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王座》不言羽

18、十八、秘密 Secr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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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密往往潜藏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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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竹的手无意识地握紧了，“都是……我的缘故吗？”
　　优看了他一眼，“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有点。”浮竹稍微放松了一下自己，“有种突然变成主角的感觉，我不太习惯。”
　　“呃……”一下子从阴郁风格变成天然呆风格，有点适应不能，“我说，浮竹家的风格在你身上算是登峰造极了吧。”
　　“这样的吗？”
　　“你让京乐传染了吗？正经事到底有没有在想？”
　　“当然了。”浮竹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只不过突然觉得自己不认为他们是敌人的看法很正确，有些欣慰罢了。”
　　优扯了扯嘴角。
　　他们现在都清楚的是，这个世界正在向稳定的平衡过度。
　　“他们在寻找的明确的支点，原先合二为一的力量再度变成稳定的结构。”优的声音很是平稳，“稳定的力量改变了，虚圈和尸魂界也变得和现世越来越靠近。”
　　早就开始发生了不是吗，尸魂界中拥有强大灵力的贵族和强者的生活也变得越来越和现世相似，结婚，生子，死亡，所有的东西都变成了庞大的循环中的一个稳定成分。
　　“你看，就连这里，都开始下雨了。”
　　再过不久或许就会有星星点点的绿色从沙漠中出现吧。他难得有了期待的想法。
　　“现世，尸魂界，虚圈就是三个稳定点吗？”无形帝国不能算，他们不过是暂存在静灵庭的影子当中，“原来这样啊。”
　　“什么？”
　　“难怪无形帝国通往外界的通道被封闭，他们受到的压制也是最厉害的。”除去哈斯沃德，所有来自于友哈巴赫的力量都从他们身上分离了，“因为那三个现在在这个世界上出现的力量，是以我所赋予的，死神的形式。”将能够最大程度和死神为敌的灭却师都封印起来确实是一种稳妥的方式。
　　优看了看他，“比起你来，黑崎一护的稳定性更差。”
　　“没关系，一护的话，绝对没问题的。”
　　“你还真是对他有信心。”
　　“那当然。”浮竹想到了什么，“唉？这是什么？”自己身上现在是白色的衣服，这好像和以前蓝染他们穿的很像。
　　“哦，先前的死霸装让阿烬弄坏了之后好像就因为在这边维持不住灵子开始散溢了，我只好找了先前虚夜宫翻出来的衣服给你。”白色和浮竹的头发的颜色还是很相配的。
　　浮竹的脸色有点发红，“真是不好意思。”
　　“别客气啊。”优没在意，“毕竟我是观察者，你是稳定者，你有这样的觉悟就可以了。”
　　成为这个世界支点的觉悟。
　　只要能够战胜那三个中的一个的话，这个世界最初级的灵子结构就能像他曾经去过的异世界一样彻底稳定下来。
　　他们，从来不是敌人。
　　“你千万要小心。”优作为观察者相当明白症结所在，“你和那个叫黑崎一护的不一样，‘心锁’的作用你已经很明白了才是。”
　　他当然明白，潜入灵魂深处同灵魂相结合，而更多的，是呼应双方的愿望。
　　京乐所希望的，他所隐藏起来的……
　　所以他们说他动摇了吗。
　　“总归会有办法的。”
　　“那现在是暂时的休战期吗？”上次结的样子不过是勉强恢复，值得庆幸的是对方才不过三个，少一个的话就无法获得全部的战力。
　　“算是吧。”优觉得有点头痛，“我好像记得浮竹家的话，你是第十四代？”
　　“是啊。”浮竹家虽然有多个分支，不过其中也有人数相对少的，以前主要管理通界门的就是其中人数最少的一支，后来这家唯一剩下的一个成员被山本总队长弄到护庭十三队当队长，通界门的所有管理工作就转到浮竹十四郎家这一支了。哦，好像因为那一支生孩子普遍比较早的关系，在辈分上就拖得比自己的分家后面了。
　　“这么说，算起来，以前那位十三番队的队长好像是第十五代的样子。咦？你脸色怎么突然变差了。”
　　……这种事……浮竹优一这个名字还是彻底忘掉算了，还是他该庆幸起名的时候父母没和十四郎一样给他起个和十五相关的名字，要不然要杀人灭口的范围实在有点大……
　　看看那边担心他是不是不舒服的——前——辈——
　　“没什么，就是想到以前被山本算计，不怎么高兴。”
　　“唉？”是说外聘老师的事吗？怎么他记得这位当时也很开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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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千多年前，山本元柳斋重国创办了真央灵术院和护庭十三番队，自此之后，零番队就转移到了灵王宫专职守护灵王，静灵庭和流魂街的事务都交到了护庭十三队手里。那个时候已经将大部分通界门事务交到其他分家手里的浮竹优一原本很想进入真央灵术院去当老师的。所以在那个时候，山本元柳斋重国亲自上门拜访了他。
　　“让我当队长？你找不到人了吗？”优一对此感到诧异，“我又没有什么战斗能力。”无论是性格还是能力，他都不适合战斗。
　　“护庭十三队也并非全是战斗的队伍，还有其他的一些事务需要处理，我觉得你的封禁和修补空间裂痕的能力就很适合十三番队。”十三番队那个时候的定义就是净化为主的队伍。
　　“咳，你这么说的话，就是我当不成老师了是吧。”
　　“我只是觉得，我们需要在最为适合自己的位置上。”
　　“这样啊……”
　　那个时候，怎么就会被山本那个狡猾的老头给说服了呢。
　　确实非常合适，十三番队主管的是净化虚的工作，刚开始尽管有些磕绊，不过总算是上手了。
　　护庭十三番队的第一任队长，大部分都当得有点莫名其妙——没办法，山本总队长唬死神的技巧太高，不愧是千年以来最为强大的存在……
　　直到——
　　“这么强的空间裂痕还是第一次碰到。”
　　“糟糕！所有成员后退！”
　　“队长！”
　　没办法了，必须把所有的力量压上去才行——
　　“队长！我们来帮忙——”
　　“笨蛋！”
　　这一分神，空间裂痕瞬间就撕裂了开来，巨大的空洞爆发出可怕的气流，将四周的一切都吞噬吸入。
　　优一没时间废话，一手一个把身边的副队长和三席扔了回去，可是那接触的感觉——
　　灵子开始散溢，已经救不了了吗？算了，至少也要让他们死在尸魂界……至于自己——
　　“卍解——”
　　“禁之灵——”
　　那道可能会将静灵庭撕碎的空间裂痕终于消失了，连同十三番队的队长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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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不怎么高兴的回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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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了身边砂砾相互摩擦发出微弱的声响，似乎有狂乱的力量在这里环绕，这个地方是——
　　虚圈……
　　看来似乎到的不是地方，也不是时候呢。
　　那个正在进化成瓦史托德的虚好像直接被他的坠落给打散了，成了环绕在这个地方的狂暴灵子气流。
　　真是抱歉呢。他没什么道歉意思地想着。
　　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起来，灵子开始溃散，快要死了吗。
　　是啊，能在死前封禁那么巨大的空间裂痕，也算是不错了，不过山本总队长不知道会把失踪的帽子扣在自己身上多久，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会从浮竹家找能当队长的人，毕竟尸魂界没有哪家更能了解通界门了，哦——也可能个别研究怪人例外——
　　可现在就这么在虚圈溃散，有点不值——
　　“能听见吗？”伸出手，能感觉到即将变成虚的力量就在身边。
　　“反正我要死了，你就吃掉我好了，作为道歉……”长久以来，他一直都觉得虚也不过是生命的一种表现形式，大家天性职责所在，和爱恨无关，如果这样的话……
　　伸出的手坠落下来，最后的意识终于消失——
　　力量骤然间凝聚在一起，遮盖了开始溃散的灵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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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千多年之后，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巴不得完全没有死神这段记忆的时候。
　　“优是不是有什么不能和我说的？”
　　浮竹家的人，为什么不该敏感的时候就会该死地敏锐……
　　“没什么，你就当这是我的秘密，反正对任何事都不会有影响。”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优的额头上满布黑线，浮竹十四郎肯定不会知道，这个秘密其实叫做“辈分上的压力”……
　　“对了还没问你呢，现在虚圈的情况怎么样了？”浮竹还记得上次一大波诈尸的刚回归的时候尸魂界一片混乱，那虚圈的情况如何。
　　“自那之后，借助蓝染的崩玉弄出来的力量已经不见了，不过好在他们自己的力量还是在的，每个家伙的情况都不一样，虚夜宫现在还是赫丽贝尔在管理，拜勒岗好像不喜欢虚夜宫的环境带着手下搬走了，史塔克和莉莉妮特还有妮露因为先前这里环境变化的关系都在虚夜宫帮忙，有两个被扔到地狱的家伙因为没谁想去捞他们出来就还待在那儿，其他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听起来不用担心的样子。”
　　“确实。”
　　——莉莉妮特一看到自己就很讨厌的样子，果然是被浮竹这家伙给连累了。真是的，那么可爱的女孩子就应该穿着漂亮的衣服回家拍球玩，史塔克太不会照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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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嚏——阿嚏——”
　　“史塔克你怎么了？破面应该不会着凉的吧？”
　　“不过现在这里下雨了就不好说了呢。我们是不是先把医疗设施建立起来的比较好？牙密那白痴把会医疗的虚都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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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小剧场9：
　　京乐因为终于登场的卍解的关系被排在尸魂界最阴沉男死神的第二位。什么？第一位？这还要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