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综]Hurry jumP》意粉九袋面

64、风雪中的神奇生物（05）

　　这天下午，发生了件新鲜事，大蛇丸竟然让他的研究员兜代了一年级的魔药课。这对那群慑于蛇院院长严苛刁钻且大婶音的学生来说是个好消息，“好”的程度等同于桂老师代了坂田老师的课。尤其是纲吉更不断地感谢上帝，揣在怀里的镇定剂是不用喝了。

　　和室友们围在坩埚旁烤火，消息灵通的路飞道：“听神乐说，风纪委员会抓了个野人回来。”

　　一护奇怪道：“野人？他们不是去救矮猪怪么？”

　　路飞道：“哪里是救猪啊，去了之后才发现是去救狼。那傲罗副长满身是血，和鬼似的，把委员们也吓得够呛，云雀竟能和他刚正面。”

　　叶把狮子鱼脊椎骨研成粉末，懒洋洋道：“东方有句话‘枪打出头鸟’，不过云雀飞得够高，让人很难打着啊。”

　　纳兹对野人很感兴趣，凑过来问：“他们把野人带回来干嘛？难道下一堂神奇动物课要给我们展示？我还没见过活的呢！”

　　熟悉套路的鸣人小声回答：“多半是当大蛇丸的研究材料，不然怎么这么巧他也翘课了。现在肯定拿着柳叶刀兴奋到不行呢。”

　　“愿上帝保佑野人先生，也保佑矮猪怪和狼。”隔壁小组的纲吉听到对话后在胸口划了个十字架。饱受大蛇丸精神摧残的他更能深刻地体会到那种冷到皮颤的绝戾手段，畏惧的后遗症让他脑补出了不少血肉迷糊的解剖场景，眼泪晃在眶里打转，又喝了口镇定剂。

　　学生们听到地下室走廊传来几阵咚咚响的足音，探头一看，傲罗们正心急火燎地往外走，并很惊讶地议论副长这样做是不是坏了规矩。

　　“副长板着个扑克脸把我们支走是想干嘛？”

　　“总归不是想和大蛇丸来一场女生寝室卧谈会啦。”

　　“难道是要对那个叫云雀恭弥的孩子用私刑？”

　　“小声点，不要妄议。”

　　“咳咳……”兜发声示意一年级的把注意力集中回课堂，众生一听云雀要被上私刑，可都没有什么上课的心了，眼光齐刷刷地瞪着兜。路飞血气方刚更是直接问话：“兜助教，请问云雀恭弥在哪儿？为什么没有来上课？”

　　凝滞的课堂只剩坩埚的雾气在涌动，学生们愤怒的暗涌也在安静中蒸腾。兜按了按眼镜，淡定一笑：“这里是霍格沃茨，所有人都要按照霍格沃茨的规矩来。傲罗如此，你们也如此。现在，你们该乖乖上课。懂了么？”

　　鸣人此刻拉住路飞，清口解释道：“以迪奥·白兰度之名，谁敢对他的委员长动手？”于是众生释然，兜对鸣人点头致谢。

　　在地下室另一侧的实验室里，被捕获的“野人”正昏迷在手术台上，大蛇丸拿着化验单，嘴角噙着别有深意的弧度，很难辨别那是对期待者的嘲讽，还是科学者的自矜。

　　“魔源鉴定和血缘鉴定，你们两个想先听哪一个？”

　　“魔源。”土方十四郎抢先道。

　　“血缘。”奥村雪男郑重道。

　　按照先后，大蛇丸宣布：“首先，是魔源鉴定结果。他是恶魔变异率达17%的人类。按照国际巫联颁布的《恶魔行为准则》规定，变异率高于10%的人类不管是否保有理性，都会被评判为XXXXX级神奇生物，应该放归野外禁止与人类接触。”

　　对于这个结果，土方听到结果后紧皱眉头，而雪男却神色不变，这个问题他丝毫不关心，只问：“那么，血缘鉴定结果呢？”

　　“根据两位提供的血样鉴定，这个恶魔与两位都存在亲缘关系，确实是你们的兄弟。而他与奥村雪男的遗传相似度大于土方十四郎，结果显示，他是雪男的异卵双生兄弟奥村燐。”

　　“梅林……太……好……哈……”雪男一开口，无意识地泪如泉涌。说实话，他并没有期待这样的结果，他当时只是想拖住施暴的傲罗，只是想给自己一直以来的祈祷一个可以实践的可能。当这个“可能”一不小心将要变成实际，他也只将它视为美梦，他不求圆满，只愿接近它，贴着被忏罪和思念裹烫的泡沫壁，看着上面映着亲人的光斑黯黯流转。

　　那样如梦幻泡影的家人，竟然从想象的微光折射中脱胎，从沧海一粟的概率中浮出枝叶，被自己随手一折便在扎入血液生了根，荫着自己的心，固住原本漂泊的脚下一方水土。失而复得，被命运这样厚爱成全，除了感谢相遇，竟然连当初恨极的分别似乎都情有可原。

　　雪男埋头痛哭，土方轻轻抚了抚他的头，深吸一气，然后自嘲地笑起。他是在期待什么呢？心灵眷属之地早已成为寸草不生的荒漠，他还在期待名为“家”的单体建筑可以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存在吗？不过是光照来风吹来了一处蜃楼，和真正具有温度和柔软的家比起来，简直虚伪到可恨，连那一瞬的期待，也不过徒增业障。

　　他的这个业障，具体是指他对坂田银时的态度。在确认银时灭了他全族后，他还想过对银时妥协，他承认是他家族咎由自取，但唯独他弟弟十八郎是无辜的。“只要把十八郎还给我，我就可以不计一切地原谅你”这样的恳求也是真诚的。但他后来知道了，他和银时隔着的不是一个十八郎可以弥合的深堑，而是十八层地狱也涤荡不尽的孽缘，因为银时告诉他，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复仇而接近他的，就连两人千锤百炼的情分，也成为复仇之刃的一次次淬火。眼前此景，他不是求而不得，而是不求不得。他其实挺怕，对自己一瞬的期待感到绝望，如果十八郎真的还在，即便明知银时对自己的情谊是虚伪的，他还是想软下心来原谅他。而这，是灵魂最大的孽障。还好，他不用面对这样残忍的试探。

　　听着实验室内雪男哭声大响，作为保护者，门口等待结果的云雀疑心那青光眼又用了什么阴招，赶紧破门进入。见云雀用魔杖指着土方，大蛇丸开口解释现状，也算镇场子：“雪男，虽然很想祝贺你一句‘恭喜兄弟团聚’，不过你不要忘了前一段话。他是必须被驱逐出人类社会的。”

　　雪男一袖子擦干眼泪，狠抽了下鼻子，用嘶哑的嗓子认真道：“我知道，这世道容不下他，所以我会和他一起离开。我现在正式宣布退学。”

　　“什么？退学？”校长办公室里，一脸惊讶的鹰院代理院长罗宾教授严肃拒绝：“不行！我绝对不会同意！”

　　作为仲裁者的校长一副“你们各院行使自治主权”的态度作壁上观，而对优等生雪男要退学的决定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的袖手冷眼。

　　“是有人在逼你做出这样的决定吗？”罗宾说着，眼睛朝土方那边甩了个冷锋。土方淡定无语，反正习惯了被前风纪委员会成员们各种白眼，自己的人设早就崩成“求锤得锤”了。

　　“是的。有人逼我。”雪男道：“整个巫师界都在逼我。是稳定人心的法律界定，是非我族类的本能恐惧，是先然必然的安全防护，这些无比正确的理由，都要我离开。而这个‘我’是谁呢？是奥村燐，也是同他一体同心的奥村雪男。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燐的，他是我的兄弟，我要用命来护的家人。和世界比起来，燐当然是最重要的。”

　　深知雪男秉性，见他态度决绝，罗宾建议：“我们可以让他住进圣芒戈的特殊病房，那里有专业的医师来照顾他，并且让他接受归化人类社会的专业训练。当你毕业后，你有了足够安身立命的本领，你再去接回他。”

　　“他不是病人，不需要到圣芒戈！他是人类，不需要归化训练！他是我失而复得的亲哥哥，我再也不能让他和我分开。因为……”雪男抬头转了转通红的眼睛，把眼泪抑下，哽咽道：“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并不会有人把他当成同类。你们都是以异类的身份看待他，你们对他的避而不谈都是有素养的怜悯，对他的宽容都是驯兽式机械重复。你们对他即便有爱，也如同对一只动物的宠爱忍让。在这样被悄然异化环境中，他才永远回不来。”

　　众师长沉默，他们想要反驳，却又越发认同雪男的看法。雪男看问题有着鹰院惯有的通透视角，而家族也遗传给了他动物性超强直觉和对人间的戒备。为哥哥退学的举动让人感动，也让人想要批评他太不知轻重，而唯一能批评他心思稚嫩的人，是他们的哥哥。

　　土方道：“你有没有想过，你才12岁，如何带着他在这个世界立足？”

　　雪男笑得有些讽刺：“哈。他自幼在狼群里都能活得好好的，难道这人间真比狼堆里还凶残么？”

　　这牛角钻得能噎死人，成年人都发出了“说的很对我为你点赞”的弹幕。好在雪男也非真中二，他谈及收养他的教堂，说他的教父会帮他。

　　土方想直言，让雪男不要这么钻牛角尖，退学说什么也太过火了，但他即便有破他语境的话术，也没最终解决问题的出路。看雪男声泪俱下，土方心有感怀地决定：干脆把燐带到自己家里养算了！当初自己把燐捡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决定过一回了。

　　“退什么学！逞什么能！我敢说，你走得如此凛然洒脱不过也就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你怕别人欺凌他也侮辱你。真正的尊严，不是保护他免受不公的伤害，而是让他自己站起来反抗不公！让他住我那儿，看谁敢发杂音，我立即咬杀！”众人一愣，说出这话的不是土方，而是云雀。

　　云雀很难说这么多话，这证明他真的气到伤肺。啊，好像连青光眼都气出来了，满额黑线的凝视配上嘴角抽动出的“和善的微笑”，别说雪男被吓得不敢反驳，连云豆都吓得赶紧飞到校长肩膀上避难。

　　大蛇丸看云雀为它院出头，便提醒：“那个孩子的变异率是17%，已经远超国际10%的安全标准。”

　　云雀斜睥自家院长一眼：“即便是100%的恶魔，我云雀恭弥还怕谁不成？每一个人，都不该变成统计意义上一个好或者坏的数字，而该是一个活生生的，能笑能哭的存在。”

　　此言一出，雪男当即把云雀抱了个满怀。虽然不喜接触的云雀嫌弃地推开了他，但他还是确定，云雀接纳燐，是命运再次赋予他的幸福奇迹。

　　“风纪委员长的善举避免了我校优等生的退学，斯莱特林，加五十分。当然，在那孩子没有习惯人类世界之前，不宜对外公开，以免这魑魅横行的人间吓着他。”校长如是说，欲言又止的大蛇丸很明智地选择“发出赞赏的微笑”。

　　土方赞云雀身手拔萃，又见他有此等魄力，并感念同为“风纪委员长”一职的缘分，对云雀有了耐人寻味的关注和好感。虽然自己说起来有些奇怪，但他觉得云雀和他很像。连自己被校长坑了二十万作为云雀的教育金，似乎也不那么心疼了——当然不心疼，反正是碎蜂和山崎退他们几个冤大头凑的。

　　看到土方满肚子坏水地盯着自己眼睛还发出阴险狡诈的青光，云雀一双凌冽的眼刀荡开，他对土方的敌意还盛着。云雀清楚，这税金小偷出门后就会找狼群算账，而自己看他这么不顺眼还没把他轰出去，完全是为了让富力士教授有足够的时间把狼群转移到安全位置。

　　事实上，富力士教授的移民搬迁工作相当难做，元气大伤的狼群虽然处于宽松的监控状态下，但它们没有一只想要逃离。它们在等待被傲罗抓走的同伴，严格的族群意识增强了它们的固执，而狼动物性的狂傲则让它们宁死也不愿接受被驱赶者的苟且身份。

　　富力士赞赏，见过死亡的阴霾还能保持岿然的风度，这群狼倒真有自成一脉的豪族气象。然而不趁现在离开，傲罗回来时肯定一条活口都不留。这群狼的首领已经毙命，此时除非得到整个族群的首领命令才会离开，富力士向身处罗马尼亚的友人阿虏致电，让他帮忙联系狼族首领，虽然本人对此并不抱太大希望。

　　不过才午后三点，残暮就慢慢收拢在谷底，风雪如轮转的石磨再一次将森林碾成覆盖均匀的白末。看着受伤严重和体弱的狼在雪地里挣扎，作为资深动保人士，富力士对它们施用了治愈魔法。

　　治愈魔法是善举也是幌子，富力士决定在狼群对他的行动放松戒备后，一个集体昏迷全部打包带回老家，正准备奇袭，红光才刚从杖尖簇出星火，肩膀就被一个懒洋洋的身体搭住了。

　　银时捂了捂红色的围巾，笑道：“天这么冷还把别人往外赶这种事，禁林的黑暗禽兽们都干不出，你们倒是能干呢。”

　　“禽兽不如吗……”富力士叹气苦笑：“但它们留在这里太危险，会被杀的。而且它们不是这个森林的原生物种，会破坏这里的生态，让它们回家是最好的决定。”

　　“会不会伤害生态，该让森林来判断。这里原本就是狼族领域，上一拨离开的狼群，算起来也是它们同族。你现在把它们遣返回家，根本只是让它们换了地方死去而已。如果能在老家活下去，它们怎么可能到这里。”

　　“凭我一人之力，很难保护它们。”

　　银时得意道：“我倒是知道禁林深处一个很隐秘的洞窟，那里面很暖和。虽然免不了饿肚子，但是能让它们撑过这个冬天。”

　　“它们只会听从首领的命令进行迁徙。”

　　银时挑眉，用大拇指对着自己的胸口：“包在我身上，不就是首领……”话还未完，银时已变形为一只大型犬科动物。乍眼看是威风凛凛的狼，实际上却是一只黑白分明的阿拉斯加犬。银时一声嚎叫，周边的狼纷纷压低身体，夹住尾巴围在阿拉斯加犬身边。

　　“看不出来你小子竟然混成了头狼。”富力士表示佩服：“那么它们就交给你了，我作为人类不好干涉。”转头还没走几步，就看到一个雪丘下冒出的一根蹄子，扯出来一看，一只睡死过去的小驯鹿。

　　“虽然没什么肉，不过这森林太危险，你会被吃的。”富力士救一群狼确实力有不逮，但这驯鹿他还是能救下的，便抱在怀里偎着。

　　阿拉斯加犬带着群狼往禁林更深处跑去，穿过数个族群的领地都没有受到任何攻击。当狼群抵达洞穴口时，银时看到一匹浑通体雪白的巨犬——欧洲最大狼群的领主，杀生丸。

　　“哟，小狗好久不见。”银时溯回人形，打了个招呼。

　　“我不是狗。我是恶魔中的犬妖，凌驾于狼之上的生物。坂田公子，好久不见。”

　　“你来带它们回家吗？这么多年没见你更有人性了啊。”

　　“我不过是想让它们死得更有狼的尊严而已。而且，土方那家伙，杀了我族这么多狼，我也想给他个了断。”

　　银时死鱼眼，指着后面的狼群抱怨：“小狗，我收回前一句话。我好不容易救出来你又杀了，我不要面子的啊？”

　　“呵，牧羊人的面子，我还是会给的。毕竟我所在的魔族，世代都是牧羊人家族的牧羊犬。”巨犬昂首嗅了嗅，低头道：“我闻到八岐大蛇的味道，它已经出逃了吗，需要我制服它么。”

　　“不需要，它现在正在密室里冬眠哟。你杀了如此珍贵的研究材料，大蛇丸会和你拼命的。”

　　“那么，土方十四郎呢。我帮你杀了他。”

　　银时随手捏了个雪团，在手中用火瞬间蒸发，纯良一笑：“你试试？”

　　“嚯，你们的兄弟情谊真是混乱。他如此恨你，你却如此护他。”

　　“嗷？对不起？我耳朵冻坏了吗？杀生丸大人竟然有资格就‘兄弟情谊’来教育我？”

　　“呵。我对那个男人不感兴趣。真是可怜，一直被保护还浑然不觉。”巨犬腾空跃起，对雪地上匍匐的狼群下令道：“你们在此，自生自灭吧。”

　　杀生丸飞远，群狼对着天空长嚎，银时看着洞口堆放的野猪尸体，耸肩吐槽：“切，死傲娇。”

　　此起彼伏的狼嚎响彻禁林，连霍格沃茨都能听到。从校长办公室出来的土方闻声严肃地皱着眉，雪男和云雀都仔细注意他的表情。土方加快了自己的脚步，似乎想要甩掉跟在自己后面的两个小孩，云雀才要开口，雪男抢先道：“十四哥，你要去哪儿？”

　　土方道：“我去解决问题。”

　　“你该知道，它们养育了燐，对我有恩义。”

　　“所以，我才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你是想要解决它们的性命吧！”云雀愤怒，朝土方发出攻击。

　　土方看都没看，一个盔甲护身弹开偷袭，回头淡淡解释：“我是去和六道夫人当面交涉，让她息事宁人。她与我家还算有些渊源，我若去请罪，她也不会太过冷硬。”

　　云雀一愣，突如其来的尴尬，一个愤怒无知的未成年和一个精于世故的成年人之间的距离，辽阔得像荒原，以至于让他的露怯显得那么扎眼。

　　“十四哥！谢谢！”雪男九十度鞠躬，土方摆手：“有借必有还，我不想欠谁什么，即便是仇敌。”

　　云雀对土方的话很是不信。想想看，一个除了脸好看的男人能用什么去和一个寂寞空虚冷的寡妇进行交易呢？是啊，身无长物的税金小偷除了偷税还能偷什么？根本没法子啊！但傲罗离开几天后也没别的动静，他才姑且觉得这事情过了。云雀向银时老实交代他收养了燐，银时没别的反应，只是拿出剪刀给燐理发，还笑着说燐和云雀长得真像兄弟。

　　云雀炸毛：“只有发型很像吧！而且还是你故意理这样的刘海！”

　　雪男也附议：“和我比起来，你们俩更像双胞胎呢。”

　　云雀白眼：“你们够了。那傲罗的青光眼副长还不是这样的刘海，照你们这逻辑我们也是兄弟吗？咦，就算是假设也感觉恶心。我宁愿承认自己大众脸。”

　　银时抠着鼻屎吐槽：“你这大众的配置，严重超纲。”

　　离开狼群的燐对陌生环境异常狂躁，即便是雪男也被他多次抓咬伤。不过第一天进入帐篷燐就把云雀吵醒，然后见识到了一种名为“起床气”的魔法气功，从此在云雀面前乖得和小狗一样听话。毕竟，这个世界上连叱咤彭格列百余年的凤凰云豆都无法抗拒云雀“和善的微笑”，而且只要云雀一个“关怀”的眼神，再燥热火爆的不死之心也能镇成深海沉冰。

　　看到雪男和云雀走得很近，敏锐的六道骸立即觉出了违和，便让骸枭在棚屋好好盯着云雀。果不其然，被他挖出了一条标题四舍五入约等于《云雀恭弥偷偷养了个男人》的大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