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My Eyes》遥篁

12、末了

　　“真是的，夏目你还真是命大。”又一天，猫咪老师趁绯外出的时候说。
　　“怎么了？”
　　“绯的力量，就算是我和丙还有三筱加起来都不够她一个手指的。不过你问了那三个堪称禁忌的问题还没死，该说你是太幸运还是绯过了这么久仁慈了……绯她有一个称号。”
　　“什么？”
　　夏目听到那剩下的两个字，双眼不可置信的瞪大。
　　“那赤司她！”承受了绯的眼睛力量的她……
　　“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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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都。
　　赤司家宅。
　　华丽的欧式三层别墅，最上层最里处的一个房间里，两个一模一样的少女对峙着。
　　织姬面色惨白，神色憔悴，像是将死之人，她就这样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你果然来了。”赤司织姬即使虚弱无比，脸上仍挂着优雅的微笑，弧度没有丝毫变化。
　　“你果然知道。”绯冰冷的眼神刀一样射向孱弱少女，却像一拳打在空气上。
　　很是不爽。
　　果然赤司家的人都不好对付。
　　“我当然知道，天帝之眼在察觉到主人到来的时候，可是快要脱离我了呢。”赤司织姬笑的嫣然，右眼传来剧痛。在别人看来她已经是一金一红的异色瞳孔。
　　“那你说，我是先杀了你，还是先杀了你哥哥？”绯挑挑眉，和织姬一样的脸做起这个动作却是无比协调。
　　说完这句话，绯很是满意地看到织姬那完美的笑容有了一瞬间的龟裂。
　　“只要让你的眼睛，从哥哥身上离开，重新回到你那里就可以了吧。”织姬调整好微笑，继续说：“哥哥身上的天帝之眼，力量有一部分被哥哥吸收，而且和他并不排斥，摘下来大概也不会有伤害。只是瞳色变了——而且你大概已经感受到天帝之眼离开哥哥的感觉了吧？”
　　皱皱眉，天帝之眼带来的力量不是凡人那么轻易就吸收得了……
　　自己也的确是感受到力量缓缓流进自己身体的感觉。
　　织姬的眼神，是那样自信。
　　WinterCup，哥哥大概是明白了一些什么，不再逃避了……
　　想到这里，织姬明亮的异色双瞳有些黯淡。
　　无论是高中的InterHigh还是WinterCup都没有去看哥哥的一场比赛呢……
　　绯扬扬下巴，示意她继续说。
　　“而我身上的，你大概已经察觉到力量了吧？”
　　绯愣了一下，随即大笑，织姬还是微笑看着她。
　　抹抹眼泪，她面带笑意看向织姬：“我之前就有想过这个可能性，没想到还真是啊。”
　　两双异色瞳对视，惊人的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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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赤司家为了赎罪的产物。
　　我是……从一开始就被放弃了的。
　　到八原，是此身的父亲给我宣判的死刑。
　　一到了那里，从未疼过的右眼频繁的开始疼痛。
　　同时，一些从未经历过的情景通过梦境向我展现。
　　因此，宁愿醒着也不想入睡。
　　不想，想起那记忆。
　　但是，还是想起了……
　　我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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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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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帝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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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间再也没有一个叫做赤司织姬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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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阿哲，火神，你们不是都赢我们了吗？连洛山都赢不了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我们也一样！一定要赢啊诚凛！”
　　“打败他们吧！无论赤司还是洛山！”
　　“别放弃啊！诚凛！”
　　“诚凛……诚凛……”
　　这是，穿着黑衣长裤的红发少女走进球场，听到的。
　　真是不爽呢……
　　柳眉微蹙，给了身边人一个肘击。
　　“嘶……一定要喊吗？”少年略带求饶的意味说。
　　金瞳一瞥，少年站直了身子，略无奈地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
　　“要喊什么？”
　　扶额……
　　“赤司！如果连诚凛都打不败的话，你就输了两次！”
　　那是赤司征十郎无比熟悉的声音。
　　那是从赤司征十郎内心深处发出的声音。
　　凭直觉，向球场一处角落看去，她的眼睛和眼神是赤司征十郎无比陌生的。
　　难道说……
　　低下头，脸上带着阴影。
　　还真是，输了两次啊……
　　再抬头，还是那自信强大的赤司征十郎。
　　必须要赢啊……
　　为了织姬。
　　“想要和她道别吗？”略清冷的声音，一瞬间，夏目以为她是织姬。
　　但她只是她……
　　摇摇头：“她不会喜欢那样的场景。”
　　“啊，那就别道别了。夏目。”
　　震惊。
　　看向少女，她还是记忆中那温柔的微笑。
　　像冬日阳光，融化冰雪，又带着刺骨寒冷。
　　浅金发色少年和红发少女对视，外人插足不进的感觉……
　　赤司征十郎也体会了一把。
　　周围队员感受着队长的低气压大气不敢喘。
　　就连因为赢得比赛的诚凛队伍都停止了大声欢呼。
　　被赤司死死盯着的篮球馆角落到底有什么。
　　嘛，没有他那超好视力的其他人是看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