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王座》不言羽

10、十、不同方向的视角 Different ang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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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互知道又无法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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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吧，你不是死了？”戈薇表情略扭曲了一点，这里是战国时代，不是自己的现代，没有谁会去cosplay啊。而且那气质，那样子……好吧，在现代的时候戈薇还是坚持把《死神》看完的。
　　“呃。”浮竹思索了一下，“你就是那个来自于其他世界的女孩子。”
　　似乎有什么即将破土而出。
　　枫婆婆的茶很好喝，浮竹几天没有平稳下来的心绪被茶香安抚了一下，“最开始的时候听到七宝说了犬夜叉的名字。”那位主角这两天正东跑西窜爆发婚前综合征，现在不在村子里。
　　“后来七宝又说了你们的事。”当然，其中的真实性要剥离被夸张的部分来看，“我想起了露琪亚以前追过的剧。”好像是这么说的来着，“我想戈薇的情况和我的一样。”
　　以现世为支点，衍生出的各个世界在现世中的投影似乎会相互知晓。
　　“仅仅限于知晓，而不能相互干涉。”
　　或者投影截取的仅仅是故事中的片段，就如戈薇并不知道浮竹所在世界的新生世界意识天锁斩月的苏醒和十年之后浮竹的死而复生。
　　“一样的，我也不知道戈薇和犬夜叉的婚礼。”
　　戈薇倒是变得有点兴奋，“来的是浮竹队长真是太好了，护庭十三番队队长里脾气最好的。”要是来的是更木……不知道在这个世界绕半年能不能找到回去的路。
　　“戈薇知道得好清楚啊。”七宝嘴里嚼着点心还不忘说话。
　　“哦。”戈薇还真是记得很清楚，“脾气最好，身体最差的。”
　　“咳咳。”
　　“你没事吧？浮竹队长。”
　　这次是呛到了，真的，不过戈薇坚持让他去躺下休息，没办法的浮竹只好去了枫婆婆安排的房间。
　　有风从外面的空地上吹过。
　　这里，经过了无数的纷争之后也是个平和的世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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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戈薇。”
　　“犬夜叉？你回来了？”
　　犬夜叉扛着铁碎牙回来，看起来倒像是和谁打了一架一样。
　　“怎么回事啊？”
　　“啊，在外面的路上遇到了几个找妖怪找疯了的法师。”
　　“啊？他们还没放弃吗？”
　　当——
　　“痛痛痛！你干什么啊犬夜叉！”
　　“就知道是你惹出来的麻烦！那群混蛋居然把我当成狐妖！”
　　戈薇突然想起来，刚才七宝说过那群法师把浮竹队长当狐妖来着，恩……白色的头发……
　　“好像很可爱的样子。”戈薇的想象里顺便给浮竹队长装上了犬夜叉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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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嚏！”那边休息的浮竹队长打了个喷嚏，难道又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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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很可爱？”犬夜叉把铁碎牙插了回去，“在碰到那群法师之后，我又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家伙。”
　　“唉？”
　　“穿着白色的外套和黑色的和服，还带着一把奇怪的刀。感觉很不好。”
　　“衣服后面有数字吗？”
　　“咦？戈薇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忘了问是不是只有浮竹队长一个跑到这边来了呢。你先告诉我是数字几？”
　　“八。”
　　“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吗？”白色的衣服？他不是习惯披着粉红色的女式外套吗？她记得性格……和弥勒有点像？
　　“戈薇！这到底怎么回事？”当时他们不过是相互打量，在要动手的前一刻对方突然笑了一下离开了。这让犬夜叉很不高兴。
　　“哦，七宝在外面遇到了一个死神。”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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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好像下雨了。
　　能从屋子里听到水滴滴落到地面的声音，这种时候如果是在雨乾堂的话，雨声就会敲击在水面上。现在那里已经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自己也搬到了一番队的临时住处。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呢。
　　这里也不是太过平静的。
　　有些东西，跟着过来了。
　　“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幼小的影子走到他能看见的地方。
　　“你是——”
　　不会错的，就是那个把他从棺材里挖出来，把京乐引进地洞的虚。
　　看起来，和莉莉妮特差不多大的样子。
　　还是个孩子啊……
　　在更遥远的记忆里，似乎也曾经出现过一个这样的身影。
　　“你是那个时候的……”
　　第一次遭遇高等级的虚，经历了艰难无比的战斗才获得胜利，结束之后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一个幼小的身影。
　　“唉。虚吗？”
　　“还是个孩子吧？”
　　那看起来很恐惧的眼神中带着愤怒，她和先前被他们所杀的虚看起来很像，只是年龄不同。虚也有情感吗？也会有亲情吗？
　　京乐的刀在犹豫了一下之后刺了出去。
　　下意识地，浮竹拦住了他。
　　“浮竹？”
　　“她还是个孩子。”
　　“那是虚。”
　　浮竹不说话，可他拉着京乐的手没有放开的意思。
　　“好吧好吧，随便你吧。”京乐收了刀就走。
　　浮竹走过去，想摸摸那孩子的头，可对方明显害怕得瑟缩了一下，他无奈放弃了这个举动，“你自己……回去吧……”
　　他往回走的时候能听到身后一声压抑着悲痛的呼唤，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
　　“走吧。”京乐拉着他的手就走。
　　之后自己和京乐就回去了，对谁都没有提那孩子的事。
　　春水一直都是对的。
　　战争一旦开始，他们就都是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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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是晚上了。”浮竹坐在那儿，他现在身上的就只有黑色的和服，羽织被放置在床边叠得很好，“外面下雨了，赶快进来吧。”
　　这个笑容，在这样的天气和状态下就如同黑夜中的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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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声还在持续——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小初。”
　　“那个时候……是你哥哥吗？”
　　“嗯。”小初坐在浮竹身边，“我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
　　他们杀了哥哥，可是……
　　“虽然我不能说你报仇没错，但是如果你不想再继续的话就太好了。”浮竹想起了莉莉妮特和史塔克，“不是谁都喜欢战争的。”像你这样的孩子，真的不该和仇恨扯上关系。
　　小初沉默了片刻，“我还以为你死了。”
　　为了确认他的死讯才去挖的墓，反而让死而复生的浮竹给吓跑了。之后又找了机会支开所有队长，把京乐引入地洞中。
　　“那是一些灵子粉末，以前我见过无意识吸入这些灵子粉末的死神相互残杀，所以我把它们放在了地洞里。”它们悄无声息地渗透进灵魂中，因为太过于弱小而被忽略。
　　“有东西结合了进来，所以灵子的力量增强了。”
　　浮竹的指尖触到了右手腕上冰冷的手链，现在这东西传递的冰冷感觉已经从手腕延伸到手肘以上了。
　　灵子，心锁，异变引发的力量扭曲放大了阴暗面，而阴暗面又是灵体本身就有的部分。就好像——
　　就好像那个时候被结合吞噬的海燕……
　　“麻烦了啊，京乐。”
　　要怎么办，才能解开这个局？
　　京乐……
　　……“这是‘心锁’的真实样子。它能牢牢固定在主人想要让它固定的灵魂上。”
　　这么说的话……
　　雨停之后，月光照了进来，地面上的影子显得特别清晰——
　　“危险！”
　　小初回过神来的时候，温暖的感觉正环抱着她。
　　红色在稍显得白皙过头的皮肤上反差明显，血丝从肩膀的伤口沿着手臂而下，沾到手链的时候居然消失了。
　　不光是灵压，这东西连灵魂本身也能侵染吞噬。
　　糟糕！再不快点的话，别说被黑暗面侵染的京乐，就连他自己都……
　　“哎呀哎呀。”从影子里冒出来的京乐依旧一脸的浮夸笑容，“你的动作变慢了哦，浮竹。”
　　“你想做什么？京乐。”
　　“还用说吗？”始解后花天狂骨的刀刃在夜晚闪着幽光，“不就是个虚吗？浮竹。还是这次的罪魁祸首，你那副要保护她的样子算什么。”
　　——春水他啊，是个会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家伙……
　　浮竹的手无意识地握紧了，“她已经放弃了。”
　　“我说啊，浮竹。”京乐的刀丝毫没有放下的意思，“你每次对小孩都没有防备意识，每次都被伤到，也太天真了吧。”
　　“京乐！”
　　“生气了吗？浮竹。”这语调也太熟悉了，“现在你的右手根本就动不了吧，再过一段时间，就能延伸到心脏了。我可不能让你想出办法来。”
　　所以先前才砍他一刀吗？真是个……混蛋！
　　他们两个太过于熟悉，就连瞬步都相差无几，在好不容易争取的空档里面，浮竹只来得及把小初交到枫婆婆手里。
　　“麻烦帮我照顾下这个孩子。”
　　动作太大，不惊动其他人才怪。
　　“啊！那就是我遇到的家伙！”
　　“浮竹队长？京乐队长？”戈薇惊叫，“他们怎么会打起来？”这两个不是护庭十三番队里资格很老绯闻暧昧最多的两位吗？
　　“戈薇，我们怎么办才好？”珊瑚和弥勒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们……应该在远离这个村子。”枫婆婆保护下的小初看了出来，“两个世界，不能相互干涉。”
　　“切。”犬夜叉把已经拔出来的铁碎牙插了回去。
　　就如小初所说的，这是他们两个的世界，谁都无法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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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小剧场5：
　　几位男性队长联手上书总队长要求把女性死神协会列为恐怖组织，未获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