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CH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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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熊一样巨大的大黑狗叼着一根草，悠哉悠哉地在霍格沃茨城堡中漫游，亲切地向路过的学生点头示意，学生们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回应，一些胆大的学生更会停下抚摸它的头顶与背脊，享受毛茸茸的疗愈。
那是突然之间出现在学校的大狗，魁梧的身躯吓坏了一众学生，直到「这是海格近期领回来的宠物，叫黑黑」这个情报以赫奇帕奇的塞德里克·迪戈里为中心扩散至全校，以及发现海格与大狗抱成一团滚地玩耍的目击者增加，大伙才渐渐地放下恐惧，相信黑黑是善意的。
与它接触后就发现黑黑极通人性，不但会绅士地护女生前往上课或返回塔楼，亦会和男生玩你追我遂的游戏，因此黑黑很快就超越分院帽，成为大伙心中霍格沃茨的吉祥物。
也因此大伙也知道，黑黑最喜欢的人类是哈利·波特，其次是珀西·韦斯莱，对他们在意得不得了，每次看见他们，不是撤欢打滚就是亦步亦趋的跟着，即使主人海格在场，也会毫不犹豫地抛下他。
「啊，是珀西！」抚摸着黑狗的一年级格兰芬多惊呼了声。
大黑狗闻言，原本因为被抚摸舒服得眯起的眼，立即张眼看向学生所指的方向。
红发的男学生会主席正躺在黑湖边的树荫下，合上的厚重书籍盖住腹部，一手置于书上，似乎是睡着了，身旁一步之遥处堆满花朵和药草——那似乎是拿着植物，悄悄走近的学生的恶作剧。
「真难得。」格兰芬多对黑狗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那种无防备的样子。」
黑狗「汪」了声表示同意，向格兰芬多挥了挥抓子后，走向珀西，对「黑黑真的很喜欢珀西呢！」的评价听而不闻。
走近了才发现，与珀西关系很好的奥利弗·伍德坐在树的另一侧看书，黑狗感到疑惑又惊讶，据它调查所得，这家伙是魁地奇队队长，看着不是个会乖乖坐下读书的人。
这跟詹姆为了追求莉莉故意在她面前看莎士比亚一样奇怪。黑狗「汪」了声，黑发褐眸的少年闻声，把食指置在唇前，又向它招手示意它绕一圈，黑狗没有理会走近，一把撞上透明的保护罩，「呜唔」。
「对不起，黑黑你没事吧？」奥利弗看了珀西一眼，轻声问。
黑狗向奥利弗反了一个白眼，绕了一圈走到他身旁，还没坐下，原本躺着的人已经坐起，眼神清明，看了看黑狗，向奥利弗露出微笑，「谢谢你的长袍和保护咒。」
黑狗澄黄的眼睛眯起，即便现在已放下警戒，但珀西在一瞬间利用衣袖隐藏握紧滑落至手心处的魔杖的动作，并未逃出它的眼睛，这可是阴险的鼻涕精的拿手好戏。
「不客气，倒是你再睡一会吧？现在离禁闭还有时间。」奥利弗帮他整理头发，「你昨晚不是做恶梦了吗？」
「我怕一会睡不着。」珀西摇头，对自己施了个清理一新。
闻言，奥利弗只好接过对方交还的长袍，一边拍下杂草与泥土，一边不着痕迹地闻了闻残留长袍上的珀西的味道，再若无其事地穿上。
嗯，这有点恶心。享受着珀西抚摸的黑狗如此评价。
「黑黑是来散步吗？」珀西假装没有看到奥利弗的行为，对温顺地伏在身旁的黑狗问。
「汪！」
「那么我不打扰你了。」对黑狗身份心知肚明，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对方要频频接触自己，但他一来不希冀与其深入接触，同时不希望在周遭的热情对比下，显得太独立特行，故而维持最低限度接触的珀西，对黑狗微笑后，径自站起对奥利弗说，「我想你愿意陪我去一趟图书馆。」
黑狗抗议般绕着珀西转圈。
奥利弗看向那因逆光而镀上光芒的身姿，恍惚地把手搭上朝他伸来的手，借着对方的力度站起，那是比自己想像中有力，又如同想像中般纤长的手。
「是我的比较大呢！」顺势比较二人手掌大小的奥利弗咧嘴一笑。
「我知道。」珀西挥动魔杖把书本整理好抱在怀中，对着仿佛献祭般堆在一旁的花花草草感到苦恼，随口回道，「以前有对比过。」
「什么时候？」如果有对比过，没理由他会忘记。
「嗯？有年我们入选了麻瓜的夏令营，因为集合时间太早，为了准时到达，决定提前在破釜酒吧住一晚。」珀西使用魔咒让可成为药材的植物，与观赏用植物分开，「我们坐在床上预习资料和熟习麻瓜实验道具时，你突然握住我的手比较了一番，你忘记了？」
「所以，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你想不起来吗？」珀西说着「真奇怪呀」边挥动魔杖用飘浮咒把有用植物放入侧背包中，没用的堆在树下当肥料，「明明当时因为我们还未成年，和父母讨论了很久才获准在外住宿。」
「是吗？」
那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怒意，珀西不明所以地回看奥利弗，那是比记忆中一同参加夏令营时成熟，却远较记忆中最后所见的他年轻的脸，发现自己又一次无意识中把二人搞混，冒犯了眼前人，珀西低头致歉。
珀西并无解释的道歉印证奥利弗所想，那是他所不知道的与「他」相处的回忆；从只字片语中所流露的，是为「他」而起怀念与欢喜。奥利弗直观地明白到，他与珀西相处时间的质与量，相较「他」与珀西，存有一时三刻难以企及的巨大差异。
与「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念头，同时升起的，是对在珀西心中无比鲜明的「三十九岁的奥利弗·伍德」的妒忌，奥利弗微眯双眼，「我姑且一问，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做什么是指......？」珀西不明所以。
褐色的眸紧盯着珀西，不发一言。
珀西眨了眨眼，读懂对方眼底下蕴含的暗示后，回想起「奥利弗」自一年级学年结束时起，便喜欢藉由亲吻他的左眼来表达对他的珍视，涨红了脸，「......如果是身体接触的话，他会吻我的眼帘。」
「甚.....！」「奥利弗」比想像中还要主动，可为什么还没有拿下珀西？不对，就是还没有拿下他才有机会出手！可恶！好羡慕又好妒忌！
「你还好吧？要走了哦？」珀西对咬牙切齿、脸色不虞的奥利弗说。
等等，也就是说「这种程度」的接触，是可以接受的吗？怎么办？要不要试试看？看着珀西犹带粉色的脸，奥利弗心痒难耐。
「奥利弗？」
黑发少年暗中下定决心，朝珀西伸手，打算趁其不备把他拉近自己时，黑狗突然跳起把奥利弗扑倒，不停地舔他的脸。
珀西忍俊不禁，决定丢下莫名其妙的奥利弗，「看来黑黑还想和你多玩一会，我先走了。」
「等......！」
「待会魔药学教室见。」珀西挥手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
见珀西真的走远，奥利弗懊悔拍地，「可恶！」他把黑狗推下，从肚子开始往两侧肋骨抚摸，黑狗舒服得眯眼睛，露出奥利弗读不懂的笑容，为自己成功阻止教子的心上人与追求者亲密接获的机智感到满意。
不过，听起来珀西早就心有所属，那位与奥利弗是长相相似到难以分辨，是双胞胎吗？那怎样做才能让哈利胜出？再者，珀西看上去就是斯内普的爱徙，不能就这样让珀西和哈利交往，有办法让珀西弃暗投明吗？让阿不思向他伸橄榄枝能招揽到他吗？
黑狗思考着，翻身，漠视奥利弗的呼唤和抗议，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要赶紧去找阿不思商量商量。
*
巡逻结束，珀西刚回到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便被高兴地跑过来的哈利一把抱住，他向后踏了一步，将重心后移，才把人稳稳接住，略感无奈，「小心摔倒。」
从珀西身上由雪松与银冷杉交织而成的森林韵调中回过神来，哈利放开珀西，「抱歉。」
「没关系。」珀西走入大厅，问身旁的哈利，「今天是发生什么好事吗？」
「什么？」
「你看上去很兴奋。」珀西偏头看着哈利。
未待哈利回应，珀西余光所及之处，一只巨大的黑狗正向他扑来，珀西脚步一顿，把哈利栏于身后，黑狗在他跟前变成一个有着一头及肩黑色卷发的俊美男子。
「黑黑是......阿尼马格斯？」珀西眨了眨眼，表现出洽到好处的惊讶。
「哦，别装了，你不是一早知道了吗？」俊美男子拍了拍珀西的肩膀。
「嗯？」
「阿不思说的，是你发现斑斑的异常，推测他是阿尼马格斯，摄神取念得知那是彼得·佩迪鲁，深夜把他送到阿不思面前，我才有机会平反。」俊美男子一口气把话说完。
「你是小天狼星·布莱克。」透过小天狼星的话语得知邓不利多如何解释平反一事，从而明白斯内普仍是一枚暗棋的珀西，恍然大悟的说。
「我真的很开心，珀西，谢谢你救出了教父。」哈利高兴的抱着珀西的手臂。
珀西回了句「不用谢，只是机缘巧合」后，把自己在意的事接连问出，「可是你怎么会在霍格沃兹？还以黑黑的身份在活动......除了教职员和学生以外，任何人都不得随意出入城堡，请问你取得邓不利多校长的同意了吗？」
连番追问令小天狼星不悦，这真是如同哈利所言，亦如同他所见闻般死板的「规则守护者」，「我当然取得了同意，我可是新任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春季学期就会上任。」得知对方算是自己半个恩人、不是黑巫师的喜悦已经消失殆尽，小天狼质问道，「我才想知道你从哪学到的摄神取念，是那个油腻腻的鼻涕精·斯内普教的吗？」
「布莱克先生，如果你真的是一名教授，请你尊重斯内普教授，而非牵头带领学院对立。」珀西板上面孔。
居然还维护鼻涕精？那个从小到大都油腻腻的，说莉莉是泥巴种的鼻涕精，为了权势背叛莉莉，支持杀害哈利父母、他的挚友的黑魔王的鼻涕精？答非所问的指责令小天狼星气上心头，很好，他已经对他感到厌烦，他确信他们绝对不能和平共处，「枉费哈利对你如此信任！你居然为了一个食死徒、邪恶的黑巫师而指责我？」
「斯内普教授是食死徒？！」
「我不清楚斯内普教授的过去，但我知道他是位做到了传道授业解惑的教师，单凭这点已值得我们给予尊重。」珀西不为所动，「既然你们成为了同事，为了学校安宁，不让学生认为互相施恶咒、谩骂、仇恨是正确之事，我认为不把私人因怨带入工作才是专业的表现。」
小天狼星咬牙，这家伙明明是格兰芬多，却像斯莱特林那样拐着弯讽刺他感情用事、教师失职，「你这么喜欢那家伙干脆去斯莱特林怎么样，我看他们会很乐意接受你这个急着表忠的小食死徒，干脆围成一圈互相摄神取念吧，反正都是那家伙教的，你这个叛徒。」
「小天狼星！」从罗恩口中得知珀西曾因被他指责为「背叛者」而情绪失控的哈利皱眉，好看到碧眸担忧的看着珀西，他的心上人对他露出安抚的笑容，仿佛小天狼星的指控对他来说无关痛痒。
珀西直视小天狼星的眼，嘴角勾起的弧度不变，「我是分院帽承认的格兰芬多，也没有打算离开。我必须指正，我是从图书馆禁书区借来的书中，习得摄神取念的——获得弗立维教授批准及提示，和拉文克劳的女生级长一起。」
「满口狡辩。」小天狼星啐了一口，把哈利拉到身边，「我绝不会把哈利交给像你这样老是用很懂得自己魅力的笑容来勾引他人，口蜜腹剑的人。」
「啊？」这什么跟什么？
「看到你这个明显是练过的笑容就觉得你虚伪，你一定是用这种态度勾引别人，以换取支持的吧？也就哈利和奥利弗·伍德这种纯情又没见过世面的人才会被你骗到！」
「什......」
「虽然我不知道也不在乎伍德那家伙怎么回事，但你这个已经有恋人的人才不配哈利的喜欢！」
「小天狼星！」哈利满脸通红的大叫，伸手捂住爆出他恋情的教父的嘴，偷看珀西，他的心上人看着他歪了歪头，似乎是询问小天狼星所言是否属实，哈利低头不语。
珀西想了想，还是开口回应，「我没有恋人。」见小天狼星打算说话，珀西挥手阻止，「如果你想说之前在湖边，以黑黑的身份偷听到的那个人的话，那只是一段无疾而终，已无实现可能的爱恋而已。」
「噢......我很抱歉。」小天狼星坦率地为自己揭开他人伤疤而道歉，想到什么般拍了拍手，「那你对哈利怎么想的？他这么乖巧可爱，不能成为你心中超越那个人的存在吗？」
他刚才不是反对他和哈利进一步发展吗？这是怎么回事？珀西跟不上事情发展，只能斟酌回应，「我想，不管哈利对我抱有什么感情和希望，也不管我如何想的，身为第三者的你都不应该介入，而在哈利本人仍未下定决心将感情说出，只因第三者介入便决定这份感情的去向，是不尊重哈利。」
「我是在问你怎么想，别像个斯莱特林那样婆婆妈妈行吗？」小天狼星生气。
「哈利，你有什么想说吗？」漠视小天狼星，珀西看向哈利。
「我......」哈利踏前一步，抓住珀西的袖子，鼓起勇气看着那双近乎透明的孔雀蓝眸，那里清晰地倒映出他的模样，却没有与他一样的感情，哪怕珀西没有正面回应的顾虑已揭视结果，但他还是想把爱意说出口，「我喜欢你，珀西，请与我交往，那怕只把我视为替身。」
「我很抱歉，哈利，我一直把你视为弟弟。」珀西说，温柔地抹去从明亮的碧绿眸中涌出的泪珠，「每个人都是独立个体，每个人都是特别的，哪怕相似如双胞胎，世界上亦只有一个乔治、一个弗雷德，请不要再说要成为替身这样的话，祝愿你能遇到重视你是你的恋人。」
「珀西......」哈利挤出笑容，「谢谢你到最后仍顾虑我，为我着想，我很庆幸你是我的初恋。」
「我很荣幸。」
「.......哈利，你回房间。」小天狼星眯起双眼，盯着珀西，对哈利说，声音嘶哑低沉，「我想和他单独聊聊。」
本能感到小天狼星的状态非常不妙的哈利，犹豫地看了珀西一眼，珀西点了点头，哈利才离去。
从脚步声及关门声确认哈利已经回到房间，小天狼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拳打在珀西的脸上，发出「砰」的闷响。
珀西踉跄了一下，便被「除你武器」击中，自哈利离开便悄悄握在手上的魔杖飞走，被小天狼丢到壁炉附近，整个人腾空撞上挂上红色羊毛挂垫的石墙上，随即遭受「倒挂金钟」，倒吊在半空中。
阴沉着脸的小天狼星大步走近无法动弹的珀西，「你居然敢拒绝哈利！」一拳打在珀西肚上，「你以为你是谁？」痛得珀西眼冒金星，「给你三分颜色上大红！」
该怎么说，他是有预想小天狼星会因为他拒绝哈利而发怒，最坏情况是向他施咒，倒是没有预料他会直接动粗......
「回答我，你当不当哈利的男朋友？」又挥一拳。
「......我无此意，再者，哈利值得更好的人。」珀西艰难的说，「请放我下来。」
「看到你这种故作平静的虚伪模样就来气！」小天狼星对珀西施加恶咒，令他的头变成两倍大，「你别挣扎了，点头吧，到时我会放你下来，帮你解咒，如同宠爱哈利一样的宠爱你。」
现在该怎么办？魔杖不在手上，看样子他的嘴巴和舌头也不能正常运作，只能挑战使用无声无杖魔法吗？在这里能成功吗？凭这个刚开始与灵魂契合的身体？
「你这种人被哈利喜欢还有什么不满？」又一拳打在珀西肚子上，「有救世主为你担保，就能对外说你只是被卑鄙的鼻涕精误导，洗刷你的罪行！」
只能一试了。
「你不是想当魔法部部长吗？你觉得大家知道你是食死徒的爱徙，还会让你加入魔法部吗？」
还差一点......
小天狼星蹲下扯着珀西的头发，「回答我！」
还差一点......
「说话！」挥了一巴。
“金钟落.....”
「珀西！」「珀西！」『小朋友！ 』
奥利弗及哈利大叫、跑下楼梯的声音，被猛然直袭大脑的海尔波的怒吼声所覆盖，令珀西头昏脑胀，刚凝聚的魔力四散。
墙壁中隐约传来的不祥的「刺溜」声，以及铺天盖地袭来的杀意令人毛骨悚然，这令珀西不得不强忍不适，转而透过城堡向海尔波传达「不可以杀他」的声音。
黑发的魁地奇队长趁小天狼星警戒着四周之际，用力把小天狼星撞倒在地，格兰芬多近二十年来最出色的找球手则把珀西的魔杖取回，快步走到珀西身边交还。
倒在地上的小天狼星从天花金属制的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手持宝剑服神兽帕提亚翼狮雕刻的反射下，看到从水管爬出的蛇怪混浊的黄色眼睛，身体石化，海尔波在珀西道谢吹捧和劝说下回到水管内，同意回到密室等待珀西给予奖励，离开时还不忘提醒城堡因他受袭而骚动。
珀西感觉糟透了。
不明所以的奥利弗确认小天狼星无法动弹后，夺走他的魔杖，才跑到珀西身边，担心地把已经施行了「金钟落地」，哈利协助下背靠墙坐着的珀西抱入怀中，「对不起，我没发现你出事了。」
珀西艰难的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奥利弗退开，对方肿胀的脸已看不出他原来的帅气，那双常予人淡漠之感的孔雀蓝眸却一如既往得令人心悸，他情不自禁地亲吻他的右眼。
『奥利弗。 』珀西的声音突然从奥利弗脑海中响起，他惊讶的看着珀西。
『抱歉，我没时间了，请你什么都不要问，听我说。 』
奥利弗捏了捏珀西的手表示一切听他的。
『我需要立即返回房间，进入兰斯洛特·韦斯莱的密室；这里发生的事，相信院长和校长已经从他们的渠道知道了，但毕竟他们有办法监视我们的事是秘密，让哈利去和院长报告，麦格教授会假装毫不知情听取报告后，再联络邓不利多校长，然后一起过来，奥利弗，麻烦在我回来之前，帮我拖延时间，我成为韦斯莱家家主继承密室这件事是秘密。 』
奥利弗张大嘴巴，吃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深呼吸后，转身对哈利说，「哈利，请你联络院长，尽可能详细地告诉她这里发生的事，我会看着珀西和布莱克先生。」
救世主犹豫，「你会送珀西和小天狼星去医疗翼吗？」
「会的，待珀西身体稍微恢复后，我会带他和布莱克先生去医疗翼，在那之前我们会留在房间。」
「我知道了，麻烦你照顾好珀西和小天狼星。」说罢，转身跑走。
哈利离开后，珀西背靠着墙，坐得笔直的身体微微下滑，肿胀的脸上隐隐浮现出的凤凰图腾，呈现出凌乱、虚弱及别样的美感。
意识到这种无防备的姿态是基于对方对自己的彻底信任，奥利弗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把悄悄地萌生的旖旎心思拍散，将小天狼星搬到公共休息室一个堆满杂物的角度，再把珀西拦腰抱起，珀西顺从地倚靠着他，灼热的呼吸洒落在奥利弗的颈侧。
「梅林的胡子。」奥利弗一边在心中背颂参与妖精叛乱的妖精名字及生平，一边小心翼翼又敏捷地把人送回房间，放在床上。
施在珀西头上的恶咒渐渐失去效力，珀西的头慢慢缩小，原来并未明显的被施暴后留下的红痕肿胀，却因此显眼起来，珀西动了动嘴，「谢谢。」
「不客气。」奥利弗帮他整理头发，「那么，你要怎么进入那个密室？」
珀西从床头柜中取出一个木制雕像，交给奥利弗，「如果教授们找来，我仍未回来就把这个放在床上，放下帷幔，假装我因为不适而睡着了。」
奥利弗点头接过，感觉雕像中有着类似珀西的魔力流动。
「那么我过去了。」珀西把手伸进床头柜深处，输入魔力，左脸上的凤凰图腾展翅，潜入衣领内，飞过锁骨与肩膀，沿着毕直的右臂飞行，当它从珀西指尖飞出的同时，珀西消失无踪。
「梅林的胡子！」
瞪大双眸的奥利弗飞快地铺好纸张，拿起画笔。寥寥数笔，与刚才所见别无二致的珀西那神圣、残弱之姿跃于纸上。
作者有话说
第40章 CH2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