“……不知者不罪嘛。”
“……你啊!”常彧无奈笑笑,知道她过去被欺负惯了,尚需要时间习惯自己如今的身份,毕竟大场面她是没见过的,也就打住不再吓唬她,侧脸对陈福使了个眼色,这位御前的大总管就急急忙忙下到殿堂中去了。
陈福这个举动引得在场的人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他身上,只见他脚下如风一点不拖泥带水,径直停在秦亥秦大人及其夫人跟前,小声说了什么。夫妇俩脸色都不大好,小有停顿后,秦夫人居然拔了自己的钗子,交给陈福,自个儿竟披散着个头发,脸色苍白似乎受了什么惊吓。
底下开始窃窃私语,低声议论。这位秦夫人可是姓丁的!乃右相的女儿,何时见过她脸上出现过这种称得上害怕的表情。
常彧手拿着陈福呈上的钗子,在群臣注视下对孟媱言语,口吻宠溺:“今儿除夕,朕说了谁也不罚。你自个儿也道不知者不罪,所以这次便放过她。再有下次,如若被人欺负了也不吭声,朕是要反过来罚你的。”
说完,竟抽走她头上的筷子,亲手将那一只钗子插|进她的发中。到了这会儿,但凡不笨就该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未来皇后佩带的本是一套红宝石头面,而从丁佳眉那里拿来的则是相同的一只红宝石钗子,联想那只筷子,谁还不知道在这之前发生了什么呢。
抢皇后娘娘的东西,丁家这算是惹祸了!
丁昌明气得胡子都在抖,铁青着脸灌下去一口闷酒。
孟媱云里雾里的,皇帝对她的微笑居然好像发自内心。这也就算了,还当堂替她出头,悉心照顾她的饮食,敢问哪个女人能做到心如止水?她那素了二十三年的老心脏,欢快地像个新生儿。
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心飘摇啊!
常彧:“傻了?”
瞎扯诗词的孟媱:“……多、多谢陛下。”
大哥我对不起你,妹妹大概已经沉迷男色不可自拔了……孟媱心中咆哮着无望的呐喊,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以作惩罚。她确信,是皇帝先勾引的。
宸妃心里实在是憋得慌,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陛下对孟家这个女人的照顾刺痛着她的眼睛,那边徐贵妃冲她笑得不怀好意。她咽不下这口气,她觉得所有人看她都向在看一个白鼻梁的丑角,所有人的笑脸都变成嘲笑。
“陛下,臣妾身子不适,想回去歇着。”
这次,武元帝终于搭理她了,短短“嗯”了声算是回应。宸妃憋着一肚子火从侧门离开了大庆殿,引得底下短短一阵骚动。孟媱想也知道是为什么,但她乐得如此,倒无半点担忧,因为她的生存之道就是“绝不轻易退步”,如果要退步,那一定是我打不过你。现在她不仅有皇帝在,还有徐家在呢,为什么要怕你甩脸子。
所以你丁黛眉,若不高兴,就痛快滚吧。
“陛下也请吃。”武元帝给她夹了好几次菜,她不好意思光吃,伸出筷子也给皇帝夹上一块做得漂漂亮亮但不知道是什么的肉。
“好。”
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手没抖却把碗给打翻了,那块漂亮的肉绝望地掉在了武元帝的衣服上,糊了威武霸气的龙头一脸油花。
孟媱:“……”她好像犯错了。
常彧摆手:“无妨!无妨!”
孟媱手足无措:“陛下……”
常彧淡定自若,朗声宣布:“诸位继续饮酒吃菜,朕去换身衣服。”说罢站起身,又俯身拉孟媱,低声道,“陪朕一起去。”
这……不太好吧。
孟媱从心理上说少不得有点抗拒。她还没入宫呢,怎么能帮皇帝换衣服,这传出去多不好听。徐贵妃不是在这儿么,干嘛找她。
常彧贴近她,小声又带着笑意地说:“碗是朕碰倒的。”
什、什么意思,是说皇帝他老人家故意弄脏衣服,就为了和她独处?得了吧,看来她想不去都不能了。
她就这么被武元帝拖着离开了。
两人甫一消失,大庆殿又一次热闹得快把屋顶给掀了。有议论纷纷看热闹说皇帝就这么带着孟家姑娘走太随便的,也有议论今儿的晚宴像做梦似的,还有某些行动派,迫不及待来给孟昇敬酒凑脸熟的。当然,其中最积极的,要属左相。
唯一留在上座的徐贵妃,望着新晋刑部侍郎的这个方向,穿过人群盯着那一张脸,目光渐渐变得闪烁。良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在这份儿沸反盈天夹杂着欢喜与惆怅的宴会上,有人却悄然离开了……
此时在偏殿的丁黛眉黑着一张脸准备坐上步辇,她身边没有一个人敢说话,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可惜的是,即便这样,还是有人成了她发泄的口子。
“手炉都冷成这样也不换芯,想冻死本宫!”她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宫女的脸上,那宫女被打的当场破了嘴角,人直接打懵到地上趴着,磕头求饶的话都说不利索。
一旁伺候柳嬷嬷拉住她扬起来还要再打的手,叹气:“娘娘快别生气,事情还没到您生这么大气的地步。”
宸妃咬牙,急红了眼睛:“嬷嬷说的什么话,你看看陛下宠她那样子,她还没入宫呢,等进宫了,这后宫还有我的位置吗!”
柳嬷嬷耐着性子劝:“嘘——娘娘小声点儿。”
丁黛眉苦着脸,胸口上下起伏,俨然在努力控制自己的脾气。
柳嬷嬷朝地上啐了一口:“她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陛下手里的一枚棋子罢了,过几年没了用处还不是说丢就丢的,陛下何时在谁身上留过情了?”
也是,的确没见专宠哪个人。丁黛眉呆滞的眼珠动了动:“可是……”
柳嬷嬷笑道:“陛下那是演戏呢!圣上心里哪能不清楚,这个后位理当给你的。论家世,论子嗣,论恩宠,哪个娘娘落于人后了?要不是为了弥补娘娘,陛下犯得着连送了这么多珍宝给娘娘么。”
宸妃深呼一口气,说的也是。这大半个月来,隔三差五就有恩赐。
柳嬷嬷继续开解:“到底是因为孟家根基不稳,那孟家又有大作用,所以陛下才做出一份疼爱新皇后的样子。可娘娘您想想,就算孟家生了嫡子,朝中没有帮衬,那储君之位难道可能给这样一个皇子?”
听完这番说辞,胡乱生气的宸妃终于冷静下来:“嬷嬷,你说的有道理。”
柳嬷嬷把宸妃扶上步辇,又接着道:“可徐家就不一样了,那孟家当年的事老奴记得,他们这一支当年犯事之后就被逐出宗族了,人丁少得可怜,朝中能塞进几个人啊,弄不好是要依仗徐家的,最后得利的也就还是徐家。哪怕姓孟的手里有了嫡子,徐家也不可能乐见没有自家血脉的皇子上位。依老奴看,娘娘最大的敌人还是徐贵妃,只要想办法将徐孟两家拆开,这盘棋就好走了。”
宸妃恍然大悟,这么说,只要徐孟两家翻脸,她就依然是宫里最大的。她是气极了才心神大乱,想必父亲冷静下来之后,也能想到这层。听到这里,她的脸色才终于好转,叹气感叹:“嬷嬷看得比我透……不过,那孟家被除族的事嬷嬷怎会知道?”
柳嬷嬷:“嗐,孟家那管家苗守义是我的老乡,当年他回老家种地为生之前提了这么两句。”
话说到此时也该打住了,步辇徐徐往琼华宫去,却在此时,听到有谁在喊“宸妃娘娘”。丁黛眉抬手叫停步辇,一见,夜色中奔来的正是自己的妹妹丁佳眉。
丁佳眉慌极了,她素来只知道闯祸,不会收拾烂摊子,这回冲撞了未来的皇后娘娘,不知该怎么办,只好来追宸妃的步辇,望她来日在皇后面前好言几句。父亲虽然是右相,可女人的事,还是要避嫌的。
宸妃本来就不喜欢这位庶妹,看到她就烦,不等她求救便不耐烦道:“慌什么慌,待会儿给她敬杯酒认个错就是了,她能摘了你脑袋么?”
丁佳眉喘着气,慌慌张张问:“要、要不要明天亲自登门道个歉啊,她可是未来的中宫啊。我一想到可能给娘娘惹祸,这心就狂跳静不下来。”
宸妃正眼都不想瞧她:“出息!什么叫给本宫惹祸,孟家算个什么东西,会叫的狗罢了——回宫!”
——
孟媱被武元帝一路拐到后殿,站在屏风外拍拍胸口心里犯嘀咕——还好没叫她进去伺候。里面是陈福在伺候皇帝更衣,倒也没耽搁多久,半盏茶时就出来了。
常彧负手走在前面,孟媱跟着,心想这是要回去了?回去为什么不从侧门回去,非要绕一圈从正门进。当走到大庆殿栏东侧杆外时,前面的武元帝却忽然停住脚步,回头和她说话。
“今晚没有被吓住吧?”
“还好,谢陛下关心。”
“那高兴吗?”
“高兴。”
“这里没人,不必一直埋着头。”
脖子真有点酸,孟媱听话地把脑袋抬起来。她和武元帝一前一后隔了两步的距离,这一抬头,眼睛往上一瞟就能看到对方的脸。
他的眼里有光,还有一股可以把她生吞活剥的热情。
得,还是低下头好了。
常彧把她这一抬头一低头的举动很自然地理解为“害羞”。他笑了笑,迈开两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至不到一个拳头,然后双臂张开再一收便将她抱进怀中。
孟媱脑中有一口巨钟,那一瞬间被玩儿命地敲响。“轰隆隆”——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江水倒流,六月飞雪啊!她是谁?她在哪儿?她在干什么?她的背和她的表情绷得像石头那般紧,一动也不敢动。
头顶传来武元帝的声音:“朕立你为后,尽管是因为国事,但你倒是意外地对朕的胃口。”
突然被来了一波真情告白,她对武元帝的胃口?孟媱窝在武元帝怀里,感受着这份寒冬腊月里异常灼热的温暖,却清醒地觉得,自己的这份儿狗屎运大概并没有这么简单。
孟媱:“山猪吃不来细糠,我,受不了被人宠……据推断,他一定有问题。”
————
让我来发一波提问:你们当初是怎么点进本文的?文名好玩儿?还是生无可恋点进来发现看文案还可以?老实说,阿编建议我改个名字,说名字不好懂。所以,亲爱的你们,有什么好的建议?《躺着也能当皇后》?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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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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