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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第七十九章 ...

  •   胡氏大笑着远去了。

      她的计谋得逞了,既使白马失去了司马氏,又断了治病的钱了。这也算是报了仇了吧,谁叫白马老是偷窥自己的女儿呢?

      白马躺在破败的屋子里,躺了一会儿,便又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出了那个屋门,一个人不住地走着,又走到了江边,看着满江大水,心里相当之不快乐。

      白马又看见了那个朱衣女子了,她站在那座小庙边,看住了白马不住地笑着,在这笑容里,白马也笑起来了。

      这时,那个朱衣女子几乎脱去了自己所有的衣服,沿着一条破败的土路不住地走着了,走到了江边,坐在一块石头上不住地对着白马微笑着了。

      朱衣女子边这样笑着边开始涉江,不一会儿便走到白马身边,坐在石头上,与之一起看东去之江水,听江水不住地东流发出的好听的声音了。

      这时,白马才看清楚朱衣女子其实是个相当漂亮的女人,身材极为美,不过,白马还是不会对她起什么非分之想的,他的司马氏也许还在什么地方等着自己呢。

      可是,那个朱衣女子忽然把白马抱住了,一起躺在沙滩上不住地亲吻起来了,虽然白马不从,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不能由着白马了。

      白马感觉到自己的衣服已被扒去了,身体之一部分也热起来了,便什么也不顾了,抱住了那个朱衣女子,不住地在那个沙滩上做起来了。

      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并没有什么朱衣女子,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是胡氏,她一米八的个子,圆圆的脸上那浓浓的笑意,还有浑圆的屁股……这一切都是那么使人如痴如醉。

      但是,白马见了胡氏睡在自己的床上,心里也是相当不快乐的,这不,坐在一边不住地哭泣起来了,不知自己为什么会与这样的女人呆在一起。

      胡氏见天色亮了,便从白马的床上爬了起来,走出了那个屋门,站在人群中不住地对大家说着,说自己与白马一起睡觉了。

      这个消息一下子便在荒村传开了,且传到好远的地方了,远近的人们都知道了白马是这号人,纷纷对他严加防备起来了。

      白马自从与胡氏在床上做了一夜那事后,身体更是不行了,这不,走路都几乎走不动了。

      黑马几次说要把他扛到门外去活埋了,免得在他眼前丢人显眼。

      没了钱又没了女人的白马这时一个人躺在床上,听着人们不住地在门外说着自己的坏话,心里相当痛苦,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黑马见白马如此不争气,便也不给他钱治病了,把那些钱用来买酒吃了,当着白马的面不住地吃着肉喝着酒,使白马相当生气,却又不能对他说什么。

      没有办法,白马只好去抢劫了。

      白马扛着大刀走到了小镇上,坐在路边不住地想着,不知什么人会比较有钱。如此想了一会儿,他看见一个穿得相当好看的男人走了过来了,便走上前去,欲抢他的钱包了。

      那个男人的钱包里大概有好些钱,且长得瘦弱,抢是不会有什么风险的,却还是不敢轻易下手,跟着那个男人走了好久,白马都不敢下手,却又不舍得放弃。

      在大街上走了一阵子,白马跟着那个男人走到了一座相当好看的宅子边,见那个男人走进了一扇大门里了,便闪在一边,怕被人看见。

      “华儿,”里面一位女士对那个穿着相当好看的男人亲切地叫了一声,“怎么才来啊。”

      白马看着那个女人,那是个相当眼熟的女人,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司马氏!”白马几乎叫出了声了。

      但是,他还是把自己的嘴巴捂住了,把那个声音生生压下去了,怕这样一来会有什么麻烦。

      华儿把大门关上,在那个天井里一下子便把司马氏抱住了,在铺满梧桐叶的天井里不住地做起事来了。

      这时的白马站在门外真是相当尴尬,想不到抢到华儿的屋子里来了,真是没用啊,怎么会沦为这号人了呢?

      个把小时工夫过去了,里面的那两个人仍旧躺在地上,没有起来的意思,使白马心里相当之窝火,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做。

      白马走进了那个小小的胡同,看了司马氏一眼,见司马氏不住地在那儿笑着,便相当生气起来了。

      白马把身上那把刀丢在路上了,发誓一定要努力奋斗,赚很多钱来,不然太对不起自己了。

      不过,没了司马氏,他还有什么力气来奋斗呢,没有力气了。且没有钱治病,这时,他只求快快死去,不要在这个世上活人了。

      在这个世上是没有他白马活人的份的。

      白马边这样想着边走进了荒村,又躺在自己的床上了,听着雨不住地在门外下着,也听见了人们不住地在门外笑着。

      这时,二毛子又不知从什么地方走到了白马的屋子边了,不住地唱起丧歌来了,听着这歌声,白马的泪水不断地掉下来了。

      二毛子这时肆无忌惮地闯进了白马的屋子,走到了白马的床边,看着他不住地笑着。
      以为是来看自己的好心人,白马不住地对二毛子说着好话,什么叫他坐,又什么给他倒开水……

      但是,二毛子什么也没有接受,站在白马的床边不住地对着他笑,笑了一会儿,他便又不住地对着白马唱起丧歌来了。

      “你……”白马气得不知如何是好了,想骂却又没有力气了。

      “你什么你?!”二毛子对白马吼着,“快点死了吧。”

      说完了这话,又打了个哦嗬,二毛子便走出了白马那个破败的屋子,不住地沿着土路往自己的屋子里走去了。

      一会儿工夫,二毛子又回来了,站在白马面前东看看,西瞧瞧,见白马面前那个柜子相当漂亮,便什么也没有说地把那个柜子扛起来了,慢慢地走出了白马那个屋子。

      “你把我的东西拿到哪儿去?”白马问着二毛子。

      “拿去卖掉了,怎么?”二毛子对白马说。

      “为什么?”白马对二毛子说。

      “你爷爷以前抢过我们家的东西,现在我不可以抢你的东西吗?”二毛子边笑着边对白马说。

      “不可以的!”白马对二毛子说,“放下我的柜子!”

      “……”

      门外一下子什么也没有了,二毛子扛着柜子不住地走去了,不久便不知逝于什么地方了。

      这时,在那个屋子里只有白马一个人,黑马扛着锄头沿着小小的土路走上山去了。
      白马听着门外传来了一阵风的叫声,之后,便又什么也没有听到了。

      这时,雨却不住地下着了,听着这雨声,白马几乎想哭了。

      荒村一时又恢复了平静,只听见雨不住地在门外下着,似乎这雨不是下在树上,也不是下在石头上,倒像是下在白马的心上一样。

      又过了一会儿,毛也不知从什么地方走进了白马的屋子里了,说白马躺着的那张床也是自己的了。

      边这样说着,毛边动手起来了,欲把白马躺着的那张床扛走了。

      “你下来,不可以睡了,这是老子的了!”毛恶狠狠地对白马说。

      “为什么?!”白马躺在床上不住地对毛说,求他不要这样对自己,说自己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下这张床了。

      “滚!”白马最后对毛吼了一声。

      但是,毛不仅没听,甚至还在白马的床上撒了一泡尿,说这是尿在自己的床上,他白马管不着。

      “你敢……”白马边说边爬了起来,欲抓起身边那把刀,却不知为什么已经拿不动那把刀了,便只好重新躺了下去,任毛不住往自己脸上吐着口水。

      这时,白马母亲不知为什么也出现了,见人这样作践白马,不禁相当生气,走进来了,不住地骂着毛。

      毛见如此,便把白马母亲拉出了那个屋子,在那个堂屋里欺负起白马母亲来了,使白马母亲不住地大声地哭起来了。

      白马母亲躺在堂屋里什么也不说了,静静地,像个死人一样,过了好久,她才发出一个声音。这是哽咽的声音。

      龙这时也走进来了,走到了白马的身边,说要他出去,说那个屋子不再是他白马的了。

      “那是谁的?”白马对龙说,“你不要欺人太甚!”

      “这个屋子是老子的了!”龙不住地对白马说着,边说边叫白马起床了,不然的话便要放火了。

      边说,龙边在白马的床边开始点火了,火不住地烧起来了,呛得白马不住地咳嗽着了。

      黑马这时却走上前来了,手里拿着钱,这钱是二毛子他们给他的,没有办法的黑马只好把这些值钱的东西卖掉了,换点钱给白马治病,他不能眼看着白马就这样死去啊。

      黑马把一个箱子卖给了二毛子,把白马睡着的那张床卖给了毛,把屋子卖给了龙了。

      拿着黑马给自己的钱,白马的泪水不住地流下来了,把床上的被子都打湿了。

      白马只好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出了那个屋子,住在黑马为自己搭建的一个小小的棚子里了,听着雨不住地在外面下着,心里相当不是滋味。

      这是,躲在那个小小的棚子里的白马又看见司马氏不住地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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