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ooc番外】靖妃番外（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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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预警！Ooc预警！Ooc预警！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写得好累，我需要放飞一下自我，释放一下洪荒之力。
故事背景：
萧梁覆灭，萧景琰入宫为妃。
（正文里面萧景琰根本没有活下去，以他的性格他不可能活下去。大家放心，我保证正文里他会有符合他身份和性格的死法。）
人物性格崩坏大家不要深究。
不能接受的千万慎入！勿谓言之不预也！
以下开始。
萧景琰射空了整整三壶箭，把弓一扔，一头坐倒在演武场边的青石阶沿上，仰头望天。
青瓦白墙，苍松绿柳。他现在居住的府邸，仍然是出质楚国时住的那一座，甚至这座演武场也还是当年的陈设，并没有被改作别的用途。然而……当年带着几十个随从护卫，还觉得空空荡荡的府邸，现在与妻妾子女一起居住，却逼仄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就连演武场边上的围墙，也高得让人用尽目力，也只能看到墙壁圈起来的四角天空。
“夫君。”
演武场边，一个婀娜的身影款款而来。萧景琰从她手中接过巾帕，胡乱拭了拭汗，叹道：“阿柳，辛苦你。”
“夫君说什么话。妾身既然嫁与夫君，总要与夫君同甘共苦的。”
一双素手搭上他肩头，不轻不重地揉捏了起来。萧景琰闭上眼睛，略略向后仰头，靠入了一个带着幽香的怀抱。
那是他的妻。
十六岁成为他的太子妃，伴在他的身边母仪天下，为他生下太子，又随他一起成为亡国臣虏，和他一起千里跋涉来到楚京的，柳家女儿。
他握住她手掌，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捏。而她便也静止在那里，任由他这么靠着，一如，他们之前相处的上千个日日夜夜。
直到寂静被一声高喊划破。
“有旨意——”
那一刻，掌中的柔荑颤了一颤。
他用力握紧。睁眼，对上她惶遽骇怕的双眸。
“阿柳，莫怕。”
他在正厅前的广场上跪下。
坚硬的青石地面抵着膝盖。时间久了，疼得有些发木。来宣旨的不是大臣，甚至不是侍卫，而是一个三十余岁、面目严肃的中官，手捧旨意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身后，妻子柳氏，他的儿女们，几个跟随他过来的妃嫔——现在只能说是侍妾了，还有旧臣护卫和府邸里伺候的仆役们，急急赶到，一排一排地跪倒下去。
牙轴黄卷在头顶上缓缓展开。偌大的广场上静得没有半点声息，能听到的，只有秋风吹过卷轴的哗哗声响，和心脏撞击着胸膛，一下一下砰然作响的声音——
一个月了。自从他被递解进京，献俘阙下，受了楚国的封爵被安置在这里以来，这是从霓凰那里传来给他的，第一份旨意。
在这之前莫说交谈，就连见面，都只是在凯旋大典上匆匆看她一眼。她冕旒庄严，他囚衣铁索；她端坐九重，而他，远远地跪在丹陛之下，以亡国之君的身份深深叩拜。
而一个月后，又有使者携着她的意愿到来，在他面前，朗朗宣读，每一个字，都判定着他的荣与辱，生与死——
“朕闻王者始风，本乎妃德，天下内治，模厥人伦。
归命侯萧景琰，祥会鼎族，行高邦国，体仁则厚，履礼维纯。肃恭之仪，克称尊旨，銮舆比幸，侍从勤诚。礼以为绚，谦不忘劳，用嘉冲徽，显启优渥。进膺褕翟之贵，参亚轩龙之华。
于戏！
谨以顺承，阴教惟穆。勤乃辅佐，王化所经。尔其念夕惕之虔，躬日休之裕。樛木之逮乎下，然后称仁；彤管之记其言，于以垂美。
是用册曰靖妃。仍令所司择日备礼册命，迎入宫闱。
往钦哉！
无或居上而骄，无或处贵而逸，降情以逮下，诚事以防微。
膺兹嘉命，可不慎欤！”
归命侯萧景琰。
册曰，靖妃。
萧景琰只觉得耳畔轰轰巨响。全身血液都在逆流，在呼啸，在奔腾，在每一个或许可以找得到出口的地方呼啸冲撞，燃着火，裹着冰——
霓凰，霓凰。
我该恨你这样毫不留情的羞辱，还是该感念你仍然记得，“靖”这个字，是我曾经用过的封号？
毕竟，那是我现在……
唯一的生机。
“归命侯，接旨。”
面前的青衣中官高声催促。声音尖利高亢，是宫中宦官特有的声调。萧景琰狠狠闭了下眼，想要开口，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半点声音。让他怎么回答……让他怎么才能逼着自己说出遵旨二字！
身为男子，身为丈夫、父亲和主君，他竟要当着满府妻妾子女、旧臣仆役，接下这样一道封妃的旨意么？
哪怕是死，都比低头从命来得强些。
——可是比素车白马，舆榇出降如何。
比槛送京师，献俘太庙又如何。
那时候不死，难不成，现在去死么？
“归命侯，接旨！”
当时不死，是为了保全宗庙祭祀，为了给大梁争取那微不足道的一点点机会。而机会，就在霓凰对他或许还有的，那点残存的旧情上。
入宫，封妃……
你还想怎么样，萧景琰。
他终于俯身叩拜下去。
“臣，遵……旨。”
简简单单的三个音节，从胸腔深处一字字撕裂而出，抑着痛，含着血。
作者有话说
第87章 【ooc番外】靖妃番外（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