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ki的礼物》不言羽

10、第 10 章

　　很久以后他思考着，是不是当初错过了什么？
　　要不然西格恩的眼神为什么会这么悲伤。
　　“我们无法更改过去。”
　　妻子如此劝告他。
　　命运似乎变成了一个廉价的名词，在无数次的黄昏中展现她既定的内容。这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彻底的失败者。
　　“你总是想要改变什么，但其实什么都没有改变。”
　　所以他这次才会这么彻底放弃战争的念头，不是吗？

　　事情的发展似乎朝着诡异的方向冲了过去。
　　在托尼-永远领导科学的-斯塔克第十三次看到托尔对着自己的平板电脑路出傻笑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发问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能让你露出对着悔改的洛基的傻笑？还有，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位先生能到处晃荡？”
　　他手指指的方向正是站在他最高平台上和金说话的洛基。
　　复仇者们从各自的位子上抬了抬眼，鉴于尼克-弗瑞正站在现场，谁都把发言权让给了神盾的领导人。
　　“那是因为他们在解决问题。”尼克-弗瑞从来不关心解决的问题，“我希望你能把伸到神盾网络里的手放开，斯塔克先生。否则我不敢保证复仇者联盟大厦的安全系统会不会出现问题。”
　　“哦，哦。”斯塔克的手从屏幕上放了下来，“当然，当然。”
　　尼克-弗瑞阴沉着一张脸，最近这两天各地都传来水患的消息，金似乎很努力想要和前些时候跑到他们海边上折腾的家伙联系上。
　　“呃，他已经很克制了。”金的原话如此，在众人还摸不到头脑的时候洛基翻了个白眼。
　　“就以前的作为来说，确实是克制了。”什么叫做聪明才智，洛基总算体会到了这一点——他一直觉得他其实比所有人聪明，但在运气上糟糕透顶——按照尼克-弗瑞的解释，如果他的运气再好点，啊喂，还让不让复联活啊。
　　“放轻松，老大。”鹰眼在摆脱了洛基的控制之后就恢复了以前嘴贱——嗯，或者是更加贱的程度，“每天都有经济损失，也不差那么点钱。”
　　这让弗瑞想起了屏幕那边议员们难看的脸色。这让他觉得自己像个看客人脸色的餐厅侍应生。
　　确实，就是因为仅仅造成了一部分经济损失，没有人员伤亡，所以民众们似乎都只认为是普通的水患而已。
　　“看起来真不错。”鹰眼凑到了托尔边上，良久之后给出一句话。
　　这下全体复联成员都凑了过去。
　　“我早就说过很不错。”
　　“这里有餐馆吗？”
　　“离得比较远，不过那边比较正宗。”
　　“去订位子，看起来可比那个什么饼好多了。”
　　等到金和洛基走回室内的时候，就看到一群超级英雄围着托尼的平板电脑比划。
　　“呃……”金有点不知道自己推荐给托尔的那个节目居然有如此效果。
　　洛基弯了弯嘴角，这样才有趣。
　　“两位。”弗瑞的声音听起来冷硬无比，“你们正试图把所有复仇者联盟成员变成吃货。”
　　洛基的指尖一指，“他本来就是。”
　　众人抬头，就看到一根笔直的手指直直指向雷神。
　　某神似乎不以为意，大大咧出一个笑容，“美食是很重要的。”顺便补充一下他来这里最大的收获之一就是中庭美食的发展速度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弗瑞似乎冷笑了一下，“我只是希望现在还有人能记得有一个家伙正在把我们所有的水道弄成自己后花园。”
　　“不，污染太严重他看不上眼。”金反驳。
　　弗瑞翻了个白眼，“随便你们，我只想知道麻烦什么时候结束。”
　　“尽快。”金眨眨眼睛，“可不是我想来找麻烦的。”
　　弗瑞低头咒骂了一句，“该死的走私犯！”
　　要不是走私的问题严重，那东西也不会到这里，也不会有个家伙正试图把所有的水流都折腾散架了。
　　金耸耸肩，“我同意不介入，尽量帮你稳住我这边的人。又没事做……”
　　所以就拿那部见鬼的《舌尖上的中国》来诱拐所有超级英雄！弗瑞觉得无可奈何，该不会今后所有人都从无所匹敌的超级英雄变成胃被抓住的超级英雄吧。身为特工之王的他当然是走过的地方多了看的东西也多了。
　　“真的很好吃。”托尔的眼神流露着渴望。
　　洛基的肩膀似乎抽紧又放松了一下，“金说会试试看做做。”
　　金的眼神转了过来，似乎有些诧异。
　　托尔的眼神则让人觉得像是看到了盼望已久的骨头的大个子傻狗，“真的？”
　　面对这般期盼的眼神，金也说不出拒绝来，“呃……大概……”
　　“全部？”托尔就差没摇尾巴了。
　　金晃了一下。
　　“全部。”洛基很认真地点头。
　　其他的复仇者联盟成员都很诧异地看过来。
　　托尼眉头一挑，斯蒂芬的眉头都能夹死苍蝇。娜塔莎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鹰眼抱着肩膀觉得有点冷。
　　“弟弟，你得和我一起做鉴赏。”托尔一把拖着自己的兄弟。
　　这点至少让尼克-弗瑞放心了一点，外来的客人会很安全不惹事，某个麻烦到家的神也不会惹事。他们谁都看出来了，别想奥丁会怎么处罚自己的小儿子，诸神之父此刻正担心自己的耳根子会不会让爱子心切的妻子给念碎。
　　洛基的神情扭曲了一下，挣扎一下未果，“我当然留下来……”
　　“洛基答应当我的助手。”金从要制作全部食材的打击中回过神来，微笑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咬牙切齿。
　　洛基回瞪了一眼，他们在法术上很有共同语言，不代表他们就看对方顺眼了。
　　“告诉所有成员，全力查找那本书的下落。”尼克-弗瑞眼看着那几个超级英雄围在一起开始讨论想要先吃什么，就有气无力地向自己的手下下着命令。
　　“Sir。”探员沉稳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是想报告一下一件事。”
　　“什么？”弗瑞有很不好的预感。
　　“曼哈顿的□□刚刚发生了火并，那个区域现在被黑暗笼罩了。”
　　“什么？天黑了吗？”
　　“不，Sir，其他地方都是白天，只有那一片是晚上，地上还出现了奇怪的魔法纹路。”