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王座》不言羽

21、番外：白和斩月

　　……
　　我们究竟……为何而生呢？
　　……
　　从很早以前开始，他就有些迷惑。
　　灭却师其实有很多，为什么他唯独在这里才会有独立的意识存在呢？
　　而且，还有另外一个——
　　“切！又没办法用了！”
　　到底为什么要和这种家伙共存啊？！
　　都怪一护！
　　说起来，他还是很喜欢现在这个样子，胡子什么的，只有负面意识的那个混蛋会喜欢。唯一让他不爽的大概就是这个少年的样子居然比一护那个笨蛋要矮……还是尽量不要用这个样子出现在现世的比较好，否则不就和日番谷一样变成小学生了？
　　“无聊死了。一护那个家伙，最近怎么都不找人打架了？”
　　某个漂在水里的无聊地吐泡泡。
　　平常和人打架也不会轮到你出场吧。
　　最后，那个在他看来脑子没比一护好多少的家伙居然这么说。
　　“你喜欢叫斩月就叫好了，反正我无所谓。”
　　要是这样说的话你的眼神不对着别的地方或许就显得更真诚。
　　“那叫你白可以吗？”
　　这个名字后来和另外一个假面重了，不过无所谓，反正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
　　一护赢了，力量和意识开始返回的时候，一时之间这个世界被骤然割裂。
　　直到所有的意识和力量融合之后再分配，支点开始出现——
　　千年血战中的损失太大，为了做一些补偿，又为了将平衡重新确立，有些魂魄还是放回原处的比较好，可是为了防止意外，还是先选一个试验一下比较好，选谁呢……嘿嘿嘿嘿……
　　伴随着所有平衡的建立，一护也开始察觉出异常来，而他没有发现的是和他处在同一世界的白变得越来越沉默……
　　力量变得混乱起来，好像是受到了不小的干扰，是有谁的心境出现了问题吗？发生这样的事，肯定会把那些家伙给引出来的，他还不能说。
　　他倒是没想到力量的引导会把自己也牵扯在内。
　　果然是分离的力量，结那个擅长融合的家伙同样擅长将力量的本质分解，没办法，一护本身的力量确实杂乱，混合了死神、虚和灭却师，尽管后来他已经能够融合应用，可擅长钻空子的结实在是会制造麻烦。
　　那一刀，他是真的没有想到。
　　一护陷入狂乱之中他无法帮忙不说，就连他自己也处在了危险之中。
　　白那个家伙……
　　“切，你一定是以为我也陷入了狂乱之中，哈！”白的嘴角裂开笑容，“我看你不爽很久了，以前老是你的附庸，现在这个机会我可是等了好久了。”
　　你是这么想的吗？
　　他原以为自己是了解对方的呢？
　　总有一种，不怎么舒服的感觉。
　　一护的选择……
　　任何一种情况，一护都没有后悔自己的选择吗，成为死神，将自己置身在危险和战斗之中，无数的痛苦和挣扎，将自己锻炼得越发坚强。
　　难怪留存在他力量中的自己能获得如此强大的独立意识，原来这样……
　　就如他曾经说过的，想要守护一切。不管是现世还是尸魂界，不管是自己的家人还是护庭十三队。
　　相比起来，自己还真是容易胆怯呢，只能在最后的时候用自己的能力帮他一点。如果那个时候，如果自己能够和自己战斗的话……
　　“你想太多了。”
　　背后的声音是——
　　“白！”
　　那眼神……
　　自己确实为了自己的想法强行压制了白，无论是力量还是意识都……
　　可是他们终归是同时存在的，自己的苏醒也是在白的力量复苏之后，因为属于一护自己的死神之力出现了。
　　那之后自己就一直在想，总有一天一护会被“自己”杀死……
　　一护被杀的话，白也就会消失吧……
　　要是一护死了，白也消失的话……
　　如果发生了那样的事的话……
　　他还不如自己死了算了……
　　“这是——你的想法吗？”
　　白的声音有点冷，“难怪支点会动摇，你还真是麻烦呢。我说一护都做出自己的选择了，你还见鬼的在纠结些什么？要是还不醒过来的话，我就继续砍了哦。”
　　“这、这样的吗？”他有点愣，白这家伙没有狂乱吗？那就是说——
　　“你这混蛋就是想砍我是吧！”
　　倒是没想到这家伙的反应往这方向跑了，白觉得自己头痛，“你怎么光想到这个！”
　　“当然就想到这个！关于世界的想法我早就决定了混蛋！”白挨了一刀啊！
　　“唉？”
　　早就知道白这家伙的脑子不比一护好，没想到居然差成这样，果然笨蛋的力量孕育出来的注定比笨蛋还笨吗？
　　“白痴！”
　　“混蛋！和我一起苏醒的你压根就是和我在一个水平！”
　　“怎么可能？我比友哈巴赫强多了！”
　　“友哈巴赫至少建了一个帝国吧，你除了最后的战斗还帮了什么忙啊！”
　　“白痴！早知道就不把力量中心的位置让出来了！”
　　“那本来就是我的位置你个混蛋！”
　　流魂街偏僻处的上空，有点不平静。
　　……
　　“那边不用去管吗？”
　　“无所谓啦，反正没有谁受伤，上面的命令说随便他们去闹好了。”
　　“哦，那我们就去别的地方巡逻吧，上面好像也是说等静灵庭平静下来之后我们再帮忙去重建好了。”
　　“刚把十年前的重建工作做完，就又有活儿了，我觉得我可以改行当建筑师了。”
　　“有队长们在，我们不可能失业吧。”
　　“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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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崎一护，不管处在哪种境地，都会做出同一种选择。
　　尽管守护是你认定的职责，不过这个世界赋予你的支点属性还真是不太符合呢。
　　那之后——
　　“黑崎一护，虽然你是尸魂界的恩人，也是拯救这个世界的人，不过还是麻烦赔偿一下你的斩月所造成的损失。”
　　“哈？！”
　　什么叫做悲剧，这就是。
　　等到一护看到斩月和白造成的损失之后——
　　“你们两个给我从内心世界里出来！”
　　——内心世界里……
　　“我要好好地休息一阵子，出门一次真累。”
　　“我要把被你砍到的伤好好养好。”
　　至于一护在嚷嚷什么，他们什么都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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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小剧场：
　　——某天，尸魂界
　　——《静灵庭通讯-护庭十三番队队长幼年特辑》
　　据为安全起见不署名死神的隐秘采访，此次活动受到各方空前热烈欢迎，最后收录到的作品已不限于队长，真切反应了尸魂界众多死神的幼年风采，获奖情况及评论如下——
　　最幼年特辑——京乐总队长——没想到京乐总队长也有脸嫩的时候……
　　最卡哇伊特辑——浮竹代理总队长——穿女孩子衣服好养活的浮竹队长的照片是引发此次活动的导火索，众多女死神对着五岁、白头发、穿女孩子衣服的照片流下无数口水……
　　最脸红特辑——碎蜂队长——提供者四枫院夜一……
　　最没形象特辑——凤桥队长/六车队长——提供者真央灵术院外聘实践教师优……
　　最高女神特辑——虎彻队长——提供者虎彻清音……
　　最没头发特辑——平子队长——提供者猿柿日世里……
　　最反差特辑——朽木白哉队长——提供者四枫院夜一……
　　最墨镜队长——射场队长——真有摘下来的时候吗……
　　最符合特辑——矢胴丸队长——从小到大基本上没变，了不起的懒鬼克星……
　　最真实特辑——日番谷队长——废话，十番队队长现在才多大……
　　最形象特辑——更木队长——毫无疑问，更木队长的霸气与生俱来……
　　最认不出特辑——涅队长——认出来的死神人数是1……
　　最彪悍特辑——朽木露琪亚队长——提供者阿散井恋次……
　　其他——
　　最软萌特辑——黑崎一勇——引发诸多女性死神的母性情怀……
　　最边角特辑——山本元柳斋重国/卯之花烈——谁把他们现在的照片发上去的？幸好是在边角的边角没有谁给认出来……
　　最眼镜特辑——蓝XXXX——提供者匿名
　　最狐狸特辑——因为此特辑脸部都被柿饼代替所以只能看到一张笑得像狐狸的嘴……
　　最XX特辑——松本乱菊——提供者松本乱菊
　　最想捏特辑——狛村前队长——这真的是狛村前队长而不是柴犬吗……
　　……事后批准印发此次活动特辑的桧佐木修兵足足在流魂街躲了一个月才敢回静灵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