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综]Hurry jumP》意粉九袋面

128、黑魔王的历史残像（01）

　　离圣诞舞会还有三天，全城堡都点缀上了明亮璀璨的磷叶石灯。淡色入青绿，浅出化水纹的绝美宝石色泽为霍格沃茨布置出美到致幻的童话舞台。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这座化身宝石之国的千年古堡，都如摇曳在纯白海波里的繁星，倾倒出整个生命宇宙起于显生终于冰川的梦境。

　　西塔成为唯一的灯下黑，恶霸兔神威临时霸占了此塔更加深了黑暗的稠度。所有上来男生的都被他瞪回去了，就连被鼬在毕业时拜托照顾乌鸦的日向翔阳也遭他轰走，鼬只能亲自代劳。

　　“哟，老鼬头，又上来玩你的鸟啊。”神威蹲在西塔的石阶上嗑了一地的瓜子，心情很好地和上来喂乌鸦的鼬打了个招呼。

　　“哎，你可真是一点活路都不留。”鼬撒着鸟食，乌鸦们扑棱棱地抢起来。知道学校的乌鸦是止水留给鼬的，鼬比自己的命还宝贝着，神威嬉皮笑脸口头认了个错，保证明天带十斤瓜子嗑给它们吃。

　　“我说的不是乌鸦，是神乐。就许你和蝴蝶小姐姐跳舞，到神乐身上偏偏严防死守，白天教室磨刀，晚上守塔防盗。”

　　“哥哥是个社会人了，别说跳舞，原地结婚都可以。可神乐只是十三岁的小女生，太容易出问题了。”

　　鼬觉得神威太过夸张：“什么问题？控制不住力道，把她的舞伴托举起来吗？”

　　“你个凡人的瓜娃子懂个瓜子？噗！”神威吐出瓜子壳，手里的瓜子也不香了，只是惆怅：“天性所致，兔子的繁殖欲向来惊人。我们夜兔又是女尊社会，实行走婚和对偶婚，极端藐视父权，毫无贞操这类压迫女性天欲的父权束缚。夜兔的女人野起来，十个夜兔的男人都架不住。”

　　“可神乐虽然身体成熟了，但意识却远没有觉醒。”

　　“还不是哥哥的功劳？我们家神乐必须永远是少女。”

　　鼬叹息，有神威当哥哥也是够难的：“你能守她一辈子？即便你们夜兔的女儿从来不嫁，她早晚也会走婚生子。”

　　“生子？”神威反应出奇暴躁，兔子尾巴何止被踩到了，简直生生地裁掉了。他霍然起身，收不住的霸气把见多了暗夜杀戮的群鸦都惊飞流窜。

　　神威重重按住鼬的肩膀，倒不是在威胁鼬而是在威胁鼬代表的性别，双目发红恨道：“神乐以后是要斩一百个一千个男人我不管，但她一辈子都别想生孩子。古武血息虽然战力绝顶，但未经自然演化进程有巨大的生育缺陷，一旦和现世血脉混血，母体怀孕后极易发生血腔胎生现象。那是绝症，连阿尔塔纳晶石都无法续命的弑神绝症……太可怕了……”

　　神威的手无意识地发抖，因无能狂怒也因绝望恐惧。鼬明白这该是他心中唯一的阴影，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沉默不语。

　　哎，神威这个哥哥，当得也很不容易啊。说到底，天下就没有好当的哥哥。

　　“本美少女真的太不容易了。”神乐每天都在帐篷里演绎悲情女主角：“明明长得如此倾国倾城，却没有一个男生邀请我跳舞，都是那个白痴哥哥的错阿鲁！不过要是室友的话，他好像也不能阻止哦？”

　　云雀这根钢铁直男听不懂少女的明示，他有更要紧的事情。他开始学牧羊人的吹奏方法了，虽然他入校前就学会了风笛和哨笛，但念力太难，他根本无法吹出带有控制力的旋律。他第一次被所谓的天赋隔绝在了凡人领域，也终于明白笔记本上记录的东西为何浅显——那已经是普通人能到达的极限。

　　“真是的，连学笛子这件事都一样的执念。”银时碎碎念，给没有吃晚饭的云雀捎了个包子：“再用功也要吃东西啊。老萨说过，念力其实是每个魔法师都能学的，黄金世代全员念力就是证明，所以你不用急，早晚会学会的。”

　　“你会吗？”

　　“以前被老萨逼着学过几天，觉得麻烦就没继续了。现在忘得差不多了。”

　　“你简直！哼！”云雀发出了十全十美先生的怒其不争：“那我们学校还有哪个教授是黄金世代的？”

　　“没用。教学生念力在霍格沃茨绝对禁止，被发现的话会被校董们问责的。听说德姆斯特朗这样黑魔法遍地的学校倒是有念力选修课，但能结业的每几届才一个。”

　　“那就转校！”

　　“可人家只收纯血巫师，你个麻瓜世界来的家伙要明确自己的身份，吃你的包子吧。”

　　看着热腾腾的包子，云雀灵光一闪——风先生说过，他是最年轻的黄金世代。云雀把包子递给神乐，堵住她一直下咒般念着“和我跳舞”的嘴，下楼到厨房去找风。

　　“我不活了！全世界就我没有舞伴！我要绝食阿鲁！”神乐把包子往定春身上一扔，气愤控诉神威的霸权主义，并且埋怨云雀宁愿和仇家跳舞都不理千年一遇的美少女。

　　美少女最后的希望破灭了，陷入寂静涅槃的神乐开始念诵“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佛说要顿悟，于是神乐顿悟了——这个帐篷里，可不止云雀一个男性。

　　神乐用地藏菩萨的眼神看着一手抠鼻屎一手抠脚的银时，满脸都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超度情怀。

　　“小银！”神乐一个猛兔扑鼠把银时连人带沙发扑倒，撞得银时尾指全戳进鼻孔，鼻血狂涌。

　　“喂，你是要杀了我吗？你送阿银的圣诞礼物是到阿瓦隆的单程票吗？”

　　“小银！只有你能救我了！我千年美名不能在这个圣诞节断送！这是我一生的请求阿鲁！当我舞伴吧！”

　　“哈？校园舞会这种事，你还是找其他小朋友吧，阿银这把老骨头跳不动了。”银时用魔杖塞住流血的鼻孔，小小的死鱼眼写满了大大的无利不起早：“话说回来，阿银我当年也是霍格沃茨舞王，但我爱的是拉文克劳知性又成熟的女神那一款，就像结野主播。”

　　“知性又成熟，我也可以。你稍等一下阿鲁！”神乐咚咚上楼，十多分钟后又掩着面咚咚下楼。在银时面前站定后，她把遮脸的袖袍一掀，一张被乱化得足以带动地狱入境流量的妆容赫然出现，银时才止住血的鼻孔又应激得飙血如瀑

　　“喂！这个孩子，你到底觉得阿银的命有多硬？”银时已经顾不上止血了，只管给自己扔安神咒平息心理阴影。

　　“可是我有什么办法阿鲁！”神乐双泪滚滚，深色的眼影在僵尸白的脸上化出两道先锋朋克的哀伤横流。

　　“快卸妆！只要你卸妆！我什么都答应你！”

　　生死关头，银时答应成为神乐的舞伴。但以找到舞伴为唯一目标的神乐完全没有准备后续需要的一切。成为零的突破后，银时发现舞会这事仍然只有零。

　　“没办法，只有让夜场气氛组Joy3重操旧业了。”

　　银时把神乐带到高杉和桂面前说明来意，向神乐重新介绍他们三个：“我，粉色救兵托尼银，负责发型；女装大佬假发子，负责妆容；时尚总督蝴蝶杉，负责服饰。”

　　高杉才懒得配合这场宦臣内侍的戏份：“你以为都像你可以在这里随便借衣服吗？我这里没有女人的礼服。”

　　银时擅自把高杉的衣帽间打开，摆手道：“有什么关系呢。你衣帽间里几百件定制礼服，总有那么一百多件不男不女的，还有一百多件可男可女的。”

　　“交给我吧！”伊丽莎白混进来，举牌道：“我曾经在修多罗千手丸女士那儿进修过。服装设计和缝纫剪裁都可以。总督只需要提供布料。”

　　高杉横了鸭子一眼，一脚抵在门框上将他挡住：“呵？你是要拆了我的限量高定吗？”

　　“有什么关系呢！高杉！你看小神乐都饿瘦了，多可怜。再说你哪有什么高定，明明只有……噗！”桂充满母性地将他们的獾院小公主抱住，同时向伊丽莎白发出指令：“看中哪件直接咔嚓吧！”

　　伊丽莎白拿起剪刀，咔嚓示意：“遵命！”

　　银时躺在试衣区的软凳上驾着腿使唤：“伊丽莎白，别忘了帮我选一件配上，顺手再改长一点。”

　　“交给我吧！意大利男人（鸭）拥有全世界最好的衣品！”

　　夜场气氛组宠溺地答应了后辈的请求，但此刻在厨房向风说明来意的云雀却碰了壁。

　　“在下是武道家，战斗时只会挥舞拳头而非魔杖，更不会使用念力这种不够光明磊落的招数。”好在风也给了云雀一个希望：“彭格列倒是有很多会念力的人。”

　　云雀懂了：擒贼先擒王。来都来了，厨房多走几步就到獾院把彭格列少主借出。

　　大晚上的，云雀还专门下来和自己单独说话，纲吉小脸通红，欲言又羞止。

　　云雀才不管纲吉为何忸怩，男生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皮痒，他单刀直入：“有件事情要需要你同意。”

　　纲吉脸热得直捧腮：“呀！不行的！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云雀顿时冷脸：“为什么不行？难道你认为我是麻瓜血统，所以没得谈？”

　　“不，怎么会呢。我妈妈是麻瓜，我也经常被人笑作麻瓜，怎么会歧视你，我们经常一起学习就是证明。虽然我之前喂过你，但不要误会哦，那就是朋友之间的照顾。”

　　“不能再照顾一点？”

　　被认真盯着的纲吉开始无措：“哎，可是……六道骸那边……”

　　“怕他找你麻烦？我和你可以私下进行。”而且最近六道骸消停如鸡，连两人一贯的见面打嘴仗他都缄默了，还在一些换在以前肯定嘲讽的事情上选择不干涉，这倒令云雀想向骸询问念力相关也无法找到切入口。

　　“私下？这种事情怎么能私下来？被人发现了我们两个人偷偷那样，好怪异哦。”

　　“不解释。”耐心耗尽的云雀凛冽施压通牒：“所以你同意吗？”

　　纲吉性格温和，云雀难得开口，他点头：“好吧，那我得先和里包恩说一下，要他同意取消以我名义对佐助的邀请。然后我就可以答应当你的舞伴了。”

　　舞伴？云雀皱眉，怎么楼上楼下你们獾院就这一个脑回路？

　　“我是要你答应我向彭格列学习念力！”

　　“诶？”意识到闹乌龙，纲吉脸更红了：“我是说嘛，你都有六道骸当舞伴的，怎么能来找我呢。”

　　纲吉弄清云雀来意，赶紧办正事掩盖自己的糗况，他把不离身的老魔杖举起：“彭格列从不传授家族以外的人念力，你把你的魔杖和我的魔杖这样交叉触碰。然后我做一下魔杖相触发光的后期效果，把照片寄过去骗他们你是我的守护者，他们就会当你是自家人了，彭格列所有资源都将向你敞开。”

　　云雀懵的，但知道事情有转圜还是配合着抽出魔杖：“怎样的后期？”

　　“我也不知道，每一个守护者的颜色和形状都不一样，到时候随意发挥吧。”

　　榛木老魔杖和冷杉木魔杖交抵，紫色的云纹旋燃腾出，顷刻缭绕整个幽仄的空间。纲吉向云雀淡定解释：“就类似这种后期……这不是后期！啊！！！！上帝啊！！！！妈妈咪呀！！里包恩！！云雀竟然是真的云守！！我的云守！！”

　　开空盲盒开出世袭的王冠，纲吉激动哭了，云雀对这过激反应毫无头绪，但听纲吉说“彭格列的东西都能给你用”之类的话还是很满意他的识时务。

　　纲吉连夜写信，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里包恩，他相信他最爱的教父一定会给自己的云守一个体面的见面礼。而连夜往返彭格列和霍格沃茨的云豆却只衔回一只上膛的手·枪。

　　“这是什么意思？”纲吉看看云豆，云豆嘤了一声：我想他的意思该是让你一枪杀了他，好给他一个痛快。

　　“哦，我知道你说什么。是让我抵上自己的性命也要守护同伴们。嗯！我当然会！”

　　有彭格列的介绍信当敲门砖，云雀第二天放学后如愿登上德校的海贼船，进入私教小课堂学习念力。念力老师是顶着保镖名号为幌子的伊路米，课堂人极少，加上云雀才三个人。刚巧那两位云雀都认得：一个是拽天拽地的勇士白兰，另一个是每逢校长竖中指的女中壮士空条徐伦。

　　“哇，没想到来的是位小朋友呢。”徐伦打招呼。

　　“我才不是小朋友。”云雀对这戏谑的说法很不悦，他虽然是念力新手，但光凭这副讨厌的成年模样，就不该被说成是小朋友。

　　白兰眯眼一笑：“哪里不是小朋友？看样子就是个和我同岁的小朋友。”

　　云雀讶然：“你们能看到我本来的样子吗？”

　　伊路米张着他圆滚滚的大眼睛道：“在念能力者的眼里，大部分的魔法都能一眼看穿，当然也包括魔药带来的变形。最好的眼睛，甚至能看透和解析你的魔源。”

　　云雀点点头，照这样说，在六道骸眼里，自己一直都是十四岁模样，而婴儿状态的风先生在他眼里则是个成年人。怪不得这家伙总是用一副死刑不亏的变态眼神盯着小婴儿看。

　　“开始上课吧。”伊路米拿出白兰的第二个项目线索，一张吸血鬼面具。有外校的来，白兰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反而又无差别炫耀：“今天我们将用念力提取面具弥留的魔法信息，真羡慕你的好运，能够见证奇迹。”

　　伊路米对新学生解释基础理论：“念力是魔法的一种，是心对物的作用。所以使用念力必须满足两个条件：一个是绝对的自我意识，一个是绝对的客体存在，如果客体不存在，你就要用意识去构造它。比如，我想要一种叫‘伊’的元素燃烧，但现实并没有这种元素，我就要对其进行严谨的化学式设定具象化它。和一般魔法最大的不同在于，念力是明确的目的导向，而魔法通常只是作为手段使用。比如，同样是要下雨，魔法只需要让雨落下这个指令，而念力则是雨从天空落到大地这个指令。”

　　伊路米面无表情地快速讲解，他不必考虑新同学能否听懂那些微妙差别，能坐在这个教室里的，没有愚蠢的资格。在天才辈出的领域，解释往往是离天赋最远的技能。

　　伊路米没有给旁听人员过多关注，简单介绍后给了云雀一本初级教材自习。他开始今天的重头戏，指导两位学生解析线索。

　　“变化系，你先来。”

　　白兰被点名，耸肩笑道：“不用特意在新生面前演示吧，这个东西是谁的，我早已经摸得很清楚了。还是让操作系来，徐伦学姐没有碰过呢。”

　　徐伦伸出手指化出念力的丝线将面具缠绕，很快自若的表情变得嫌弃，就像沾了屎一样迅速切断了手中的丝线：“肮脏又恶心的东西。”

　　“这面具是谁的？”

　　“迪奥老贼（教父）的。”两位学生同时说。

　　“隐藏的魔法是？”

　　“‘处子魔法’中的年龄关联。”

　　“具体讲？”

　　问题是伊路米提的，徐伦却转向云雀对小朋友解释：“所谓的‘处子魔法’是对所有‘第一个触碰’该物后生效的魔法俗称，典型的有金色飞贼，它只会对初次碰到它的物体有开阖反应。你们东方人常用到处子魔法的地方是墓地的守护，如‘开棺即死’符咒，这是个行为关联。这张面具上是年龄关联，应该是第一个接触到面具之人的年龄，将成为‘某个’设定关键。”

　　云雀点点头，感谢徐伦的耐心讲解，难得有情商地把“我才不是东方人”的话压了下去。

　　白兰聪慧，把分析了多次的推测说出：“极有可能下一场是让我面对和我同岁时期的老教父呢。若真能和十四岁的迪奥来一场战斗，简直令人期待。所以在操作上可以实现吗？”

　　伊路米点头：“精通念能力或者幻术的高手，都可以精准具象化一个十四岁的迪奥。你的猜测很有可能是正确的，圣诞舞会的邀请名单里，确实有不少相关领域的大佬。”

　　白兰于是笑得很开心：“哇！而且这一次裁判团还有写轮眼！大幸运！”

　　伊路米又问白兰：“其他三位勇士的呢？情报应该都已经到手了吧。”

　　云雀起身：“我是不是该回避？”

　　白兰将他拉住：“不用，既然是彭格列的云守那么你要熟悉这点：阴谋是初级黑巫师玩的东西，对彭格列来说，阳谋才更够段位。”

　　云雀对这话不明觉屑。

　　“你玩牌吗？你下棋吗？玩牌就是阴谋，玩家都不知道对方是什么牌；下棋就是阳谋，所有棋子都在明面上。彭格列每一任首领都是国际象棋高手，而现在彭格列的老狐狸们，连玩儿牌都只打明牌了。”

　　于是云雀脑中浮现出一群看侦探电影开弹幕，看小说问剧透的狠人。

　　白兰说在兴头上，看着自己的指环沉浸于得偿所愿的激情中：“就像我明知道有人在钓我，我还是忍不住上钩去确认那个人是谁。你们东方不是有句话‘钓鱼者，鱼恒钓之’吗？这就是乐趣啊！这当然是赌命的刺激，可是白兰小朋友只是一朵单纯善良的白莲花，他只有一点点征服世界的坏心眼，谁会真的来伤害我呢？”

　　云雀对白兰的恶劣一言难尽，这家伙比总悟的性格更变本加厉地扭曲，同样是心理变态，德校出品总能技高一筹。云雀冷冷道：“我不是东方人，东方人也没有那句话。只有孟子有一句，爱人者，人恒爱……”

　　云雀愣住，不对，孟子是谁？

　　徐伦摆手：“好了，白兰小朋友别岔话题，现在是在情报交流。”

　　白兰于是乖巧道：“美丽的媚娃小姐姐的是紫藤花，已经确定是属于他们学校百年前毕业的黑魔王鬼舞辻无惨所有。三刀流绿藻头的是现代牧笛，通过两所学校都有的‘黑魔王毕业生’这个共同点推测，他们学校现代毕业并使用牧笛的黑魔王也只有那位宇宙靓魔了吧。宇智波小姑爷倒是保密工作做得好，尚不得知。”

　　熟悉校史的云雀委员长抓住了重点：“迪奥竟然算你们学校的黑魔王？”

　　白兰故作惊讶：“他是霍格沃茨的肄业生，却是德姆斯特朗的毕业生，当然属于我们。上帝啊，你们学校黑魔王那么多，迪奥给我们又有什么关系？你们连这种优秀校友都要争吗？”

　　云雀果断拒绝。这种‘优秀’校友，霍格沃茨坚决不争。

　　伊路米托下巴凝思：“所以最要紧的是确认宇智波手里的东西。”

　　云雀不理解，为何德校热衷于打明牌获知其他勇士的牌面，几位勇士根本不在一个牌局里，每个勇士更要紧的是解决自己的困局才对。

　　“你们最要紧的难道不是想办法对付你们推测出来的那场战斗，和十四岁的迪奥对决取胜吗？”

　　白兰噗嗤笑起：“那种事情是最无所谓的啦。彭格列玩的可不是那种坐上牌桌一对一的小局，而是直接开赌场。每一次的三强争霸赛对全世界巫师来说都是一场狂赌盛宴。顺便说一句，第一场我的黑马之举让彭格列赚了百亿不止呢，我该去问里包恩要提成啊。”

　　伊路米提醒膨胀的白兰：“第一场后你的赔率大副降低，初步估计，第二场你可能要控制通关时间降低排名，具体排名待精算后给你。”

　　“诶？那我乖乖配合会给提成吗？”白兰轻松调笑，眉眼里全是输赢由心的自信掌控。

　　赌场？赔率？云雀明白了。就像霍格沃茨也会有的竞彩小赌局，彭格列玩的是操盘世界的大赌局。确认佐助的线索只是为了更精准地计算赔率。而代表彭格列撬动整个赌局暴利杠杆的白兰，到底有怎样翻覆牌局的秘宝与外挂，简直超越想象。

　　“打工人要什么提成。”伊路米无情拒绝：“你只看彭格列一场赌局赚百亿，没看发牌的荷官胃口有多大。况且能把东方九大尾兽集齐组出第一局，所耗的资金足够麻瓜办十场奥运了，还是北京级的。”

　　白兰通透，小小打工人可不听资本家的压榨借口：“投入越大回报越大。正因为这绝无仅有的尾兽震撼开局成为最好的宣传，赌场的规模迅速从原来的西方扩大到全球，东方富豪们都被宇智波吸引来了，整个资金流量持续攀升。下一场保守估计，也是千亿起步的盘子。如果提前把对抗黑魔王的信息放出去，还不知道能再翻几番？多一分钟放出信息就多百万资金流入，但小姑爷的线索究竟是什么呢，不如让哑炮少主色·诱吧。”

　　白兰的无良口嗨理所当然遭到了伊路米的死亡凝视，但白兰没说错，时间就是金钱，再也没有什么能比这趟历史快车的赚速更快。

　　伊路米短暂思索，瘆然笑起：“不愧是你，黄鼠狼。你可不想只赚荷官的钱，连情报的钱也要狠赚一笔。白兰，你们小姑爷的线索直接问大姑爷吧，宇智波家没有他不知道的事。看他趁火打劫要多少，支票直接让里包恩开。”

　　不过三分钟，伊路米的手机响起信息提示音，他看一眼后公布：“最后一个线索出来了，宇智波佐助线索对应的黑魔王是宇智波斑。”

　　“唰——”在西塔上拎着兔子喂乌鸦的鼬打开手机，旁边嗑瓜子吐瓜子的兔子竖起了机灵的小耳朵：“我听到了小钱钱落袋的声音。让我看看卖沟子的黄鼠狼又赚了什么损阴功缺大德的不义之财？”

　　“没什么。”鼬关上手机淡定道：“不过是西西里生鲜一元好评返现而已。”

　　“真的？黄鼠狼大仙终于下凡吃东西了？买的什么生鲜？我要吃！”

　　“我买菜就是给你做的。你还有多少瓜子没嗑？”

　　“不到两斤了，我双手开嗑。”

　　“加油，嗑完了活体开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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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黄鼠狼，一个有（泪）沟的火辣男优（影帝）。
蛤蜊赌场，性感荷官在线发牌，上演狼的鼬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