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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7、第一百三十六回 变故谓改 ...

  •   这话问的,秦顼不会了。
      话说这秦王爷,是这帮属下给自己起的外号,就是把‘顼’给拆开了,变成了‘王’和‘页’,谐音王爷。就像大街上经常听到什么董啊、总啊的,那会有那么多大老板,并且一个个还年纪轻轻。其实,那都是朋友间开玩笑的称呼,放一般人都会左耳进、右耳出,可面前之人……
      “党、党,党自将,干嘛呢!”
      结巴男见党自将举止冒失,当即劝说。
      两下属先是一愣神,随之相互对望一眼,心想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明摆着开玩笑,他却来跟你叫真。
      “我不是什么王爷!”秦顼微微笑道,“我叫秦顼。顼是古皇帝颛顼的顼,故而他们给我起了个秦王页的外号。”
      “原来是外号!”
      此人较为轻视说道,转身朝值班室走去。结巴男三步并作两步,快速朝其追去。
      “秦王爷,何必跟他解释!”一属下小声对秦顼说。
      “没看他从值班室走出。你们还要在这守着,没必要起冲突,能避免的尽量避免。虽说上面都已打点好了,但我部较特殊,还是少惹事端。”
      “还是秦王爷想的周到!”另一属下奉承道。
      “对了!停尸间有股异常的气息。虽说符文可避邪,谨慎期间,下去再确认一下,万不可掉以轻心。我回去休整一下,有任何情况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切记,不可离人!”
      秦顼大步流星地走到值班室内,“今晚我们要在这守夜,多有打扰,还请见谅。”
      秦顼想着,刚刚已对他客气过了,先礼后兵,现在有什么说什么,要是还态度不友好,那就拿上面压他。
      党自将扭头看了一眼秦顼,若不是结巴男刚刚给自己说,这帮人就是上头交代过的贵客,这会早就把他轰出去了。未经允许、且不熟,就随随便便进入,还真把自己当王爷了,当这里成什么了。
      “想待多久都可以,睡这都没问题。只是有一点,这张床不可碰。”
      门外一属下鼻子翘的老高,小声叨叨:“就那床,谁稀罕。”
      党自将目光冰冷瞅向这名属下,“你说什么?”
      没想这一个看门的耳力如此之好,这名属下有些忌惮,不知该不该理会。要放以前,敢这么在秦顼面前耍威风,他绝对会怂回去的。而今,最高领导人让他们来这里办事,稍有差池或事端都会传出消息。这会只能忍气吞声,谁让自己嘴贱了一句。现今就等秦顼发话,定要这人好看。毕竟,有人撑腰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秦顼朝这名手下看了一眼,说他吧,好歹跟了自己这么长时间,办事能力有目共睹;不说吧,这个叫党自将也是个暴脾气,从其态度,分明不把上面交代的事当回事。哪个单位里,多少都会有愣头青或刺头,越叫嚣,他越和你来劲。想想,整晚都要与这人同在一屋檐下,若事有不顺,自己哪能回的安心。要想自己走的利,安全无事是前题,还是以和为贵,自己也能走的放心,便陪着笑脸对党自将说:“放心,我的人是绝对不会碰的。对吧!”目视刚才那名属下,意会他也陪个不是。
      属下微微一愣,这还是自己认识的秦顼吗?对一个陌生人竟这般低声下气,完全不像从前的做事风格。傻傻“哦”了一声,对党自将略显恭维:“恩、恩,不碰不碰。”
      党自将拿起报纸看着,不在理会他们。
      属下送秦顼来到值班室外,不解秦顼为何这么宽容一个看门的。
      秦顼微微一笑,故作神秘:“日后你就会知晓。”
      “你说什么!”
      党自将突然在里面大呼小叫,“人呢?人在哪!”急冲冲出了值班室。
      这人,变得也太快了。刚刚还平淡出奇,这会竟这般猴急。想想,跟自己也什么关系,秦顼就没有放在心上。
      同时——
      壑老全身一松弛,庆幸自己没有被他们发现,可这帮人要留守在这里,那自己该怎么出去?眼瞅伏矢已现,先将其收服,之后在考虑如何离开。
      壑老装好吸入七魄的器具,盯着门背后挂着的白大褂,心中有了办法。
      穿戴时,之前那个女鬼去而复返。壑老假装看不见,戴上口罩刚想开门离去,身后突现不寻常的气息,那女鬼不知为何倒地不起。
      成事在人,富贵在天。是她修为不够,撞别人枪口上了,壑老仍装作不曾相遇,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开门正要离开,却被女鬼身上的挂件所吸引。
      『这,这是真宫家的徽章!莫非……』
      “你是……忘雪!?”
      忘雪趴在地上艰难地抬起头,凌乱的长发把脸完全遮掩。
      “你,你怎知我名,并能…看见我!”
      壑老不在意忘雪的惊讶,“看来真的是你。”内心涌现出老乡见老乡的亲切感,刚想在说些什么,表情瞬间凝重,并说了一句“不好”。
      壑老一惊一乍,忘雪这下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此人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莫不是自己深中陷阱毒害,这会早拍屁股飘走了,哪有闲工夫在这里看他耍花枪。
      “这阵法……”
      壑老抬头凝望四周……
      『又是黑白无常!』
      怨恨自己的运气未免也太好,“这俩鬼官,还真会挑时候。”
      此地散魄众多,他俩来这不足为奇。若不是鬼魂入壳需要活力四射的魄,哪会如此大费周章。
      恰时,走廊传来一声清脆的脚步声,定是那帮人察觉到不对之处,特派人前来查看。
      壑老掏出怀表盯着看,秒针老半天才动了一下,真要感谢黑白无常帮自己拖延时间。可,若不是忘雪的突然出现,这会早与壑裴培汇合了。
      “你先躲到这里。”
      壑老打开收集魄的容器盖子,想让忘雪进来躲藏。
      “可,可我动弹不得!”
      忘雪惊奇自己这是怎么了?
      “莫非是你刚刚触动陷阱的缘故!”
      壑老拉开存放老者的冷柜,就见画在逝者身上的符文发出阵阵暗光。壑老急忙用手擦拭掉一点,光辉瞬间消失。
      定身术刚解除,忘雪便朝逝者飘来。
      “都不看看什么状况,还惦记他人修为!”
      壑老惊诧忘雪弃自身安危于不顾,也要吸取逝者体内的修灵。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蛇哥。如果蛇哥走了,我岂能苟活。”
      渐渐,修生珠从逝者口内飞出,忘雪尽情吸取。
      壑老看了看擦拭符文的手,若不是自己出手,这鬼那有机会去吸食此人修灵。这祸闯的,是不是有点大了!想出手阻止,但又一想,莫非是与寺神少爷的那场战斗,那个男鬼至今还未恢复。虽与此人非情非故,可也没必要结下梁子,更不能放任忘雪胡来。
      “可以了,这帮人不好惹。还有,更难产的家伙就要出现了。”
      壑老话刚说完,黑白无常穿墙而入。忘雪一门心思只在吸取,完全不在意壑老所言。
      “孽畜,还不住手。”
      白无常伸手一挥,打向忘雪的鬼气却被壑老挡下。
      忘雪惊诧身旁突袭而至的气道,这才发现黑白无常大驾光临,莫不是一心只关注逝者的修灵,怎会让自己陷入险情。面对黑白无常如此强大的气场,身子不由自主朝后移出少许,当下可真是凶满吉无,自己要被他俩抓入地府。
      “半仙,头一档你就……”
      “本想,你会忌惮离去。”
      “那几个魄,可当没看见,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可你倒好,非要与我们作对。”
      “看来,高估了。”
      “多有得罪。”
      黑白无常帽子上的字开始凝聚……这才刚开始,殒殪之态兵临!
      ………………
      屋外——
      脚步声徐徐渐进……这不,已来到太平间门口。
      正当这名下属伸手开门之际,壑老从内把门拉开,顿时让此人一惊。想想,之前并未见人影,这人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望着这名戴口罩、身着白大褂的人关好门后从自个身旁走过之时,突有一股寒气袭来,急忙环顾四周,毫无可疑之处,唯有这名医生……不吭不响只顾朝外走。
      “站住!”
      壑老自是听话,止步不前。如若不然,必起疑心。
      “你,干什么的?”
      壑老不回话,多少让这名下属起疑。
      “问你话,怎么不回答!”
      刚走出一步,壑老转身打起哑语,支支吾吾比划了半天,该下属不明这大夫想要表达什么。
      “啊啊,啊啊,啊……”
      壑老间歇了一会,接着学哑巴说话,继续在自个脸上比划着……
      该下属挠了挠头,还是不明白。
      壑老灵机一动,竟朝这名下属走来。这魄力,就不怕对方察觉出什么。往往,畏畏缩缩,必露马脚。不如壮着胆子走下去,兴许还能闯出一番天地。
      壑老在这下属脸上比划了几下,然后隔空对他做出整理衣物的举动。
      下属起初仍不懂,但对后面的举止有所觉悟,再想想用手在脸上瞎胡画……
      “哦,我明白了,你是化妆师!”随之心道:『莫非刚刚在内间梳洗整理他者妆容。』
      壑老自是高兴,这小白终于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了,得亏闪出这么一个办法。当下点了点头,承认自己是化妆师。
      此刻,该下属突感内疚,自己刚才的态度,是不是有点霸凌。面对生理缺陷之人,自己太不应该。顿时怜悯心泛滥,柔声细语赔不是:“好了,走吧。刚才多有得罪,实属抱歉。”
      壑老摇了摇头,又“啊啊”了几声,意思是说没关系。随之脚底抹油,尽早离开才妙。
      该下属望着壑老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谁说现在的医生护士不好打交道,这也太踏麻客气了。”
      憨笑之后,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好歹也是一技之长,竟这般客套听话,莫非……自身缺陷,感觉低人一等,故而行事内敛。
      下属自圆其说一番,接下来该办正事。停尸间大门开启,整个人顿时一愣,屋内并无内间,那刚才那位大夫……立马调头去追。
      怪只怪,先前的站位与角度,让视觉上出现了盲区,故而无法看清房内具体构造。
      “瞧他慌张的模样。这厮,能看见我们?”
      白无常撇了黑无常一看,“能看见个鬼!说归说,手别停。因那半仙,耗费不少时间。”
      “鬼!?”
      黑无常微微一愣,鬼不就是自己!意思是……
      “真看见了!那还不闪。”黑无常有点慌。
      白无常犀利道:“看见你个鬼!”
      “是是,知道了,不用在强调一遍。我被发现,你也跑不了。赶紧撤,待会再来。”
      黑无常从后背抽出脊椎骨,准备收回阵法上属于自己的物件。
      白无常实在看不下去,也抽出了脊椎骨,但不是回收阵法,而是在黑无常的身上不轻不重打了一下。
      “打我作甚?”
      “都说了,说归说,手别停。你看,我这边都快清理干净。你呢,老半天了,帘还没拿出。”
      黑无常稍有怨气,“不是你说,我们被发现了。”
      “发现什么!玩笑话都听不懂了!”
      “玩……笑”
      黑无常恍然大悟,傻笑道:“嗨,你瞧,今个智商有点欠费。”掏出裹魄帘,开始清理魄。
      白无常看向天羅地罔上的坏点,小声嘀咕:“这半仙……”
      ##
      “那医生往哪走了?”
      该下属站在太平间外东瞅西望。
      留守的那名下属受到结巴男的恭维,早就大腿翘二腿坐在椅子上歇息,有或无的说点重头话,随后沉寂在好听话下。见同伴如此惊慌,便站起身子忙问:“哪个医生?”
      “就是刚才出来的那个!”
      “恩,恩……”
      在倾听赞美的同时,只关注外头有无人员朝这边走,至于往外走的人……他实在没注意,毕竟里面还有同伴把守,自己有什么好在意的。
      见同伴答不出来,想当然没有注意外面的情况。
      “你,你……”
      不知该用何语言来说批判他。
      自知犯了错,他走出值班室笑脸相迎,“这不有你,就适当放松了一下。”
      “你这松放的,估计我们要大祸临头了!”
      “大…大祸临头!”
      同伴一惊,“有这么严重。”
      该下属不吱声。说白了,就是发发脾气,吓吓他。
      这时,党自将从外面归来,该下属立马上前询问:“朋友,回来时有没有见一个鬼鬼祟祟的医生?”
      “鬼鬼祟祟?”党自将不明,“莫非,有人要偷尸!”
      “不会吧!”
      同伴又是一惊,心想要不调派些人手过来,急忙走到自己人身边,小声问:“用不用先通报一下?”
      党自将看了一眼受惊的外来人,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有一丝丝得意的味道。
      “偷尸!尸体有什么好偷的。”
      该下属笑着说,心里也慌得一毙。万一真像他所言,就凭他俩,有点牵强。唯独疑惑,就是这位大佬的事,已经做到密不透风,怎会有人知晓?怕自己紧张过度,万一搞错谎报了军情,会让办事能力遭到质疑。
      “我问你医生,你给我东撤什么!”该下属故作镇定,“就是一个围得很严实的大夫,有没有见?”
      党自将故意装作想起什么,目的则是引起注意,并让他俩淡化之前的讨论。因为,刚才的谎,编的很成功,但不能老围绕着这个说下去。总归是假的,说多了万一露出破绽,会把自己陷入绝境。
      “是有这么一个人!又不做手术,又没有什么传染病,走在外面怎么还挂着口罩,不觉得难受!莫非……”故作震惊望向这两个看门的。
      “那边,往那走了。”
      党自将指了反方向。
      该下属拔腿去追,其同伴继续留守。
      “老爹,你的手?”
      见老爹拳缝间有血渗出,好在兜里有纸,掏出递之。
      壑老接过纸大概擦了一下,然后全都攥在掌心内。
      “赶紧走!”
      壑老急冲冲要走。
      壑裴培不敢多问,快步来到摩托车停靠点,载着壑老快速离去。
      “找到人没?”
      该下属十分沮丧地摇了一下头,举目看向党自将,总觉得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只能暂时作罢。
      党自将坐在值班室看报纸,心里却十分得意。
      结巴男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看着外面人如此紧张,该不会闯了什么大祸。自己也就是过来顶了一会班,哪想……此刻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自己冤不冤。
      “这期间可有人来过?”
      同伴摇了摇头,“没”。
      “我再进去看看。”
      该下属再次返回停尸间。这期间,同伴不敢松懈半分,站在值班室门口继续看守。哪想,瞎话竟然成真了……
      ##
      “这可怎么办?”
      “用不用通知苏处?”
      心慌是小,处分是大,两下属全无对策。
      秦顼边检查逝者遗体边想,鬼不可能有这本事,近身擦拭符咒,那只有他俩提到的那个神秘医生。但尸体完好、无异样,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莫非……
      “秦王爷…秦王爷……”
      “嗯?嗯!”
      “用不用通知苏处长?”该下属又问了一遍。
      “还嫌事不够大!”
      秦顼定了定神,“你,速速取来朱砂,把符文补全了!你去查一下登记薄,看能找到线索不?”
      “是!”
      两下属松懈不得,异口同声答应后便匆匆离去。
      秦顼摘下墨镜,露出只有眼白不见黑眼珠的眼球,认真而又细致地打量着逝者……
      “噔、噔、噔……”
      脚步声急促,且越来越近,秦顼戴好眼镜并暗暗朝后退出一小步,方便该下属画全被擦拭掉的咒文。
      “怎样,可有线索?”
      另一下属刚进入,秦顼便问。
      此下属十分无奈地摇了一下头。
      “我在调派点人手,切不可再有闪失!”
      秦顼走到门口,“还有……此事最好烂在腹中,避免惹祸上身。”
      ##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闹铃响起,天影着衣、洗漱完毕,饭刚吃了一半,孔珈便拉扯着嗓门在楼下大喊。
      天影又吃了几口,对母亲与多多打了声招呼,拎起书包朝楼下跑去。刚出楼门口,孔珈便挡在天影面前嬉皮笑脸道:“你猜猜,今天我跟谁一块儿来了!”
      天影不以为然,“跟谁?你还能跟谁!无非就是艾桦、寺神,寺神、艾桦。最多加个慧辉和尤娜伽,还能有谁!行了行了,别挡路,上学要迟到了。”
      大清早就这么暴脾气,谁也没招他惹他,哪来这么大怨气,孔珈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就这样被天影一把拨开。而孔珈身后之人却让天影一惊,“枫…枫月天,你想干嘛!”顿时变得很拘谨。
      枫月天故作笑脸,用余光瞟了孔珈、艾桦一眼,“瞧你这话说的!想切磋,等放学好好比较比较。至于干嘛……一起上学。”
      这里的比较,是说游戏机上的切磋。
      “上学!?有什么学可上的,我们又不是一个学校,凭什么跟我一块儿上学。”
      “你不知道,枫月天转到我们学校了。”
      天影微微一愣,“转我们…学校!”似乎意识到什么,有些急了眼:“你以为学校是他家开的,说转就转。”
      “这个……具体我也不清楚,只是刚刚听枫月天说的。”
      艾桦也是好心,没想到天影却……这一大早的,跟吃了炸药一样,见谁都一副暴脾气,便凑到孔珈身边小声嘀咕:“天影这是怎么,跟吃了枪药。”
      “这我哪知道。行了行了,我们也少说几句,免得惹他烦。”
      本以为孔珈知道些什么,哪想却碰了壁,于是——
      “时候不早了,都别光站着,赶快走吧,上学要迟到了。”
      为缓解不好的气氛,艾桦督促大伙赶紧朝学校进发。
      枫月天笑着回答“好”,趁机凑到天影身边偷偷塞过一个小药瓶,悄悄告知:“只要闻一闻,就能让你忘却瑞佳,我已让孔珈和艾桦闻过了,你要不要闻,还有让谁闻,选择权就交给你了。”硬按到天影手中,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孔珈身边,胡乱聊些什么,就是为了讨个近乎。
      天影举起小药瓶看了看,这东西一味就会忘却一个人,有这么神!慧辉也只是忘掉之前的一些事情,时间久的他也无能为力。而眼前这东西,有此奇效……
      天影站在那里发呆,孔珈扭头呼喊:“天影,还不快走。”
      天影回神“哦”了一声,悄悄把药瓶放入兜中,心中却泛起了嘀咕:让谁闻?自己该不该闻?该不该忘却?就怕这帮人使诈,这根本就不是忘却药。要不先搁到一边,等见了慧辉询问询问,在做打算也不晚。快步追赶上他们,聊天的同时似有似无的以瑞佳为主题,借故询问孔珈与艾桦是否知道其中一些事。而他俩一脸茫然,直呼瑞佳是谁。
      “谁是瑞佳?还一个班!没有吧,我怎么没有印象。她长什么样?好不好看,漂不漂亮?”
      孔珈又起了爱慕之心,结果可想而知,艾桦狠狠打了他一下。
      『他们真的什么也不记得!』
      于是,天影不再多问,默默聆听他们诉说游戏的事情,自己不发表任何言谈,心中一直在回想瑞佳的事情……
      即便能忘却,自己也不想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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