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二十七章 清嘉，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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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第一日我被玄霈算计，他在我的清粥内下安眠之香，我竟然没有闻出，还乐呵呵的额外喝去他那一份清粥，还与他对峙，戳他的戏码。待我醒来的时候我是卧睡在他的怀中，他双眼细瞧着我，嘴角诡异的上扬，我是迷迷糊糊的醒来，感觉睡足觉自然醒。
我居然伸出双手伸起懒腰，打着哈欠说：“睡得真舒服，枕头软软的。”说着还半眯着眼拍拍枕头，“怎么枕头中间有点硬？”
“皇后睡得可好？”玄霈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把我所有朦胧给敲碎。
“啊？”我整个人都坐起来，对着他头皮发憷，“皇上怎么会在这里？”
“朕不在皇后这里，朕去哪里。朕与皇后尚是新婚，难道这么快就要朕离弃皇后？”他眼里充满挑衅的意味。
“可是我们不是刚食早食吗？”我居然还是一脸的茫然。多年后细细想起来那一刻，我是多么的痴傻，他到底是帝王，他的占有欲与他的野心一样强烈，而我却一再的挑战他的耐心和极限，若不是他时时忌讳着我身系江南的安危他绝对会对我下狠手。
“皇后不冷吗？”他躺在床上望着我笑言。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竟然未着里衣，这么恶心的时刻，他居然又一次脱去我的衣物，心里想狠狠的揍他，反正他也不会武功。我还是缩回被子里，小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皇上您居然，居然……”我狠狠的掐自己的手臂，疼的哭出来，这一下子梨花带雨，心里也觉得委屈的不行，没法子止住的哭，越是哭越是想到以前冯杉待我的好，冯杉的好一点一滴的被放大，心里愈加后悔当初为何不向他低头一次，也许就不会有这一场穿越之行。
“皇后，怎么突然哭得这样伤心呢？”玄霈被我这突如的哭声乱了方阵，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
我现在懒得搭理他的话，心里正在使劲的想着我到了这莫名其妙的大安朝后历经的委屈事，没有徐离的强求我的魂魄不会来这里，也不会附在徐离身上，更不会替徐离嫁给这个皇帝。
“皇后，你到是说话啊，这般的哭也不言语，朕真不知该如何？”他为我披上一件明黄的衣服，这衣服是他的，我的衣服丢在哪里？他既然想到用安眠之香，果然是个阴险之人，徐离你爱的不值。
“皇后，莫要再哭，你这般哭泣会让外头的那帮奴才瞎想的，指不定现在都去母后那里传消息了，那我们待会儿去母后那里请安可如何是好呢？”他抱着我软软细语，轻轻的为我拭去眼泪。
“可是，可是，皇上您答应过臣妾的，您怎么能失约呢？臣妾不是不愿只是还不能接受，臣妾的心里始终慌乱害怕，臣妾怕会失去皇上，臣妾怕自己的命格太硬。”我咬着嘴唇抽噎的对他说着。
“皇后放心，朕不怕的，朕答应皇后，等皇后心里能接受朕的时候再说，好吗？”他轻轻的拍着我后背，这般温柔，如果真是卸去所有伪装，所有心机，所有阴谋后的玄霈，我真会陷入他细心布置的情网，一发而不可收拾的爱上他，可是他不是，“今日，朕与皇后并未发生何事，朕昨日既然能为皇后推去‘春暖’，就表示会等着皇后的心甘情愿。可是我们也该为着那江南千万百姓做一个恩爱的样子吧？”
我听后点点头，说实在的他还算守约，毕竟能做到这样已经是一个男人的极限，更何况他还要拥着我入睡，还要弄出一个暧昧旖旎的场面，他就算是利用我，我又何尝没有利用他呢，我们两不相欠。
“皇上，真的答应臣妾的非分之求，不再强求臣妾了？”我故作欣喜的问道他，手也不安分的握住他的手。
“皇后也知道这个要求很非分哦。”他手指点点我的鼻尖笑言。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而且还是皇上口中之言，皇上赖不掉的哦。”我也调皮的的点点他的鼻尖。
“恩，朕不赖。皇后就会得便宜卖乖。”他捏捏我的鼻子，显得十分开心，“我们起来吧，穿好衣服去明慈宫，今夜我们还有人要应付的。”他掀开被子下床，拿来扔到一旁的衣服给我，“赶紧穿上，皇后身子弱容易病着。”
“恩，皇上也小心点。”我抓起衣服飞速的穿好，不想再在他面前赤裸，虽然这是必然的事，可我想着能迟一天就一天吧，就算以后我真能回去的话，我也能轻轻松松的走，不带走任何一片云彩和情思。
今日早晨我才见到玄霈的妃嫔，今晚要见的人我却不知道是谁，我问玄霈今晚要见何人，他只说见到就明白的，我也不好再三追问，心里怀揣这最不好的预感同他一起再次走进明慈宫。
晚上的倒是家宴，玄霈的几位兄弟姐妹，携家带口的都在里面，我都不认识，他们到都是按着君臣之礼向我行大礼。我看众人对我的眼光各有意味，显然他们对我这个南国皇后是十分的不喜欢，也难怪这皇家之中也就我一人是江南之人，其余俱是北方或是中原贵胄。玄霈有十三个姊妹，十二个兄弟，他玄霈排行第五，前头去了三哥和四哥，若不是因为玄霈是嫡子，这皇位也轮不到他玄霈来做，底下的几个弟弟除六王燕王已成婚之外其余几人还尚未成人。
“母后，这就是皇后娘娘？”一个俏丽瘦弱的女子攀着太后的手，不轻不重的问道，“长的倒是清秀，不过没有当年程后来的美。”说着笑声银铃一般，惹得众女子对我仔细观察起来。
“你啊！”太后爱溺的手指一点这女子的额头道，“你是大姐，在弟妹面前这样胡闹，颐儿的美是我大安绝世，哀家阅人无数也再未见过比颐儿更美之人，不过瑢影是江南水泽养育的女儿家，自有一番别样风情。你这丫头，若到过江南就明白瑢影这般摸样的可人儿也是万里挑一，几十年才出得这样一个才情容貌俱佳的女子。”说着太后向我招手，示意我做到她旁边，又继续说，“茜儿自小野贯了，瑢影莫要心里觉得怪异。”太后握着我的手这样柔柔的说道。
许多年之后我突然明白那一刻我所承受的讽刺是如何得尊严尽失，我在他们所有人看来只是一个筹码甚至是一个笑柄，我是南国同北方交战后的一个平衡点，我是一个天下大和的样板儿。
“母后谬赞瑢影了，瑢影比不上长公主。”我望着坐在太后身边的女子，她的五官随了太后是个标准的美人，不过京城市井常常有流言说长公主与驸马并不祥和，似乎另有所属。
“皇后娘娘可不能这样说，皇后之位看中的是贤德而非相貌，天下貌美如花之女子千千万万，可若是以相貌来定后位，岂不是糊涂而欠睿智。皇上千思万虑才娶的皇后娘娘，怎能是皇上的想法有欠妥善，还是皇后娘娘无意深宫？”这长公主若真不是好惹的，张口闭口都是我的不是，而她倒是正义凛然的卫道士。
“长公主说的极是，瑢影涉世尚且不知道义，道是空空的辜负了皇上的一片圣意，这般揣测圣意着实有欺君之义，瑢影自请皇上责罚。”我施施然跪在地上请罪，这一刻我听得整个明慈宫内除了呼吸之声再无其他，玄霈一脸怨恨的看着长公主。
太后干咳两声堆笑说道：“皇上，还不扶皇后起来，这京城冬日天寒，皇上身子柔弱受不住这地寒。”
玄霈随即把我扶起，为我里正襦裙，环着我道：“这一回可是皇后小气了，朕何时不疼你来的？”说着握着我的手坐到一边，这一事倒也平息下来，长公主似乎也发觉今日说的过分，灿灿的走过来对我说道：“皇后娘娘心思细密，我刚才倒是话重了，可千万别往心上去，只是一时玩笑，一时好奇而已！”她把“而已”两字特意的加重声调，脸色也变得极快，一副同我相识已久的模样。
“长公主长瑢影数年，若长公主心许，瑢影便要称呼一生‘皇姐’可好？”我看她的模样今晚回去定会给我编排出一个什么不是，明日里皇室宗人都会知道皇上新娶的皇后是个阴人，不把旁人放到眼中。
“这好，这好。皇姐本来就是皇姐嘛，皇后随了朕的称呼，好！”玄霈笑言站起来把我的手放在长公主手中道，“皇后还年少，又是离家北嫁，朕怕皇后以后一个人宫中闷着，今日看来皇后以后有皇姐相陪，倒是可解解远嫁的孤寂。”
“皇上，你可真会得寸进尺，连自家姐姐都算进来。”长公主笑的轻轻作势一打玄霈。
众人一一向我和玄霈恭喜之后，这所谓的家宴便是真正的吃上了。这些菜都是一些花架子，菜色花样到都不错，不过北方菜系同南方菜系到底是有区别，我食贯江南细致清淡的菜肴一时无法接受，又不好表露出来，只是捡着面前的几道尚算爽口的菜，不敢伸长筷子。吃的真是扫兴，肚子饥饿难耐可是所谓的美食却不是自家小胃所能欣然接受的菜食，说不上的郁闷和懊恼。
玄霈倒是吃的极为开心，许是他昨晚也并未好好用膳，今日更是只食了几块糕点和清茶，现下正是饕餮好时光，他岂能放过。他吃的正悦，不想转头看我道：“皇后，怎么食的极少？”
“回皇上，臣妾早起用膳过多，此时也有些饱，不敢多食。”我哪敢告诉她说我不喜欢吃这些菜，只好找个最为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掩饰一二，哪想到他居然相信我这理由，停箸道：“江南女儿多清丽，妙俏纤瘦踏烟行。这诗写的正是皇后，好个江南妙人！”
“谢皇上赞赏，不知那诗句出自何人之笔呢？”我茗一口旁边宫女端来的清茶，只觉一股清香清清爽爽的贯穿全身，身子也轻松许多。
“这朕倒是给忘了，不过这踏烟行倒是真是妙幻绝佳，可惜无从一见。朕记得皇后爱食清淡之食，应该也是有这踏烟行的妙。”他看着我这样的说，旁人都停下筷箸不敢越礼。
刚刚清茶下肚，更是刮油，肚中愈加饥饿难耐，心头好不烦闷，恼恼的回他一句：“皇上，那踏烟行的女子是习得百步青烟之功，这百步青烟世间可没几人会，听说十分难习。”
“原来这还有一个名字，百步青烟，果然是个雅致的名儿。皇后难道也会，不然何以知晓这名儿呢？”
“臣妾哪儿会啊，臣妾自由体弱家父才将臣妾寄养在江南外祖家，外祖规矩甚严，连门都不让出，何来师傅教授这等奇功异数，不过是听的坊间流传罢了。”我听得他的话心中大惊，怕他以为我是有这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噢！这般样子，看不到可真是可惜啊。”他继续他的晚宴，众人见皇上重新拾起筷箸也都继续吃着，我也不好意思挑来挑去，只好继续茗口茶，食几筷箸的玄霈为我夹来的菜。
这一餐饭食的挺久，期间也是敬酒频频，不过好在玄霈都为我挡去，我自是高兴，这酒不是个好东西容易出事。
酒过三巡，菜上三趟，这晚宴终于是结束了。我起身心里贼贼的笑，想着回到凤鸾宫吃点清粥糕点，填填肚子，不然这一晚的饥饿可怎么熬的过去。却不想今日晚宴的主题不是吃饭而是见一个人。
一个老嬷嬷进来附在太后耳边念叨几句，太后变得极为高兴，笑得一个劲儿在那念叨：“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母后，可是小怡回来了？”长公主起身做到太后身旁问道。
“是啊，连夜赶来，刚刚齐嬷嬷来报，就要到明慈宫了。”太后笑得头上的钗子簪子摇晃，金属玉器碰触的声音很是动听。
我还未弄清什么情况，一脸茫然的等着看是谁回来，惹得这一群人这样子激动，我望向玄霈希望有个答案，他告诉我那是他唯一的一个孩子，程后之女。我听得心里莫名的激动，这个唯一的孩子会长的如何呢？这个在后位争夺中侥幸生存下来的孩子是如何得聪慧？
待那个孩子由着一个中年妇人领进来，给太后请安，给玄霈请安，转而给我请安时倒是停住了。
“这是你父皇新娶的皇后，你的新母后。”太后指着我说。
这孩子倒是看着我，把我左右上下的打量一番，依然立在那里看着我。我看还是个孩子以为心思单纯是怕我以后待她不好，心里计较着我，却不想她的话倒是给我浇了一身冷水。
“父皇，她长的不像女子。”她童言稚语说的极为纯真，而我内心却被她狠狠地捏住喘不过气来。
“小怡，不许胡闹，还不请按？”玄霈对这孩子有些怒言。
“她不像母后！”这孩子好倔强，看来未必受得玄霈的欢喜。
我看着父女对峙着，心下觉得这才是今晚的正事和考验，玄霈登基六年才有这一个女儿，却至今还未加封公主称号，又是此时由外地回到京城，显然是等着新皇后的到来，我算是倒了个大霉，碰到这一家子。
“你叫小怡？”我蹲下身对上她的眼道。
“是。你叫什么？”她的言行举止丝毫没有皇家该有的礼节。
“我嘛，我姓徐离，名瑢影。不过呢，我还有一个字，你想知道嘛？”我望着她看到她眼里有些好奇的神色。
“什么是字啊？”
“字呢，就是和名差不多的东西，我的字是蓬莱。”我倒是记得徐离在往生记中写道，她少时和表哥鲁柳一同上私塾，私塾先生玩笑的说是蓬莱仙子下凡闹学堂，她记住了这个神仙居留的地方，一心也想着有朝一日能得自由之身，不过始终是天不遂人愿。
“蓬莱，我听奶妈说那个地方有很多神仙居住，你去过吗？”她显然被我的“蓬莱”二字给吸引了，愈加好奇。
“那里有很多很多的神仙，他们每天都会喝酒下棋，聊天斗嘴，不过我们每每去往蓬莱山采茶的时候那些神仙又都到珞珈山去做客了，所以没见过。”我随便编个故事把她给唬住。
她一脸失望的模样，小脸有些怏怏不乐，不过随即又恢复了孩子的童趣：“那你以后带我去神仙住的地方玩好嘛？”
“好啊，不过要等到你长大一点，蓬莱山很高很危险，小孩子爬不上去的哦。”想不到以前哄孩子的手法到了这里也是可行的，不会儿功夫已经把这个小孩子给降服了。
“父皇说，等父皇娶了新皇后，会给我取名字，而且是最好听的名字，我现在不要父皇取了，要你给我取，你的名字真好听。”小孩子到底是小孩子，什么话都可以说的出口而不忌讳，我把她抱起来，逗她笑。
“皇上，那让臣妾为小怡取个拙名，可行？”我转头望向他，这种事毕竟还是他们父女更亲一点，我无疑就是人人咒骂的后妈，还哪敢自己做主，管这孩子的事情，一个不小心就会落得一个妒妇的“美称”。
“既然小怡今日自个儿觉得皇后的名字好，那就让皇后给小怡取个好名字。”他倒是很随便，过来要把我手中的小怡抱走，“小怡，来让父皇抱抱，你母后抱不动你。”
“不要，我要新名字。”这孩子在我手上不肯离开，扭来扭去反倒让我觉得更沉，只好把她又使劲往上抱一点。
“那小怡乖，不扭来扭去好嘛，小怡长的可真是好沉哦，我要抱不动的。”我对她笑笑说到，又用鼻子去顶顶她的鼻子，这孩子其实还是很可爱的，很纯，没有受到这深宫的心计污染。
“恩，小怡乖乖，母后要给小怡取个好听的名字，和母后的名字一样好听。”她竟然不再喊我“你”，而是“母后”我扫一眼众人，俱是吃惊的表情。
我一直都记得曾今读过一篇文章，讲述越剧的精髓魅力，其中有一句“清嘉不可方物”，我当时看到的时候心里一震，那样风流儒雅的感觉一直在我心中无法磨灭：“清嘉不可方物，‘清嘉’可喜欢？”
“清嘉，清嘉，好听，我喜欢。”她笑得灿烂，唯有这个孩子才让我一时遗忘我是皇后。
“清嘉，倒是个好名字。那乳名都喊了几年，一时难改口，还是这样叫着吧，朕明日便下诏封清嘉为平阳公主。”玄霈听到这个名字倒是一般，也是顺着给这孩子有了封号，其实这个封号早应该就有，由此看来玄霈其实并不在意这个孩子。清嘉年幼失母，又无人关心疼爱，是个可怜的孩子，她今日是同我见第一面，可是日后我的责任便是抚养她长大，还要教她识文断字，辨明是非。
“既然皇上都同意，今后就唤清嘉，来嘉儿，到哀家这里来。”太后笑着招清嘉过去，她搂着清嘉不久这孩子便睡着，也是年纪小小却为了礼节连夜赶回京城只为见我一面，是累的紧。
“瑢影，这嘉儿哀家可是交给你一手抚养了，程后去的早，可怜了嘉儿小小年纪，你该知道嘉儿是皇上长女，又是嫡女可要细心抚育，可出不得差错。”太后一边搂着清嘉一边对我训言，我只唯唯诺诺的应承下来，不敢说其他。
夜深天寒，这晚宴到此也算是真正的完结，我同玄霈看着众人一一离去，我也来不及同傅嘉瑜说上什么话，只是对眼一望，她的眼睛里有些许欢欣也有些许哀愁，她也是新婚燕尔，她更是郎才女貌两心相通，她怎么会生出这般哀愁呢？傅姐姐，难道燕王待你不善？我心里倒腾着这个想法，却怎么也想不通燕王不善的理由，燕王我刚刚所见温文尔雅，才气胆略，待傅姐姐也是极为细致上心，又岂是不善之人呢？要说不善之人，我看除了玄霈应该也无人能与之匹敌。
这一晚我回到凤鸾宫内，忙让吴妈和小若准备点心。玄霈看着我吃，笑骂我是个挑食厉害的主儿，小心以后饿晕。我不管他自个儿吃的高兴，满嘴清粥含着问他：“皇上，要不要来一碗清粥？”
“朕饱着呢，朕喜欢看皇后吃的样子，极是有趣的模样。”他双手托着下巴望着我喝粥，笑得贼贼的。
“皇后累了吧，要不先睡，朕等你睡着后再睡吧，省的某人心里诽谤朕，行小人之举。”他帮我卸下装饰，简单梳洗之后对我说道。
“还是皇上先睡吧，臣妾再写会儿字。”我为他卸下冠冕。
“那朕和皇后来个比赛，看谁先睡着，后睡着的那人要把先睡的人抱上床。”他突发奇想，不过这倒也是个不错的想法。
“恩，皇上要说话算话哦？”我点头答应。
他坐在桌子前看书，我坐在书案前写字，这一晚就这样过去，不过却是我先睡着了，迷迷糊糊的趴在书案前。
多年后回想到那一日，他也是有心的，我也是有心的，不过我们的心始终对不到一起，他要刻意压制自己的欲望，我要时刻的提防他的意外。也许真是这一个开始，注定他会以另一种方式让我不得不食言，他原来早就算准了我一诺千金的性格，可是算准我的性格又如何，我和他始终有无法逾越的鸿沟。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第二十七章 清嘉，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