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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54 ...

  •   喜奎对翠花说:“把他们几个叫过来,让他们分头过来,千万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喜奎指的是当年村子上一起和陈一飞到非洲闯生活的人,互相都沾亲带故,是这个集团的核心成员。
      翠花不悦的说:“就算王医生怎么,你们把她处决了就行了,何必还要。。。”
      说罢赌气的坐着。
      喜奎说:“赶紧的,要是误了事情咱们都得被政府军崩了。至于王医生的事情真相,一会一并告诉你。对了,顺便让迪塞尔、杰西、保罗全部过来放哨”
      翠花看到喜奎神色严肃,赶紧按照吩咐办,顺便把几只牧羊犬全部带来在外围警戒,“对,这几个人的媳妇都要在附近隐蔽盯梢,切记不能被人偷听”,喜奎补充道。
      翠花知道,这是最重要的机密。
      “你们都到齐了吧。”陈一飞声音压得很低。
      “喜顺还没来。”陈三娃说道
      “他暂时守着王芳。”陈一飞生怕自己说得被偷听,对哥几个说道:“把耳朵伸过来,尽量小声一点。”陈一飞的声音比平日小了很多
      “咱们这里出了叛徒,要顺着王医生这条线把叛徒清除,否则大家都会死。从今天开始,你们每两个人一班,24小时间断的守着王医生,除了迪塞尔,所有狼犬也要排班守着。而送饭只能由翠花一个人完成,所有东西必须由杰西和保罗吃过两小时之后才能拿给她吃。”陈一飞说道
      “这娘们也太黑了吧,上次为什么把她救下来,或者医治好迪塞尔和狄克之后就该杀了她。”陈大鹏说道。
      “放屁,王医生是为了配合咱们给那的他们报仇,所以一定不能让王医生受到任何伤害。”陈一飞踢了陈大鹏一脚
      陈大鹏揉了揉肿疼的臀部不在说话。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带着手铐和脚镣。
      周围空无一人,我感到头晕目眩,甚至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不过想起为我而死的几个黑人,不得不忍着。
      炎热的非洲蚊虫肆虐,我被咬的浑身都是包,身上的痛和痒交织在一起,真的给了我一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觉。
      这时,我被人押了出去,来人踢打这我让我朝前走。每走一步都感到专心的疼痛,拖着十几斤的脚镣,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挺住。我认为陈一飞他们过于逼真,没找到叛徒,到把我给折磨死了。
      我被拉倒了一个开阔地带,被捆在了一个类似十字架的木桩上,双手被勒得很痛,脖子上有轻微的窒息感,我想到了耶稣受难的那幅油画,而我比耶稣更惨的是我脚上还戴着脚镣,即使没有脚镣我也哪里都跑不了。
      “王芳,这件事是你自己干的还是受他人胁迫?”喜顺问道
      “我是冤枉的”,我哭到。
      “放屁,第一次带着你我们遇到了追击,第二次那的5人被追杀,第一次是巧合,第二次呢?”陈一飞狠狠的打到了我的身上。
      虽然我不是富家女,但哪里受过这等痛苦,我尖叫着,没几下就晕了过去。

      “桑托斯,现在陈一飞认为那个医生是叛徒。”刘易斯笑着说。
      “我看那医生就是达科将军派来帮助我们的,否则她怎么可能穿过政府军的封锁线到这里来呢?况且你看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一般的等闲之辈。”桑托斯严肃的说道
      “问题是她从来不和我们联系?”刘易斯问道
      “估计是达科将军对我们留了一手。我最怕那个女人经不住他们的拷打,把我们供了出来。我们不知道她的身份不代表她不知道咱们的身份,因为达科将军根本就不信任我们。”桑托斯忧伤的说着
      “只有死人才能永远闭嘴,况且,既然是同一个战壕里面的,我们也让她死得舒服一点。”刘易斯下了决心
      “怎么办?”桑托斯问刘易斯具体的方案。
      “在食物里下毒,毒死她。”刘易斯说道。
      二人点了点头。
      “我看在她食物中下毒的可能性不大,首先她被毒打之后处于昏迷状态,很难自己吃东西。况且好像她都是吃那几只狗吃剩下的,据说是陈大傻为了侮辱她。”刘易斯担心的说道。
      “那我们得赶紧想其他办法,如果她招了,以陈大傻的手段我们肯定死得比她还惨。”桑托斯说道。
      “我看找机会进去把毒药直接放到她的嘴里。反正听线人说那种药3秒致死,而且还看不出来。就算看出来了,只要她死了,永远也不会出卖我们。这里有100来往好人,凭借陈大傻那个智商,能找到咱们?”刘易斯得意的笑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过来,看着
      翠花进来送饭,趁着人不备,对我说:“不想吃东西就算了,但是喝点水吧。”
      我昏昏欲睡,实在不想搭理。翠花不由分说给我灌了一碗糖水,说道:“我放了盐的。”
      我看到翠花的影子放佛是重叠的
      快要到黎明的时候,我感到自己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我略微动了一下腿,才意识到双腿被沉重的脚镣牢牢的锁住。
      我这时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了,突然觉得这一赌像是输了。
      我这样做的决定是觉得政府和叛徒采取单线联系,至少叛徒不知道政府军的内线是谁。因为站在政府军的立场上,他们不会让线人知道更多的东西,但万一所谓的叛徒本来就是政府军的内线?那么他们看着我被当做叛徒,被陈一飞打死岂不是乐开了花?
      我更加觉得我傻了,可谓后悔不已。我觉得我要死了,就是叫结束游戏都说不出来了,虽然我知道陈一飞他们就在我的身边。
      我昏昏欲睡,放佛我看到了谢主任,我去抓他,他却抱着欣桐姐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不听的往后退。

      桑托斯把风,刘易斯鬼鬼祟祟的进来了。
      他看到了昏迷不醒的女医生,他想把手里的东西塞到她的嘴里。
      这是,从房顶上跳下来了一个黑影,抓住了他的手。而门外把风的刘易斯也被活捉。
      “果然又奸细,还不止一个”陈一飞冷笑着:“待下去。”
      “愣着干嘛,还不把王医生脚镣解开。”陈一飞有些愤怒。
      众人七手八脚解开了脚镣,陈一飞抱起了昏睡中的王芳,朝自己房间走去。

      “小刘,怎么样?”陈一飞焦急不已。
      “发着高烧,我已经用了退烧药和抗生素了。”被叫做小刘的人说道。他是一所普通医学院的大专生,毕业没有找到工作。恰巧陈一飞想找个医生,于是经历了很多,小刘就跟着陈一飞干了。
      “老大,她带脚镣的地方好像感染了。”小刘说。
      “那怎么办?”陈一飞问道。
      “其实我也不是太懂。”小刘有些心虚,毕竟大专水平又没有正儿八经在医院实践过
      陈一飞几乎要吐血。
      翠花守着王芳,同是女人,她有些愤慨周围这几个男人,明明就是做戏,为何这么逼真,活活要把人打死。
      “不逼真,他们两个能信吗?况且这是王医生自己同意的。”喜奎对媳妇解释。
      这时,翠花扭着喜奎的耳朵,喜奎连连告饶。
      我睁开眼睛,扭了一下耳朵确定自己还活着。
      “王大夫,您感觉怎么样?”小牛问。
      我感到无力,我挣扎着起来,翠花连忙服气了我。我看到双腿留着浓,知道这次多半是败血症了。我不知在这样简陋的医疗条件下能不能活下来,但是我至少不欠任何人的了。
      “也许我不能活着出去了,应该是败血症,一般的抗生素是没有效果的。陈一飞,你答应我,一定要派人照顾好我的父母。”我认清了现实,现在把爹妈的事情说了最好:“对了,不要让他们知道我是怎么死的。”
      我本来想给景云儿联系,交代一下后事,但是又怕他们打起利用景云儿的主意。
      我看到了周围一片哭声,觉得他们也许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坏,但还是谨慎些好。
      爸妈,再见了,云儿、小梅,娟姐再见了,来生我们还做姐妹。熊降,我下辈子还要洗刷你。
      谢主任,我也来了。我们在同一个世界,我可以再次目睹你和欣桐姐的爱情。只是你来世是否可以像对待景云儿一样的对待我?
      突然,喜奎一拍脑门说道:“老大,上次给游击队首领送的高档药你还让我藏了几瓶,你说非洲不容易搞到,特别是在山上,万一咱们自己有个三长两短的。”
      “对啊,你看我都忙晕了。”陈一飞一拍脑袋:“愣着干嘛,赶紧拿来。”
      这时,喜奎急匆匆的抱着箱子跑来说道:“飞哥,这里,全部都拿来了。”
      “王芳,你醒醒,你看看,上次你高的高档药都在这里,怎么用。”陈一飞推着我。
      我的头已经晕晕沉沉,败血症的症状已经在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低容量性休克估计很快就要来了。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出现了很多幻觉。在医院混日子的时候,我常常在网上看香港的动作片,记得有个叫杜宇的明星扮演的角色在和非洲相似的马兰西亚予美国的黑人特工展开绝杀。而我放佛被他背着在丛林之间。很多人都要杀我们,但是杜宇一面背着我,一面和特工周旋。
      这时,我听到了呼唤声。勉强睁开眼睛,听到陈一飞的尖叫:“醒醒,看看这些药怎么用。”
      我努力的睁开眼睛,看着药品,好像是泰能,有好像不是。因为脑部灌注不足。我想告诉他们怎么用,但却说不出来,再次昏了过去。
      梦境里,杜宇对我说:“罗真绑架了王欣彤和景云儿,我们要去救她们。
      我焦急的点点头,和杜宇一起翻山越岭了。
      “飞哥,怎么办?”看着晕倒的我,小刘下不得行。
      “你这个小兔崽子,同是医生,怎么差距这么大啊。”喜顺踢了小刘一脚。
      “她是大博士,我是小专科。”小刘委屈不已。
      陈一飞看着药品的说明书,但是却被抹掉了,因为我怕药品被政府查到,来自中国的药品,我被抓那就是妥妥的。在每一批药品中,我拿了几瓶写上了英文说明书。但为了减小工作量,大部分药品都是空空如也。
      “小时候我在医院输液,不都是每天输3次。”翠花突然说道。
      “对啊,咱们的青霉素也是一天三次。”小刘这次像想起了什么。
      “事后诸葛亮。”喜奎嘀咕。
      “废话少说,赶紧的。”陈一飞冒火了。
      小刘迅速的打上了吊针。
      而翠花看着王芳干裂的嘴唇,一直在旁边给我喂水,坚持不懈,尽管喂了就昏迷中的她一直吐了出来,但是翠花仍然坚持不懈,好像这样才能减轻自家男人的罪孽。
      其实她不知道,正由于她的这个行为才给王芳赢来了生的希望。
      “怎么办?”小刘说:“我怕她仍然会死。”
      陈一飞坐在王芳的床边沉思着,说:“这么下去不行,走,到莫桑比克的国际医院。”
      “可是路途这么远。”翠花担心了。
      “喜奎,你留下看家,翠花和小刘跟我一起走。”陈一飞吩咐到。
      路上的艰难显著不必自说,陈一飞背着王芳,翠花拿着行李,而小刘居然还举着输液瓶。好不容易从下山到了镇上的据点,而陈一飞也去找过当地的医生,但都无能为力。只能继续往前走,终于到了目的地。
      好不容易到了国际医院,陈一飞偷偷的找到了自己生意上的朋友。
      而此时的王芳已经多器官功能衰竭,并且上了医院最高大上的治疗,CRRT。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院,而翠花陈一飞还有小刘都在我的床边睡着。周围白茫茫的一篇,而我腿上安着机子,怎么也像是小梅他们科室的CRRT。
      我挣扎着起来。
      翠花揉了揉眼睛:“王医生,你终于醒了。”
      我感到了无力,但我也知道,我终于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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