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蛇爱上青蛙》月莲城

31、第二十九回 踏出第一步

　　在暑假期间，燎荧从费尔知那里听说了Final将要像塑雾那样组成旅团去找幻空的事情。燎荧此时已经算是费尔知领导的最高机密组织的一员，是即将拯救星王国于危难之中的准英雄。她本来以为这样不着边际的事实会让自己困扰一段时间，但奇异的是这次她似乎很快就接受了。也许是因为他们的敌人的形象太过于疯狂，还让他们Final全体受了这一生从没受过的巨大耻辱，让她无暇纠结于到底要不要去打败他，而只能想着要快点打倒他。
　　当然燎荧之所以能平静地答应费尔知的旅团邀请，彻底告别普通的学生生涯主要的原因还是在她已经明确了自己与费尔知的立场。燎荧依旧认为自己是一个普通人，但一个普通人如何会被卷入那么多古怪而轰烈的大事？唯一合理的理由就是她还有主宰者的身份，而费尔知是主宰者注定等待并跟随的人，费尔知要去的地方必定是自己要去的地方。只有认为自己拥有主宰者必须执行的义务才能为自己遇到的这一切脱离常轨的事情找到合理的原因，让坚持自己是普通人的燎荧不至于陷入混乱。
　　当她把自己这样的想法说给潋葵听后，潋葵笑得肚子都痛了。
　　“你脑袋里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什么叫‘我是普通人，这次只是履行主宰者的义务才跟着费尔知’？”潋葵含着笑意说，“主宰者就是主宰者，天生和普通人类不同，你难道还怕这个身份？虽然你很弱很弱完全看不出有和我平起平坐的资格，认为你是同我一样的主宰者对我很失礼。”
　　燎荧白了他一眼：“我就知道你这竹鸟根本不会懂我的想法。嘁，算了，会跟你说这种事，我脑子一定是抽住了。”
　　潋葵好心情地说：“我倒是不介意你对我说你那些奇怪的想法，因为实在有趣的很，呵呵。”
　　可恶，这家伙把她当笑话书来看吗？
　　祈祷月（9月）1日，本该开学的日子，Final七人却没有出现在学校里，而是来到了旅团站开始他们的‘外出研修’。
　　在等旅团站开门的间隙，所有人都看向跟在潋葵身后的甲先生。潋葵干脆地答应和大家一起组成旅团开始东奔西跑的自力更生生活时，燎荧曾惊讶于这他的魄力，没料他还带着仆人，看来他不靠人服侍是不会踏上旅途的。费尔知无奈地问：“甲先生也要跟着我们成为旅团士吗？”
　　姓甲的跟班挺起小鸡似的胸脯说道：“请各位尊敬的先生小姐放心，我也是水系冰属的魔法师。不信请看——冰之矢！”他身前出现了一支还没有香烟长的淡黄色冰矢，飞了10厘米后在众人的注视中啪地掉在地上。
　　众人瀑布汗。燎荧满头竖条地对潋葵说：“够了吧，竹鸟！你当是休假旅行吗？不带仆人就鸟的无法生活了吗？你生存课大概不及格吧。”
　　“成绩比你的C等要高两个等级。”
　　燎荧憋气地瞪眼——他这种人可以拿A等？！老师该不会是看他会种菜吧？！
　　“算了，燎荧。”安德鲁笑着劝架，“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燎荧很怀疑这个像汉奸一样谄媚他们的甲先生能派上什么用场。
　　旅团站开门后众人报了名，因为他们要申请的是能跨国际接任务的职业旅团，所以要接受考试。第一环节是体检。殷悠久久没有来更衣室，燎荧有些担心地问：“悠那家伙是不是掉进厕所了？”
　　费尔知尴尬地转移话题：“哇，阿荧的身材好像越来越好了，是不是二次发育了呀。”
　　“好个屁啊！”竹鸟曾经说过她是平板胸，肥得像猪。（因为很介意，所以至今记得。）
　　“怎么这种不自信的表情？我说真的嘛！”费尔知弯腰凑到她面前，“阿荧真的很漂亮，绝对是我们之中最漂亮的一个。要不要把头发放下来换个发型呢？一定会让大家眼前一亮的。”
　　“才不要，反正我就是这个样子。”换个发型岂不是就不像缇妲了吗？虽然现在模仿缇妲也模仿得很失败，惜亘至今没注意过自己。啊，想到这些事又要郁闷起来了！
　　进行完上午的体检，Final一行人在旅团站附属的餐厅中聚餐。除了潋葵还能镇定自若地吃饭，其他人都久久望着穿着男装校服的殷悠无法言语。燎荧把视线从他超级俊美的脸上往下移，愕然地指着他的胸部：“你把那里怎么了？”
　　殷悠悠闲地一笑：“哎呀，当然是用带子啦。呵呵~”
　　潋葵严肃地说：“男装时不要发出人妖的声音。”
　　“是~”殷悠自然地应了一声，连声音也恢复了本来的样子，低沉的男性嗓音比女声时更加磁性好听：“我以后会注意的。”
　　殷悠朝呆若木鸡的同伴们邪邪一笑：“王室虽然同意我协助小知知，但是我现在王子妃的身份比较特殊，以女性装扮出发若被认出多有不便，所以以后我会打扮成男人的样子行动。”
　　靠，没料到这样的大美女穿男装竟然会比穿女装更加适合，简直把Final所有的男人都比下去了，燎荧目瞪口呆地盯着他看了良久，冷不丁地被就坐在旁边的潋葵在脸上拧了一把：“呜哇啊！你鸟的干什么啊！”
　　潋葵不悦地说：“我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被人盯着。”其实他知道燎荧在看的人是坐在他另一边的殷悠，她隔着他看别的男人看得目不转睛的，当他是隐形人啊？
　　燎荧气愤地揉着自己的脸，小声嘟囔：“我又没看你。”却不敢再朝殷悠看了。看见这一幕，殷悠发出了窃笑声，被潋葵瞪了一眼。
　　吃完饭，全体通过体检的8人到柜台听一个工作人员讲解旅团的考试：“旅团的考试一共有五个项目，每个项目的打分为甲到癸等，待5个项目测试完毕，你们就成为了真正的旅团士，并会根据项目的成绩给予你们初始的旅团等级。请在2时接受旅团考试的第一项内容，魔力测试。根据规定，要组成正规旅团，成员平均的魔力不能低于45；成员最低魔力不能低于30。”
　　测试结果跌落众人的眼睛，甲先生的魔力竟然只有13，害得Final第一项考试就没资格通过。
　　此时，甲先生正干笑着站在Final的包围之中，冷汗直出地接受燎荧极恶眼神的切割：“哈哈……我看我还是放弃成为旅团士，只跟着各位先生小姐服侍您们好了。”
　　“你鸟的现在才说！”燎荧挥拳吓得甲先生躲到了潋葵身后。殷悠攀着脸色阴沉的潋葵的肩耳语道：“早知如此，还不如让你的女朋友尤玉儿小姐跟来。她既能照顾你，又比这个甲先生有用，光是用来欣赏也觉得身心愉快。”“你愉快我可不愉快！而且，我早就跟她没关系了。”
　　于是在满头竖线的情况下，甲先生自愿从Final组成名单上除名。众人重新考试后才以甲等的成绩通过了第一项考试。
　　拿着成绩单的燎荧久久不能言语。她的成绩吊车尾也就算了，魔力居然还没有费尔知这家伙的零头高……
　　还没休息一下，第二项考试就来了。第二项考试的内容是“魔法研究能力”。旅团站给了他们一块不知名的魔法矿石，要求他们在傍晚之前做好相关的研究报告。有殷悠在国家研究所打工的经验，这个怎么难得倒他们呢？
　　“又是一个甲等呢。”考完后蝶魅高兴地说。
　　“明天才有考试，今晚又按规定要住宿在这里。”燎荧回忆着安排表，“接下来的时间怎么打发呢？”
　　“我前面看旅团指南时发现，一条街外有一家专门卖旅团用品的商店。”惜亘提供了情报，“可以去那里看看，不违反规定。”
　　旅团用品商店之行让所有人都大开了眼界。那里不仅出售各种武器铠甲普通工具，甚至还出售旅团专用的旅行器。费尔知看中了一辆漂亮的最新型地磁旅行器。
　　“最新型号。”燎荧对这四个字过敏，“多少钱？”一般来说，总归是最宰人的价格吧。
　　“看来你们是未来的旅团生力军的份上。”店主敲着计算机一脸和蔼的微笑，“可以给你们16000的价格。”
　　燎荧犹豫着问：“这这单位是比丹吗？”
　　店主笑道：“小姐真爱开玩笑。单位自然是罗索。”
　　燎荧陷入了无底的黑洞，边叨念着‘16000罗索…80万比丹…国际旅团都要干16个月才能买’，边无力地离这天价的东西远一点。
　　“80万比丹吗？”费尔知笑道，“比想象中要便宜耶。”“听说地磁的造价不便宜。80万算是合理吧。”安德鲁靠在车门上微笑。“还算差强人意。”潋葵看上去对买下这样的旅行器没有异议，而殷悠靠在他肩上悠闲地笑道：“小知知的眼光一向不错。”
　　燎荧无语地看着似乎散发着钻石气息的四人，由衷地感到聚在一起的她、蝶魅与惜亘似乎穿着补丁衫似的：“你们不要开玩笑了！研修期间不得向爸妈要钱！”
　　潋葵嘲讽地回答：“愚蠢，谁会向父母要钱。”他们都拥有个人帐户，哪里需要问家里要。
　　‘贫富差距’的巨石‘乒’地一声把燎荧砸到了地里。果然他们是不同世界的生物吧……
　　第二天的考试是总考试的第三项，考试内容是‘观察并组织报告’。这个考试是分个人进行的。他们被分开带到同一个旅团站模拟的小型事故现场，当场观察后组织好书面报告上交。成绩在中午时发出。
　　看到成绩单燎荧简直吓坏了，拽着潋葵问：“癸等……你鸟的怎么考出来的？”虽然自己不用垫底是很高兴，但是潋葵考出这种零分的成绩实在太令人意外了，燎荧马上下了定论，“是不是你得罪了考官，他故意给你颜色看？”
　　安德鲁心想‘查看情况’这种事平时一直是手下或者仆人去做的，潋葵怎么可能配合地去做呢？幸好考官还算给面子，没有取消他们所有人的考试资格。殷悠则在旁边高深莫测地微笑——考官是不可能取消他们的资格的，因为潋葵一定做好了让他‘不敢’的措施。蝶魅最终在旁边怯怯地得出结论：他们的旅团从一开始就注定‘不同寻常’了。
　　因为第三项考试的差强人意，下午的第四项考试他们都卯足了劲要拿个好成绩。考试内容公布，竟然是‘实战’。站在考场外还没有进去，众人心里都已经有数第三个‘甲等’是逃不掉的了。
　　结果考试的成绩出来，一个大大的‘丙’字刺痛了燎荧的眼睛。她以帮派大姐之势把工作人员拎着质问，一副要杀了他的样子，引得整个旅团站的人纷纷围观：“通过了甲等考试成绩为什么是鸟的丙等？！你鸟的看老子的哥们不顺眼就给我们颜色看！不想活了是不是？！”
　　工作人员冷汗都滴到了地上：“请请冷静一点…原因自自然是有的！因为你们根本就没有出手战斗……这这根据规定要扣20分——”“那鸟东西吓晕了难道是我们的错？！”
　　安德鲁苦笑着上前把燎荧架开：“是我不好，请你不要再责怪他了。”甲等考试的对手是一只受过驯化的硕大魔兽。而这魔兽好死不死是安德鲁被困黑洞时经常遇见的种类。安德鲁才把辛由达召唤出来还没有出手，那只魔兽就被他条件反射散发的恐怖杀气吓得掉头就跑，结果自己撞到墙上昏过去K.O。众人瀑布汗着完成了考试——只用了30秒。
　　“听说他们就是魔力不正常的怪物团体啊。”“果然是怪物呢。”聚集在大堂里的旅团士纷纷交头接耳。
　　燎荧觉得丢脸极了。幸好殷悠与费尔知交涉得当，一番应酬下来，旅团站的人决定改成绩。得到又一个甲等的费尔知高兴地拉着安德鲁蹦蹦跳跳地走了，功臣殷悠反而被落在后面。
　　潋葵嘲笑他道：“你似乎不怎么愉快。”
　　殷悠朝他看过去，眼神邪恶地慵懒一笑：“你似乎很愉快。‘荧儿’露嘴说出她认为你是她的‘哥们’，你高兴的很呢。怪不得一定要带着甲‘先生’，昨天还那么认真地和玉儿‘小姐’撇清关系。有了‘荧儿’当然就不能提玉儿‘小姐’了。”
　　每句话都带着刺，潋葵不爽地瞪他：“胡说够了吧？我的品位会那么差吗？”
　　殷悠露出‘孺子不可教’的神情摇头：“会说出这种话已经说明你的品位差到某种境界。小荧比你曾经的所有女人加起来都要耀眼。她身上有‘将来性’这种珍贵的可塑魅力，通过慢慢培养必定可以让她变成自己喜欢的类型，如果我先遇见的是她，一定不会让自己错过机会的。”
　　“你……连这种村姑的主意也打！”潋葵刷地一声拉出毒刺藤，“看来我过去对你的评价有误，你不是没有节操，而是根本不知道世界上有节操这种东西存在！”
　　“我只是很诚实而已。”殷悠邪气地笑着举起他的法器腰铃。
　　只听惊天的爆炸声，旅团站差点因为一次玩闹性质的过招而毁灭殆尽。燎荧的咆哮声冲破屋顶：“即使是开玩笑也不许打架！你们知不知道自己是非人类啊！！！！！”
　　考试的最后一天终于来临。在这天公不作美的小雨天气，将要成为旅团Final的准旅团士七名，外加闲人甲先生一名，一起乘着旅行器来到了微紫市郊外名叫汉泊的小乡村。在这个小乡村，他们将完成最后一项考试‘完成指定任务’。
　　迎接他们的是一个年轻男子，他自我介绍道：“我是旅团天塞的团长。很荣幸这次由我来为准旅团出考试题。最后的考试是模拟旅团士平时出任务的情况而设置的。我把地点选在这里，着重想考察各位‘沟通、勘探解谜与生存’的能力。特别是对准团长小姐作为团长的能力有所要求。此项考试占五项考试总比重的60%，希望你们考出好成绩。”
　　汉泊是一个临湖的村子，在湖泊中央有一个偌大的无人岛，岛上长满树木，像一个天然的迷宫。他们最后一个考试内容就是把岛上埋的三处‘目标木桩’找到并带回。完成任务的时限是三天。旅团天塞的人会在岛上跟踪观察他们的表现。
　　“我们就从分头询问开始做起吧。阿荧和阿魅一组，安迪和阿葵一组，我和甲先生一组，剩下的阿悠和阿惜单独行动。因为我们还没有通讯器，所以有紧急情况就往天空上制造醒目的信号或者声音，中午12点的时候在村口的饭店集合。还有需要补充的吗？”
　　“如果超过12点15分还有人没有回来的话。”殷悠补充道，“就立刻寻找。”
　　虽然觉得殷悠的话别有深意，但是众人还是接受建议，并按照安排分头行动。
　　燎荧带着蝶魅走在安静的小路上。
　　“阿荧姐姐，是不是我多疑了呢？”
　　“什么？”
　　“为什么这个村子一个路人都没有？”
　　被蝶魅说出来，燎荧也觉得有点奇怪。她随手推开手边的一家人家的门：“喂，有人在家吗？”
　　从门里探出一个头来：“你找谁啊？”
　　“我想问一下，怎么去湖中央的那个岛？”
　　“你说那个无人岛啊？可以租船去。”
　　“怎么走啊？可不可以给我们张地图？”
　　“你等等。”那人从屁股口袋拿出纸笔，画了个简单的地图给她们：“呐。”
　　“谢了。”
　　燎荧与蝶魅拿着纸头走了。那人关上门后，房间里又出来两个男人：“怎么样？已经骗过她们了吗？”
　　“是，简单得很。她们会走到死路里被单独干掉的。”
　　门突然被推开了。一脸□□笑容的燎荧注视着眼前惊讶的男人们：“哦？那么简单就骗过我们？”她把纸头往地上一扔，“这纸上有硝烟味。若是普通的良民，不会随身带枪吧？”
　　“妈的，干掉她们！”
　　燎荧把蝶魅往身后一扯，立刻召唤了火焰使——她都摆出握着锁链的手势来了，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就在她愣住的时候，他们已经朝她开起枪来。燎荧哇哇大叫着护着蝶魅闪躲。蝶魅大叫道：“不好了，我们的法器被人做了手脚，不能用魔法了！”
　　“怎么不早说啊！”
　　正在村里转悠的安德鲁与潋葵突然听到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安德鲁跃上身旁的树眺望了一下，惊诧地说：“不好了，潋葵，我们的目标岛着火了。”
　　“你说什么？”
　　安德鲁突然察觉到杀气，跳下树就扑着潋葵躲开。潋葵刚站的地方留下一排枪弹的痕迹。抬头时，他们发现自己已经被十数个手持枪械的村民包围在小路的中央。
　　潋葵轻声说：“我的法器被人做了手脚，不能用了。”安德鲁试着用了一个咒文，果然他也无法使用魔法。
　　就在那些村民朝他们开枪的时候，房顶上传来数声枪声。站在前排的敌人手上的枪都被击飞了。其中一把正朝潋葵飞去。他抬手接住，毫不客气地朝惊慌的敌人射击。安德鲁趁机冲了出去，如闪电般袭击了敌人的队伍。
　　之前开枪打掉敌人枪的燎荧出现在房顶上。她左右手各持一把手枪，背后还背着两把冲锋枪。看见下面的混战，她气势十足地笑道：“白痴，挑什么不好偏用我最拿手的枪战，你们嫌命长是不是？”说话间，她已经把剩下的敌人都扫倒了。
　　又制服两个敌人的安德鲁喊话：“燎荧，蝶魅没事吗？”
　　“不要紧，我让她躲在安全的地方。喂，这是考试内容吗？”
　　“像吗？”潋葵冷冷地说，“我们中陷阱了。”
　　燎荧无语了一下：“若不是考试的话……我发现一件很严重的事，这个村子里，一个普通的村民也没有，全部都是敌人，我们要大干一场了。”说着她丢了一把上满膛的枪下去。潋葵接住，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听起来很有意思的样子。”
　　当真正负责给他们考试的旅团天塞在中午时分赶到汉泊村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包括冒充他们的冒牌货在内，全村所有冒牌村民除逃走的之外，悉数被Final制服并绑在一起丢在村子中央的小广场上。尽管没有魔法可以使用，但是靠肉搏抢来武器作战的模式还是大获成功。准确地来说，到了战斗的中期，汉泊村完全变成了以神枪手燎荧为首的Final的天下，敌人根本没讨到任何便宜，反而成了活靶子东逃西窜。
　　一行人中，殷悠和费尔知下落不明。把审问的事交给旅团天塞，剩下的人借船搜索了汉泊湖，在湖边的一个山洞里发现了他们，并把他们救了出来。
　　经过调查，冒充旅团天塞与村民的是一群佣兵，受雇于一个叫做法多娜的女孩。他们在昨天就占领了整个村子，通过威胁绑架等手段强行入住每户民居，并扮成当地村民的样子等待Final上钩。
　　至于这个法多娜，似乎是安德鲁的熟人。她暗算了费尔知并将其推入了湖中，还放火烧了他们的目标岛。如果不是殷悠及时赶到，费尔知可能要溺死了。
　　托了法多娜的福，考试完全泡汤了。直到后来Final才获悉到这里考试的安排真的是旅团站的考题内容。虽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件，但是对旅团士来说，是家常便饭的意外，考试竟然还需要进行下去。
　　可是……时限虽然没到，埋目标宝物的小岛却被烧掉了。不可能再找到宝物的一行人只得接受了不及格的命运。之后旅团看在他们应变突发事件有道的面子上，给了他们己等的判定。
　　综合五门考试的成绩，旅团Final批准成立，初始等级为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