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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53 ...

  •   无意中被拉上贼船,我怕哪天客死非洲,使父母老无所依。我开始缩小产业,而得以餐馆也不那么用心了,开始克扣我的流动资金,存到瑞士银行的账户,并且告诉了景云儿密码。
      我反复叮嘱景云儿,如果我出了意外,一定要把这些钱给我的父母。云儿很担心非洲发生的一切,但是我守口如瓶。这个不能说,万一有什么我没命就算了,但是不能连累云儿。
      日子在未来两个月并不是那么恐怖,那边的人会来找我拿药品,然后直接给我美元。而且价格比之前已经高了一倍,况且没有邮寄的损耗,所有药品赚8倍价格。每个月大概20万的药品,到时候就变成了160万的盈利。而餐馆由于我没有尽心打理,只有大约50万左右。我盘算着一番富翁是没搞了,但是明年弄3000万人民币回国也可以了,心不能太大。我是非常高兴,毕竟有美国这个冤大头源源不断的给反政府输送美金。在这里,我由衷的感谢美帝国主义。
      然而事情不随着我的思维发展。
      从小就在国内手撕鬼子的电视剧中长大,虽然一度嘲笑那些电视剧拍的极端狗血和可笑,但是有一点是值得我借鉴的,那就是坚决不能经常让陈一飞那边的人到我的食堂或者咖啡厅。这日,又到了接头供货的日子,我先收了钱,然后再用餐馆买食材的面包车把药品拉倒陈一飞专门开的卖菜的商店。
      我在张其芬教授带我去的咖啡厅见到了来人。又是那的,而我为了安全,装扮成□□妇女,全副武装。没有人知道我是谁。然而,就在交货的时候,居然被人发现了。
      我心想:这次死定了。
      没想到那的和几个黑人首先护住了我,那的拉着我离开,其他人都在尽力和他们周旋,给我们逃跑赢取时间,但是我知道,他们一定是没命了。
      有些感动,这时候有人拿枪追了出来,这可怎么办?
      那的还枪射击,中了弹,但是他在坚持着,击毙了所有追杀我们的人。
      到了安全的地方,那的倒下了,我吓得把他抱到怀里。
      我真的不完全能够听不懂他的话,但是我知道,这个东西很重要,很重要。他抓着我说着,我灵机一动,取出手机,用摄像录音功能说:“想说什么,我一定转告给其他人。”
      那的对着手机说了很久,然后取下脖子上的一个金佛让我拿着,最后用中文对我说:“王医生,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人,不会出卖我们。赶紧走,一定一定要把手机里我的话交给一飞。”
      看着死了的那的,我百感交集,之前的恐惧全部没有了,对陈一飞威胁我的恨,让我自己了断的恨全部烟消云散。我敬佩那的的忠心,满是辛酸。我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必须要脱身。
      我边走边撤掉□□的罩袍,然后在附近绕了很久之后才回去。当然幸好药品还没有送出,否则就是铁证如山了。
      我也听说了,最近政府军和反政府武装到了最焦灼的时刻,我第一次能够闯过封锁线阴差阳错的走到陈一飞那里简直是奇迹。既然是奇迹,就不可能在发生第二次。那的和那几个兄弟为了救我而死,我一定要把这个东西送到陈一飞那里,不为什么,就为了那性命相托。
      可是就连电视台的新闻里都说了政府军封锁边境,严格的检查,我这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是无论如何也过不了封锁线的。我焦急万分,但是却明白不能贸然行事。
      虽然我是一个小菜鸟,但是再次感谢手撕鬼子的电视剧,我明白以前和陈一飞联系的通道是绝对不能用了,电视剧里这样出事那是100%,所以我坚决不犯错了。
      我每天都无精打采的思量对策,突然明白,陈一飞肯定会来找我的,因为我是站在明处的,他会很容易的找到我。
      想到这里,我松了一口气。那的他们都是救过我命的人,我一定要为他们报仇。
      还好,非洲本来很乱,虽然发生了枪战,但是在战乱时候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新闻,虽然政府加强了排查。
      为了不让别人看出异常,我非常努力辗转于食堂和咖啡厅。那个承接中国游客的旅馆已经关门了,我对外说是因为现在安哥拉的局势很乱,中国游客很少。其实中国的“冒险家”实在是太多了,哪里乱跑哪里,主要是我实再没有多余的精力干这个事情了。
      这个时候,也许是我的心智乱了,只有忙碌起来我才能不胡思乱想。
      10天就这么过去,这日我在咖啡厅的卧室打算熄灯睡觉,这时,我感觉头被枪顶住了。
      “你们终于来了。”我甚至有些期待,毕竟在这件事情里面有5个人为我丧命
      “老实点”喜顺恶狠狠的说道:“我们原来还以为你是医生,如此看来你就是政府派来的间谍。”
      我哭笑不得。
      “王芳,我查过,你现在抽走了大量的流动资金,是想闪人吗?”我听出来这是陈一飞的声音。
      “我能闪到哪里去?我相信我走到哪里都要被你们追杀,就算中国的法律严明,可是你们都是亡命之徒。”我有些无语,害怕用词不恰当成了枪下鬼。
      我想了半天,说:“钱的事情后面再说”,我直接从脖子上拿出了那的的金佛。三人惊呆了,喜奎说道:“王芳,你耍什么花招。”
      这时,我赶紧拿出手机拿给他们看。
      看完之后所有人都惊呆了,我感到头上的枪终于被放下了。
      我自己拿起手机再放了一遍,因为当时的场景太凄惨,我自己从来都不看。
      我不能完全听懂,估计有些是代号和暗语,但是有一句葡语,大概是要查清叛徒。
      陈一飞对我说:“我要听解释,你不要编。”
      “说钱吗?”我笑了笑,拿出了烟吸了几口。
      “对,我现在不想投资任何产业了,只想把自己赚的钱都弄回中国去。原因是因为我倒了八辈子的霉到了你们的老巢,现在被你们胁迫了。那次差点自缢于你们那里,现在也是提着脑袋挣钱。你应该是北方农村的吧,多半都有兄弟姊妹。而我呢,是独女,我这么拼的原因之一就是为了让父母的晚年稍微幸福一点。照你们逼迫我的这个架势,我多半都回不去了,为了我的父母晚年不至于太过凄惨,我必须拼命的给他们存钱。你知道吗?还投资,不是为了掩人耳目,我巴不得把所有的产业都卖了,因为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活到明天”说吧,我嚎啕大哭起来。
      他们三个都沉默了
      “你在把那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一次。”陈一飞说道。
      我一直再哭,喜顺说:“够了,闭嘴,赶紧说。”
      陈一飞有些温和的说:“算了,不要逼她,让她冷静一下。”
      然后有拍着我的肩膀说:“你知道吗,我从小就没有父亲。在我们那里,孤儿寡母是受尽了欺负,而我没有读书。为了供弟妹读书,我很早就来非洲。当小工,马帮,最后就是现在这样了,其实也挺好,挺刺激的。只是现在游击队是在太缺药了,等情况好点,我就不找你。等援非结束了之后就安安心心的回国生活吧。”
      我点了点头说:“但是我要为他们报仇,他们都是为了我而死的。”
      “那的用暗语告诉我,我们那里出了叛徒,但他确定不是你,因为你很多事情都不知道。”陈一飞沉重的说。
      我详细的回忆了和喜顺分别的那次遇到的伏击以及那个不堪回首的往事,那几个黑人一个个死在了我的面前。
      “妈的,回去要费大力气抓叛徒了。”喜奎说。
      “再困难都要把叛徒抓到,否则大家迟早玩完。”陈一飞拍板。
      虽然在那的死前我随时盼望着脱身,但是那的的死改变了这一切。就算我要脱离,但是总要先把仇报了再说。
      “我有办法。”我突然说道,我决定了,豁出去了。人在关键的时候就应该讲义气,而不应该贪生怕死,否则就是小市民。
      “你就少吹牛吧。”喜奎觉得我是受了刺激疯了。
      “你们假装把我抓回去,然后说叛徒是我。因为我不是叛徒,所以真正的叛徒会让我永远的闭嘴。只要你们暗中保护我就可以了。”我斩钉截铁的说。
      二喜都没有说话,一飞沉默了半天,说道:“我看可以。”
      第二天我跟食堂和咖啡厅的员工说要回中国,交代了工作,就跟着陈一飞上路了。
      继续开始了艰难的跋涉。
      路上,我们都没有过多的交流,我明白多说无益。但因为有叛徒,并没有走来时的路线。倒是走了一条从来不知名的路,居然是坐着路虎。几乎走了2天一夜,可谓星夜兼程,虽然我很饿,但是他们并没有停下。只是递给我一些吃的和矿泉水。
      也是到了不知名的小镇,他们到了很隐秘的一栋私宅,外面看起来很普通,但是进去了之后发现非常的豪华,但是是古典的中式风格,而且有炕,虽然炎热的非洲根本就不需要这个玩意。
      我默默的找了给地方坐着,不再说话,等着他们安排我。
      “去洗个澡睡一下吧。”陈一飞对我说。
      “恩,可是我睡哪里?”我小声的问道。
      “你睡我房间吧。”陈一飞说道:“小马,把她带到我的房间去。”
      “大哥,那你呢?难道这是你的新嫂子”小马问道。
      “胡说什么?”喜奎愤怒不已,我大概知道陈一飞是喜奎的姐夫,虽然非洲允许一夫四妻。
      小马默不作声,而陈一飞说:“你们两睡一间吧,我到喜奎的房子睡。现在就只有3间房子有空调。”
      我又累又饿,但是睡意战胜了饥饿。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我饿得不行。有位美丽的非洲女人给我端来了饺子,虽然在南方,饺子类似快餐,还没汤圆值钱。我太饿了,于是狼吞虎咽。我从来都不觉得饺子是如此好吃,但是我知道,作为北方人来说,饺子绝对是款待贵客的东西。
      我透过窗户看到外面,放佛很热闹,我偷偷问道给我送饭的女生:“外面是什么?”
      “洗浴中心,你不知道吗?”黑小妹笑眯眯的说道。
      我不再做声,说得多错的多。只是觉得这一帮人特别奇怪。
      又吃了两顿饭,也是饺子。到了晚间,陈一飞就说出发了。
      “政府军虽然这两日没有以前那么猖狂了,但是由于出了叛徒,所以还是小心为好。还是从悬崖是直接上,而且只有我们4个人。”陈一飞说道。
      大家表示赞同,但我不知道我怎么才能上去。
      “我背她。”喜顺说道。
      “算了吧,你们两个都有伤,我来吧”陈一飞说完就让二人拿来绳子,把我绑在他的身上。
      我真的有恐高症,尽管我是在他的背上,但看到下面的万丈深渊,吓得想叫又不敢叫。此刻,我和他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要么同生,要么共死。
      我唯一能做的即使闭上眼睛,听着狂风呼啸,也许我此刻的心律已经200次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目的地。陈一飞放下我后累得坐在地上,出神的望着远方。
      天渐渐的凉了,陈一飞对我说:“假戏就要真做,对不住了。”
      我点了点头,毕竟有5个人为我而死,我不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人。知恩图报是人之常情
      我看着他拿出了枪托,狠狠的朝我砸了过来。我感到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晕过去了。”喜奎说道。
      “把她背回去。真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要是遇到别人,可能就没有这么幸运了。”陈一飞说道。
      “血流得很厉害。”喜顺说道。
      “赶紧的,把血弄到她衣服的其他地方。”陈一飞说完之后二人赶紧行动,喜奎说:“哥,我把她绑起来了。”
      陈一飞点头应允。
      这一天,老大和小舅子都回来了,还带回来了害死了那的的女人。
      陈老大在山寨的门口大叫“赶紧的,把这个女人绑起来,凭这个女人肯定掀不起什么大浪,我一定要找到幕后的主使。”
      喜奎的媳妇翠花出来,看到了浑身是血,并且昏迷的王芳,很是难过,良久,才对喜奎说道:“真的不相信她是这种人。”
      “等供出了幕后主使,让寨子里的所有兄弟,不论是中国人还是安哥拉的,卢旺达的,全部把她XX,让她XXX”喜奎故意大声的说道,生怕别人听不到。
      翠花脸色苍白,但是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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