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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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的木门上画着“十二”。
音木举步进入，突然身体一震。她皱眉，径直走向走廊深处，掀开地板，跃下。
第一实验室中——
“夜一！”音木一脚踹开实验室的大门，大声喊着夜一的名字。抬头间却看向早就呆在了实验室里的浦原。
“音木啊，找夜一的话她去十三番队了哦~”浦原眯起眼睛笑笑。
“啊~是吗，看来我们正好错过了。”音木转身朝浦原挥挥手，“那我走咯，浦原队长。”
推门而出，音木一路走向大门。直至走出门口，听见守门的死神和她告别：“小早川三席走好！”
这两年她过得很太平。除了偶尔出任务时被改良过的虚弄伤，然后回来被海燕白哉他们骂几句以外，真的太平得都快忘了时间。在上个月的席官挑战赛中，她又得以升级，成为了队里二人之下，几百人之上的三席。有时，在街上碰到白哉，仍旧会拖他出去好好的喝一顿，然后，第二天很习惯的在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在朽木家。空闲时，总拉着海燕，要不就上二番队找夜一，碎蜂他们练习。而在做这些事情时，她一直能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和她身体里那种隐藏的力量相呼应——她能感觉到，那个被称为崩玉的东西，一直存在于瀞灵廷。
所以，当她突然发现那种力量从瀞灵廷消失后，便急忙跑去了十二番队。也许是被浦原用什么办法藏起来了吧，所以，她得先去看看。可当她走进番队大门时，变打消了这个念头。完全感觉不到那个东西的存在。她踢开实验室的门，借口找夜一，却发现连实验室里都没了崩玉的影子。音木心里一沉。
看来，剧情马上要进入正轨了。
夜晚，瀞灵廷里一派安宁。巡逻的死神三三两两的晃在一起，看起来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十三番队——
手托腮，斜斜的靠在窗边，音木静静的看着窗外的瀞灵廷，像是在想着什么。忽然，她面色一暗，飞身跃出窗口，穿过番队的院子，直奔六番队的方向。在院子里的海燕一愣。
“喂！音木！这么晚你去哪啊！”海燕追出去问她。
“找白哉！”刚丢下三个字，那身影已经消失在海燕的视线中。海燕停住脚步，静静看着她离开的方向。
从前几天便开始了。海燕握紧垂在身体两侧的手。
音木虽然和平时一样整天整天的笑，可他知道，她的笑里有很多的不安。偶尔在大家视线的死角处，她会露出一脸的让人难以琢磨表情。但当重新回到人群中时，她又扬起了笑脸。这一切他都知道，他都看得到，因为他的视线总是习惯性的跟着她的身影移动，她的一举一动全都被他看在眼里。
海燕叹气。他越来越不懂她了，虽然从第一次认识的时候就发现她戴着面具做人，但他仅仅知道而已，对此却毫无办法，无法更无力让她露出真实的一面。
他一直觉得音木是个很神奇，却又很矛盾的人。有时，感觉她好象通晓一切，可有时，他又觉得，她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死神——即使她被称为天才。
海燕难得阴着脸，走进番队大门。
他有预感，她会做冒险的事。海燕扯出一脸的苦笑。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就觉得只有在她身边时，他才会真正的有喜怒哀乐。可是——
海燕顿住脚步。
怎么感觉她会离开。海燕低头看自己的手，该怎么办呢，如果她不在，那自己的喜怒哀乐也就不存在了，可是，他又不想强迫她……该怎么办……
一路瞬步，冲进六番队大门。双手扶膝，音木大口大口的喘气。
“你怎么在这？”低沉而带有磁性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音木猛的抬头，却不料撞上那人的下巴。
“哇啊！好痛！”双手抱头，音木蹲在地上。呜……好痛啊…谁的下巴那么硬啊，撞得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啦。
那人一愣，既而蹲下：“……你没事吧？”
“当然有事！看到别人抬头你不会让开吗？这么撞一下很痛诶！”
“……哎。”那人叹气，伸手拿开音木抱在头上的爪子，轻轻的帮她揉着额头。音木一怔，慢慢抬头，却对上一双墨色的幽深眸子。那里面没有了平时的冰冷，取而代之的，是温柔，如水般的柔情。
“白……白哉……”音木轻轻开口。他揉得好舒服哦，好象一点都不痛了。额头上的大手拿开，拉住她的胳膊扶她起来。音木刚想开口说出来意，却看见朽木白哉的下巴微微泛红。
“那个…刚刚对不起啦……”明显底气不足的道歉。可朽木白哉却没再说什么，只是拉她进队舍，绕了几个弯，来到他的房间门口。打开门。
“进去吧。”
音木一路被他牵着手，来到这里。
在朽木家时，白哉的房间是去过很多次，可是他在六番队的宿舍她还没来过呢。音木走进房间，东张西望。房间一如他人那般的干净整洁，只是这里少了些私人物品，多了很多需要处理的文件。
一杯茶轻轻放在音木的面前，朽木白哉在她对面坐下。
“有什么事说吧。”
音木扯扯嘴角，他还真是了解她。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绯真的女孩子？”音木微微睁大眼睛看着他，眼里好象有期待。
绯真？朽木白哉皱眉，那是她前几天出任务时从虚嘴下救下的女孩，因为无家可归而被他放置在朽木家当帮手。可是……她没有一同出任务，是怎么知道绯真的？
“恩。”
简单的单音节回答，白哉却发现面前的音木脸色发白。她有些恍惚的站起身子。
“……是吗…我知道了，那，那我回去了。”慢慢走向门口的音木，不小心撞上一边的桌角，一双大手及时扶住了她。
“你认识绯真？”白哉扶着她，拉她重新坐下。
音木有点回过神来，右手抵着额头。“不，我不认识她。只是…一旦绯真出现，就代表那个人也出现了啊……”后半句几乎是她的喃喃自语，白哉只听到几个字。那个人？那个人是谁？白哉又是皱眉。
音木看着天花板眨眼。怪不得，怪不得她感觉不到崩玉的存在，原来是被浦原塞到小露的身体里了。绯真都出现了，那她年幼的妹妹——露琪亚也一定存在了。按照原来漫画的情节，崩玉现在一定在她的身体里。音木垂下眼。这就代表，浦原和夜一很快就会离开瀞灵廷。
随着露琪亚的出现，这里的一切都会改变。
原来在看漫画时，她并不讨厌露琪亚，可是，现在的音木，只要一想到，因为她的出现，海燕，白哉，夜一，都会因此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她就无法不恨那个根本没打过照面的女孩。也许是因为和大家相处久了，过去那种希望冷眼看着剧情发展完的心情已经被他们和音木之间的感情所遮盖掉了。现在的音木，只想就这么太平的过下去，她不想离开那个虽然老不正经，却对她关怀备至的夜一，她也不想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海燕和白哉受到伤害。可是，露琪亚的出现，却仿佛在宣告，这一切都不会改变。
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改变剧情？！
音木一怔。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若是改变剧情，难保别人不会受伤害。可是……她垂下眼……
夜一……马上就要离开的夜一，为了救出浦原而叛离瀞灵廷的夜一，那个老是嘲笑她，却教给她最多东西的夜一。
忽然，音木微微睁大眼睛。
对了！ 她正好需要去现世确认一些事情。音木苦笑。她来到这里以后，多多少少改变了一些事情。比如，小涅。
按这样算下去，浦原他们很快就会离开这里了。而小涅作为技术开发局的下任局长，现在却还在真央里做一回生。这个时间差…说实话很让音木担心。一开始，她并没有很强烈的念头要去现世。可是现在不同了。因为她而改变的地方会越来越多，她必须去确认现世那边的情况。
音木握紧拳。不让剧情改变，就是对这里所有人最好的保护。
“很晚了，要不你今晚就……”
“抱歉白哉，这么晚了还打扰你，我回去了。”音木站起身，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恍惚感，可是，周身却散发着一种奇怪的气息。白哉一愣，刚想喊住她，便看到眼前黑影一闪，音木已经不见踪影。
“谢了，白哉。”
语调没有以往轻扬的感觉，却是有些沉重的告别。朽木白哉皱眉。她一定有什么事没有告诉他。
慢慢走在瀞灵廷的路上，音木并不似来时那般着急。反正也这么晚了，晚一小时和晚一宿没什么区别。
转身拐进十三番队的门口，关好门，继续往队舍大楼走。
一楼，两楼。
音木停住脚步，抬头。眼前一个人影正靠在二楼的楼梯口，双手环胸而立，若非夜风吹得他黑发微动，那人看上去简直像是雕塑。
“你……站了很久吗？”亚麻色的发丝随着黑发一同飘动，音木撸撸头发，轻轻开口。
那人影一愣，转过身来，黑色的眸子平静的望着她。
突然，那人扯开笑脸。
“啊~没有，只是刚刚睡不着想出来吹吹风而已，正好就看见你回来了。”
音木有些呆滞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良久，她眨眼，低下头。
“……对不起，海燕。”
海燕一怔，那五个字像是从很深很深的地方发出来的，带有浓浓的愧疚和无奈。海燕忽然就有些生气，想到她最近反常的样子，不由开口：
“……为什么道歉。”没有疑问的语气，音木一愣，海燕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对自己说话，像是命令一般。
抬头，扯出同海燕刚才一样的笑容。“啊，这么晚回来，让你担心了，真对不起。”音木搔搔脑袋，一副傻傻的样子。随便找个借口搪塞他吧，反正这个别扭的男人也不会承认是在等她的。
“我…真的很担心你。”随着海燕缓缓的开口，音木僵在了原地。她没听错吧，他居然说担心她。音木翻翻白眼，最近的人都有点不正常，夜一和浦原那是有原因的，可这海燕来瞎掺和什么。
正想着，却感觉右手被他一把拉住。
“走，睡觉去。”海燕拖着音木往她的房间走去。
“喂喂，别拉我，我自己会走啦。”
音木试图挣脱，却发现海燕拉得异常的紧。
“……不要。”海燕开口。
他不会放开的。
他皱眉。站在冷风里整整几个小时，他终于想明白了。他不会放手的，不论她想做什么，他都不会放手。因为一旦放手，他就会失去心——那个最重要的东西。所以，她做什么自己跟着一起就好了，用不着顾虑太多。
“音木~！”熟悉的女声从楼下传来。呆在房间的音木一愣。夜一这家伙怎么找到她这里来了。转身，刚想出去，却发现夜一已经坐在窗口了。
“……这里是二楼，夜一大姐。”
“我知道啊。”夜一无所谓的笑笑。跳下窗口，一屁股坐在音木的床上，对着她招招手，“过来，帮我处理下伤口。”
伤口？音木扭头，注意到了从窗台一直延伸到她床边的血迹。轻轻皱了下眉。什么东西居然能伤到夜一？！
“你怎么不自己先处理一下。还滴着血就上我这来了。”
夜一苦笑，扯下衣服露出后背。一道深深的划痕展现出来。“在背上，我看不到嘛。”
“什么虚能打伤你？！”音木挑眉。伤口上有虚的灵压。
“……救碎蜂时不小心被划到的。”夜一低着头回答。音木一愣，转而笑了。怪不得，受伤了不去四番队却来找她，怕是碎蜂知道了又得乱想吧。
打好结，把衣服递给夜一。
“小心点不要碰水，否则伤口感染就不是我能解决的问题了。”
“谢谢。”夜一穿好衣服，转头看着音木，“…不要告诉碎蜂。”
音木轻笑，指了指不知何时已经站在窗口的黑发女孩：“她自己看到了算不算？”夜一一愣，回头，看见一双带有歉疚的黑眸。
碎蜂跳下，跪在夜一面前。
“对不起，夜一大人。原本应该是我保护你的，可是由于我力量不足……”
夜一无奈的叹气，伸手摸摸碎蜂的头。“哎~不要这么说。你是我重要的部下，保护你也是应该的，不用在意。”
碎蜂抬头，看向夜一。
“夜一大人……”
“啊，碎蜂副队长，快把夜一带回去吧。”音木冒出来，拍拍她的肩膀。碎蜂回头，有些感激的看了音木一眼。随即，扶着夜一从窗口跳出。
音木一脸的黑线。什么人啊这都是，好好的放着门不走，居然喜欢从窗口进出。
是夜，樱花林中。
黑发女孩用力的跳起，挥剑。像是在发泄什么一般。
“就靠这样能保护得了夜一大人吗。”她喃喃自语。双眼一眯，提剑向前冲去，乱砍一通。
“就靠这样……就靠这样怎么能……”
忽然，她的动作停了下来。一双手从她身后伸出，轻轻握住女孩的手。
她一愣。
“听好了，碎蜂。”夜一把住她的手，往上抬。“剑应该是这么挥的。”
挥剑…好温暖的手。突然，碎蜂睁了睁眼。随即跪下。
夜一叹气，走近她。
“别总是这么想。你尽力的在做了……”
“不，不够，完全不够！”碎蜂抬头，有些激动的说。
夜一定定的看着她。
风过，樱花花瓣洒落一地。
“为了保护夜一大人，我的力量还……不，一点都不够……”碎蜂低下头，懊恼的闭起眼睛。
温暖的手扶上她的头顶。她抬头，对上一双温柔的金眸。
“已经够了。”
“夜一大人……”
“你和我很相似。”夜一突然说道。碎蜂又是一愣。“总感觉像我妹妹似的。”碎蜂怔怔的看着她。
一个翻身，夜一躺在碎蜂的腿上。若有所思的望着天。
“今天是满月呢。”
“是的。”
夜一满意的笑笑，闭上眼睛。
碎蜂伸手，抚上夜一的紫发，轻轻摩挲着。
垂眼，满是满是憧憬的神色。
“永远都在身边保护你……永远……”
花瓣飘落在夜一的身上。她突然开口应道：“恩，约定好了。”
碎蜂一吓，收手。随即，又点头。
“……恩！”
陪在夜一大人的身边，真的是……很幸福呢。
音木如往常一样的靠在窗口发呆，右手支着下巴。
一只黑色的蝴蝶翩翩飞舞，飞入窗口，停在了音木的肩膀上。她一怔，睁大眼睛。
地狱蝶——死神专属物品，用于各队联系和传达命令的动物。
“下面是中央四十六室所传达给各位席官的信息：原十二番队长，兼技术开发局第一任局长，浦原喜助。因制造出能够吞噬死神力量的义骸，故撤去队长职务，暂压于瀞灵廷忏罪宫内，3日后流放于现世，不得回归瀞灵廷。”
语毕，地狱蝶挥翅，飞走。音木起身，走向房门口，刚想伸手，面前的纸门却‘乎’的一下被拉开。
“音木！浦原队长被……”
“我知道了。”音木平静的语调引得冲进来的海燕有些懵。随即一想，既然地狱蝶通知自己了，那她也应该知道了。虽然他和夜一很熟，但和浦原不太打交道，老实说，浦原出事他不用那么急。可是…海燕抬头看看音木。这家伙最近一直不对劲，所以，刚刚一有事情发生，他就冲了过来，生怕她会做什么而自己没赶上。
音木看着急冲冲的海燕，叹气。她知道他在想什么——从这些天老是如影子般的跟着她，就看得出。
“走吧。”音木拉起海燕便走出门。
“喂喂！，要去哪啊？别拖着我走！”海燕被她的突然举动弄得有点莫名，吼了起来。
音木回头看看他，“去流魂街。你最近不是老跟着我吗，省得你再偷偷摸摸的跟着，带你一起去就是了。”音木顿了下脚步，看着海燕笑：“我不会做傻事的。”
海燕眨眨眼。她……怎么会知道他在想什么？！
走出西“白道门”，音木便拖着海燕一路瞬步，飙向南78区。
虽然她已经忘记了很多前世在现实的事情，但露琪亚从哪个区出来的她还是记得的。
海燕跟着她，沉默不语。她为什么要在浦原队长被抓之际来流魂街？为什么她听到浦原队长出事一点惊讶的样子都没有？还有，她虽然常来流魂街，但却只和白哉两人在东1区晃晃，可是为什么，刚刚她一到这就冲向南78区？海燕皱眉。心里有很多很多疑问 ，可是，她既然不说，那他也就不问。抬头看看前面一路狂飙的音木，他微微扯动嘴角。
既然她知道自己想干什么，那等她想说了，自然会告诉他的。
来到南78区后，音木并没有做海燕想象中的那些事，只是紧张得到处找一个人。而当她看见一个黑发的小女婴时，脸上的紧张突然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释然。
音木能感觉到崩玉在这个女婴的身体里。太好了，至少到这里为止，剧情没有改变，崩玉的确被放进了这个bleach的王道女主——露琪亚的身体里。
音木笑笑，转身。“走了，海燕。”
“啊？！”海燕又是莫名。她…这么急匆匆的出来，只是为了看一眼这个孩子？
“走了啦，回瀞灵廷。”音木扯扯海燕的袖子，让他回神。然后，又是拖着他，一路瞬步，飙回瀞灵廷。
她需要回去再确认一些事情，然后，找一些人。时间不多了，该死的中央四十六室，只给了3天的缓冲期，有可能无法回家看小涅了。音木皱皱眉，不过，在此之前，必须先搞定身后这位志波副队长。
“海燕跟着我的这段时间我有做过什么危险的事么？”音木突然开口，身后的海燕一愣。
“……好象没有。”
音木笑，“是吗，那没事了，快点回去吧，队里还有事情要处理呢。”说着，加快了脚步。海燕跟上。
“的确，你没做过危险的事，可是，你做的每一件事都很可疑。”
闻言，音木突然停下。海燕一个趔趄，往前冲了几步。抬头看音木，她笑的一脸灿烂。
“海燕，我说过的吧，我不会做傻事。”
海燕握紧双手。她不想告诉他做那些事的原因。算了。只要她保证不会做傻事就好了。他抬头，也是一脸的笑。
“记得你说过的话，音木。”
“夜~一~！”
第二天一大早，二番队的门口便传来了音木的叫声。门口值勤的死神满脸黑线。
“啊…这个，小早川三席…队长她应该还在睡觉吧……”
睡觉？！音木一挑眉。浮竹体弱多病还每天起得比公鸡早呢，那个老不正经的女人就知道赖床。
“哦~是吗？没关系。”音木提脚，作踹门状，“我去叫她起来。”
“哇啊！三席！住手啊！”值勤的死神忙想上前拉住她，却看见番队大门‘唰’的一下被拉开。黑色短发的女孩走出来。音木笑笑，原来是碎蜂——那个有点内向的可爱孩子。
“副队长！”值勤的死神站直，喊了一声。碎蜂点点头，随即转身看向音木。
“夜一大人请你进去。”语毕，便转身走进门里。音木抬脚追上，随着碎蜂来到二番队舍的二楼。拉开纸门，一紫色短发的女子半倚在躺椅上，闻声，张开了她那双金色的猫眼，勾起嘴角向着音木开口。
“小音木这么主动来找我啊，是练习吗？”
音木撇撇嘴，看着一旁的碎蜂退出门外。
“别装了，夜一。”
夜一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摸摸鼻子。“……别这么快就揭穿我嘛~”
音木叹气道：“不跟你废话，浦原队长的事，你准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不是说了流放到现世吗……”
“你知道没这么简单。”音木有点生气的打断她。夜一脸上的笑又是一顿，几分钟后，终于垮下了脸。转身，背对着音木，闷闷的开口。
“呐，音木，你了解喜助制造出的是什么东西吗？”
“……”音木沉默，等着夜一再开口。夜一轻笑，“义骸只是个幌子，真正定他罪的是那个叫崩玉的东西。它拥有强大的力量，强大到足以破坏死神和虚之间的能量平衡。喜助在开发这个东西的时候，已经认识到它的危险性，于是，把它藏了起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被中央四十六室的老家伙们知道了。”
“……地狱蝶传达的指令中只，没有并没有说过这东西。”音木开口接上她的话。
“所以说。”夜一还是笑，“义骸只是幌子。他们关押喜助，定于3天后流放，这些都是假的。其实——”夜一停了一下，有些颤抖的接上话，“他们想要在3天后暗杀喜助。因为他是崩玉那种东西的制造者，所以，一定要初以极刑。”
音木张大眼睛。以前看漫画时一直觉得奇怪，明明浦原已经是快被流放了，为什么夜一还要大费周章的把他救出来，然后一起逃走。可是……
“为什么中央四十六室没有直接对浦原队长下达处刑的指令，而是采用暗杀？”
“小音木，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强大的能量会激发出人们内心最原始的欲望。”
音木一僵，突然想到一个词。
“夜一，你前面说的暗杀…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一一颤，慢慢回过身来，望向音木的褐眸，金眸里满是复杂的神情。
“……隐秘机动和刑军一个是暗杀、一个是处刑。而我，正是隐秘机动和刑军的队长。处刑暗杀，自然是交给我处理。”
音木闻言，身体一振。夜一是刑军队长，这次的暗杀处刑，只有她能胜任。音木抬头，看向夜一。本来，今天来这里只是想了解一下她的计划，谁知道，竟有这么个内幕。她和浦原从小一起长大，暗杀他这种事，是绝对下不了手的啊……音木张口，却被夜一打断。
“放心，喜助和我一起长大。而且，我不是白哉小弟那种人，墨守成规我做不到，尤其，这次的目标是喜助。”
“夜一……？”
“啊~算了，没事的，你放心。队里应该还有事吧，不快点回去海燕可是会到处找你哦~”夜一弯腰，笑着拍拍音木的脑袋。音木眨眼，然后，笑着开口。“你没事那太好了，我先走了哦夜一。”
转身朝夜一挥挥手，音木朝门口走去。
“小音木…接下来的几天里，最好不要来二番队。”夜一略显沉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音木不置可否的笑笑，没有回答。拉开门，走了出去。房内的夜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轻轻叹气。
走到二番队的拐角处，音木站定。
“可以出来了哦，碎蜂副队长。”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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