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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第八十章 ...

  •   白马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司马氏不是在华儿家吗,为什么又走到这个地方来了呢?

      司马氏走到了白马身边,什么也不说,把一叠钱放在白马的手上,便坐在那个棚子边不住地与之说起话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了一阵阵呐喊声,一伙人从荒村边上扑过来了,挥舞着大刀,骂着野话,似乎要把什么人砍死在荒村。

      这时,司马氏的脸色相当不好看了,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似乎怕着什么,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抓住那个娼妇!”华儿挥舞着大刀乱叫着,似乎真的要在那个地方把什么人砍死了。

      白马站了起来,却又栽倒下去了,双腿无力,站了一分钟便站不住了,又坐在一个破败的椅子上,不住地看着这出戏了。

      华儿身后的那伙人也跟了过来,一会儿工夫便走到司马氏的身边,把司马氏围住了。

      “跟老子回去!”华儿对司马氏说。

      “不!”司马氏坚定的回答。

      “不由得你!”华儿边说边把刀插在背上,拉住了司马氏,便要往小镇方向而去了。

      “放手!”白马这时也站了起来,却站了一会儿便又倒下去了,根本站不久,与此同时,口里又喷出一口血来。

      “滚!”华儿看了白马一眼,轻轻地吼了一声,便架起司马氏的胳膊,沿着荒村的土路不住地走去了。

      司马氏不住地回头看着白马,却在看了一会儿之后便不见了,随着那伙人逝于风尘中矣。

      白马抽出一把大刀来,沿着土路不住地追着,要追到那伙人,而后将之砍死,他们凭什么抢自己的女人?

      不过,走了一会儿,白马便又倒在地上了,被荒村的几个汉子抬回了自己那个小棚子,躺在里面不住地呻吟着,气得不住地颤抖着,却又没有办法。

      但是,白马并没有放弃,仍要走出了那个屋子,沿着土路不住地追起来了。

      有好心人见白马如此执着,便送给了他一匹马,骑上这马,白马便如飞一样了,不一会儿便追上了那些人了。

      白马在马背上咳嗽了一会儿,便对华儿说,叫他不要把司马氏带走,不然的话,自己会与之不共戴天的。

      听见白马如此说,华儿走上前来,一把抓住了白马的衣领,吼叫着说,“你他妈的算老几?!”

      说完,华儿便扬起刀来,准备在白马的头上砍一刀了,吓得白马所骑之马不住地嘶鸣起来了。

      一阵大风扫过。

      荒村又一座山倒下来了,尘土飞扬着,一会儿工夫便把荒村盖住了,天色黑了下来了,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又一阵风过后,白马看见华儿倒在地上了,头断了,头边上是一泊血,不住地乱流着。

      司马氏拿着一把刀,默默地站在白马身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一滴滴血从她脸上不住地流下来。

      司马氏跳上马了,坐在白马身边,驾起马,沿着荒村的土路不住地奔起来了,风不住地在他们耳边呼啸着。

      她们又走进了白马原来的那所房子里了,放起了鞭炮,不住地给人们发着请柬,请人们走进白马的屋子去喝喜酒了。

      司马氏要与白马结婚了。

      在结婚这天,司马氏的大儿子也走进来了,走到了白马的身边,不住地喊着白马爸爸。司马氏的大儿子比白马年纪要大,却喊着白马爸爸,这虽然有那么一点儿不舒服,却也没有什么,人们笑了一会儿之后便也不管这事了。

      在进洞房这天夜里,白马静静地坐在床上,看着司马氏的好看的脸不住地微笑着,在这微笑中,司马氏也不断地微笑着。

      烛光不断地摇曳着,把她们两个人的脸拉得老长老长,一会儿这两张脸沾在一起了,一会儿又分开来。

      这时,她们忽然听见有人站在门外不住地哭泣着,便走出了那个屋门,想看看谁人在那个屋子外面不断地哭泣着。

      走出了屋门,他们看见是龙在那儿哭泣着。

      “你为什么在这哭?”司马氏问着龙。

      “我想你。”龙说。

      “呸!”司马氏说,“老娘已经结婚了。”

      听见了这话,龙便沿着长长的土路不住地走去了,过了一会儿便不见了,逝于夜色深处,只留下一片风不住地在白马屋子门外刮着。

      这时,荒村的人们纷纷说江边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了?”白马问着那个人。

      “在江之那边那座小庙里出现了一个朱衣女人,坐在那儿不住地哭泣着,说是要见你一面。”那人惊恐地对白马说。

      “哦。”白马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这样回应了那个人一声。

      白马走出了那个屋子,拉着司马氏的手走到了江边,坐在一株树下不住地看着江之对岸,不知那个朱衣女子为什么会在自己结婚这天有如此大的动静。

      “她出来了。”站在白马身边那个报信的人面如土色地对白马说。

      白马看去,见在江之对岸,真的有一位穿着朱衣的女人不住地朝着白马走来了,走到了江边,站住了,不住地大声地哭泣着。

      朱衣女子与白马隔江相望,却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在这个时候不住地哭泣着,难道是因为吃醋?

      朱衣女子哭泣了一会儿,便忽然站了起来了,渐渐地变大,像一株树,像一栋房子,最后成了一座小山了。

      朱衣女子抓起了身边一座比自己略小的山,高高的举起来了,怒吼一声,便砸向司马氏。

      可是,朱衣女子用力过猛,把那座小山砸过头了,从司马氏头上飞了过去,把她们身后那些山砸垮了。

      之后,听见那个朱衣女子大叫一声,忽然在她身上起了火了,火光不住地闪烁着,刺在人眼上,使几个人的眼睛一下子什么也看不到了。

      朱衣女子的身体不住地燃烧着,熊熊大火把江水也煮开了,不少鱼浮在水面上,半死不活地呷着水。

      朱衣女子头上的天也变红了,整个成了一片大火,看之,使司马氏相当之害怕,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在命运面前,没有几个人会有法子的,那怕司马氏这样的聪明人。

      于是,村民们赶紧走进了自己的屋子里去了,拿来了不少道头之类的东西,在江边不住地烧起来了,边烧边念叨着什么,祈求着那个朱衣女子不要再发怒了。

      如此烧了一会儿纸,朱衣女子的身体渐渐地变小了,小得又成了一个漂亮的女人,坐在那座小庙边不住地对着荒村的人们笑着了。

      于是,白马拉起了司马氏的手,沿着破碎的土路不住地走着了,不一会儿便走进了自己的屋子,看着门前不住地在风中摇曳着的柳树,笑了。

      这时,司马氏的父亲又走进来了,走到了白马的那个屋子里,见司马氏与白马拥抱在一起,脸一下子便红了,不知在什么地方弄来了个锄头不住地在白马的屋子边挖起洞来了。

      “伯伯,你这是干啥?”白马走到司马氏父亲身边哭丧着脸说。

      但是,司马氏的父亲没有理会,只是把屁股对着他,似乎在用自己的屁股同白马说话,使白马相当不好意思,想不理他了,又觉得这样不大好。

      挖了一会儿,洞挖好了,司马氏的父亲便钻了进去,而后又在那个洞门口挂了张帘子。

      做好了这一切,司马氏的父亲便不住地骂起白马来了。

      “你个畜牲,你个不得好死的!”司马氏的父亲不住地骂着。

      听见哭声,荒村的人们便又走到了那个小洞边不住地听着,却又看不见司马氏的父亲,使他们相当好奇,不知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敢情司马氏的父亲怕人们看见自己的样子会感到不好意思,便预先在那儿挖了个洞,这样的话,人们看不见自己了,自己才好放肆地大骂。

      “爸,”司马氏走到了那个小洞边,边喊着自己的父亲边走了进去,却无论如何也进不去。

      司马氏只好呆在一边,沉默着,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嘛。她不知道。她只好呆在那儿,看着躲在那个小洞里的父亲,心里相当悲伤,也想找个什么地方了却自己的一生算了。

      但是,这时白马走了过来了,一把抱住了司马氏了,用其嘴唇吻住了她好看的眼睛了。

      于是,司马氏不想死了,死了多不好,活着多么快活。

      这时,几个人抬着一块墓碑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他们走到司马氏那个屋子门前,忽然把墓碑放下了。

      “你们干啥?”白马对那些抬墓碑的人们吼叫着。

      “老板叫我们抬到这儿的呀。”其中一个老头儿低声下气地对白马说。

      “滚!”白马对那个抬墓碑的老头吼了一声,使那个老头便欲把墓碑抬起了,以为自己找错了地方,不住地喃喃呐呐地说着什么。

      “别走,就是这个地方,请你们把墓碑安放在老夫的这个洞口边。”司马氏的父亲以命令的口气对那些抬墓碑的人们说着。

      “爸,”司马氏走上前去,不住地劝说着自己的老父亲。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80章 第八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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