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王座》不言羽

19、十九、王座之右 Right side beside 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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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座之上，是永恒的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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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尸魂界之后，京乐总队长的忧郁简直快要把他淹没了。
　　“我怎么觉得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什么问题都没有。”他回来的几天里除了让尸魂界里的死神认识了他的新形象外就是重建的重建，巡逻的巡逻，唯一的变化大概就是他走过的时候有死神在那边叫了一声总队长回来了。
　　“这和山老头的待遇也差太多了吧。”京乐几乎要宽海带泪目了。
　　“反正京乐总队长不在才好，偷懒的就少了很多。”特指某几个很爱凑在一起的酒友，七绪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我们关心的是浮竹队长什么时候回来，这几天都是我在代批总队长代理的文件，我觉得最好还是请浮竹队长过一下目我能放心点。”
　　听听，他就是个多余的，原来当八番队队长的时候好歹还有点用处，现在可是变成米虫一族了。他是不是该去找莉莎酱求安慰……呃，莉莎大概会比七绪更狠吧……
　　“浮竹他大概要过一段时间再回来。”那个断界之中传来的一缕气息要是他没有搞错的话，应该是个认识的家伙，“这件事把大家都折腾得够呛，估计也快结束了。”
　　“唉？”
　　“大家都怎么样了？”该警戒的警戒该巡逻的巡逻，碰到那几个队长打招呼也没说最近又什么不妥的。
　　“除了你和浮竹队长不见了，其他队长都在原位。一番队这边原先就适应了以前山本队长慢悠悠的节奏，问题都不大。哦，黑崎一护和一勇暂时还是在尸魂界度假，本来石田正好有空过来陪他们的，不过被他父亲骂了一顿之后回去了，织姬很放心地还在现世，茶渡打过电话被一护劝回去了。”
　　“是吗？一勇出现复制品的问题解决了？”他还记得他们不见之前的那一声大吼。
　　“在你们不见之后两个孩子就消失了一个，好像是因为那个叫‘结’的力量从尸魂界消失的关系。”
　　会被反射的力量击中……这种敌人真的靠谱吗。
　　“京乐总队长？”
　　“没，我就是想起了那个家伙握刀的姿势——”握反了是想砍自己吗。
　　七绪的眼镜反着光，这家伙又想到什么诡异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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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恢复了。”
　　“没错，要全员出动吗？”
　　“结那家伙好了？不对，我的刀还在尸魂界。”
　　“现在才想起来是不是太晚了……给你！”
　　“你什么时候拿回来了？”
　　“哼哼哼哼。”结阴沉着脸出现在他们身后，“全员出动正好，在他们没发现的时候，我一定要好好闹一场。让他们嘲笑我的握刀姿势不对……”
　　“公报私仇。”
　　“阿烬！你还是当哑巴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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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一边，尸魂界的某也属于彻底没有战斗意识的那一种——
　　“好像玩得……很高兴的样子……”
　　对面的没反应。
　　“呃，那个……我一直想问来着，莓化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
　　对面看了他一眼，还是没反应。
　　“唉——还是老样子啊……”
　　对面的不看他，看外面。
　　院子够大，两个小朋友正在那边领着一群大人玩闹。怎么说呢，朽木家的房子和院子绝对够大，两个小朋友很开心，不过一护就浑身不自在了，先前露琪亚和恋次都在的时候还好，现在他们都有各自的工作要做，就剩下他一个人和朽木白哉面对面的话……
　　十三番队中最不会和人相处的，非朽木白哉莫属。
　　果然某死神的面瘫脸多少年都不会变……
　　“你说什么。”
　　居然说话了，啊，不对，刚刚好像不小心把心里想的给说出来了，“呵呵，那个……”
　　“散落吧，千本樱——”
　　“啊啊啊啊！不用每次都这样吧——”一护撒腿就跑。
　　院落里面——
　　“咦？爸爸又跑了。”
　　“无所谓啦，一天一次他们都不嫌烦吗。”
　　“那个，露琪亚阿姨说是可以让他们多活动活动。”
　　“就是，自从大战结束之后大家就都闲过头的样子。我们玩自己的。”
　　“好。为了让爸爸不长啤酒肚，加油啊，白哉舅舅——”
　　某个连儿子都不同情的家伙，自求多福吧。
　　“朽木队长又开始了，按照经验来说，我们还是让道吧。”
　　“千本樱的破坏力还真是强，那这些损失怎么办？”
　　“放心，朽木队长不缺钱。”
　　不过这一天完全平静不了就是了。
　　最开始的时候，是突然出现在地面上的绿色光点，它们迅速地连成线条，然后——
　　“这是什么？”
　　“啊，缠过来了——”
　　“千本樱！”
　　粉色的花瓣状刀刃斩过，绿色线条在一瞬间的退却之后又再度生长成红色的光之藤蔓。它们能绕过建筑物或者其他东西，缠绕上能散发出灵压的死神。
　　“这东西，在吸收灵压。”避开的几个发出了警告，可袭击来得毫无征兆又悄无声息，等到死神反应过来的时候，绝大部分十三番队成员都被红色的发光藤蔓纠缠住了。
　　绿色的光，红色的光，蓝色的光。
　　三个身影同时出现在静灵庭上方。
　　“怎么可能，静灵壁居然没有丝毫的反应。”
　　最开始被赋予形体的时候，他们就是死神，被静灵庭承认的死神。而且，结的能力本来就能对任何力量进行渗透。
　　“要是不尽快的话，可是会把灵压都吸干的。”然后再化作狂暴的力量摧毁这里，“这可是阿燃的力量呢。至于我的目标——”
　　在袭击发生的时候已经迅速做出反应躲开的黑崎一护浑身一冷，“这是……”各个方位都传来灵压，看来队长和副队长都在各自对抗那些藤蔓了。
　　“这些东西缠在灵体上，压根没法砍。”
　　“而且砍了之后它们的力量反而增强了，爆发得更厉害。”
　　“用鬼道也是这样，这要怎么处理？”
　　涅队长大概是唯一一个不在乎就能砍下去的，问题是他的所有设备也被缠绕在了里面，已经因为先前一堆家伙的回归丢了无数试验材料的他完全无处下手。
　　“见鬼！而且要是再造成上次一样技术开发局爆炸失控的事，我会被四十六室问责的！”
　　朽木白哉还能借助千本樱逼退一些藤蔓，但对离他距离远的爱莫能助。千本樱覆盖的范围不可能扩散到整个静灵庭，要说起能做到覆盖整个静灵庭的能力的话……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朽木白哉，可不能让你插手呢。”
　　隔绝空间的力量，将他的身影淹没了。
　　“白哉！”
　　黑崎一护晚到了一步。
　　“你在担心谁呢？一护。”
　　黑崎一护回头，就看到了结的身影，还有他手中凝聚着的越来越大的绿色光团——
　　糟糕！避不开了！
　　光团炸裂之后，分散开来的身影——
　　怎么回事，一护很快察觉自己并没有受伤，然而等到力量都散开之后，出现在他面前的是——
　　“怎么回事？你们两个怎么跑出来了？”
　　面具被扔到一边，握着刀的白色一护冷笑，“有什么好惊讶的吗，这么快就中招你也太无能了吧。”
　　这种讽刺方式还是熟悉。
　　“一护你个笨蛋，躲不开就不会用卍解吗？”
　　“天锁……斩月……”
　　“这灵压？”斩月愣住了，他们因为结的力量被强制分离也就算了，为什么一护的灵压没有丝毫降低，反而更加狂乱了呢。
　　“要对付你的话，真是简单呢。”结在斩月身后冷漠地说着，“强制分离的话，会造成意识错乱。”
　　“——你们的敌人，从来就不是我们。”
　　斩月看向那边，黑色的失控力量已经将一护吞噬了，“一护！”
　　“你这是在看哪里啊？”
　　“白！”
　　利刃滑过，斩月的背后渗出无数鲜血，而那手握利刃的正是一起分解出来的白色一护。
　　糟糕！或许陷入狂乱的不止是一护，还有这个家伙。
　　二对一的话，真不是个好的形势——而且，一护的力量如果在这里爆发的话——
　　天锁斩月只能速度往外面赶，必须找个偏僻点的地方才行。
　　“一护？怎么斩月和那个家伙也跑出来了？”京乐抬头看了一眼，“先前是朽木队长，这下又是一护。队长们都被纠缠得脱不了身。对方是存心如此做的话，那么真央灵术院那边也帮不到这里。这种能够吸收力量并使之狂乱之后再散发出来的能力……饶了我吧……浮竹你跑哪儿去了？”
　　正确答案——背后！
　　哐——
　　“我的背背背——”
　　“京乐，真是不好意思，选的方向是随机的不能控制啊。”
　　“浮竹……”
　　“因为先前去了虚夜宫帮忙改建，所以来的有点晚呢。”
　　“浮竹……”
　　“结果碰到莉莉妮特忍不住逗她玩。”
　　“浮竹。”
　　“不过看到大家都很精神的样子我就放心了。”
　　“浮竹……你先从我背上下来……”
　　“啊！真是对不起。”
　　边上的都已经看傻了。
　　“那是浮竹队长吗？”
　　“嗯。”
　　“怎么感觉和不靠谱的京乐总队长那么像呢。”
　　“待在一起的时间太长，被传染了吧。”
　　“哈？”
　　“应该在意的不是浮竹队长现在为什么穿的那么像破面吗？还有那个跟在浮竹队长后面突然冒出来的家伙吗？感觉怎么那么像破面？”
　　京乐也吓了一大跳，“优？你怎么一起来了。”没记错的话这家伙虽然没战斗力，不过也是瓦史托德，他们这边已经够混乱了。
　　对方相当冷静，“来看热闹。”
　　真是直接。
　　“浮竹！”
　　到了最后还是要拔刀。
　　“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