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九章 ...
-
静灵庭 四番队门口
“请问卯之花队长在吗？我是十三番队的小早川，想把本月的期刊给卯之花队长。”
“啊，稍等。”
看着转身进门的四番队队员，音木抬手擦擦额上的细汗。进十三番队快一个月了，不知是浮竹特意关照过还是什么，总之那些席官平时交给她的工作都非常轻松，除了送文件还是送文件，要不就是送送期刊什么的，顶多看她太闲丢把扫帚，让她扫后花园去。简直，比在真央的日子还要闲。不过这样很好，她有的是时间找夜一他们练习，然后让自己变强。
正想着，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
“找我有事吗？”
音木抬眼一看，美丽的卯之花大姐姐美目含笑，温和的望着她。
“啊，卯之花队长！我是来送期刊的。给。”卯之花伸手接过期刊，“你是小早川吧，我记得你，身体没有大问题吧。”
音木眨眨眼，卯之花…记得她哎！回神，猛点头：“当然没问题！卯之花队长医术了得，怎么会有问题，何况已经过了好几个月了呢。”
卯之花闻言，轻轻笑了下，拍拍音木的头：“没问题就好。”音木苦笑。她知道自己是长得LOLI了那么点，海燕他们喜欢拍她头她也就认了。可是，为什么连同为女性的卯之花大姐也要拍她头啊~呜~都被你们拍矮了啦……
“那么……我就先走了，队长再见。”卯之花点头，音木转身迅速离开。
哼，她现在就要去十一番队找八千流！然后她要猛拍八千流的脑袋！
可是，当她在十一番队门口看到2米多高的更木剑八时，这个念头彻底被打消了。
“更木队长好！”递上期刊。
“更木队长再见！”瞬步闪人。
“小剑小剑~小音怎么跑得那么快啊？”
“啊…大概是迷路了吧。”
…………
慢慢的走在静灵庭里，音木累得直喘气。真是人老了，多跑几步就喘。停下脚步，扭头一看，熟悉的大门上印着“十二”。转身走向大门，门口值勤的死神朝她点头示意——她是这里的常客，谁都认识她。
拉开大门，慢慢走进去。
十二番队的队舍比较昏暗，长长的走廊两旁，一间间的屋子门上都挂着牌子。音木熟门熟路地走到走廊尽头，翻开地上的一块木版，沿着木板内的暗道走了下去。走到一扇挂着“第一实验室”牌子的门前，伸手，刚想推门。
“现在怎么办，这东西你想放哪”熟悉的女声响起，音木停住欲推门的手。
“不知道，它的能量过于强大，只能先封印起来，等找到合适的魂魄再移植。”平日里庸懒的声调此刻却带着那么点无奈和严肃。
“合适的魂魄？要到什么……”
“砰”的一声，第一实验室的门被踢开，音木甩甩头发：
“浦原队长，我来送期刊。”夜一和浦原的谈话被迫终止。音木抬眼，“哦，夜一也在啊，那，正好一起发掉，省得再跑二番队。”
浦原藏好身后的东西，转身看着音木。
一秒，两秒。
然后，他突然就露出一个笑容。“最近一个月音木经常来送文件什么的，今天连期刊也是你送么？”
“对啊~本人不才，只好帮队长跑跑腿送送文件什么的。”刚说完，夜一一巴掌拍上她的后脑勺。
“我四枫院夜一教出来的人居然敢叫不才？！”夜一金眸微眯，盯着音木看。“下个月中旬各队的席位挑战赛，你，参不参加？！”
“啊…这个……”
音木摸摸后脑勺笑笑：“夜一大姐 ，我刚进队一个月都不到诶。”
“下个月就到了。”
音木翻翻眼睛。她能不能不参加那个挑战赛啊，不是席官多好，整天跑跑腿，扫扫后花园就行了。席官还必须参加一些会议，而且接的任务也会有一定程度的危险性。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音木。”夜一换上严肃的表情。“席官的任务必然会有危险性，而且，你也不喜欢战斗。可是——”夜一伸手按住音木的双肩，弯腰直视她的眼睛，“没有战斗，你就不可能变强。”
音木微微睁大眼睛。
她想变强，很早就想了。一直以来，她用空余的时间来和夜一，海燕他们练习，她一直进步得很快，也比以前强了很多。所以，她也一直以为，没有战斗一样可以变强。
“当你面对敌人时，与你面对我，面对海燕，完全是两种感觉，因为敌人的身上带有杀气。你杀过虚，我相信你知道这个东西。我和海燕陪你练习，都是点到即止，虽然你因此也变强了不少。但，远远不够。你需要的是战斗经验，那会让你面对不同敌人时都能沉着冷静的分析。”
音木垂着头静静的听着夜一的话，一言不发。
良久——
“一定……要战斗吗？！”音木细小的声音传入夜一的耳朵。夜一直起身子，“音木，你要散发出更木剑八那样的杀气才足以让敌人畏惧你。而这些东西，只有通过不断战斗才能积累到。”
“夜一……让我再好好想想吧…”音木沉声，随即抬头露出笑脸，“我先走了，再见。”
“音木。”夜一叫住她。
“啊？”
“席官挑战赛……”夜一沉吟了一下，“成为五席吧。”
音木一愣，垂下眼。
“……我试试吧。”
急急忙忙的转身，拉开门冲了出去。夜一看着她踉跄的背影，皱眉。
片刻后。
“刚才怎么不说话。”
“没有啊，不想说而已。”
夜一没有看浦原。
“她不是那个合适的魂魄。”
浦原微怔，随即笑开，“啊拉~夜一桑说什么呢~真是的。”
语罢，转身走向实验室深处。进暗门前，他回头，看着夜一
“我不会动她的，放心。”
瀞灵廷
十三番队队舍练习场
“今天是我队一年一度的席官挑战赛，每个人都有权利挑战在位席官，如果挑战者胜利，便可顶替失败者成为席官。希望大家多多努力。”白发男子微笑着讲完，周围一片掌声。
虽然十三番队不是什么强有力的战斗番队，可是，队长和三席还是瀞灵廷中相当厉害的存在，尤其是三席，他的实力不输给别队的副队长。所以，十三番队里的每个人都会希望多靠近他们一些，成为席官，能有和他们公事的机会。
浮竹满意地看着身边充满斗志的队员，清清嗓子，“咳咳，那，谁第一个呢？”
“我来吧队长。”熟悉的声音响起，音木转头看着海燕。没有副队长的番队，一直以来就是别人议论的话题。常有人说，是因为队里的队员水平不够，所以，浮竹队长无法任命他的副队长。看见海燕站了起来，随手揉揉头发。“根据瀞灵廷的规定，任命副队长除了队长直接任命外，还有一种方法。那就是找别队的副队长对战，对战胜利或接下对方20招无明显外伤，即可任为副队长。”
音木眨眨眼，海燕那是要找别队的副队长来吗？音木‘嚯‘的起身：
“志波三席！我帮你去四番队找虎徹副队长……哇！三席你干嘛打我！”音木揉着被海燕拍中的后脑勺，瞪大眼睛看着他。真是的，怎么打人啊~人家有错吗，还不是想帮你找个弱点的打打，能快点升上副队长啊！
“医疗番队除外！”海燕看着音木大吼。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居然出口便是连刀都不常拔的医疗队的副队长。拜托，她以为他志波海燕是什么人啊。
“好嘛……那我去找八千流来总行了吧……”
周围的队员先是一愣，然后开始暴笑。开玩笑，十一番那个草鹿副队长连斩魄刀都是放在地上拖着走的，让三席和她打…那不是大人欺负小孩子嘛。
音木见状，出声辩护：“喂喂！你们笑什么！八千流可是很厉害的！”当然很厉害，当初把她从基力安手中救下来的就是八千流啊。
海燕满头的黑线。他是不是遭什么报应了，这丫头存心和他过不去啊。刚想开口骂人，却听见练习场大门口传来熟悉的女声：
“谁都别找了，我今天来观战，正好带着副队长。”紫色短发，金眸，较于一般女性偏低的声线。夜一走近练习场，在浮竹身边坐下。喝口茶，又开口：
“海燕，和我的副队长比试吧。”话音落下，一个娇小的黑衣黑发女孩从夜一身边走出来。黑色短发，加上那双标志性的黑色吊稍眼。音木捂嘴偷笑。臭海燕，刚刚答应她去找八千流就好了嘛，现在和碎蜂对上了，有你好看的。
碎蜂走近海燕：“二番队副队长，碎蜂。请多指教。”
海燕先是一愣，接着立刻回过神来，扯开嘴角的弧度。
“十三番队三席，志波海燕。请多指教。”、
“尽敵螫殺！雀蜂！”
碎蜂的斩魄刀变成右手的中指指套，那便是她斩魄刀的解放形态。挥起右手，碎蜂‘唰’的跃上半空，在海燕来不及抬头之际便闪到他的身后。一不小心，海燕的背后被打中一下，马上浮现出一个黑色的蝴蝶般的印记。那是蜂华纹。利用雀蜂发动第一次的攻击，种下蜂华纹，然后，第二次攻击在相同的地方，敌人将必死无疑。只是现在的碎蜂能力还不完全，种下的蜂华纹会在一段时间以后消失。海燕皱眉，抽出斩魄刀横在胸前。
“让水天逆卷吧！捩花！”
独特的高架势，以单手腕为轴心，用回转作为主要攻击，让人误以为舞蹈的枪术，利用伴随着枪击一同卷起的波涛，将敌人压碎，并斩断。
长长的枪柄在海燕手中挥舞着，不断攻向碎蜂。碎蜂左右闪躲，行动敏捷，使得海燕无法真正伤到她。可也由于海燕攻击范围较大，碎蜂也不能靠近海燕半步。
“哈~~”音木看得哈欠连连。海燕对碎蜂，老实说没什么看头。虽说碎蜂的攻击威力不大，但她行动敏捷，海燕一时半会打不到她呢。音木揉揉眼睛，准备起身。
“碎蜂和海燕打得相当不错呢。”温和的声音传入耳中。音木一愣，转头。
“队长……”
浮竹微笑不语。夜一看了看浮竹，蹲下身子与音木平视。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吗？”
“来监督我参加席官挑战赛。”音木如实回答，却引来夜一的轻笑。
“只猜对一半哦~”夜一眨眼，然后扭头，望着碎蜂那个方向。
“碎蜂这孩子，好象误会了什么。”
误会？心中浮起问号。音木下意识的转头看向碎蜂，却正撞上她的视线。她一直在看我和夜一吗？突然，音木心中闪过一个念头，瞬间明白了夜一是什么意思。而那边，正由于碎蜂的分心，海燕的捩花毫不留情的划过她的手臂，碎蜂闷哼一声倒地。刚想爬起来，却听见场边的鼓掌声，两人停手。
“啪啪啪”。夜一鼓掌，站起身来，“碎蜂倒地，是你赢了。恭喜你，志波副队长。”海燕一撇嘴角，收刀。
碎蜂捂着手臂缓缓站起身来，“夜一大人我……”
“你干得很好，碎蜂。” 夜一伸手摸摸碎蜂的黑发，笑得一脸灿烂。碎蜂抬头，看向夜一，眼里满是崇拜的神色。音木叹气，哎，这么好个孩子怎么就看上夜一这老不正经的女人呢。
音木记起，以往自己去二番队时，总能在夜一的办公室外碰到碎蜂，而和夜一一起练习时，身后的树林里也总会有一个黑色的身影。开始时，音木不知道那是谁，直到碎蜂在她偷懒时突然冒出对她说：“请务必好好练习，夜一大人的接班人必须要足够强大。”
音木起身。
“碎蜂副队长，请随我去内间包扎一下吧。”
碎蜂一愣，随即转头看向夜一。见夜一点头，便跟随音木走进场内的休息室。
找来纱布，药酒。轻轻为碎蜂擦拭，上药，然后拿起纱布一圈一圈的往上绕。碎蜂垂着双眼，面无表情，黑发服帖得垂在耳边。
“副队长很崇拜夜一队长吧。”音木缓缓开口。碎蜂一愣，随即低头。
“蜂家的使命就是保护四枫院大人。”
“夜一队长帅气，美丽，聪慧过人。同时拥有女子的柔媚与男子的刚强，能力更是强大得不输任何一位队长，而且为人随和，不端贵族架子，对部□□贴。”音木轻笑，转头看着碎蜂的眼睛，“没有人会不喜欢这样的队长——我也一样。”碎蜂瞳孔一缩，可是面部表情仍然没有波动。
音木在碎蜂的胳膊上用纱布打了个结，起身收拾药品。
“好了副队长，伤口不能碰水，很快就会痊愈的。”把药盒放回原处。音木转身走向门口。却在开门之前停住，背着双手开口。
“知道夜一队长为什么要带副队长来这里吗？”身后的碎蜂没有回答，音木笑笑，继续说，“说是为了监督我参加席官挑战，但其实，夜一队长是想告诉副队长你——我只是十三番队的队员。”音木回头，“你是夜一的副队长啊，而我只是十三番队的成员，所以，根本不存在谁是谁的接班人问题。”
碎蜂闻言，睁大眼睛看着音木，嘴唇紧抿。
“夜一队长栽培我，那是我的要求。而她锻炼你，则是她的自愿。”伸手拉开门。“其实夜一队长很在乎你呢。”
亚麻色长发一甩，音木走出门去。
碎蜂怔证的看着她走出去。我是夜一大人的副队长…夜一大人……很在乎我……？
“哈啊！”‘砰’的一声，两把刀碰在一起，随即双方跳开。
十三番队的七席正在挑战四席。
夜一瞄了眼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边的音木：“碎蜂怎么样。”
“解释过了，能不能理解就是她自己的问题了。”
夜一“呵呵”一笑，“谢了，接下来就是你的表演了。”
音木白眼一翻，都是她搞出来的事情。
随手抓起一把浅打便向场中走去。忽的，一双大手拦住她，递上她的斩魄刀。她抬头望向手的主人，一双黑眸中闪有不同于往日的严肃。
“尊重对手，尊重战斗。不轻敌，这是我这个副队长教给你的第一课。”
音木一愣，然后，接过海燕手中的斩魄刀。
“啊，谢了，副队长。”
长发一甩，音木走向场地的中央。
“接下来是我——小早川音木，希望挑战中原五席。请多指教！”
被点到名的男人缓缓起身。“在下中原野，请多指教。”
音木颔首，男子微笑，再度开口。
“听说你曾以三招打败我妹妹，现在我便来会会你。”男人瞬步入场，在音木对面站定。
妹妹？音木皱眉，难道是那个中原理惠的哥哥？甩甩头，不去想了。管他哥哥还妹妹的，她只知道今天拿不到五席肯定会被那老女人教训得很惨。嘴角勾起一抹笑。
“中原前辈，得罪了。”抽出斩魄刀，音木扫了一眼场边的海燕。不要轻敌，也好，那就速战速决吧。
“燃尽万物吧！焱火！”红色的火焰窜上音木的身体，顿时，人刀合为一个火球。“第一式，赤火链！”火焰随着音木的命令，迅速褪到斩魄刀上，幻化成一条手腕般粗细的铁链。瞬间，音木朝着中原挥动赤火链。
中原一惊，竟忘了躲避，被赤火链狠狠的抽到，倒地。
拉回赤火链，音木柳眉一横：“为什么不躲呢，认为我的攻击伤不到你吗？！”询问的语句中带着怒气。什么嘛，这个中原简直瞧不起人。音木想着，身影一闪，瞬步来到中原身后，挥动赤火链。中原这次很快反应过来，准备跳开，却很不幸地被赤火链缠上，动弹不得。
音木左手抽紧链子，右手推掌，区起三指，大喝：“第三式！暴！”
“轰”的一声，中原被一击正中，缓缓倒下。抽回赤火链，音木走近中原。
“同样是三招，中原前辈。可惜的是，我加强威力后，你居然都来不及反击呢。”亚麻色长发轻轻扬起，音木笑。“那么，现在就由我来代替你的位置吧，中原野。”
面容带着淡淡的傲气，长发却是舞得张扬。一旁的海燕看呆了眼，没想到一向懒散内敛的她还有这样的一面。
夜一起身，道：“队里还有事，我先回去了。”转身朝浮竹点点头，便向门外走去。路过音木身边时停住。
“虽然只是五席，不过干得也很不错了。晚上来后山的河边，我们好好庆祝一下吧——听说刚刚白哉小弟也打败了他们的副队长呢。”语罢，朝音木挥手：“晚上一定要到哦~记得带好你们副队长！”音没，羽织一扬，没了身影。
庆祝？音木扭头看着海燕，后者一副痛苦外加无奈的表情。夜一…她是不是敲诈了海燕什么啊？！
“干杯！”
“砰”的一声，十几只酒杯相碰，溢出的液体洒落在草地上，散发出阵阵酒香。漫天繁星映照着底下的人们，醉人的夜空，醉人的酒。
尸魂界的夜空很美，和现实不同，尸魂界的天空有一种澄澈的美丽。音木抬头望天，以前经常喜欢就躺在树上仰望夜空，没想到如今会和那些虚拟的漫画人物一起，在这夜空下喝酒，庆祝。
音木不怎么会喝酒，酒精沾多了，她就会多话。所以小酌一杯后便放下酒杯，拿了些吃的坐在一边的草地上。她可不想再像上次那样要麻烦别人把她拖回住处。
“在想什么。”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自耳边传来，音木转头，撞进一对墨色的眸中。颈间的银白风花沙飘动，抚到音木的脸颊。他是音木曾经最爱的漫画人物，而在她抵达尸魂界后，也煞有介事的发过誓，说是要拯救尸魂界第一大面瘫——朽木白哉。
他是海燕的至交，又是夜一的小弟，所以，在她毕业后，他们便经常会碰到。有时，两人相遇，浅浅的一点头，便擦身而过。但有时，音木则会拖着朽木白哉偷偷溜去流魂街，胡吃海喝一通，顺便帮他的钱包减肥。可是，这种十分怪异的相处方式，却让两个人慢慢的熟络了起来。
也许在别人看来，朽木白哉仅是一个拥有傲人身世以及俊美外表的冰山，但音木经过一个月的相处后得出结论，朽木白哉绝对是个非常温柔的人，是完全不同于海燕的那种温柔。
音木掩嘴轻笑。“朽木副队长这是在关心我吗？”语气轻佻。朽木白哉一皱眉，她又在耍他。
她完全没有女孩应有的矜持，反之，她常常会说一些轻佻的话来逗他，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在变相的“调戏”他。自从那日樱花树下的对话过后，他便有些注意音木。他发现，音木的内心似乎有着和外表极不符的善解人意。
“为什么喜欢樱花？”
他只是驻足观赏而已，可她却一语道破他对樱花的喜爱。她好象知道很多，但又好象什么都不懂，经常一副神经大条的样子。虽然近一个月和她接触频繁，但他，还是搞不懂她。
思及此，朽木白哉在心里轻笑，随即开口：“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然后，一瞥她身旁的酒杯，微微皱眉。“……不要喝太多酒。”
音木一怔，哈哈大笑。转头看向朽木，原本略有苍白的脸颊在酒精微小的作用下，竟白得有点通透。
“怎么，副队长是怕我醉了又得负责把我扛回去？”
朽木白哉收回流连在她脸上的目光，瞥过头去，闭口不理会她。音木摸摸鼻子，凑近他，“呐，怎么不说话了 ？”语罢，眨眨眼睛。瞧他没有反映，音木叹气，站起身子，拍拍朽木白哉的肩膀。
“行了，下次不‘调戏‘你了。”拍掉身上的碎叶，音木拉起朽木，“走吧，我们再去吃点东西，难得夜一请客，不吃穷她我不甘心啊。”虽说是为他们三个庆祝，可是她和朽木都是不爱热闹的，所以，大多数的人都围着海燕劝酒呢。
朽木点头，弯腰捡起音木的酒杯。刚想随她走入众人间，却听见“咻”的一声，紧接着，天空洒下一大蔟彩色的火花。他们抬头看天，听见那边的海燕朗声大笑：
“哈哈哈~我们志波家的烟火可是尸魂界第一啊！怎么样~漂亮吧！”
这是……烟火吗？！朽木的嘴角扯开一丝难得的弧度，下一秒，就感觉手中的酒杯一沉，低头，发现音木正拿着酒壶给他倒酒。
酒水灌满杯子，音木抬手，用嘴对着酒壶灌了口酒。
“烟花很漂亮啊，海燕那家伙还真有心。”
“……恩。”
“啊~说起来，这烟火是给我们庆祝千升的呢。”音木提起酒壶，举到朽木面前。“恭喜你，白哉。成为副队长后可要好好努力啊！”
白哉，白哉。朽木回味着从她口中溢出的名字。她不常叫他的名字，可每当她唤他白哉时，他总会觉得心中一紧。
举杯，轻轻碰上她手中的酒壶。“铛”的一声，朽木开口。
“一起加油，小早川五席。”
音木勾起唇角，仰头灌酒。朽木皱皱眉，伸手想挡下她的动作，却见她摇手。
“不要喝太多酒嘛，我知道。可是今天是开心的日子呢，多喝点没关系吧。”音木笑着看向朽木白哉。烟火的色彩映衬得他墨色的眸子流光闪动，原本有些冰冷的线条也柔和了起来。“呆会还是要麻烦你把我送回十三番队了哦——海燕那家伙能自己走回去就很不错了。”
朽木白哉没有点头，只是静静的看着音木。第二次，第二次看见她笑得如此与众不同，调皮中带着妩媚的笑，是她平时所不曾有过的。也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吧。
现在的天气还未脱离寒冷。丝丝凉意窜上音木的身子。她轻轻一颤：“嘶~。”举起瓶子再灌一口酒。音木的酒量不好，一多喝不仅话多，就连意识也会不清醒。摇头晃脑的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扶着脑袋。
朽木白哉轻叹一口气，在她身边坐下，陪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一如平时他们溜去流魂街那样，只是现在的音木多了分醉意。
“不知道席官的工作忙不忙哎~”
“还好。”
“呵呵……不过不能到处跑来跑去的送期刊真是可惜……”
“……恩。”
“…其实……不能偷…懒最，最可惜了……呼……”
“……”
白哉侧首，一旁的音木似乎睡着了。他摇头，取下颈间的银白风花纱，轻轻围在了她的身上——那玩意儿对身材娇小的她来说着实大了些。
他伸手，揽住她的脑袋，把她的身子窝进自己怀里。
“夜里，风大。”
“恩……”
怀里的人不安分的动了动，轻轻应了声。
烟花烟花满天飞，你为谁妩媚？只不过是梦里看花，花也醉。
冬天的烟火
——听上去就很美的事啊
这在所有故事都未发生之前，在那个单纯得有些循规蹈矩的年代里。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九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