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王座》不言羽

22、番外：循环之路

　　……
　　如果哪一天，现世的普通人站在了对立面的话，该怎么办呢？
　　……
　　——事件发生前48小时，静灵庭
　　“唉？怎么草鹿副队长又出现了呢？在先前不是说草鹿副队长就是更木队长的斩魂刀吗？”
　　“哈哈哈！这种事情拜托斩月就可以啦，小斩月很好说话的说。哎呀呀，当了副队长的小光头看起来更可爱了呢。”
　　“……杀了你……”
　　“一角……我觉得你还是打不赢八千流的吧……”
　　“混蛋啊——”
　　“啊？那不是说以后哪个斩魂刀想要实体化，随时拜托斩月就可以了吗？”
　　“而且斩魂刀之间的联系是我们无法插手的吧。也就是说随时随地都可能会再出现斩魂刀实体化吗？”
　　“这个……真的不会造成困扰吗？”
　　“不知道呢……”
　　——事件发生前24小时，静灵庭
　　“嗯？这好像已经是第二次出现这种状况了，奇怪。”
　　“浮竹队长也这么认为吗？确实经过技术开发局的分析，捕获的信号详细分解之后和虚有些区别。”
　　“如果不是虚的话，那么失踪的死神去哪儿了呢？我记得是十三番队的。露琪亚队长呢？”没办法，两个朽木队长叫起来太难分辨，相比起来这位新上任的就直接叫名字了。
　　“露琪亚队长已经前往调查，目前还没有什么进展。”
　　“虽然希望这种事不要再发生，可是如果不发生的话就无法获得进一步的情报，真是不好应对的局面。”
　　——事件发生前20小时，现世
　　“唉？你不是四番队的吗？跟着我干嘛？”
　　“啊，因为先前出了死神意外失踪的事件，所以总队长代理请求了我们四番队的支援，如果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伤害事件的话，我就能立刻处理了呢。你看，我把所有药物都带在身上了，能应付任何情况哦。”
　　“总队长代理？浮竹队长吗？”
　　“是啊。”
　　“喂！那是崩点吧，你带这种东西干嘛？当心洒出来把我给麻醉了！”
　　“啊啊！对不起，我想带的话就带全点，所以每种药物都带了呢。”
　　“你们四番队也真是的。”
　　……
　　——事件发生前18小时，静灵庭
　　“咦？特大新闻？”
　　“什么？京乐总队长和浮竹队长私奔了？！”
　　“哦哦哦，我有拍到照片，卖给静灵庭通讯的话应该能有不少稿酬吧。”
　　——事件发生前12小时，现世
　　“名赖警官，这是你先前要的DNA对比结果。”
　　“好的，谢谢。嗯，果然如此，那个家伙隐藏得够深的，要不是我有所怀疑检验了DNA，都想不到他借着十年前八番街的大火彻底改头换面了呢。“
　　“名赖警官好厉害，不过前后根本是两个人，是做了整容手术吗？”
　　“绝对的。对了，现在这家伙用的名字是哪个？”
　　“我看看——浮竹十四郎。”
　　——事件发生前1小时，现世
　　“京乐，你先去找安顿的地方，我把这两个孩子送回家长那儿去。净灵可是危险的事情。你们两个真不该从那个净灵培训队偷跑出来。”
　　“不用我一起去吗？”
　　“算了吧，京乐，你这么突然地拉我出来，我这次可真的没有带什么准备的东西，你还是先去安排一下，我去送就行了。”
　　“好吧。”
　　——事件发生，现世
　　穿好便携义骸的京乐看了看手表，“怎么还不回来？”
　　名赖警官正好从他边上走过，“躲起来了吗？还是察觉了什么，这几个月就只有前两天突然出现然后就辞职不知去向了，而且，他们学校另外一个失踪的金左老师是发生了什么不测吗？”
　　另一边——
　　“是净灵培训队的吗？你也能看到我吗？”
　　“是的呢，真是感谢你送这两个孩子回来，他们还在培训过程中，要是出了什么危险我会很担心的。小町，不和这个哥哥握手道个谢吗？”
　　“嗯，谢谢大哥哥。”
　　“不用客气，没出意外真是太……好……了……”
　　小朋友的手上戴着所谓净化用的手套，而现在却从掌心接触处传来的麻痹的感觉，这是……崩点……
　　先前为了从虚那里把两个孩子救出来而脱掉义骸的浮竹失去了意识。
　　“看来窃听那两个死神的对话真是值得，崩点这种麻醉药对队长级别也一样有效。”
　　——隐秘机动回报，确认十三番队和四番队各一名队员于20小时前失踪，浮竹队长灵压突然消失，情况不明。
　　——“把这件事都交给京乐总队长和浮竹队长处理好吗？”
　　——“没关系，反正京乐总队长在和不在都一个样，正好废物利用。”
　　——“是这、这样的吗？七绪副队长这么说的话……”仔细想想还真是这样！
　　——“就是对不起浮竹队长了，要回收这样的废物。嗯？你们笑什么？”
　　……
　　自己真的要好好反省一下了。
　　躺在一间只有单人床的小房间里的浮竹觉得脑仁有点痛。
　　对年幼的孩子没抵抗力没防备这件事已经变成无法纠正的习惯了吗。前几天找了个空还回原来工作的现世学校正式辞职了。山本老师和卯之花前辈回了真央灵术院，寄住在他这里的旺达怀兹和他的独眼小宠物让赫丽贝尔带回虚圈了，他们好像打算彻底改造一下虚夜宫，听说还特地来尸魂界找了几个愿意去虚圈参观顺便提些建筑意见的死神过去帮忙，优那家伙都快变成两边的联络官了，啊，对了，十三番队待的时间最长的席官好像在看到优的时候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了一句浮竹队长，自己和优好像没那么容易被认错，他可是万年不变的白头发，优的头发要比他短一半还是黑色的。那也就是说优和以前失踪的那位队长有关系……哦~~~好像知道了一些不得了的内幕的感觉……算了，这位的紧张感就目前看来是彻底消失了……
　　其实崩点对队长级别的效果有限，更何况是他这个常年蹲四番队的病号。在半路上他就已经能摆脱这种麻痹的感觉了，不过为了之后的调查，还是默默地被关进了这里。
　　从路上偷听到的消息综合来看，目前的形势还真是不乐观。
　　……
　　——那一边的京乐和还来不及走远的名赖警官
　　“浮竹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都这么长时间了……”
　　京乐的话还没说完，他的袖子就被揪住了。
　　“唉？”
　　一回头，就看到了一张颤巍巍激动万分的老奶奶的脸——
　　京乐都要佩服自己的镇静了，居然都没有喊出声来，他面对的女性虽然多，但实在没碰到过这样的情况。
　　“终于找到你了，孙子。”
　　孙子……
　　京乐的额头，瀑布一样的冷汗顺流而下，“哈？”
　　“孙子啊，想死我了！”老奶奶直接扑到京乐身上嚎啕大哭。
　　“啊啊！你认错人了！”想推开对方可碍于对方的年纪没法用力的京乐简直就是无计可施，“我不是你的孙子！”
　　“我绝对不会认错的，我的孙子英二啊——”
　　“我不是什么英二，我是京乐春水！浮竹！你到底跑哪儿去了！救命啊——”
　　本来已经走开的名赖警官顿时被这一嗓子给吸引住，然后回过头来看向这边。
　　那不是有名的中岛财团的前董事长，现在因为严重的老年痴呆症再次出名的中岛栀子女士吗？他记得她的孙子就是现任的董事长中岛英二来着。目前这种情况，是病证发作在路上缠住陌生人了吗？那个男人刚才叫的浮竹是他要调查的那个吗？值得跟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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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一边的浮竹
　　放出的地狱蝶倒是带来了很多的信息，比如这里是名叫净灵组织的基地，先前他们失踪的成员很可能就被困在这里，而这里的建筑中似乎含有一定拘禁灵子的成分，不过——
　　哐——
　　“那边怎么了？突然发出这么响的声音。”
　　“啊？那间空房间吗？今天那些运送队员来过之后一直在闹鬼呢，别靠近的比较好。”
　　又是“闹鬼”……
　　浮竹又回去坐了下来，这个地方的，也不都是能看到灵体的人啊。这种程度的拘禁对他来说哪怕是限制状态也比较容易解除，他的鬼道和灵压也不是白练的，就是现在如果乱跑的话，双鱼理会不会找不到他……
　　唉……
　　对小孩子没辙这种事，自己是真的改不掉了。
　　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斩魂刀会突然实体化，还很开心地溜出去玩了，溜出去之前还“嘱咐”他要在原地等着，想想上次这两个任性的小孩子一不高兴就扯他头发捶他，偏偏自己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这次大概又要让京乐笑话了。
　　这边正在垂头丧气中，突然听到了外面有开锁的声音。
　　“咦？是你们？”
　　一个注意地观察着外面，一个小心翼翼打开锁的不就是先前碰到的那两个孩子吗。
　　“那个……我们觉得这样很不对，所以……”
　　拒绝不了啊，那么——
　　“你们知道先前被抓住的和我穿的差不多的人被关在哪里吗？”
　　两个孩子相互看了一眼，“我们好像有偷看到过。”
　　这三个在净灵组织的基地里小心地躲开防卫人员地找人，那边倒霉的京乐正被中岛财团的秘书一再地拜托——
　　“因为中岛老太太的神志现在不是很清醒，所以麻烦您就算是假装也请假装一下，等到老太太清醒了我们会支付相关报酬的。”
　　“不要。这种事情我——”
　　“哎呀，随便你叫什么，叫春水也是我的孙子啦——”
　　“开什么玩笑啊，我不是——”
　　无奈压根挣脱不了老太太的双手，“来来，我带你参观我家的基地，你这个孩子也真是顽皮，硬是要投资这个叫什么净灵的组织。”
　　“啊？啊！是这样的吗？”京乐一愣，不会这么巧吧。
　　后面跟着的秘书眸光一闪，看着硬被老太太拉进了基地的京乐，从口袋里掏出了电话——
　　“是的，确实是这个人，已经进去了——”
　　咔！
　　名赖警官的手刀还是很精准的，秘书一秒钟就丧失意识倒在了他手上，之后又被迅速拖进了隐蔽的地方——
　　两分钟后，换上秘书服装的名赖警官就顺利利用身份混进了基地。
　　“真是运气，通行证用的卡片上面居然没有照片。虽然不知道这里到底有什么，不过好像先前也调查过中岛集团，很有些问题。”
　　于是，三个意外的入侵者就在相互不知道的情况下都进入了基地，而正在暗中观看这些的幕后黑手——
　　“很好，就按照先前的计划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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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的记忆力到底有限，先前还不是特意注意到的，而这个看起来像是研究基地的地方四处的房间都差不多。浮竹跟着两个孩子很快就失去了方向。
　　“慢慢找就行，别找不到自己先分散了。”
　　这个地方的建筑成分里有隔绝灵子的材料，自己又在受限制状态，对灵子的感知有些被混淆了，可如果对方借着净灵的名义在做关于死神的研究，那就不可能不对虚有所涉及，这才是他担心的。
　　先前从这两个孩子这里知道这个组织的建立一开始是为了研究灵异现象，和观音寺那种以表演和作秀的不同，这个组织明显有自己的研究目的。在几年之前，其实静灵庭中就有死神提出过这个问题，现世的发展速度之快，已经到了可以触及到两个世界边界的地步，所以其实在几年之前，他们也考虑过要不要有部分介入到现世中，记忆转换器也是在这几年里发展技术突飞猛进的。就好像朽木家隐藏了身份在现世组织了一点产业，经由四十六室批准之后，尸魂界确实在正式考虑是否需要有限制地正式介入现世。
　　算了，这个先不提，双鱼理那两个玩疯的到底跑哪儿去了？不要说救人，连自家斩魂刀也跑丢，会让京乐笑到死的。
　　嘀——
　　什么声音？浮竹拉住两个孩子，他们正好走到一个交叉的地方，看看四周没有什么变化，可是——
　　一个可怕的身影，从走廊的那头窜了出来——
　　“那个！不是说已经被净化了吗？”孩子们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
　　果然，有一部分的组织成员也是被欺骗的。
　　这么混乱的灵压，这种已经处在暴走和崩溃边缘的虚——
　　“小心！”浮竹把两个孩子护在身后，“破道之四，白雷！”
　　嘭——
　　哪知道白雷还没来得及触及那个虚，整个走廊就被烟雾笼罩了，灵子也发生了紊乱。
　　“怎么了？”
　　咔——
　　手腕上又传来冰凉的触觉，这是？好熟悉的造型，不是警察用的手铐吗？
　　“抓到你了！”
　　名为名赖太一郎的警官，在这一天以为自己抓到了很久以前想要抓的人犯，然而悲剧的事实是——
　　“斩月，先前浮竹队长在现世待了十年用的是什么义骸啊？”又不是技术局的又不是浦原先生做的。
　　“那个啊，我随便找了具刚死的尸体改造的，因为原先能承担灵王右手的关系改造非常顺利。”
　　“这样的吗？那不就是失踪人口吗？这样不会对死者的家属造成困扰吗？”
　　“不用担心，我找的是个没有家人的杀人犯的尸体。”
　　“啊……”这后续估计比造成家属困扰还要麻烦好吗……
　　浮竹是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可是要怎么说明才好呢……
　　“那个……警官先生，我说的都是真的。”
　　态度够诚恳，可对于一个并不知道自己能看到灵体并且接受了传统教育的警官来说——
　　“你确定不需要先去看医生吗？”现在看着变得挺温和的，和先前调查的确实是判若两人，是不是精神方面也有问题的关系。
　　看那眼神就知道对方想到哪里去了的浮竹很无奈，“先不说这个，警官先生有看到那两个孩子吗？”
　　“这里有孩子？”名赖四处看了看，“我先前只看到一个奇怪的动物，就扔了烟雾弹。”至于他为什么会带烟雾弹，这个属于行业秘密。
　　奇怪的动物，是指虚吗？浮竹也明白了，这位是能看到但完全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什么。
　　反正自己说什么对方也都会以为他有问题，还不如直接带他去看“那个”，“那个”的话他倒是能直接感应到。
　　咦？这种灵压的感觉——
　　“唉？和我们一样大啊。”
　　“唉？一起玩吗？”
　　“啊……一模一样，是双胞胎吗？”
　　看来那两个孩子不用他担心了的样子，话说双鱼理的性格还真是……像谁呢……
　　意识到把自己绕进去的浮竹决定不再浪费时间，“那个，警官先生，你要找的就是这个吧。”
　　“啊！这是怎么回事！”
　　名赖傻了，看看试验台上的这个再看看身边这个，“双胞胎吗？”
　　“虽然我家是有双胞胎的倾向，可我不是。”这位回答得也够正经的。
　　浮竹轻轻释放了点自己的灵压，“原先就是经过‘静止’的力量改造的，这样应该就可以复原。”
　　轻微的仿佛玻璃破碎的声音之后，那具经过改造的义骸就恢复了原本的面目，赫然就是先前名赖追踪的杀人凶嫌。浮竹想起自己先前还顶着这个义骸，略微地有点郁闷。
　　以后还是让技术开发局帮忙开发灵子和器子的简便转换装置比较好，好像先前涅队长从阿燃的刀上有取得成果，这可比义骸要方便多了，还不用特地去找放义骸的地方，记得以前那几个家伙的义骸把一护的壁橱都塞满了呢。
　　在摆在眼前的事实中，名赖的脑神经也终于向诡异的方向发展了，“啊，那我的目的达到了？”杀人凶嫌的下落找到了？
　　浮竹揉了揉自己有点发痛的额头，“确实是这样没错。”
　　就在他们对着发呆的时候，这间隐秘实验室门口居然来了一堆人。
　　“浮竹？”
　　“京乐？”
　　两边的嘴角都有点抽筋。
　　“你认识的？”名赖就是跟踪眼前的“祖孙”进来的。
　　“孙子，那是谁？”中岛老太太一双手牢牢缠在京乐手臂上。
　　孙子？浮竹低头。
　　“想笑就笑好了。”京乐都已经放弃了。
　　“年龄上现在看着很合适啊。”要是先前还是一副沧桑样反而会像儿子吧哈哈。
　　“你们这群家伙！适可而止吧！”
　　一声大吼，把所有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那是谁？”京乐和浮竹都不认识。
　　“中岛英二，中岛集团的现任董事长，估计就是这个地方的幕后黑手。”名赖警官的肌肉悄悄紧张起来。
　　“哼，反正进到这里我是不会让你们出去的，正好可以麻烦奶奶死在这里呢，这样中岛集团就全是我一个人的了。”
　　这形象真是符合坏人……所以接下来——
　　轰——
　　“队长！”
　　“咦？京乐总队长，浮竹队长都在。”
　　“浮竹。这里玩捉迷藏正好呢。”
　　“啊，那位我们见过的警官先生。”
　　看看眼前，失踪的三个死神，那两个孩子，还有自家双鱼理都齐了。
　　“你、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坏人如此叫嚣，可惜没谁理会。
　　唰——
　　事实证明，尽管在正式战斗中不怎么靠谱，可在处理这类事件中隐秘机动队还是很有组织优势的。
　　“京乐总队长，浮竹队长，非常感谢两位的帮助，接下去的事情可以让我们接手了，中央四十六室已经正式通过了在现世有限制建立后备集团的决定。”
　　那样的话，所有的善后就不用他们操心了呢。先前朽木家就有基础，交给他们那些擅长和现在的现世打交道的更合适。
　　“我说浮竹，折腾了这么半天，我觉得我们还是回去吧。”所谓的“私奔”都能碰到这种麻烦事，京乐难得觉得心累。
　　“啊……那个，警官先生。”浮竹的声音也有些低，他的精力和体力本来就比京乐还差。
　　“什么？”尚未回过神来的名赖傻乎乎。
　　“麻烦把这个解开吧。”手铐还在手上呢。
　　好吧，名赖警官也是个人才，不光能看到灵体，还能抓住灵体。此次事件之后他和那两个孩子一度成为了朽木集团在现世的外联人员，负责处理各类诡异事件的收尾。
　　至于回了静灵庭的那两位“心累”的队长——
　　“我说京乐，你到底有没有仔细看过请柬。”
　　“我看到我们俩的名字就拉着你跑了。”
　　“上面除了名字什么都没有，封面也就简单地写着‘请柬’字样。”暧昧的消息不过是以讹传讹，而你是上了京乐圣章的当，直接坐实了两位队长“私奔”的事实，这下是真的跳哪条河都洗不清了。
　　京乐总队长一头栽倒在办公桌上装死。一番队兼总队长队长代理原十三番队队长浮竹十四郎摊在他对面，这两位一致不想面对现实。
　　进来的小七绪精神倒是相当不错，眼镜片闪闪发亮，“京乐总队长，这是建立现世四联学院的批准通知，希望你能过一下目。”
　　京乐的声音虚弱地传过来，“那是什么？”听都没听过。
　　“因为按照斩月的说法，以后会在现世、尸魂界、虚圈之间形成大的循环，我们这些灵力强大的每次循环都可能会凑在一起，所以索性在现世建立一个学院，把所有相关者在幼年时期送过去学习，避免造成各种误会。”
　　“那不是三联吗？怎么是四联？”京乐半死不活。
　　眼镜片寒光一闪，“还有无形帝国的人啊，他们现在都在现世一个叫星十字骑士幼儿园的地方，等长大就能直接进入学院了。虚圈确定要来学习的第一批人员有赫丽贝尔的三个从属官、旺达怀兹和莉莉妮特，现世的话黑崎一勇会来的。我们这边有阿散井莓化还有现在在真央灵术院等待恢复力量的那些死神。对了，在这次的净灵组织中我们还意外发现了已经转世成现世人类的幼年狛村队长，似乎也是斩月的安排，他非常幸运地保有了原有的灵压，也很期待进入学院学习。有了这么多的学生，为了保证教学质量，两位队长和虚圈的优老师会是第一批进入四联学院教学的老师。”优是自己报名的，京乐总队长是废物利用免得这货在队长会议上戴着斗笠打呼噜被其他队长发现太丢脸，浮竹队长是经历过诡异的“私奔”事件之后不好意思地被和京乐总队长捆绑销售了。
　　浮竹觉得脑子已经变成浆糊了，想到要面对这样的“学生”就完全不想起来。
　　另一边京乐是巴不得自己现在就进入“循环”，良久之后才传来他气若游丝的声音——
　　“饶了我吧……”
　　——现世黑崎医院，一护正看着自家医院两边正在装修的地方发呆
　　“唉？四联学院？这是要建学校吗？咦？星十字骑士幼儿园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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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小剧场：
　　——某天，尸魂界
　　又到了各队前往真央灵术院招收队员的时节。
　　京乐总队长突然想到了一个自己一直忘记问好友的问题，“我记得我们毕业的时候你的身体状况并不好啊，一直没想通你是怎么通过队长考核的。”
　　浮竹眨眨眼睛，“在元柳斋老师和卯之花队长还有曳舟队长的见证下做了三张考卷啊。老师还让我慢慢做不用急，要是有不舒服马上就告诉卯之花队长。”
　　“……”
　　“和你的不一样吗？京乐？”
　　“这个，大概……差不多吧……”
　　队长考核是和刳屋敷队长对打？互殴？了一天，和曳舟队长对打？被揍？了一天，被流刃若火追着烧烤了半天的京乐内心宽海带泪——区别对待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